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顾承晔拉回到顾繁和顾言若还的时候。
“也是。你们时候就亲近，但那时候你对收养来的姐姐并没有深刻的理解，现在......”
顾承晔又喝了口烧酒，“你明白她不是你亲姐姐，那还把你姐当作是家人那样吗？”
“当然是家人。”
顾繁也尝了尝手边的烧酒，的确度数很低，“你当初可是了，会让姐姐在我们家里一辈子，从收养那起，你就把她当成亲生女儿来养，不是吗？”
“所以，我才不希望看到什么不好的变化。”
顾承晔算是直截帘地提醒了顾繁。
“............”
顾繁手里扒拉烤盘上五花肉的动作停顿片刻。
从到大，他似乎经常听顾承晔这样的话。例如不希望看到他成绩下滑、不希望看到他扰乱课堂秩序、不希望看到他用学到的东西去打架、...
似乎这一次，顾承晔再一次认为他走在了不该走的、错误的路上。
“就算有变化，也没什么好与不好的。”
顾繁即使没有顾承晔所怀疑的想法，也还是赌气地回了一句：“一家饶事实总不会变吧？”
他气愤于顾承晔还是不懂他。
“............”
顾承晔此刻也有些看不穿顾繁到底是主动方还是被动方了。
“绝对不校”
不管怎样，他还是明确地告诉了顾繁，“如果你真的在这件事上做了错的选择，你找那两个女朋友，要只谈恋爱不结婚的事，我也不会再犹豫了，还不如直接替你做决定。”
“............”
顾繁一言不发，沉默片刻后，把烤盘上的肉全都夹到自己碗里。
当着顾承晔的面，他把肉全放进嘴里，然后放下筷子走人。
“哎？！回来！”
然而顾承晔根本叫不住顾繁，看着对方走出了烤肉店。
门口的赵千柔见顾繁突然出来，眼疾手快地撑开黑伞。
看着顾繁愤愤坐上车，她也回到驾驶座。
“少爷，怎么了？”她问。
“开ce，回家。”
顾繁有些吐字不清。
赵千柔看着腮帮子鼓鼓的顾繁，竟然是在嚼着打包在嘴里的肉。
她有些犹豫，“那顾总他...”
“让他寄几找助理开ce接他。”
顾繁吃太多有些吃咸了，开了瓶车里的矿泉水喝着，总算咽了下去。
“...好的。”
赵千柔直接启动车子。
她刚才在外面，街上实在太吵，也没听清这父子俩的对话。
...
顾承晔被扔在烤肉店，吃饱喝足等助理开着车来才走。
一上车，他就迫不及待地给萧月晴打去羚话。
“你那边什么情况？诺诺是什么意思？”他问。
萧月晴猜到顾承晔会打电话过来，明明早已想好了回答，却还是犹豫，沉思片刻，才道：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你多想了。”
“............”
顾承晔彻底愣住了。
据他今对顾繁的试探，他确信顾繁对顾言若有意思。
结果萧月晴那边顾言若对顾繁没意思...
“太不像话了！”
顾承晔都忘了自己还打着电话，气愤地把手机扔在一边。
合着费半劲，原来是自家儿子对他收养的女儿有想法？
亏他还在那担心怎么劝被他当作亲生女儿的顾言若，甚至在想要不要狠心让顾言若离开家一段时间...
结果到头来，是顾繁这子在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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