“啊——！”
凄厉的尖叫声，若有人路过都要双手捂住裤裆。
蛋碎了！
好痛！
冯修远甚至感觉不到嘴里的痛，想把烟头吐出去嘴又被掐住了。
他目眦欲裂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女生，疯了！
哪有人不敲门直接踹门而入，直接就开打的！
这他妈是疯子吧！
冯修远回想刚才，他只听到门被踹开，来人就已经把他一甩，这个速度明显不正常。
“你是谁派来的？”
还有闲心问这个，符栖栖的眼眸闪过两分锐利，右手拍了拍他的脸，“你是个普通人吧。”
果然跟那些人的一样，够普通。
她刚进门就察觉到，冯修远身上没有任何灵力，连邪修都不是，可他身上又残留着邪修的气息。
那他肯定跟邪修有接触，并且是个愚蠢的炮灰。
跟喻凡柔有点像，转移了注意力，还有业障。
冯修远身上的冷汗直流，依旧嘴硬：“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本来就是普通人。”
“不啊。”符栖栖一点也不着急，反而松手笑了笑，扯过沙发的皮带，绑在他的手上。
至于脚，符栖栖找了找，随手拿了桌上的笔捅穿。
“啊——！！”
这声尖叫不比刚才的，对付这种人符栖栖从未打算心软。
冯修远烂泥滩地，时不时颤抖一下，痛的脸色惨白。
但也仅仅是痛，没有半点绝望，他坚信大人会救自己。
忽然。
一只黑不溜秋的东西飞扑过来，对着他的下面就啄了一口。
“哕——”黑被恶心到，嫌恶的往后窜了步。
冯修远：“！！！”痛到极致，却无法昏迷。
符栖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了眼，没有血迹。
她无视对方可怜的乞求，将朱欣欣弄昏迷之后，又帮她把衣服穿回去，才洗了手找位置坐下。
正对着痛不欲生的冯修远，呼的甩下一巴掌。
冯修远正操控着想偷黄符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被打了回去。
符栖栖吹了吹根本不痛的手。
“怎么着，想通风报信还是要用同样的手段对付我。”
朱依依的无力跟药物无关，全是因为邪术。
至于他想用那种血做什么，无非是邪修的修炼手段。
而冯修远，他奔着的却是凌辱过程的那股快福
冯修远忍着身上的痛，对符栖栖扬起一抹恶劣的笑，“你也只能打我出气，还能做什么。”
为难他一个普通人有什么用，无非是想从他身上获得信息。
她并没有大人厉害。
这种想法让冯修远十分解气，朝躺着，以坚挺挑衅对方。
符栖栖微微勾唇，半点都没有被恶心到，只是转身，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拿过他的裤子。
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黄符，一张传音符，一张……
总之是能让女性浑身乏力，并深陷其中的作用。
她直接毁掉第二张，留下传音符捏手上，才慢悠悠开口：“你不会不知道，你对他而言的作用。”
因为这句话哑口无言的冯修远，沉默下来，无法反驳她的。
他如何能不知道，自己是大饶一把剑。
一把为他冲锋陷阵，不让人发现的存在，可那又如何？
一般人想当大饶手下还够不着，当初他磕头求救得来的机会，别人怎么就不行，明他才是能人。
然而，他还没有嚣张多久，气焰就被浇灭了。
“不如，我们试试能不能找回你的朋友。”
符栖栖的朋友，显然不是常理中的朋友。
冯修远的表情逐渐龟裂，良久，才找回他自己的声音：“我死都不会，你死了这条心。”
可语气里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
冯修远只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是他学就认识的好兄弟，可后来……为了讨好大人，他献祭了，自己的兄弟。
符栖栖声音微冷：“容不得你。”
只见她高深莫测的抬手一挥，嘴里不知念叨了什么。
冯修远觉得她在瞎念，可周围瞬间骤冷下来的温度，灯泡滋滋的闪，浴室里窸窸窣窣的动静。
让他完全丧失了理智，恐惧的盯着眼前一幕。
浴室里，爬出来的，浑身湿透的男人正是他那个好兄弟！
恐惧席卷全身的冯修远，理智全无的低吼。
“万靖轩，我是献祭了你没错，可若不是我求大人，你的灵魂早被吞噬了，怎么会到地府，你不去投胎，出现在我面前是想报仇吗？！”
‘万靖轩’的脸被头发粘住，闻言，动作没有一丝停顿。
冯修远怕了。
他什么也没做错，本来就要死的人，他甚至还求大人放过兄弟的灵魂，不然连灵魂都留不住。
‘万靖轩’有什么资格出现在他面前！
他没有！
越想，冯修远就越是愤怒，他脸部表情逐渐狰狞，扭曲，阴鸷的看着快要碰到自己的鬼。
“谁让你这辈子能长命百岁，不然大人也看不上你，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提前帮你结束痛苦而已。”
“这是你的荣幸，万靖轩，是你欠我一条命，你不能杀我，不能！”
他歇斯底里的喊叫，都无法阻止‘万靖轩’已摸上他腿的那只手，冷冰冰的温度冻的一条腿都没了知觉。
就那么一点一点的爬到他身上，冰手落在冯修远的脸上，眼睛，最后是嘴，两只手，分别的五根手指伸进嘴里。
他要用手将他活生生地撕开。
“唔唔……”惊悚的呜咽。
冯修远的表情从惊恐，变成痛苦，他感受嘴角被撕裂的痛，肉被撕开的声音，突突冒的血。
他还不想死！
可身体却无法动弹，只能睁圆了充血的眼珠看向符栖栖。
而符栖栖还在不紧不慢的咬苹果，像是没看见似的跟黑话。
冯修远的瞳孔开始涣散，不甘心命丧于此。
越来越多的红染湿霖毯……
看起来触目惊心。
冯修远不得不怀疑，符栖栖究竟有没有看见他快没了。
还是故意，一开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去死。
突然。
濒临死亡的感觉瞬间消失，连带着身上被冰块压住的压迫感也消失不见。
冯修远下意识的抬手，摸着嘴角本该被撕裂的地方。
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没有伤口，没有血。
只有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女生，还有她腿边的黑。
“真没用，这么不经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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