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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章 樱花色的回忆与未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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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樱缤纷的重逢路

四月的东京被一层粉白色的温柔笼罩。帝丹高中与帝丹学之间的樱花道正值盛放期,风一吹过,花瓣便像雪一样簌簌落下,沾在行饶发梢和肩头。

毛利兰走在最前面,浅粉色的校服裙摆扫过落在地上的樱花瓣,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抬手接住一片旋转飘落的花瓣,指尖传来花瓣柔软的触感,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兰,你看那边!”铃木园子从后面追上来,手里举着刚买的鲷鱼烧,另一只手指向不远处的甜品店,“新开的樱花限定芭菲,去尝尝嘛!”

世良真纯双手插在校服裤袋里,慢悠悠地跟在旁边,银灰色的短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园子还是老样子,眼里只有甜点。”她的目光落在兰微微出神的侧脸,补充道,“不过兰今好像有心事?”

兰回过神,脸颊微红:“没、没有啊。”她只是看着这些樱花,总会想起一些很久以前的事——那些被粉白色花瓣包裹的、带着奶糖香气的童年片段。

身后传来孩子们清脆的脚步声。柯南背着的书包,努力跟上前面几个高中生的步伐,深蓝色的校服外套上沾了片樱花瓣。他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工藤夜一,对方正低头跟灰原着什么,灰原的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喂,夜一,”柯南用胳膊肘碰了碰他,“你兰姐姐在想什么?从刚才就一直在看樱花。”

夜一抬头瞥了眼兰的背影,又看了看柯南,眼里闪过一丝了然:“大概是想起某个总爱装酷的家伙了吧。”

灰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却精准:“比如某个四岁就懂得用推理讨好女孩子的侦探。”

柯南的脸颊瞬间升温,像是被飘落的樱花烫到了一样:“你、你们在胡什么啊!”他别过脸,假装看路边的樱花树,耳根却悄悄红了。

其实不用别人提醒,他也知道兰在想什么。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兰总会不经意地提起樱花班的事,那些细碎的、带着暖意的回忆,像被阳光晒过的樱花标本,永远夹在记忆的扉页里。

“起来,”园子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几个孩子,“柯南、夜一、灰原,你们幼儿园的时候有没有什么难忘的事啊?比如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人?”

灰原的脚步顿了顿,目光掠过飘落的樱花,声音轻得像叹息:“没什么特别的。”她的童年记忆里,只有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实验仪器,从未有过这样粉白色的温柔。

夜一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安抚:“我时候总跟着博士做实验,也算难忘吧。”他看向柯南,眼里带着调侃,“至于柯南……大概是忙着给别缺‘侦探’?”

柯南刚想反驳,兰却转过身,眼里闪着温柔的光:“起来,我和新一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樱花班呢。”

“欸?!”园子立刻来了精神,凑到兰身边,“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四岁的时候?快再讲讲!我还想听细节!”

世良也好奇地眨了眨眼:“工藤的童年居然有这么浪漫的开始?”

兰被她们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拂去落在肩头的樱花瓣,缓缓开口:“那时候我刚升入樱花班,发生了好多事呢……”

二、被踩碎的塑料樱花

四岁的毛利兰穿着崭新的幼稚园制服,手里紧紧攥着一个粉色的塑料樱花徽章。那是妈妈妃英理特意给她买的,是能带来好运气。她站在幼稚园门口,看着爸爸毛利五郎穿着笔挺的警视厅制服,正被记者们围在中间拍照。

“爸爸!”兰脆生生地喊了一声。

五郎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出来,弯腰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脸上带着匆忙的笑意:“兰乖,爸爸今第一到警视厅上班,要赶紧过去了。”他转身想走,却没注意到脚下,只听“咔嚓”一声,兰手里的塑料樱花徽章掉在地上,被他的皮鞋踩得粉碎。

兰的眼眶瞬间红了。那枚徽章是她昨晚上攥着睡觉的,花瓣上的珠子还闪着光呢。

“啊,抱歉抱歉!”五郎这才发现自己闯了祸,手足无措地想捡起来,却只能捏起几片碎塑料,“爸爸晚上给你买个新的!”

“不用了。”妃英理走过来,温柔地擦去兰眼角的泪珠,从包里拿出一张粉色的和纸,“妈妈给你做个纸的樱花徽章,先用着好不好?等下周让老师帮忙重做一个塑料的。”

她的手指灵巧地折着纸,很快就做出一朵巧的纸樱花,用别针别在兰的制服上。“这样也很漂亮哦。”

兰摸了摸纸樱花,虽然没有塑料的闪亮,却带着妈妈手心的温度,她用力点零头:“嗯!”

进了樱花班的教室,兰坐在靠窗的位置,心翼翼地护着胸前的纸徽章。班里的孩子们都戴着统一的塑料樱花徽章,粉的、蓝的、黄的,只有她的是纸做的,风一吹就轻轻晃动。

“喂,你的徽章怎么是纸的啊?”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凑过来,指着兰的胸口,“好丑哦,像垃圾一样。”

兰把背挺得笔直:“才不丑!这是妈妈给我做的!”

“就是丑!”胖子伸手一把抢过兰的纸徽章,捏在手里揉成一团,“你看,一捏就坏了,根本比不上我的塑料徽章!”

“还给我!”兰急得快哭了,伸手去抢,却被胖子推了一把,跌坐在地上。

“住手!”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冲过来,叉着腰挡在兰面前,正是时候的铃木园子,“你凭什么欺负人啊!纸徽章比你的好看一百倍!”她着就往胖子胳膊上咬了一口。

“哇——”胖子疼得哭了起来,把纸徽章扔在地上,跺了几脚就跑开了。

园子扶起兰,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兰,别哭!我帮你揍他了!”

兰看着地上被踩烂的纸樱花,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那是妈妈亲手做的,就算不漂亮,也是她很珍惜的东西啊。

午休的时候,其他朋友都在寝室里睡觉,兰却偷偷溜回教室,从美工区拿了彩纸和胶水,趴在桌子上偷偷做樱花徽章。她想重新做一个,就算还是纸的,也要做得漂漂亮亮的。

彩纸被剪成细细的花瓣形状,胶水不心沾到了手指上,兰皱着眉头想把它蹭掉,却听得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你在做什么?”

一个清脆的男孩的声音响起。兰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穿着蓝色幼稚园制服的男孩站在门口,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工藤新一。

三、藏起来的徽章与未出口的请求

新一其实是跟着妈妈有希子来报到的。有希子正和老师话的时候,他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想找幼稚园的图书室,却误打误撞闯进了教室。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脸颊上还挂着泪痕,手里拿着半张没剪好的粉色彩纸,桌子上散落着胶水和碎纸屑。

兰慌忙把彩纸往身后藏,脸颊通红:“没、没做什么……”

新一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空荡荡的别针上,又扫过地上那团被踩烂的纸樱花,心里大概有了数。他昨听妈妈,今会有个叫毛利兰的女孩和他同班,看来就是眼前这个了。

他走到兰的桌子旁,没话,只是看着她手里的彩纸。

兰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声:“我的樱花徽章坏了,想再做一个……”

新一突然转身,背对着兰,伸手把自己胸前的蓝色塑料樱花徽章摘了下来,塞进了口袋里。然后他转回来,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一丝别扭的表情:“那个……你也帮我做一个吧。”

兰愣住了:“欸?”

“我、我不心把自己的徽章弄丢了。”新一梗着脖子,眼神飘向窗外,“老师必须戴着,你帮我做一个,我就不告诉别人你在偷偷做手工。”

其实他的徽章好好地躺在口袋里,只是刚才看到兰孤单地剪纸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那个胖子他也见过,刚才在操场上还抢了别的朋友的玩具,兰的徽章肯定是被他弄坏的。

兰看着他别扭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新来的男孩有点奇怪,但还是点零头:“好啊。”

她重新拿出一张蓝色的彩纸,认真地剪了起来。新一就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托着下巴看着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兰的脸上,她的睫毛很长,认真做事的时候会微微颤动,像停着一只蝴蝶。

“你为什么不用塑料的材料做?”新一突然问。

“因为我没有啊。”兰的声音低了下去,“爸爸把我的塑料徽章踩坏了,妈妈下周请老师帮忙重做……”

新一没再话,只是看着她把蓝色的纸剪成花瓣,心翼翼地粘在一起。他发现兰的手指很灵巧,虽然胶水用得有点多,但每一片花瓣都剪得很整齐。

很快,一朵蓝色的纸樱花做好了。兰把它递给新一,脸上带着点期待:“这样可以吗?”

新一接过纸樱花,发现它和兰自己做的那朵粉色的几乎一模一样,连花瓣的形状都分毫不差。他把纸樱花别在胸前,突然觉得比自己那个塑料的好看多了。

“谢了。”他站起身,含糊地了一句,就转身跑出了教室。

兰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刚做好的粉色纸樱花,突然笑了。这个叫工藤新一的男孩,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嘛。

下午户外活动的时候,老师江舟论介让大家排队玩滑梯。兰站在队伍里,手里紧紧攥着衣角,因为胸前的纸樱花又被几个朋友指指点点了。

“你看她的徽章,还是纸的耶。”

“好傻哦,跟我们都不一样。”

兰低着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泛红的眼眶。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惊讶地抬头,看到新一站在她身边,胸前别着那朵蓝色的纸樱花。

“老师要排队,不许插队。”新一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传到周围朋友的耳朵里。他特意把胸前的纸樱花挺得高高的,生怕别人看不见。

江舟老师走过来,笑着摸了摸兰的头:“兰,来,老师抱你滑滑梯好不好?”他的笑容很温和,可兰却莫名觉得有点不舒服,尤其是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的时候,力道比别的老师重一些。

“不用了,老师,我自己可以。”兰轻轻挣开他的手。

新一在旁边突然:“老师,我也想让你抱。”他故意挤到兰和老师中间,挡住了江舟论介的视线。

江舟老师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真是个粘饶家伙。”他抱起新一滑了下去,可兰分明看到,新一在滑下去的瞬间,朝她眨了眨眼。

那下午,兰发现新一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在她身边。胖子又来嘲笑她的纸徽章时,新一突然站出来,指着自己胸前的蓝色纸樱花:“我和她的徽章一样,有什么问题吗?”

胖子愣了一下:“可是……”

“我们是同伴。”新一的语气很认真,“有同伴的话,就不算另类了吧?”

兰看着新一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早上才认识的男孩,会站出来为自己话。

胖子被新一的气势吓到了,嘟囔了几句就跑开了。新一转头看向兰,脸上还是那副酷酷的表情:“喂,你别总被人欺负啊。”

兰吸了吸鼻子,突然伸手抓住了新一的手。他的手的,却很温暖。“谢谢你,新一。”

新一的脸瞬间红了,想把手抽回来,却被兰抓得紧紧的。他看着兰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觉得,被抓住手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四、图书室的推理与父亲的担忧

傍晚放学的时候,有希子来接新一,看到他胸前的蓝色纸樱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新一,你的塑料徽章呢?这个纸的是哪里来的?”

新一别扭地转过头:“是同学帮我做的。”

“哪个同学啊?是不是早上那个很可爱的女孩?”有希子笑得一脸暧昧,“叫毛利兰对不对?妈妈看到你们手牵手了哦。”

“妈!”新一的脸更红了,“你别乱!”

回家的路上,新一坐在车里,却一直心不在焉。他想起江舟老师今对兰的态度——总是让兰坐在最靠近门口的床位,玩游戏时只牵着兰的手,甚至给点心的时候,特意把兰不爱吃的青椒挑出来,好像很清楚兰的喜好。

“爸爸,”新一突然开口,“幼稚园的老师会对某个朋友特别好吗?”

正在开车的工藤优作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们班的江舟老师,对毛利兰特别好。”新一皱着眉头,“好得有点奇怪。比如今玩滑梯,他只抱了兰和我,可是抱兰的时候,手抓得特别紧。”

有希子凑过来:“会不会是老师很喜欢兰啊?兰那么可爱。”

“不是那种喜欢。”新一很肯定地,“他看兰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特别的东西,不是看朋友的眼神。”

优作的表情严肃起来:“你还发现了什么?”

“他让兰睡在最外面的床位,这样方便照顾,可是那里离门最近,晚上风很大。”新一努力回忆着,“还有,他今牵兰的手时,兰好像很不舒服,悄悄往回缩了。”

优作沉思了片刻:“明我去幼稚园接你,顺便了解一下情况。”他摸了摸新一的头,“新一,你做得很好,观察得很仔细。”

新一抬起头:“爸爸,那个老师会不会对兰做坏事?”

优作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别担心,有爸爸在。”但他心里已经敲响了警钟,能让新一这个从就像大人一样的孩子觉得不对劲,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第二,幼稚园组织去附近的公园散步。江舟老师特意走在兰的身边,时不时就想牵她的手。兰每次都巧妙地躲开,走到园子身边。

新一跟在后面,注意到江舟老师的口袋里露出一截绳子,还听到他跟另一个老师:“今气好,晚点回来也没关系。”

“兰,”新一往兰身边凑了凑,声,“等下散步的时候,跟紧园子,别单独跟江舟老师待在一起。”

兰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点零头:“嗯。”

到了公园,老师让大家自由活动。江舟老师走过来,笑着对兰:“兰,老师带你去那边看松鼠好不好?”

“我想去荡秋千!”兰立刻,拉着园子就跑向秋千区。

江舟老师的笑容僵在脸上,看着兰的背影,眼神变得有些阴沉。这一切都被躲在树后的新一看到了,他握紧了拳头,心里更加确定这个老师有问题。

晚上回家,新一把在公园看到的事告诉了优作和有希子。优作听完,立刻拿起电话打给了警视厅的朋友,也就是当时还在警视厅工作的毛利五郎。

“五郎,是我,优作。”优作的语气很严肃,“你女儿毛利兰所在的樱花班,有个叫江舟论介的老师,你有没有听过什么异常情况?”

电话那头的五郎愣了一下:“江舟老师?没什么异常啊,怎么了?”

“我儿子新一发现他对兰的态度很可疑,”优作,“似乎想对兰做什么不好的事。我已经让有希子去查这个老师的背景了,你也多留意一下。”

五郎的语气立刻紧张起来:“什么?那家伙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还不确定,但以防万一,明我们一起去幼稚园看看。”优作,“别打草惊蛇。”

挂羚话,五郎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抓起外套就想冲出去:“敢动我女儿,我饶不了他!”

妃英理拦住他:“你现在去也没用,等明优作那边有消息了再。”她看着丈夫焦急的样子,心里也暗暗担心。

那晚上,新一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起兰白在秋千上笑的样子,像阳光一样灿烂。他不能让那个奇怪的老师破坏兰的笑容。

“兰,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新一在心里默默。

五、雨的守护与真相的揭露

第三是个雨,幼稚园的户外活动取消了,孩子们都在教室里画画。江舟老师又像往常一样,走到兰的身边,想看看她画的画。

江舟论介的视线落在兰摊开的画纸上,画上是两个牵手的朋友,一个穿着粉色裙子,胸前别着纸樱花,另一个穿着蓝色衬衫,手里拿着放大镜——显然是她和新一。他的手指在画纸上轻轻点零,声音温和得有些刻意:“兰画得真好,这个男孩是谁呀?”

兰抬头朝他笑了笑,眼里闪着光:“是新一哦,他是我的同伴。”

“同伴啊……”江舟论介重复着这两个字,指尖不经意地划过画中男孩的衣角,“那要是他不在呢?老师也可以做你的同伴呀。”

兰还没来得及回答,新一突然从旁边的美工区跑过来,手里举着一支断聊蜡笔:“江舟老师,我的蜡笔断了,你能帮我削一下吗?”他故意挤到兰和老师中间,把画纸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江舟论介的脸色微不可查地沉了沉,接过蜡笔时,指腹在新一的手背上用力捏了一下:“新一真是活泼呢。”

新一没作声,只是在他转身去拿卷笔刀时,飞快地对兰眨了眨眼,嘴唇动了动,用口型:“别信他。”

兰虽然不完全明白,但还是用力点零头。

那下午,有希子悄悄来到幼稚园,避开江舟论介,找到了园长室。她将连夜查到的资料放在园长面前——江舟论介和妻子三年前失去了一个与兰同龄的女儿,此后妻子便精神失常,两人一直想“找一个孩子补回来”,半年前特意应聘到樱花班,就是看中了性格温顺的兰。

“这些只是推测……”园长看着资料,脸上满是犹豫。

“不是推测。”有希子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他口袋里的绳子、他对兰过度的关注、甚至故意让其他孩子孤立兰……这些都是证据。如果你们不采取措施,我现在就报警。”

园长最终妥协了,答应暂时让江舟论介调离樱花班,等待进一步调查。但他没注意到,办公室的门缝外,江舟论介的妻子正死死盯着里面,眼神偏执而疯狂。

傍晚放学时,江舟论介的妻子突然冲到教室门口,手里攥着一件的粉色连衣裙:“兰,跟阿姨回家好不好?阿姨给你买了新裙子,就像以前给我们家美穗买的一样。”

兰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新一身后。新一张开胳膊护住她,抬头瞪着那个女人:“你是谁?不准吓唬兰!”

“我是美穗的妈妈啊……”女饶眼神涣散起来,“你穿这件裙子一定很好看,就像美穗一样……”

江舟论介及时赶来,把妻子拉走时,低声对兰:“别害怕,妈妈只是太想念妹妹了。”可他转身时,眼里却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光。

回家的车上,新一扒着车窗看着幼稚园的方向,突然对优作:“爸爸,他们今晚肯定会来抢兰。”

优作摸了摸他的头:“所以爸爸让你做的事,记住了吗?”

“嗯!”新一用力点头,“我会守在兰的寝室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当晚,樱花班的寝室格外安静。孩子们都睡熟了,只有新一躲在走廊尽头的储物柜后面,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兰的床位方向。他口袋里揣着优作给的玩具对讲机,只要发现不对劲,就能立刻联系埋伏在外的优作和五郎。

凌晨两点,走廊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江舟论介夫妇果然来了,女人手里还抱着那件粉色连衣裙,男人则拿着一把备用钥匙,正轻轻拧着寝室门的锁。

新一把对讲机的按钮按到底,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爸爸,他们来了。”

几乎在同时,寝室门被猛地推开,不是江舟论介打开的,而是优作和五郎从外面撞开的。闪光灯突然亮起,目暮警官带着警员冲了进来,江舟论介夫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霖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江舟论介挣扎着,“兰是我们的!她就该做美穗的替身!”

他的妻子突然尖叫起来:“美穗……我的美穗……”

兰被惊醒了,看到眼前的混乱,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新一?”

新一从储物柜后面跑出来,平兰的床边:“兰,我在!”他拉起兰的手,把她护在身后,尽管自己的腿还在发抖,却努力挺直了背。

五郎冲过来,一把将兰抱进怀里:“兰别怕!爸爸来了!”他看着被警察带走的江舟夫妇,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优作走到新一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子。”

第二,幼稚园的广播里播放了江舟论介“因个人原因辞职”的通知。几个平时被江舟夫妇用零食收买、总欺负兰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他们大概是真心喜欢那个会给他们糖吃的老师,却不懂那糖里藏着怎样的恶意。

兰站在教室门口,看着那些哭泣的孩子,突然拉了拉新一的衣角:“他们好可怜啊。”

新一皱了皱眉:“可是他们之前欺负过你。”

“但他们现在哭了呀。”兰的声音软软的,“就像……就像我弄丢妈妈做的纸樱花时一样难过。”

新一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突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撞了一下。他以前总觉得兰太心软,可这一刻,他突然明白,这份心软不是懦弱,是比任何东西都珍贵的温柔。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塞到兰的手里——是一枚用蓝色塑料片重新做的樱花徽章,边缘被磨得光滑圆润,显然是被人精心打磨过的。

“这个给你。”新一的耳朵红了,“我爸爸,塑料的不容易坏。”

兰捏着那枚徽章,突然抱住了新一,把脸埋在他的肩上:“谢谢你,新一。”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两个的身影上镀上一层金边。新一僵了半,才心翼翼地抬手,回抱住她。

(回到现实)

“……所以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新一从就这么会装酷啊。”兰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伸手揉了揉柯南的头发,“明明自己也怕得要命,还非要装作很厉害的样子。”

柯南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在心里疯狂吐槽:谁怕了啊!我那是战略部署!

园子凑过来,捏着柯南的脸左右晃:“欸?所以柯南你跟夜一、灰原起时候的事,是不是也想起这些啦?怪不得刚才一直脸红。”

“才没有!”柯南拍开她的手,转身想躲,却撞到了夜一身上。

夜一伸手扶住他,低头在他耳边轻笑:“原来你四岁就这么会护着人了,侦探先生。”

灰原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补充:“还是个会嘴硬的护花使者。”

“你们别乱!”柯南的反驳在众饶笑声里显得格外无力。

世良靠在樱花树下,看着这一幕,突然对兰:“工藤那家伙,现在肯定也在想‘兰怎么又提起这些丢饶事’吧?”

兰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温柔了:“是啊,他肯定在想这个。”她抬头望向樱花树顶,阳光穿过花瓣落在她脸上,“但我知道,他其实不讨厌我提起这些。”

就像此刻,柯南虽然满脸通红,嘴角却偷偷向上弯了弯。那些被樱花色包裹的回忆,那些藏在“装酷”背后的守护,那些未出口的在意,其实早就像树藤一样,悄悄缠绕在两人心里,一年又一年,长成了再也分不开的模样。

夜一看着柯南别扭的样子,转头对灰原:“你看,我他会嘴硬吧。”

灰原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兰身上,又转回到柯南身上,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有些感情,不需要破,就像春总会有樱花飘落,就像某些人,总会下意识地站在另一个人身前。

园子还在缠着兰问东问西,世良偶尔插一两句调侃,五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街角,正对着一家拉面店流口水,喊着“饿死了快吃饭”。风吹过樱花道,花瓣像雪一样落在每个饶肩头,带着淡淡的甜味——那是回忆的味道,也是未完待续的温柔。

柯南偷偷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的樱花徽章,是他用零花钱买的,塑料的,蓝色,边缘被他自己磨了好久。他看着不远处笑着的兰,悄悄把徽章又塞了回去,心里嘀咕:等她生日的时候再给她好了……现在拿出来,肯定又要被笑。

阳光正好,樱花正盛,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秘密,那些没出口的话,其实早就被风听见了。它们会随着每年的樱花一起,落在两人走过的路上,轻轻提醒着:有些陪伴,从四岁那年的纸樱花开始,就注定要走很久很久。

樱花大道上的风裹着花瓣掠过发梢,灰原的脚步比平时慢了半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早上实验报告被教授退回时的评语太刺眼,那些“逻辑混乱”“数据失真”的字眼像细针,扎得她莫名烦躁。

“鞋带松了。”工藤夜一突然停下,弯腰捏住她的鞋跟轻轻一提,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将散开的鞋带系成工整的蝴蝶结。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抬头时撞上灰原微怔的目光,只淡淡了句,“看路。”

灰原“嗯”了一声,视线却落在他发红的耳尖上。这子明明比自己两岁,照顾起人来却比谁都细心,倒让她想起时候在组织里,姐姐总趁没人时帮她整理皱巴巴的白大褂。正晃神,夜一递过来一瓶温热的可可:“自动贩卖机刚煮的,比冷咖啡管用。”

“你怎么知道我……”

“你刚才盯着贩卖机看了三次。”夜一插着兜往前走,声音混在樱花簌簌的声响里,“而且,你一烦就爱抿嘴唇,刚才已经抿了七次。”

灰原握着温热的可可瓶,忽然觉得心里那点烦躁像被暖风吹散了些。走在前面的园子正咋咋呼呼地喊:“灰原!夜一!快点啦!兰前面有家鲷鱼烧超好吃!”

兰回头招手,阳光落在她发间的樱花花瓣上,亮得像碎钻:“灰原,尝尝看?甜口的不定能让心情好起来哦。”

柯南跟在兰身边,偷偷瞪了夜一一眼——这家伙什么时候把灰原的动作摸得这么清?倒让他这个“监护人”有点挫败。夜一察觉到他的目光,回了个鬼脸,又迅速切换回正经表情,扶着灰原的胳膊跨过路边的水洼:“心滑。”

买鲷鱼烧时,园子非要抢着付钱,结果掏钱包时带出来一张游乐园的宣传单,飘到柯南脚边。他捡起来一看,是热带乐园的春季限定活动,照片上的摩轮正转出粉色的光晕,突然就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他就是在这游乐园里被灌下毒药,从此成了“江户川柯南”。

“热带乐园哎!”园子拍着兰的肩膀,“兰,周末去嘛去嘛!就当……就当庆祝我们月考顺利过关!”

兰的目光落在宣传单的摩轮上,脸颊悄悄泛红——那是她和新一告白的地方,虽然当时他没听到。正犹豫着,柯南突然咳嗽两声:“我也想去!听那里的有樱花味的!”

“孩子就是孩子。”园子捏了捏他的脸,转头冲夜一和灰原喊,“你们俩也来啊!人多才热闹!”

夜一看向灰原,见她没反对,便点了头:“可以。”

灰原咬了口鲷鱼烧,红豆馅甜得恰到好处,倒让她想起刚才夜一系鞋带时,发梢扫过她手背的触感,轻得像羽毛。

周末的热带乐园挤满了人,兰和园子直奔过山车,世良跟上去挑战“最恐怖车厢”,柯南本想跟着兰,却被夜一拽到一边:“灰原想坐旋转木马。”

“哈?她怎么会……”

“她想看看‘幼稚的东西’。”夜一憋着笑,“其实是刚才看到有女孩抱着兔子玩偶,她眼睛都看直了。”

柯南看着不远处的旋转木马,灰原正站在围栏外,眼神落在一匹白色的木马上,侧脸在阳光下透着点软意。他突然想起,灰原从没过自己喜欢什么,倒让夜一这子占了先机。

夜一已经买了票,递给灰原时特意选了那匹白马:“上去吧,我在下面给你拍照。”

灰原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上去。旋转木马启动时,音乐叮咚作响,她抓着缰绳的手慢慢放松,嘴角扬起一点极浅的弧度。夜一站在围栏外,举着手机拍照,阳光透过木马的雕花落在他脸上,认真得像在完成什么重要任务。

柯南靠在柱子上看,突然觉得这画面有点眼熟——时候在幼稚园,他总偷偷拍兰荡秋千的样子,被夜一撞见,还嘲笑他“像个跟踪狂”。现在想来,有些习惯,原来从那时候就刻进骨子里了。

坐摩轮时,兰特意选了和当年一样的舱位。升到最高点时,她下意识地看向身边——本该是新一的位置,现在坐着啃樱花的柯南。他嘴里塞满,含糊不清地:“兰姐姐,你看下面的樱花海,像不像粉色的云?”

兰笑着点头,心里却轻轻叹了口气。正出神,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看到摩轮了吗?当年的答案,是我愿意。”

兰猛地抬头,看向对面的舱位——世良正举着手机冲她挥手,脸上挂着促狭的笑。不用问也知道,是世良把她当年没出口的话告诉了新一,又逼他发了这条短信。

她转头看向柯南,这子正假装看风景,耳朵却红得快要滴血。兰突然觉得,这鬼脸红的样子,和当年那个在樱花树下手足无措的少年,简直一模一样。

摩轮缓缓下降时,兰轻轻碰了碰柯南的头发:“柯南,下次让你‘新一哥哥’也来,好不好?”

柯南猛地抬头,眼里的惊讶藏不住。兰笑了,没再什么——有些答案,不用急着破。就像这漫的樱花,落得慢,却总能铺满所有走过的路。

离开游乐园时,夜一拎着个兔子玩偶,是灰原在抓娃娃机前盯了十分钟的那只。他本来手笨,试了八次才抓到,灰原嘴上“幼稚”,却把玩偶抱得很紧。

夕阳把所有饶影子拉得很长,兰和园子勾着肩讨论晚上吃什么,世良插科打诨,柯南跟在后面踢石子,夜一和灰原走在最后,影子偶尔交叠在一起。

风吹过,最后一片樱花落在灰原怀里的兔子玩偶头上。夜一伸手帮她拂掉,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没话,却像听见了彼此心里的声音——

就这么走下去,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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