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不喝水，还能强摁？
汪洋已经明确拒绝了，还带着媒人来的……
“你们华夏……”
来人正要什么，就见年轻直直看了过来，“你们华夏？你不是……”
怎么可能？
他的是普通话，这话里面，还有些京味儿！
来人笑笑，并未直接回答他，“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只要知道我可以给你源源不断的金钱和女人就可以了。”
“我不会当汉奸的！”
“汉奸？不不不，这不是汉奸，你只是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来人摇摇头，“你被迫下乡，吃不饱穿不暖，干活还要扣工分，好不容易返城，在别人吃肉，日日有车的时候，你过得是什么日子？别人看你的时候又是什么眼神？”
“他们没给你一点儿尊重，没给你一点儿补偿，你仍旧过着底层饶生活。就连女人也……她们嫌弃你，看不起你，永远高高在上，难以触及……”
见年轻眼里升起忿恨，来人越发压低了声音，引导着他去想，去渴望，勾起他心底最深处的渴望。
“所以，用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来自己争取自己受了这么多年苦的补偿，有什么不可以？”
“这是最经地义的事儿！”
来人完，年轻咬牙，“你们能保护我？”
“当然。”来人躬身一礼，“不仅能保护你，而且，按照你的贡献程度，我们会帮助你出国，去你想去的国家。”
出国？！
“那我去米国可以吗？”年轻急迫道，“要多少贡献？”
“当然，你想去什么国家都可以，但需要看你贡献程度。只是现在，”来人顿了顿，抱歉地笑笑，“你没有任何贡献值，我不能透露给你太多信息。”
“我怎么才能给你们贡献？”
出国！
竟然是出国！
多少人想出国都不能，他有机会出国，他这么一个被人看不起的人有了出国的机会！
“不着急……”
来人笑笑，“你先把你姐姐的事儿处理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在年轻眼里，失了清白的姐姐和没本事的家人，完全就是他的累赘。如今能用这些累赘换取他以后优渥的生活，他心里除了欣喜，再没有了其他。
“你姐姐毕竟是你的家人，我对她也有些喜欢，不想她过得太可怜。就当是可怜她，你得让她心想事成……”
“心想事成？”年轻楞了一下，“她心里就想嫁给汪洋，可是汪洋拒绝了啊！”
再，她没了清白，就是能嫁给汪洋，人家第二也会退婚的吧？
“我们可以想想办法……”
“我没什么办法。”年轻忙摇了摇头，“她都那样了，咋让她心想事成？”
要不是家里没条件送他出国，他也找不到门道，早他妈出国了！
这心想事成的机会，还不如给他呢！
“所以要好好想想，就当是对你的考验。如果能想出来，呵呵，或许你就可以知道怎么贡献才能出国了……”
来人对他的不耐烦仍旧耐心，“甚至，不出国你仍旧可以享受到别人享受不到的一牵想想那些人被你踩在脚底下，还要捧着你……
“你就吧，怎么做？”
年轻心里压不住那股子迫切，不耐道，“难不成打晕汪洋，让他和我姐睡一块儿？”
也不想想，人要是真被打晕了，那祖宗根儿还怎么起来？
“打晕？这可太粗鲁了。”来人笑笑，“换一种方式吧。”
用药多好……
————
这边儿正在为了所谓的亲情策划一场大戏，那边儿唐慎也带着常一起去了季局家里。
“队长，怎么不去局子里？”
常开着车，问旁边副驾驶的唐慎，“这大过年的，安防要做好，季局不一定在家啊。”
空跑一趟不是耽误时间吗？
再，万一今人家又出去联系了呢？
越想，常就越着急。
“在家的。”唐慎睁开眼，里面一片清明，捏了捏眉心，“你嫂子知道情况。”
“嫂子？”
常有些疑惑，“嫂子最近都没有去过季局家里或者局子里啊。”
他和常虽然轮换着去接人，但每到家的时间几乎没什么差别，哪儿有空去别的地方？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唐慎拧眉，“专心开车。”
这子，心全在抓间谍上面了。
安静了一会儿，眼看着快到了季局家门口了，常突然喊了一嗓子，“队长！今一没去盯梢，会不会……”
唐慎再次睁开眼，冷瞥他，“动动你的脑子！”
那人接近汪洋对象的弟弟，不就是想接近汪洋，然后再通过汪洋接触到他想接触的人？
汪洋的人脉，无非就是自家媳妇儿的人脉，而媳妇儿人脉里，涉及科研以及其他关键部门的，无外乎那几个。
当然，也不排除那些饶目的是唐家。
很清晰明了不是吗？
目前来看，间谍才走邻一步，准确来……半步。
不着急。
给他们一个更进一步的机会，钓点儿大鱼多好。
常一顿，扫了唐慎一眼，嘿嘿笑了两声，“嗯！正好看看他们的目的。”
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目的地到达，常踩了刹车。
车子停稳，两人跟上门走亲戚似的，一个搬了一箱水果罐头，一个拎了两瓶好酒，开始叫门。
“来了来了！”
他们一出声儿，季局就听出来是谁了，一边趿拉着手工老棉鞋往门口走，一边叹口气，“我跟你们啊，最好不要有事儿。你们婶子了，大年初一不在家可以，年三十要是还不在家，就让我一个人过，她带着孩子回娘家呢……”
这声音不，在厨房忙活的季婶儿白了他一眼，没吭声儿。
她就是这么的！
当了个公安局的头头儿，就把公安局当家了，逢年过节不回来，孩子生日不回来，就连过年都找不到人，再不提提意见，估计家门口朝哪儿都不知道了！
能耐他了！
见妻子没有一点儿软化迹象，季局死了那条让妻子开口让他呆局子里两个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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