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打断俞士悦的求情,“杀人者必受惩罚,押下去,立刻将所有罪犯送往北镇抚司。”
“殿下,几位大臣也是出于对国家的忠诚!”王直于谦等几位大臣道。
我深吸了口气,严厉地道:“忠诚的心思不用于战场杀敌,而用于污蔑与陷害?
马顺和王山等人即使有罪,未经过审讯,在殿上被打死,又该当何罪?”
于谦站了出来低头道:“殿下,臣认为,马顺和王山等人罪该当死,不杀不足以平息众怒。”
“而且各位大臣都为社稷尽心竭力,没有其他想法,只是一时激动,请殿下不要因此责怪各位大臣,请殿下三思。”
俞士悦再次低头道:“郕王殿下,事情总有起因…”我再次打断他的话道。
“杀人者必受惩罚,押下去,立刻将所有罪人押送往北镇抚司监牢看管。”
我眼睛眯了眯,大声喊道:“锦衣卫,何在!”
“末将在!”
一群锦衣卫左右看看,不知道如何行事。
突然一个锦衣卫指挥突然出列,带着十余人,将罪犯带走。
朱祁钰有些惊讶,我其实是在试探到底有没有人听我的,就算没有也不怕。不是还有马辅在吗。也不会出现无人应答的情况。
这一试探,居然真的有人站了出来。我点头道:“将人犯送往北镇抚司!”
“末将领命!”
于谦有点惊讶地看着我,这个郕王府奉藩京师的王爷,平日里哪有这份决断?
他低头道:“殿下!”
但一时间,他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劝谏我。
“杀人者死。”
我走出了奉殿,由成敬和兴安两个王府太监跟随。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死饶血腥场面,让我感到了不适。
我一边走着一边询问身边的太监。刚才那位锦衣卫指挥使是谁?
一个太监回答道:“回禀殿下,刚才那位,是卢忠锦衣卫指挥同知”。刚得知那位锦衣卫指挥名字。
“我脑海里瞬间浮现起了他的记忆。他是历史上金刀案的策划者和执行者。只是历史上朱祁钰没有狠下心肠。错过了一波大好机会。”
我眯了眯也想到,“等京师之战结束后,大权在握的时候,要那些在朝会上胆大妄为的人付出代价。”
朱祁钰站在文华殿的堪舆图前,看着密密麻麻的标准线,等了半个时左右。
六部尚书等人才来到文华殿。
我看了眼在珠帘后的孙太后,对于谦道:“告知他兵部尚书邝埜已经在土木堡殉国,你先接任兵部尚书的职位。”
随后询问起他所托良策。于谦建议先发布勤王诏令,号召全国军户进京保卫和招募义勇前来支援,同时坚守京师三个月,等待敌军自行退去。”
朱祁钰先成敬和兴安两个宦官搬来椅子,示意各位尚书坐下叙述情况。
我摇头道:“我虽然并不精通军事,但是对于逃户侵占军屯的事,还是略有耳闻。”
于谦叹了口气点头道:“这是实情。如果边军调动,可能会引起更大的祸乱。”
“所以,我们到底有多少人,来打这场京师保卫战?”朱祁钰颇为认真地问道。
于谦看了看周围,低声道:“能作战的士卒不足三万。”
听到这个数字,除了于谦,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他们只知道京营空虚,却没想到已经空虚到这种地步!
连珠帘之后的孙太后,都面如土色,紧握拳头。
南迁不是出路,议和也不可能,三万士卒,能打赢吗?
如果于谦有托的万全之策,他早在奉殿就讲出来了,不用等到这文华殿。
于谦叹气:“召集勤王军不可轻率,否则有可能动摇国体。”
他提到靖康之耻中,徽、钦二帝两次召集超过两百万的勤王军,聚集在开封府。“结果呢?指挥不当,调用无度,宗泽离开后,这些勤王军都变成了流民乱匪。前车之覆,后车之鉴。”
“皇上亲征草原,只筹备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提兵北伐,三大营精锐尽出,京中粮草抽调大半。”
我敏锐地察觉到不对,虽然不通军事,但在封建时代一场战争能只准备一个月就开打吗?这可能吗?
户部尚书金濂赶忙:“是的,一个月,确切地,从亲征敕喻到亲征开拔,一共准备了二。”
“二?”
我倒抽一口冷气,别在大明,就是在任何时候,一场战争,准备二就开拔,那真是自寻死路。现代大国都不校不愧是大明战神朱叫门啊!
我就这样呆若木鸡直直的看着金?。
“金濂,1392年至1454年,字宗瀚,来自淮安府山阳,即现今的江苏省淮安市淮安区,他是明代正统景泰年间的一位重要官员。
在永乐时期,他成为了一位进士,并被任命为御史。在宣德时期,他负责巡抚广东、江西、浙江等地。
由于其卓越的表现,他被提升为陕西按察副使。在英宗即位初期,他奏请补齐卫所的空缺官员,并设汉中镇守都指挥使等职。
他晋升为佥都御史,参与宁夏军务,在职期间,他善于筹划,使西部边境保持安宁,还修复了鸣沙州三渠,灌溉了一千三百余顷的荒地。
他还奖励富商,鼓励他们输粮助边。之后,他被加封为副都御史衔。
在英宗正统八年(1443年),他被任命为刑部尚书,侍奉英宗经筵。在担任刑部尚书期间,他执法严酷。
在正统十三年(1448年),他奉命与宁阳侯陈懋率领大军镇压福建邓茂七起义。在景泰初年,他改任户部尚书,并被加封为太子太保。
然而,他在任期间过于急于征敛,甚至违抗减租的诏令,后来被科道官交章弹劾,入都察狱三,后改为工部尚书。不久后,他恢复为户部尚书。
然而,在景泰五年(1454年),他去世了。”
我恢复神情之后示意于谦继续。
于谦重重地叹了口气,低声:“太宗文皇帝每次征讨漠北,短则半年,长则一年或两年。”太宗文皇帝?哦,的是朱棣。
我示意于谦继续,
“皇上要我调动二十万精锐部队和三十余万民夫,一个月内筹备粮草,二就准备开拔,”
“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这样的决定如果不是愚蠢,就是对军事的无知!”
这时金濂这位户部尚书在一旁大声的提醒道:“殿下,京中粮价在六月时每石还是一两二钱,现在却已经涨到三倍,快有四两有余了。”
“京中已经无粮了。”
朱祁钰听完后他们完沉思片刻,无奈地总结道:“现在我们无兵可用、无将可遣、无粮可食,南迁不可,议和不能,而皇上又在北狩。”
“于尚书,这场京师保卫战,我们到底应该如何应对呢?”
这是一个极为困难的问题。
这时于谦在一旁提醒道:“殿下,瓦剌人不可能给我们那么长时间,最多到十月初,瓦刺就入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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