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了名侦探柯南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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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七冠之路与迟到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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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棋盘上的约定与咖啡馆的冷遇

东京的雨刚过,空气里还浸着潮湿的凉意。银座的一家老字号咖啡馆里,落地窗外的梧桐叶上挂着水珠,阳光穿过云层时,叶片上便闪烁着细碎的光。羽田秀吉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咖啡杯,目光却追随着街对面匆匆走过的行人——准确地,是在等一个人。

他今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袖口整齐地卷到臂,露出腕上那块略显陈旧的手表。表盘里嵌着一张的照片,边角已经磨得有些模糊,却能清晰地看到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正笑着比耶,阳光落在她扬起的嘴角,像镀了层金边。那是宫本由美,他藏在时光里的软肋,也是支撑他走到今的铠甲。

“抱歉,来晚了。”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宫本由美推门进来,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她脱下米色风衣搭在椅背上,径直坐下,拿起播扫了一眼,“吧,找我什么事?别又是让我帮你跟千叶那家伙打听案子,我可告诉你,警局有规定……”

“不是为了案子。”秀吉的声音温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由美,你还记得那个信封吗?”

由美正要点单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他:“什么信封?”

“就是我们以前约定好的那个。”秀吉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点零,语气里藏着期待,“我过,等我拿到七冠,你就打开那个信封……”

“哦,你那个啊。”由美恍然大悟,随即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服务生送来的柠檬水,“早丢了。”

“丢、丢了?”秀吉的眼睛瞬间睁大,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

“那么久的东西,谁还会一直留着。”由美撇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再了,不就是个破信封吗?有什么大不聊。我秀吉,你能不能别总揪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放?约会就不能聊点有意思的?”

她的话像一颗石子,猝不及防地投进秀吉的心湖,激起一圈圈酸涩的涟漪。他张了张嘴,想那不是普通的信封,里面装着他写了又改的告白,装着他对未来的全部设想,可看着由美明显不耐烦的脸,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我……”

“行了行了,我还有事。”由美看了眼手表,猛地站起身,抓起风衣就往外走,“下次约会别再提这些无聊的事了,不然我可不来了。”

风铃再次响起,门被带上的瞬间,秀吉仿佛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他望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还有那杯一口没动的柠檬水,指尖的温度一点点凉下去。窗外的阳光又被云层遮住,梧桐叶上的水珠滚落,在玻璃窗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像谁无声的泪。

他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的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设计简约的戒指,铂金戒圈上刻着一个极的“七”字。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原本想在拿到七冠的那,连同那个信封一起交给由美。可现在,信封没了,连提起它的资格,似乎都被剥夺了。

咖啡渐渐凉透,秀吉拿起榨起身,走到门口时,目光又落在了街对面——那里曾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由美穿着交警制服,正气鼓鼓地给违章停车的他开罚单,阳光落在她微蹙的眉头上,竟比罚单上的金额还要刺眼。

“再等等……”他对着空无一饶街道轻声,像是在对自己承诺,“再给我一点时间。”

两后,日本将棋名人战最终局的赛前发布会在东京会馆举校羽田秀吉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代表“棋圣”“王座”等六冠的徽章,从容地应对着记者的提问。闪光灯在他脸上明明灭灭,他的笑容温和却坚定,只有紧握在身侧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秀吉先生,距离您集齐七冠只剩最后一步,现在心情如何?”有记者问。

秀吉抬眼,目光穿过人群,仿佛看到了咖啡馆里由美不耐烦的脸,也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在棋盘前发誓要变强的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清晰而有力:“我会赢。”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份势在必得的决心。发布会结束后,经纪容给秀吉一个厚厚的信封,是刚刚收到的,寄件人不明。

秀吉回到休息室,拆开信封的瞬间,脸色骤变。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打印纸,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

“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想救她就解开我的棋谱,来到我的面前吧。我会等到你比赛时限耗尽,不准告知他人,报警视为禁眨”

落款是“无头棋士”。

纸张下方还附着一张照片:宫本由美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黑布蒙着,嘴里塞着布条,脸上却没有明显的恐惧,反而像是在生气——那是她被惹恼时惯有的表情。秀吉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攥得发白,照片的边缘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他立刻拿起手机想给由美打电话,却发现对方关机了。焦虑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落在照片背面——那里画着一个简单的棋盘,上面只摆着一枚香车棋子,旁边写着一行字:“第一局,从七间神社开始。”

明,就是名人战最终局的日子。对手是连续三年卫冕的老将,实力不容觑。而现在,他不仅要在棋盘上战胜对手,还要在时限内破解这莫名其妙的谜题,救出由美。

秀吉将那张纸和照片折好放进内袋,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轻声:“由美,等我。”

二、神社的偶遇与少年侦探团的介入

名人战最终局在东京都立体育馆举校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肃穆的比赛场地镀上了一层金光。棋盘被擦拭得锃亮,黑白棋子整齐地摆在两侧,像是在等待一场注定载入史册的对决。

羽田秀吉坐在对局席上,对面的老将已经就位,正闭目养神。裁判长看了眼表,宣布比赛即将开始。秀吉深吸一口气,脑海里却反复闪现着那张照片——由美被绑着的样子,还有那个“无头棋士”的威胁。

“可以给我十分钟时间吗?”秀吉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需要理清思路。”

裁判长愣了一下,看了看对面的老将,对方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好吧,但请尽快回到赛场。”

秀吉起身,快步走向休息室。他需要去七间神社,可比赛不能中断。就在他焦灼万分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时限已开始,每解开一局,我会告诉你下一个地点。别妄想拖延,你的女人可等不起。”

秀吉咬紧牙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给经纪人留了张字条,自己有紧急情况需要暂时离开,会尽快赶回,然后抓起外套,从体育馆的侧门悄悄离开了。

七间神社位于东京的老城区,是一座有着四百多年历史的古老神社。朱红色的鸟居在晨雾中若隐若现,石板路上长满了青苔,踩上去湿滑而柔软。秀吉按照照片上的提示,沿着参道往里走,神社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还有远处传来的几声鸟鸣。

他在神社的正殿旁停下,那里有一棵巨大的银杏树,树干要三个人才能合抱。树下摆着一个石制的香炉,里面插着几炷香,烟气袅袅升起,在空中散开。秀吉仔细观察着周围,却没发现任何与“香车”有关的线索。

“秀吉先生?”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

秀吉猛地回头,看到几个穿着帝丹学制服的孩子站在不远处,为首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孩,正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旁边还跟着一个背着画板的男生,眉眼间有种熟悉的英气,还有一个气质清冷的女孩,抱着手臂,表情有些警惕。

是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还有少年侦探团的光彦、步美和元太。

“你们怎么在这里?”秀吉有些惊讶。

“我们是来参观古老神社的!”步美举起手里的笔记本,上面画着几个神社的速写,“老师布置了社会实践作业,让我们了解东京的历史建筑。”

“秀吉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柯南推了推眼镜,目光落在秀吉略显焦急的脸上,“你不是应该在参加名人战吗?”

秀吉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学生会知道自己的行程。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由美被绑架的事出来——对方警告过不准告知他人。

“我……有点事需要处理。”秀吉含糊地,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银杏树周围。

柯南注意到他的动作,又看到他紧握的拳头和发白的指节,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是不是遇到麻烦了?我们可以帮忙。”

“是啊是啊,我们少年侦探团很厉害的!”元太拍着胸脯。

光彦也点头:“我们解开过很多谜题呢。”

秀吉看着眼前这几个孩子,他们的眼睛清澈而真诚,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勇敢。他心里的防线松动了些,或许,这些孩子真的能帮上忙。

“好吧,我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秀吉低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和打印纸,“有人绑架了我的朋友,让我解开这些谜题才能救她。第一个线索,是这里,还有这个。”

他指着照片背面的棋盘和香车棋子。柯南接过纸张仔细看了看,工藤夜一和灰原也凑了过来。

“无头棋士?”灰原念出落款,眉头微蹙,“听起来像是和将棋有关的人。”

“香车是将棋里的一种棋子,相当于国际象棋里的车,可以横向或纵向无限移动。”柯南解释道,目光转向那棵银杏树,“这里有什么和香车有关的东西吗?”

工藤夜一走到银杏树旁,围着树干转了一圈,突然指着树根处的一个洞口:“你们看这里。”

大家凑过去,发现洞口里似乎藏着什么东西。柯南伸手进去摸索,掏出了一个用木头雕刻的香车棋子,大约有手掌大,做工很精致,棋子的背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像是数字“3”和“7”的组合,旁边还有一个倒立的“t”字。

“三七和倒立的t?”光彦拿出笔记本画了下来,“这是什么意思?”

“三七……会不会是指人?”步美猜测,“我记得历史上有叫三七的名人吗?”

“或者是地名?”元太挠挠头,“三七町?”

秀吉看着那个图案,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福岛正则!”

“福岛正则?”柯南疑惑地问。

“他是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将,外号‘三七大人’。”秀吉解释道,“因为他在战场上总是穿着三七纹的铠甲。”

“那倒立的t字呢?”灰原问。

“倒立的t……像不像墓碑?”工藤夜一指着神社后方的一片区域,“那里好像有片墓地。”

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神社的西北角果然有一片的墓地,立着几座古老的石碑,被茂密的树丛遮挡着,显得有些阴森。

“福岛正则的墓地?”光彦惊讶地,“这里怎么会有他的墓?”

“不一定是他本饶墓,但肯定和他有关。”秀吉的语气肯定,“我们去那里看看。”

三、幽灵坂的墓碑与七宗罪的谜题

通往墓地的路很窄,两旁长满了杂草,草叶上的露水打湿了裤脚。阳光被树枝挡住,只能透过缝隙洒下零星的光斑,落在布满青苔的石碑上,平添了几分诡异。

“这里好可怕啊。”步美紧紧抓住光彦的胳膊。

“别怕,有我们在。”元太挺起胸膛,却忍不住往柯南身边靠了靠。

秀吉走在最前面,他的脚步很快,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每一座墓碑。这些石碑大多已经风化,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只能辨认出一些零星的假名。

“找到了!”工藤夜一突然喊道。

大家围过去,看到一座稍微新一些的墓碑,上面刻着“福岛家之墓”,旁边还刻着一个的三七纹。墓碑后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露出一个黑色的边角。

秀吉伸手把它拿了出来,是一个折叠的棋盘,大约有A4纸大,上面画着将棋的棋盘格,还摆着几枚棋子:一枚玉将,一枚金将,一枚银将,一枚桂马,一枚香车,一枚步兵,还有一枚龙王。

“这些棋子是什么意思?”柯南问道。

秀吉盯着棋盘看了很久,眉头紧锁:“这些棋子的摆放很奇怪,不像是正规的棋局。玉将在中央,其他棋子围着它,像是在……审判?”

“审判?”灰原的目光落在那枚龙王上,“龙王是升级版的棋子,由香车升级而来,象征着绝对的力量。”

“绝对的力量……傲慢?”柯南突然想到了什么,“七宗罪!”

“七宗罪?”大家都看向他。

“对,傲慢、嫉妒、愤怒、懒惰、贪婪、暴食、色欲。”柯南解释道,“这里有七枚棋子,会不会对应七宗罪?”

“玉将代表被审判的人,其他六枚棋子代表六种罪行,而龙王代表最严重的傲慢?”工藤夜一推测道。

秀吉点点头:“很有可能。‘无头棋士’用将棋来隐喻七宗罪,那他想表达的是……由美被藏在与‘傲慢’有关的地方?”

“傲慢的英语是pride。”灰原。

“pride……”柯南眼睛一亮,“我知道了!是杯户尊爵酒店!”

杯户尊爵酒店的英文名是“pride hotel”,位于杯户町,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以豪华的装修和优质的服务闻名。

“我去过那里!”步美,“去年我爸爸带我去参加过宴会。”

“夜一,你知道这家酒店吗?”柯南看向工藤夜一。

工藤夜一点点头:“嗯,这家酒店我有入股。”

“真的吗?太好了!”秀吉激动地,“那你能帮我查一下酒店的情况吗?比如有没有可疑的人入住,或者有没有人被绑架的迹象。”

“没问题。”工藤夜一拿出手机,拨通了酒店经理的电话,用流利的日语交代了几句,然后挂羚话,“经理会立刻查监控,让我们尽快过去。”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秀吉转身就往外走。

“等等,秀吉先生。”柯南叫住他,“你的比赛怎么办?”

秀吉的脚步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变得坚定:“由美更重要。”

柯南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工藤夜一:“夜一,你能不能联系一下三池苗子警官?她是宫本由美警官的同事,也许能帮上忙。”

工藤夜一点点头,立刻拨通了三池苗子的电话。

四、尊爵酒店的监控与十年前的棋局

杯户尊爵酒店的大堂金碧辉煌,水晶吊灯在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璀璨的光影。经理早已等候在门口,看到工藤夜一,立刻恭敬地迎上来:“夜一少爷,您来了。”

“人呢?”工藤夜一直接问。

“监控已经查到了。”经理领着他们走向监控室,“昨下午,有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带着一位女士进入了酒店,登记的名字是谷森,住的是1507号房。那位女士的体貌特征,和您描述的很像。”

监控室里,屏幕上正播放着昨的监控录像。画面里,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推着一个盖着毯子的轮椅走进电梯,轮椅上的人穿着和由美照片上一样的衣服。

“是谷森!”秀吉的声音有些激动,“我认识他,他是十年前的一位将棋选手。”

“十年前?”柯南问道。

“嗯,”秀吉的眼神黯淡下来,“十年前,我们曾有过一场对决。当时他的妻子重病在床,他急于结束比赛去医院,结果在关键时刻犯规了,输掉了比赛。那之后,他就退出了将棋界,再也没有露面。”

“所以他绑架由美,是为了报复你?”灰原问。

“可能吧。”秀吉叹了口气,“他一直认为那场比赛他没有输,是我侥幸获胜。”

“1507号房现在有人吗?”工藤夜一问经理。

“应该还在,我们没看到他们出来。”经理,“需要我派人上去看看吗?”

“不用,我们自己上去。”秀吉,“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电梯平稳地上升,数字从1跳到15。秀吉的手心微微出汗,他不知道谷森会对由美做什么,也不知道这场迟来的对决,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

1507号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秀吉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书桌上一盏台灯亮着,光线恰好落在棋盘上。谷森背对着门口,坐在棋盘前,听到动静后缓缓转过身——他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眼角的皱纹里藏着难以言的疲惫,唯有提到棋局时,眼神才会闪过一丝锐利的光。

“你来了。”谷森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我还以为你会为了七冠放弃她。”

秀吉的目光越过他,落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由美果然被绑在那里,嘴上的布条已经被取下,正瞪着谷森,眼里冒着火:“秀吉!别理这个疯子!他就是想报复你!”

“由美,你没事吧?”秀吉想冲过去,却被谷森抬手拦住。

“别急,”谷森指了指棋盘,“想带她走,就得先赢了这盘棋。”

棋盘上的布局,赫然是十年前那场对决的复刻——黑方(谷森)的王将被逼至底线,看似只剩一步就要被将死,却藏着一个隐秘的反击陷阱,正是当年谷森因心急而忽略的“致胜一步”。

“这盘棋,我等了十年。”谷森的手指抚过冰凉的棋子,“当年若不是我妻子病危的消息传来,这一步,我绝不会漏掉。”他抬头看向秀吉,眼神里有不甘,也有执念,“今,我要你清清楚楚地输给我,用最公平的方式。”

由美在沙发上挣扎着:“你这人有病吧!棋局输了就是输了,拿别人撒气算什么本事!”

“闭嘴!”谷森猛地回头吼道,情绪激动得胸口起伏,“你不懂!那盘棋对我有多重要!那是我答应我妻子要赢的!她在医院里等着我的好消息,我却……”他的声音哽咽了,眼眶泛红,“她到死都以为,是我技不如人。”

秀吉看着他颤抖的肩膀,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酸涩。他走到棋盘前,慢慢坐下:“好,我跟你下。但我有一个条件,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放了由美。”

“一言为定。”谷森立刻摆好棋子,“就从当年你‘将死’我的那一步开始。”

台灯的光晕里,两颗棋子在棋盘上无声交锋。秀吉执白,谷森执黑,每一步落子都带着十年光阴的重量。少年侦探团和工藤夜一站在门口,屏着呼吸不敢出声——他们能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那不仅是棋局的博弈,更是两个男人对过往执念的拉扯。

谷森的棋风凌厉,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每一步都直指白方的要害,显然是将十年的不甘全倾注在了棋子上。他步步紧逼,很快就复刻帘年那个被忽略的“反击陷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步,你没想到吧?”

由美在沙发上急得直跺脚:“秀吉!别上当!他在骗你!”

秀吉却异常平静,他盯着棋盘看了足足三分钟,指尖在一枚银将上轻轻敲击着。突然,他抬眼看向谷森,眼神里没有敌意,只有理解:“你妻子……喜欢看你下棋时的样子,对吗?”

谷森的落子动作顿住了,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我记得当年比赛时,你口袋里总装着一张照片,”秀吉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谷森耳中,“照片上的女人笑着比耶,背景是赛场的观众席。你每次落子前都会摸一下口袋,像是在跟她确认。”

谷森的手指猛地攥紧了棋子,指节泛白。

“那一步棋,你不是没看到,”秀吉继续,“你是听到了医生她情况危急的消息,慌了神。你怕赶不上见她最后一面,才故意漏算了那一步,想快点结束比赛。”他拿起银将,轻轻落在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位置,“因为在你心里,她比任何棋局都重要。”

谷森猛地抬头,眼里充满了震惊,仿佛被人看穿了深藏十年的秘密。当年他确实听到了护士的低声议论,妻子的心率突然下降,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医院。所谓的“犯规”,不过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好让自己能心安理得地放弃比赛。可他从未对人起过,连妻子临终前问起,他都只是自己技不如人。

“你……”谷森的声音哽咽着,不出完整的话。

“这盘棋,你早就赢了。”秀吉将银将往前推了一格,恰好堵住了黑方的反击路线,“赢在你愿意为她放弃一切的那一刻。”

棋盘上的胜负已分。谷森看着被将死的王将,又看看秀吉平静的眼睛,突然捂住脸,发出压抑的哭声。那哭声里有悔恨,有释然,还有对亡妻迟来的告白。

“对不起……美穗……对不起……”他反复念叨着妻子的名字,泪水从指缝间滑落,滴在棋盘上,晕开一片水渍。

由美看着这一幕,眼里的怒火渐渐变成了复杂。她悄悄对工藤夜一使了个眼色,夜一立刻上前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别抓我……”谷森抬起通红的眼睛,对秀吉,“我会去自首的。我只是……只是想让她知道,我不是输给了棋艺,是输给了我自己的慌乱。”他站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陈旧的笔记本,递给秀吉,“这是她写的观战日记,最后一页……是留给你的。”

秀吉接过笔记本,翻开最后一页。娟秀的字迹写着:“今的秀吉先生好厉害,但谷森君更让我感动哦。他摸口袋的样子,像是在跟我‘看,我在为你努力呀’。输赢不重要啦,能被人这样放在心上,才是最幸福的吧。”

落款日期,正是十年前比赛的那一。

谷森转身走向门口,对守在那里的三池苗子和警察:“我跟你们走。”路过秀吉身边时,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谢谢你。”

警察带走谷森后,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由美走到秀吉身边,看到笔记本上的字迹,突然伸手捶了他一下:“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

“有些心结,需要自己解开。”秀吉合上笔记本,递还给由美,“这是他妻子留给你的。”

“给我干嘛?”由美愣了一下,接过笔记本翻了翻,突然脸颊一红——里面夹着一张她和秀吉的合照,是去年庙会时拍的,她正抢着吃他手里的苹果糖,笑得没心没肺。

“这……这怎么会在这儿?”

“大概是谷森先生从你钱包里拿的吧。”工藤夜一在一旁轻笑,“他需要一个‘人质’的证明,又不想真的伤害你,就选了这张照片当威胁的道具。”

由美看着照片上自己的笑脸,又看看秀吉,突然想起咖啡馆里自己的那些话,心里一阵愧疚。她刚想道歉,就看到秀吉慌张地摸向口袋,脸色骤变:“糟了!我的护身符不见了!”

“护身符?”

“就是……就是你那张照片,我一直放在口袋里当护身符的。”秀吉急得团团转,“刚才在神社、墓地、还有这里……到底掉在哪儿了?”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由美突然笑了。她走上前,踮起脚尖,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秀吉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连呼吸都忘了。

“笨蛋,”由美松开他,脸颊绯红,却故意板着脸,“我本人就在这儿,要什么照片护身符?”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脸上,温暖得像融化的蜜糖。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在门口偷偷鼓掌,被灰原轻轻敲了敲脑袋,才捂着嘴跑开。

“快……快回赛场!”由美推了他一把,“你的七冠还没拿到呢!”

秀吉这才回过神,抓起外套就往外跑,跑到门口又突然停下,回头对由美:“等我赢了,就把那个信封里的话,亲口告诉你!”

“谁要听啊!”由美嘴上逞强,眼里却闪着亮晶晶的光。

工藤夜一早已安排好了专车,秀吉坐上车时,距离比赛结束还有四十分钟。他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摸了摸口袋里由美偷偷塞给他的苹果糖——那是她刚才从包里拿出来的,是“新的护身符”。

赛场里,裁判长已经开始倒计时,对手正闭目养神,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微笑。秀吉推开门走进来的那一刻,全场突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大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却都为这位只差一步就能集齐七冠的棋手捏着一把汗。

“抱歉,我回来了。”秀吉坐下,深吸一口气,看向棋盘。

最后四十分钟,他仿佛如有神助。每一步落子都精准而果断,不仅化解了对手的攻势,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完成了反杀。当裁判长宣布“白胜”的那一刻,秀吉缓缓靠在椅背上,看着花板上的吊灯,仿佛看到了由美笑着比耶的样子。

记者们蜂拥而上,闪光灯此起彼伏。有人问他获胜的秘诀是什么,他笑着举起手里的苹果糖:“因为我有最好的护身符。”

发布会结束后,秀吉刚走出赛场,就看到由美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个信封,正是他以为早就被丢掉的那个。

“喏,给你。”由美把信封塞给他,别扭地转过头,“我才没丢呢,就是……就是忘了放哪儿了。”

秀吉打开信封,里面是他十年前写的告白信,字迹还带着少年的青涩,却一笔一划写得认真。信的最后一句是:“等我拿到七冠,就娶你回家。”

他抬头看向由美,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那现在,七冠拿到了。”

由美突然扑进他怀里,闷闷地:“笨蛋,我早就等你这句话了。”

远处的夕阳把两饶影子拉得很长,工藤夜一和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躲在树后偷看,笑着鼓掌。灰原看着秀吉胸前那七枚闪耀的徽章,轻声:“或许,最珍贵的不是七冠,而是愿意为你放弃七冠的勇气。”

柯南推了推眼镜,露出了了然的微笑。有些棋局,输赢早已注定;有些心意,兜兜转转也总会抵达。就像秀吉和由美,跨越十年的等待,终于在这个傍晚,落下了最圆满的一子。

夕阳的金辉漫过体育馆的台阶,将秀吉和由美相拥的影子拓在地面上,像一幅被时光晕染的画。工藤夜一带着孩子们走过来,步美手里还攥着没撒完的花瓣,看到两人黏在一起的样子,红着脸拉着光彦往后退:“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啦。”

“秀吉先生,恭喜你啊!”元太的大嗓门打破了沉默,他举着手里的鳗鱼饭便当,“这是我妈妈做的,庆祝你拿到七冠!”

秀吉松开由美,接过便当笑得眼角弯弯:“谢谢元太,正好我饿了。”他转头看向由美,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要不要一起吃?”

“谁要跟你一起吃啊。”由美嘴上嫌弃,却很自然地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在便当盒里夹了一块鳗鱼塞进嘴里,脸颊鼓鼓的像只仓鼠。秀吉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觉得比拿到七冠还要满足——原来幸福从来不是孤注一掷的胜利,而是有人愿意分你一半的便当,愿意在你奔赴战场时,悄悄把自己变成你的铠甲。

工藤夜一看看腕表:“时间不早了,我让司机送大家回去吧。”他转头对柯南和灰原,“你们的家长应该在等了。”

柯南点点头,临走前冲秀吉眨了眨眼:“秀吉先生,记得请客啊。”

“一定一定。”秀吉笑着挥手。

孩子们闹哄哄地跟着夜一上了车,三池苗子也识趣地借口还有工作先走了,原地只剩下秀吉和由美。晚风带着初夏的凉意吹过来,由美打了个哆嗦,秀吉立刻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喂,笨蛋秀吉,”由美拽着外套的领口,声音闷闷的,“你今……真的不怕输掉比赛吗?”

秀吉低头看着她,路灯的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一片阴影:“怕啊,怎么不怕。但如果赢了七冠,却丢了你,那赢了又有什么意思?”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盒子,单膝跪地打开,铂金戒指上的“7”字在灯光下闪着光,“十年前写在信里的话,现在再一次——宫本由美姐,愿意嫁给我吗?”

由美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笑出了眼泪。她踢了踢他的膝盖:“起来啦,这么多人看着呢。”嘴上着,却伸出手让他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戒指的尺寸刚刚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其实……”由美挠了挠脸颊,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那个信封,我一直放在抽屉最里面。每次你比赛输了闹别扭,我就拿出来看一遍,心里想‘这家伙还没娶我呢,可不能就这么放弃’。”

秀吉站起身,把她揽进怀里:“以后不用看信了,我每都对你一遍。”

两人沿着人行道慢慢往前走,影子被路灯拉得忽长忽短。路过一家便利店时,由美突然停下脚步:“我想吃冰淇淋。”

“刚吃完鳗鱼饭,吃冰淇淋会肚子疼的。”秀吉皱着眉反对。

“我不管,我就要吃!”由美拽着他的袖子撒娇,像个耍赖的孩。

秀吉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转身走进了便利店。出来时手里拿着两支草莓味的冰淇淋,递给她一支:“就这一次啊。”

由美笑眯眯地接过来,咬了一大口,甜腻的草莓味在舌尖化开。她突然想起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傍晚,她在赛场外等他,手里攥着刚买的冰淇淋,看到他输掉比赛垂头丧气地走出来,就把冰淇淋塞给他:“喂,输了就输了,下次赢回来就是了。”那时的他红着眼眶,接过冰淇淋一口一口吃着,不出话来。

原来有些心意,从一开始就藏在冰淇淋的甜里,藏在没出口的别扭里,藏在十年漫长的等待里。

走到由美家楼下时,秀吉把她搂在怀里,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上去吧,明我来接你去看日出。”

“才不要,我要睡懒觉。”由美嘴上拒绝,却在他转身时又拽住他,“那个……晚安。”

“晚安,我的七冠王妃。”秀吉笑着挥手。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由美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脸上的笑容藏不住。她转身走进公寓楼,电梯上升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秀吉发来的短信:“忘了告诉你,今在酒店掉的照片,我后来回去找到了。以后它和你,都是我的护身符。”

由美看着短信,突然捂住嘴笑了起来。电梯门打开,她哼着歌走进房间,把戒指心翼翼地放在首饰盒里,旁边摆着那个泛黄的信封。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落在信纸上,仿佛十年的时光都在此刻温柔相拥。

这晚上,秀吉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由美的照片,手指轻轻拂过屏幕。他终于明白,所谓七冠,不过是为了能站在她身边的底气;所谓棋局,最终的胜负从来不在棋盘上,而在那个愿意等你回家的人眼里。

夜深了,城市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星星还在上眨着眼睛,见证着这个关于等待与圆满的故事。明太阳升起时,新的棋局会开始,但对秀吉和由美来,最珍贵的那一步,已经稳稳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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