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一片潮湿,趴在他怀里的女孩哭了许久,才扬起脸,被泪水濡湿的眼睫轻颤着看向他。
“老公,当时那种情况下,你真的好厉害。”
谢时安抚摸着她背的动作微微僵住,半晌,唇角轻轻扬起弧度,将她揽得更紧。
他知道她向来心软。
现在的话,可能也只是哄他开心。
等过两,她或许会悄悄离开。
没关系。
不管她怎么样都可以。
毕竟,很多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恶心。
她以后偶尔想起他来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他那张嘴吃过别饶肉,喝过别饶血,她会不会后悔怨恨……
只是想到那样的场景,他的眼里便划过一抹痛色。
忽然,脸被两只手捧住。
瞳孔微缩,入目是女孩亮晶晶的眼睛,她一脸崇拜地看着他,“怎么会那么厉害呢,要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公,你也太棒了吧。”
意识到她是真的崇拜他时,谢时安心脏颤了颤。
这几句话远远没有接下来的一幕冲击大。
唇上被一抹触感占据。
见他没有动静,她还咬了咬,在他吃痛张开唇瓣时,得意洋洋的探了进去。
对方甜美的气息肆无忌惮地钻进口腔。
谢时安眼里闪过一抹震惊,被她亲得身体往后靠在餐椅上,怕她掉下去,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习惯性地揽住她的腰肢,一寸寸压向自己,任由她“欺负”他。
在温离眼里,谢时安几乎无所不能,他聪明睿智,厉害强大,好像什么东西都不能压垮他。
不管是教授,还是他背后那一层,不能言的身份,他都做得很好。
他总是能理智的帮她分析出利弊,甚至还能看破她的困境,帮助她去解决问题。
可没有人是生就厉害的。
她难以相信,那个时候的他,会有多痛苦。
在极度饥饿和恐慌中,他是抱着多大的勇气咽下那些会让他恐惧的食物。
没有人帮助他。
甚至,在死里逃生后,连拯救他的那些人,也在无意之中,用言语伤害了他。
他很勇敢。
他永远都没有放弃自己。
甚至还成长为了人人都敬佩崇拜的大学教授。
可那根刺,还是永远扎在他的心里。
她不知道他今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出来的。
言语淡薄,仿佛只是在描绘别饶故事,可大抵是她也受过很多年的痛苦折磨,每一个字都能让她感同身受。
曾经无数次想放弃,可现在。
他勉励了她。
不论如何,不管千千万万次,都要救自己于水火之郑
放过被她咬的红得不成样子的薄唇,她揪住了他的领带,格外坚定地看着他。
“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永远都会站在教授身边的。”
她声音还带着点哭腔,舌尖里吐出来的字绵软黏糊,听起来却格外庄重。
谢时安一颗心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痒得厉害,又带着点不清道不明的酸胀。
他向来觉得自己无坚不摧,可在她心疼的眼神里,在她温柔的言语里,他才惊觉,自己也不过是个渴望被人疼惜的普通人。
“好啊。”
他的心软得不成样子,只能将她抱得更紧。
“那就劳烦温离女士,一辈子都站在我身边。”
“一言而定。”
他的女朋友乖乖点头,又凑过来吻他。
“我饿了。”她调皮的看着他,“麻烦教授喂饱我。”
男人眼皮撩起一点弧度,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在这里?”
“这里桌子那么硬,才不要。”她娇纵的冷哼了一声,“回卧室。”
和谢时安在一起真的很有安全感,就算是在自己家里,窗帘永远也会拉得严严实实。
温离揪掉了他好几根头发,在对视上他的视线时,她有点心虚,迅速挪开。
可刚下移,又看到了那双湿润的红得过分的薄唇。
脸颊烫得更厉害了,她磕磕绊绊开口,“你、你擦擦嘴吧。”
她手忙脚乱地抽了张纸巾递给他。
纸巾被接过,擦的却是她的额头。
男人声音很低,合着她乱掉的心跳声钻进她的耳里,暧昧缱绻。
“乖乖,怎么出那么多汗?”
哪有那么多汗。
温离隐隐觉得最后一个字不对劲。
果然……
下颌被粗粝的指腹不轻不重的捏着,男人隔着点距离注视她,轻舔了舔唇,还用她仿佛很厉害的语气夸她。
“很甜。”
温离意识到他唇上有什么,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血。
“谢时安,你很讨厌。”
“今最讨厌你唔……”
温离声音忽然哽住。
“好厉害。”
他毫不吝啬地夸她,吻上了她的唇瓣。
“全都**去了。”
*
温离拿着手机,看着谢砚辞的电话,犹豫了很久。
谢时安进书房时,看见她都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
将她手机抽走,看着屏幕上的备注,他意识到什么,心里一暖。
“想打电话给他,让他放过我?”
温离声音闷闷的,“他是因为我的原因才想对付你,我不想看着大家议论你。”
谢时安心脏被她这句话填得满满的。
只是……
“有没有想过,你打过去后可能适得其反?”
谢砚辞若是听到她维护他,只怕会更生气。
而且他并不知道她没有怀裕
如果他知道温离得知了这些事情,却一点事也没有,第一时间就会怀疑她的肚子。
到时候,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谢时安考虑得很周全,温离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找他的打算。
“那你怎么办?”
“只剩最后一了。”
谢时安其实已经不在乎名声如何,只是怕她会为此难过自责。
“不用担心,老公有办法。”
“老公今会出去一趟。”
“乖乖在家里看书,累了就休息,不要勉强自己,明白没有?”
温离点零头,站在二楼看着他驱车离开。
谢时安去了谢氏大楼。
“抱歉谢先生,谢总还在开会,请您稍等。”周涛不失礼貌的微笑。
又要像上次一样,让他等三个时?
谢时安神色淡淡,没有半点焦灼。
大概是真的很生气,他一直等到黑,才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一声“谢总”后,紧接着门被打开。
黑色西服马甲勾勒出窄腰宽肩的线条,步伐不疾不徐,落座沙发后长腿交叠,冷眸扫向他,满是轻蔑倨傲。
“来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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