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的晖桉紧皱眉头,眼皮微微张开,有要醒来的征兆,阿奇见状,拿出一块布直接捂住晖桉的口鼻,晖桉再次昏睡过去。
一个男子看到阿奇用药水把要醒来的晖桉弄昏迷,很是惊讶。
“奇哥你这。”
不好吧!男子没有把话全部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补充这三个字。
阿奇冷静地道:“免得生出事端,三少现在醒来,肯定不会乖乖跟我们回去,不定还会逃走,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让他昏迷不醒的回去。”
阿奇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其他人也不再有异议,毕竟,清醒时候的晖桉是真的很不好对付,
比过年的猪还难抓。
昏暗的房间里面,晖桉被绑在椅子上,还没有醒来。
阿奇站在晖桉的面前,看着还没有醒来的晖桉,表情很是局促不安。
“三少真的变得这么脆弱了吗?一会要怎么跟大姐解释。”阿奇声的自语。
房间的门被打开,阿奇下意识的回头,走在最前面的是穿着一身西装,长发盘起的温柔女子,晏桉桉,景桉和晖桉的亲大姐,也是桉集团的老大,
秀慧大家闺秀的形象只是她的保护色,
雷厉风行手段狠辣雕心雁爪才是她的真面目;
跟在晏桉桉身后的,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另一位是比晏桉桉稍微年轻一点的二十多岁的女子。
阿奇忙转身面向晏桉桉,声道:“大姐。”
“听景桉把焱桉找到了,特意让你把人抓回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晏桉桉看向还昏迷不醒的晖桉,语气淡淡地问道。
“大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因为三少一直反抗,所以我们只能动用手段。”阿奇观察着晏桉桉的脸色,紧张的解释。
“阿离去开灯。”
“好的。”
被称为阿离的女子听了晏桉桉的话,立马走去开灯。
昏暗的房间瞬间亮堂起来,房间里面很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只有晖桉坐着的那张椅子。
晏桉桉抱着双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绑在椅子上垂着脑袋还没清醒过来的晖桉。
“嗯!”
晏桉桉对站在她身边的五十多岁的男子张叔侧了一下脑袋,张叔立马明白晏桉桉的意思,走到晖桉的面前,抬起晖桉的脸,
‘啪’的一声,
张叔直接一巴掌扇在晖桉的脸上,但晖桉并没有醒过来。
一旁的阿奇紧张的默默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张叔下一巴掌就要扇在他的脸上;
张叔见没把晖桉扇醒,回头看向晏桉桉。
晏桉桉冷漠道:“继续。”
张叔点零头,转过头,‘啪’的又一巴掌扇在晖桉的脸上,但晖桉还是没醒。
“大姐?”张叔询问晏桉桉的意思。
“扇到他清醒为止。”
晏桉桉张了张嘴,只出这冰冷的话,几年没见晖桉,身为长姐的晏桉桉更多的是气愤,
所以她要看着晖桉被扇巴掌,当作是教训。
阿奇和阿离默默的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些同情晖桉,因为晏桉桉疼弟弟的时候是真疼,教训的时候也是真揍。
听从晏桉桉的吩咐,张叔回头看向晖桉,脸上满是心疼,无奈,最终扬起手,又用力的扇了晖桉两巴掌,
张叔不敢投巧,
如果让晏桉桉知道他力度不足,晖桉可能会挨更重的打,所以只能忍痛对晖桉下重手。
两巴掌还是没有把晖桉扇醒,晏桉桉的表情变得不耐烦。
晏桉桉没好气道:“张叔你是没吃饭吗?力气这么。”
“……”
张叔看着晖桉脸上红红的巴掌印,有些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回头看向站在旁边的阿奇。
你怎么办到让人昏迷到现在都打不醒?张叔对阿奇使眼色质问。
阿奇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心想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医生已经检查过,晖桉确实只是昏迷,
不然他也得怀疑晖桉是不是死了。
“阿离,去拿根木棍过来。”晏桉桉冷冷地吩咐道。
“好,好的大姐。”
阿离不敢忤逆晏桉桉的意思,心翼翼的回答,转身去拿木棍。
而这个时候,晖桉微微的睁开眼睛,感觉到头痛脸也痛,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激动的挣扎。
“放开我,是谁把我绑住,放开我,放开我。”晖桉挣扎大喊。
“醒了?”
晏桉桉冷笑反问。
“三少你可算是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三少你可终于醒了。”阿奇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你们是谁,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放开我听到没有,放开我,快把我放开。”
晖桉激动的大吼大剑
阿离拿着木棍回到房间,看到已经醒来大吼大叫的晖桉,默默的把木棍藏在身后。
晏桉桉走到晖桉的面前,用手掐着晖桉的下巴,强迫晖桉的跟她对视,道:“晖桉你终于醒啦,这些年在外面烂开心吗?舍不得回来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放开我。”
晖桉挣扎着大喊。
“是真的不认识,还是装不认识?”
“我不认识你,老女人,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老女人,我不认识你……”
晖桉激动的继续嚷嚷。
而阿奇他们听了晖桉的话,默默的为晖桉捏了一把冷汗。
晏桉桉没有生气,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往后退了一步,眼睛依旧盯着晖桉,伸出了一只手,“拿来。”
“大姐?”
阿离干笑着看向晏桉桉,心翼翼的把手中的木棍放在晏桉桉的手里。
晖桉看到晏桉桉手中的木棍,被吓得眼睛瞪得就跟铜铃一样大,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
晖桉害怕得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害怕得忍不住发抖,抖得连人带椅一直往后退,眼泪快要掉下来。
“我听疼痛能刺激失忆的人恢复记忆,我看你就是不够痛,姐姐今就帮你好好治疗治疗,帮你恢复记忆。”
完,晏桉桉拿着木棍朝晖桉走去,举起木棍用力朝晖桉的脑袋砸过去,
晖桉吓得连人带椅摔在地上,木棍砸在椅子的扶手上,虽然没被实际砸到,但晖桉还是感觉到了疼痛,更加恐惧。
没有打到晖桉,一旁的张叔、阿奇和阿离三个人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心翼翼的拍了拍心口。
晏桉桉笑道:“居然让你躲开了,不过我今心情好,不介意在你这里浪费多一点时间,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你叫了我老女人。”
“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认识你们,放我出去,不然你们会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晏桉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期待有谁来救你吗?他们能不能进来还是个问题,晖桉,你你过了几年的安逸生活了?姐姐有几年没教训过你?”
“我不认识你们,我叫夏迪迪。”
“很好,还背祖忘宗了,更该打。”
着,晏桉桉举起木棍就要朝晖桉砸下去。
晖桉见状,吓得大喊:“你不能打我,你打了我你就。”
不等晖桉把话完,晏桉桉抢过话语权,道:“我打了你,我就不打别人了,正好你现在躺着也站不起来跑不掉,我今就把你这几年缺的敲打一次全打回来。”
完,晏桉桉再次举起手中的木棍,表情就像专门在午门斩榷起脑袋落的无情刽子手,脸上不带一点人性,只有冷血。
“大姐我错了,我叫晖桉,我叫晖桉,我恢复记忆了,大姐,我恢复记忆了!!”
晖桉一边大喊,一边害怕的闭上眼睛,泪水溢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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