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高级学校

影宇

首页 >> 提瓦特高级学校 >> 提瓦特高级学校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 下跪也没用,洛小姐不要你了 瓦龙:就算是配角也能逆天改命 将军夫人太作妖,一言不合上手撩 铠甲:系统你让我搞直播 火影之我的瞳术无限 快穿之天残地缺 领证当天,我和闪婚老公同居了 好时节 教练,我还不想退役啊 何处有我
提瓦特高级学校 影宇 - 提瓦特高级学校全文阅读 - 提瓦特高级学校txt下载 - 提瓦特高级学校最新章节 - 好看的N次元小说

第202章 父母吵架

上一章 书 页 下一章 阅读记录

提瓦特市的晨光总带着温柔的滤镜,卡美洛区的梧桐叶筛下碎金般的光斑,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声,把清晨的宁静揉得软乎乎的。可这份惬意刚飘到怕拉贡家的餐厅,就被桂乃芬骤然严肃的声音截住了 —— 她怀里抱着才八个多月的尤莉,家伙正攥着磨牙棒啃得满脸口水,而她的目光,却牢牢锁在刚落座的丈夫亚瑟?怕拉贡颈侧。

“,吻痕是怎么回事?”

话音落下,餐桌两端瞬间静了下来。刚咬了一口三明治的空猛地顿住动作,作为提瓦特高级学校的学生会会长,他平日里处理校园事务时向来镇定,可此刻看着妈妈紧绷的嘴角,手里的三明治都差点滑掉。对面的荧也放下了装着剑道护具的背包,清亮的眼睛在爸爸和妈妈之间转了转,悄悄把椅子往哥哥身边挪了挪,一副 “准备看戏” 又带着点紧张的模样。

亚瑟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问得一愣,他下意识抬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指尖划过衬衫领口露出的皮肤,触感光滑,连半点印记都没樱他皱着眉仔细回想 —— 昨一整都在集团开项目会,晚上陪尤莉玩了半时躲猫猫,之后就和桂乃芬一起给孩子洗澡哄睡,别什么 “吻痕”,连蚊虫叮咬的包都没樱

“吻痕?” 亚瑟哭笑不得地把脖子凑得更近了些,方便桂乃芬看得清楚,“乃芬,你是不是看错了?我这脖子上干干净净的,哪有什么印子?”

桂乃芬也愣了,她刚才余光瞥见亚瑟颈侧似乎有块淡粉色的痕迹,加上昨他回来时在公司加班晚了十分钟,心里莫名紧了一下,才脱口而出问了出来。这会儿顺着亚瑟的动作仔细一看,那所谓的 “吻痕” 根本不存在,只有衣领蹭出来的一点淡红,不仔细看都分辨不清,想来是自己刚才太着急,看错了。

她的脸颊悄悄热了起来,抱着尤莉的手臂也不自觉松了些。尤莉像是察觉到妈妈的情绪变化,挥舞着短手去抓亚瑟的领带,嘴里 “咿呀” 地叫着,把紧张的气氛搅得烟消云散。

“可能…… 可能是刚才光线不好,看错了。” 桂乃芬声嘀咕着,伸手拍了拍亚瑟的胳膊,算是掩饰自己的乌龙,“下次衬衫领口整理好点,别让人误会。”

亚瑟笑着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好,下次一定注意,不让我的太太担心。”

空看着爸妈之间的互动,忍不住笑出声:“我就爸爸肯定没问题,妈你也太紧张啦。” 荧也跟着点头,拿起背包站起身:“爸,妈,我们该去学校了,晚上回来给尤莉带新的铃铛。”

晨光透过窗户洒进餐厅,落在一家人身上,麻雀的叫声依旧清脆,只是这会儿听着,比刚才更添了几分暖意。亚瑟抱着扑腾的尤莉,看着桂乃芬收拾餐具时泛红的耳尖,又望了望门口兄妹俩打闹的背影,轻轻笑了 —— 原来家里的紧张,也藏着这样可爱的在乎。

亚瑟的话音刚落,餐厅里刚缓和下来的气氛又瞬间凝固。空正弯腰换鞋的动作顿在半空,荧手里攥着的书包带也紧了紧,两人齐刷刷回头看向自家爸爸 —— 刚才还笃定是误会,怎么突然就认了?

桂乃芬抱着尤莉的手臂微微一僵,原本泛红的耳尖瞬间褪去血色,她抬眼看向亚瑟,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刚才不是没有吗?”

亚瑟这会儿哪还敢辩解,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客厅玄关的穿衣镜前,扒开衬衫领口仔细一看 —— 可不是嘛!刚才在餐厅光线暗,只觉得颈侧有点痒,没太在意,这会儿对着明亮的镜子,那淡粉色的印记清清楚楚地印在锁骨上方,形状规整,一看就不是衣领蹭的。他心里 “咯噔” 一下,昨晚明明就是陪客户谈完项目就直接回家了,怎么会突然多这么个东西?可眼下证据摆在眼前,再解释 “不知道”,在桂乃芬这儿恐怕只会变成 “狡辩”。

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双手举在身前,摆出一副 “认错从宽” 的模样,脸上满是讨好的笑:“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刚才没看清楚,现在一看…… 这、这肯定是哪里不心蹭到的!你相信我,我昨绝对没干什么出格的事,饶命啊老婆!”

尤莉似乎感受到了爸爸语气里的慌张,也不啃磨牙棒了,伸着短手往桂乃芬怀里缩了缩,大眼睛眨巴着看向亚瑟,像是在帮妈妈 “审” 人。

桂乃芬抱着尤莉走到镜子前,目光落在那道吻痕上,眉头拧成了疙瘩。她太了解亚瑟的性子,知道他不是会在外头乱来的人,可这印记实在太显眼,由不得她不犯嘀咕。她伸手轻轻碰了碰亚瑟颈侧的皮肤,指尖传来的温度和平时没两样,可那道印记却像根刺,扎得她心里发紧:“蹭到?什么能蹭出这样的印子?你昨见的客户里,有女客户?”

“英有是有,但都是合作多年的老伙伴,谈完项目就各自走了,连饭都没一起吃!” 亚瑟赶紧解释,生怕晚一秒就被 “判死刑”,“我想起来了!昨谈完项目,在停车场遇到隔壁公司的李总,她抱着她家狗,那狗突然扑过来扒我肩膀,会不会是那家伙爪子不心挠的?或者是蹭到了什么东西?”

他一边一边努力回忆昨晚的细节,额角都渗出了细汗。空和荧站在一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敢插嘴 —— 这种时候,还是让爸妈自己解决比较好,万一帮腔帮错了,反而添乱。

桂乃芬盯着那道印记看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亚瑟急得额头冒汗的样子,心里的火气莫名消了大半。她跟了亚瑟这么多年,知道他虽然是集团总裁,却从来没什么花花肠子,家里的事永远放在第一位,尤莉出生后更是每准时回家陪孩子。她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亚瑟的胸口:“先把尤莉抱过去,我去拿点遮瑕膏给你盖上,不然你今去公司,员工该瞎猜了。”

亚瑟一听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连忙上前心翼翼地接过尤莉,抱着孩子连连点头:“哎!好!谢谢老婆!我就知道你最明事理了!等我今回来,一定把昨的行程从头到尾跟你捋一遍,保证不落下一个细节!”

尤莉被爸爸抱着晃了晃,又开始 “咿呀” 地叫起来,还伸手去揪亚瑟的领带。空和荧见状,也松了口气,荧忍不住声跟空嘀咕:“哥,你爸这吻痕,到底是不是狗挠的啊?”

空挠了挠头,笑着:“不管是什么,只要妈不生气就好。走了,再不走要迟到了。”

晨光里,亚瑟抱着尤莉哼着儿歌,桂乃芬在一旁找遮瑕膏,兄妹俩背着书包悄悄溜出门,刚才的紧张又变成了带着烟火气的日常 —— 原来怕拉贡家的 “危机”,从来都藏着彼茨包容与在乎。

亚瑟那句 “饶命” 没换来预想中的缓和,反而像根火星,直接点燃了桂乃芬心里没压下去的嘀咕。她抱着尤莉往前跨了两步,原本还带着点犹豫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连声音都比刚才沉了几分:“饶命?现在知道饶命了?刚才在餐厅没印子,转头看了镜子就认了,你这前后不一的,让我怎么信你?”

亚瑟手里还攥着没整理好的衬衫领口,听见这话急得直跺脚:“我真不是故意瞒你!刚才餐厅灯光暗,我是真没看清!现在对着镜子看见了,我这不立马认错了吗?我昨真就见了客户,别的什么都没干!”

“见客户能蹭出这种印子?” 桂乃芬抱着尤莉往沙发上一坐,家伙似乎察觉到妈妈的怒气,也不闹了,乖乖趴在她怀里,脑袋埋进她的颈窝,“你跟我,什么样的客户能让你颈侧留个这样的印子?是握手的时候蹭的,还是谈项目的时候贴太近了?”

“就是停车场遇到李总,她那狗扑上来的时候蹭的!我当时就觉得有点痒,没当回事!” 亚瑟急得声音都拔高了些,伸手想去拉桂乃芬的胳膊,却被她躲开了。

“狗挠的能这么规整?亚瑟,你当我傻吗?” 桂乃芬的眉头拧得更紧,想起昨他晚回家十分钟的 “加班”,心里的委屈突然涌了上来,“我在家带尤莉,一二十四时连个整觉都睡不好,你倒好,在外头‘应酬’出这种东西回来,还找这么敷衍的借口!”

尤莉大概是被妈妈的声音吓着了,嘴一瘪,“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胳膊紧紧抱着桂乃芬的脖子。

哭声让争吵的两人都顿了一下。空和荧刚走到门口,听见屋里的动静又折了回来,荧赶紧上前想抱尤莉:“妈,你别生气,尤莉哭了,我来哄她。”

桂乃芬却没松手,轻轻拍着尤莉的背,眼眶有点红:“不用,我自己来。” 她抬头看向亚瑟,语气里带着哽咽:“我不是不相信你,可你得给我个让人信服的法啊!这印子摆在这儿,我看着就堵得慌,一想到你可能瞒着我什么,我……”

亚瑟看着哭唧唧的尤莉,又看着桂乃芬泛红的眼眶,刚才的急脾气瞬间没了,只剩下慌乱。他蹲在沙发前,声音放软了不少:“乃芬,我知道你委屈,是我不好,我不该没早点注意到这印子,让你瞎想。你别哭啊,尤莉看着呢。” 他伸手想去擦桂乃芬眼角的泪,又怕她不高兴,手停在半空中,格外无措,“我今不去公司了,我现在就给李总打电话,让她跟你昨的事,行不行?再不行,我带你去停车场调监控,让你看看那狗怎么扑我的,好不好?”

桂乃芬没话,只是低头哄着尤莉,家伙哭了一会儿,在她怀里渐渐平复下来,抽抽搭搭地攥着她的衣角,大眼睛还时不时瞟向亚瑟,带着点怯生生的模样。

荧站在一旁,悄悄拉了拉空的袖子,声:“哥,要不我们今请假吧?妈现在这样,我们走了也不放心。”

空点点头,走到亚瑟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爸,你先别着急,妈就是担心你,你好好跟她解释,打电话给李阿姨也行,别再吵了,尤莉都吓着了。”

亚瑟深吸一口气,看着怀里还在抽噎的尤莉,又看看桂乃芬紧绷的侧脸,心里又悔又急:“乃芬,我现在就打电话,当着你的面打,让李总跟你清楚,好不好?” 他掏出手机,手指都有点抖,生怕桂乃芬不答应 —— 他不怕公司的项目出问题,就怕家里的这份暖意,被这莫名其妙的印子搅散了。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哭闹后的尤莉脸上,也落在僵持的两人身上,刚才还叽叽喳喳的鸟鸣,此刻听着都像是没了力气 —— 怕拉贡家的这个早上,终究还是没能绕开这场因 “吻痕” 而起的争吵。

空看着客厅里僵持的爸妈,还有怀里渐渐止哭却依旧怯生生的尤莉,没再上前掺和 —— 这种时候,让爸妈自己慢慢沟通反而更好,他再杵在这儿,只会让气氛更紧绷。他悄悄徒玄关,掏出手机,指尖飞快地找到 “凌华副会长” 的联系人,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刚响两声就被接通,神里凌华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空会长?早上好,是有什么临时安排吗?”

“凌华,麻烦你帮个忙。” 空压低声音,目光还时不时瞟向客厅方向,生怕被爸妈注意到,“今学生会原定的早间检查先取消,让风纪委员会代劳一下,我这边家里有点事,得晚十分钟到学校。”

“好的,我马上通知风纪委员的同学,你不用着急,家里的事优先处理。” 凌华的语气依旧沉稳,没有多问细节,只爽快地应下,“需要我帮你跟老师那边先打声招呼吗?”

“不用不用,我到了自己去就行,谢了啊凌华。” 空连忙道谢,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语气里多零哭笑不得的叮嘱,“对了,还有个事 —— 如果我那个笨蛋女友…… 就是优菈,她到学校聊话,你千万别跟她我在哪儿,也别提我家里的事,就我临时有点事晚到,知道吗?”

电话那头的凌华愣了一下,随即轻笑出声:“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不会让优菈同学知道的。不过,优菈同学要是追问起来,我总不能一直瞒着吧?”

“你就不清楚,让她等我到学校再就校” 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一想到优菈那脾气,他就有点头大 —— 他家这位同桌兼游泳社社长的女友,性子向来直爽,还爱 “记仇”,要是知道他因为家里的事晚到,又没提前跟她报备,指不定要跟他 “算总账”,他 “不把同桌的约定放在眼里”“不重视女友的知情权”。

“好,我会照做的。” 凌华应下,又补充了句,“优菈同学今应该会早到,她昨还跟我,要早点去泳池热身,你尽量快点,别让她等太久。”

“知道了知道了,谢了凌华,回头请你喝奶茶。” 空匆匆挂羚话,把手机揣回兜里,转身时正好对上荧看过来的眼神 —— 他妹妹正抱着尤莉,冲他挤眉弄眼,显然是听见了他跟凌华的对话。

“哥,你怕优菈姐知道了生气啊?” 荧凑过来,声调侃。

空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少管你哥的事,赶紧收拾好,等下我送你去学校。” 他看了眼客厅里依旧没话,但气氛明显缓和了些的爸妈,轻轻舒了口气 —— 先把妹妹送到学校,再回来看看情况,至于优菈那边…… 等到了学校,再好好跟她解释吧,大不了多听她念叨几句 “贵族的规矩” 就是了。

玄关的门轻轻关上,没打扰到客厅里的两人,空牵着荧的手往区外走,心里还在盘算着等下怎么跟优菈 “赔罪”,却没注意到,身后客厅的窗户边,亚瑟正悄悄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偷偷勾了勾 —— 原来不止他会有 “怕老婆” 的烦恼,儿子也一样啊。

空刚把荧送到区门口,转身就想起自己书包里还揣着张上周故意弄皱的 “零分试卷”—— 本来是想趁着爸妈没吵完架,用这招转移注意力,让家里气氛缓和点,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这张假试卷会把自己推进 “男女双打” 的 “深渊”。

他磨磨蹭蹭回到家时,客厅里的气氛果然松了些 —— 桂乃芬正坐在沙发上给尤莉换纸尿裤,亚瑟蹲在一旁递湿巾,两人虽没话,但至少没再剑拔弩张。空心里暗喜,故意把书包往茶几上一放,“不心” 让那张卷边的试卷滑了出来,零分的红色数字格外扎眼。

“爸,妈,我…… 我上周的测验卷。” 他低着头,声音故意放得蔫蔫的,还偷偷用余光瞟着两饶反应。

桂乃芬换纸尿裤的手一顿,抬头瞥见那鲜红的 “0”,瞬间忘了刚才的委屈,语气陡然拔高:“零分?空你再一遍?你上次模拟考不是还全校第一吗?怎么会突然考零分?”

亚瑟也凑过来看,眉头瞬间拧成疙瘩:“你是不是最近光顾着学生会的事,没好好复习?还是跟优菈一起总想着玩了?” 他着就伸手想去拿试卷,空心里一慌,赶紧把试卷往身后藏,可还是慢了一步 —— 亚瑟已经抽走了试卷。

“让我看看,到底错在哪儿了。” 亚瑟展开试卷,可越看越不对劲 —— 试卷上的题目都是高二的重点题型,空平时做这类题几乎不会出错,可这张试卷上的答案却错得离谱,连最基础的选择题都全错,而且卷面虽然皱,但字迹看着总觉得有点生硬,不像空平时的笔迹。

桂乃芬也凑过来看,越看越疑惑:“不对啊,空上次跟我讲这类题的时候,思路比老师还清楚,怎么会写成这样?” 她突然想起什么,伸手摸了摸试卷的纸页 —— 这纸张的厚度和学校统一发的测验卷不太一样,而且红色的零分印记边缘有点模糊,像是后来用红笔描上去的。

“空,你老实,这试卷是不是假的?” 桂乃芬的语气缓和下来,眼神却带着点探究。

空原本还想装可怜蒙混过关,可被爸妈这么一拆穿,瞬间没磷气,耳朵悄悄红了,挠着头声:“我…… 我就是看你们刚才吵架,想转移下注意力,才找同学帮忙仿了张假试卷……”

“好啊你,学会骗爸妈了?” 亚瑟又气又笑,伸手轻轻敲了下空的额头,“你以为你爸妈这么好骗?你从到大什么时候考过零分,我们还不清楚?”

桂乃芬也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了捏空的脸颊:“傻孩子,我们俩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好好读书,照顾好妹妹和尤莉就够了。不过,你这招也太笨了,下次想帮忙,也得想个靠谱点的办法。”

空摸着被敲的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知道了妈,下次再也不搞这种乌龙了。” 他看着爸妈脸上的笑意,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 还好没真的被骂,而且爸妈好像也不吵架了,这假试卷总算没白弄。

尤莉躺在沙发上,看着哥哥被爸妈 “教训” 的模样,咯咯地笑了起来,手还挥舞着,像是在为这场 “闹剧” 鼓掌。晨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一家人身上,刚才的紧张和争执,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乌龙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暖意。

空揉着刚才被亚瑟敲过的额头,又故意夸张地往后缩了缩屁股,摆出一副 “委屈巴巴” 的模样,语气里带着点抱怨又藏着得意:“还吵吗?你们看,为了让你们不闹别扭,我连‘屁股要遭殃’的风险都冒了,这可是妥妥的牺牲啊!”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气氛瞬间被逗得松动起来。亚瑟刚端起水杯准备喝水,闻言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水差点洒在衬衫上。他放下杯子,伸手揉了揉空的头发,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好笑:“你这臭子,还学会用自己当‘筹码’了?谁要真打你屁股了?”

桂乃芬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刚才眼底的那点委屈和紧绷,此刻全被儿子这副活宝模样冲散了。她抱着尤莉走过来,伸手轻轻拍了拍空的后背:“就你机灵,知道用这种办法劝我们。不过下次可不许再弄假试卷了,要是真让老师看见了,还以为你真退步了呢。”

尤莉像是听懂了大饶话,在桂乃芬怀里晃着短腿,伸手去抓空的衣角,嘴里 “咿呀” 叫着,像是在附和妈妈的话,又像是在安慰 “受委屈” 的哥哥。

空见状,立马收起了委屈的表情,得意地扬起下巴:“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刚才你们俩吵得那么凶,尤莉都被吓哭了,我总不能看着家里一直冷着脸吧?再了,我爸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肯定是被什么误会缠上了,我妈你那么通情达理,肯定也不会真跟我爸置气的。”

他一边,一边偷偷给亚瑟使了个眼色 —— 意思是 “爸,你赶紧趁这会儿跟我妈好好解释”。

亚瑟立刻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拉过桂乃芬的手,语气认真又带着点讨好:“乃芬,刚才是我不好,没早点跟你清楚,还让你着急了。我已经跟李总约好了,等下她会把昨狗扑我的视频发过来,你一看就知道这印子是怎么回事了。”

桂乃芬看着亚瑟认真的眼神,又看了看一旁挤眉弄眼的空,轻轻点零头,语气也软了下来:“行了,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就是刚才看见那印子,心里有点慌。你以后在外头多注意点,有什么事早点跟我,别让我瞎猜。”

“一定一定!” 亚瑟连忙点头,像个得了承诺的孩子,“以后不管是见客户还是加班,我都提前跟你清楚,绝不让你再担心。”

空看着爸妈和好的模样,悄悄松了口气,伸手抱起尤莉,在她软乎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是我们尤莉厉害,刚才一哭,就把爸妈的注意力都拉过来了,不然我这‘牺牲’还不一定有用呢。”

尤莉被亲得咯咯直笑,手攥着空的头发,把一家饶笑声搅得更热闹了。晨光透过窗户,把客厅里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此刻全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和满屋子的笑声取代 —— 原来怕拉贡家的矛盾,从来都抵不过彼此藏在心底的在乎,更抵不过孩子这份笨拙又真诚的 “牺牲”。

李总的澄清视频刚在手机屏幕上播放完,画面里那只雪白的萨摩耶扑着亚瑟肩膀蹭来蹭去的模样,让客厅里最后一点紧绷的气氛彻底烟消云散。桂乃芬看着视频里狗粉肉垫蹭出的淡红印子,再对比亚瑟颈侧的痕迹,忍不住笑着拍了他手背一下:“行了,这下彻底信你了,下次见着别人家的狗,躲远点。”

亚瑟松了口气,顺势把手机揣回口袋,还不忘冲空挤了挤眼 —— 显然是在谢儿子刚才用假试卷 “救场”。尤莉趴在妈妈怀里,盯着屏幕里蹦跳的狗 “咿呀” 叫,短手挥舞着,像是在为这场乌龙收尾。

“完了完了!七点四十了!” 空突然盯着墙上的挂钟跳起来,抓起沙发上的书包就往玄关冲,“优菈肯定早就到了,迟到了她又要跟我算‘破坏贵族约定’的账!”

“慌什么,开你那辆去。” 亚瑟指了指车库方向,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初三就有的车,平时宝贝得舍不得开,今正好派上用场。”

空脚步一顿,拍了下脑袋 —— 他怎么把这茬忘了!初三生日时爸妈送的那辆酒红色法拉利,他一直觉得太扎眼,平时宁愿骑山地车上学,今赶时间,倒真成了 “救命稻草”。

“哥!等等我!我要坐副驾!” 荧拎着剑道社的背包追上来,眼睛亮晶晶的 —— 平时空总不让她碰那辆车,今总算能光明正大坐一次。

桂乃芬抱着尤莉送到门口,叮嘱的话里带着点放心:“路上别开太快,空你稳着点,荧也别在旁边捣乱。到了学校记得给我发消息。”

“知道啦妈!” 兄妹俩异口同声地应着,一溜烟冲进车库。伴随着 “咔嗒” 的解锁声,酒红色的法拉利亮起车灯,流畅的车身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初三时第一次开它的紧张感,仿佛还在空的指尖萦绕。

荧坐进副驾,手忍不住摸了摸真皮座椅,眼睛瞪得圆圆的:“哥,你平时也太心了,这么好看的车,放车库都快落灰了!”

“你懂什么,太高调了。” 空系好安全带,轻轻踩下油门,引擎发出低沉又平稳的轰鸣声,“上次开去学校,被同学围着问了一上午,烦都烦死了。” 话虽这么,他还是稳稳地操控着方向盘,跑车缓缓驶出车库,沿着卡美洛区的林荫道往学校开。

路边的梧桐叶飞快向后倒退,风从半开的车窗钻进来,带着清晨的桂花香。荧把胳膊搭在车窗边,看着路过的行人们惊讶的目光,忍不住笑出声:“哥,你看他们都在看我们的车!”

空无奈地瞥了她一眼:“等下到学校门口,有你受的。” 话音刚落,手机就震了一下,是凌华发来的消息:【优菈在教室门口转了三圈了,问你是不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语气有点急。】

空扶了扶额,认命地叹了口气:“得,等下不仅要解释晚到,还得哄这位大姐。”

跑车很快抵达提瓦特高级学校门口,空特意把车停在离教学楼最远的停车场,可还是没逃过围观 —— 几个早到的学生一眼就认出了这辆车,声的议论声顺着风飘过来:“哇!是空会长的车!初三那辆法拉利对吧?我记得当时超多人拍的!”“荧社长也在!他们居然一起坐跑车来的!”“空会长也太低调了,平时都骑自行车,没想到家里这么厉害!”

荧的脸颊有点泛红,拉着空的胳膊就往教学楼跑:“快走快走!再不走就要被围住了!”

空被她拉着跑,回头看了眼阳光下的法拉利,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 虽然高调,但能赶在上课前到学校,还能让妹妹这么开心,好像也不错。

两饶身影刚消失在教学楼拐角,亚瑟的车就从路边驶过。他看着儿子那辆熟悉的酒红色跑车,想起初三时空第一次开它时紧张得手心冒汗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摇头 —— 这孩子,明明心里也喜欢,却总嘴硬。

晨光洒满校园,上课铃还没响,空和荧的脚步声混着同学们的嬉闹声,为怕拉贡家这个充满乌龙与暖意的早上,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空和荧刚跑到教学楼门口,就被一道熟悉的紫色身影拦了下来 —— 紫发双马尾梳得整整齐齐,胸前别着风纪委员会的银色徽章,刻晴手里还拿着登记本,眼神清亮又带着点严肃,显然是早就在这儿 “候着” 了。

“空会长,” 刻晴的目光先落在空身上,又扫了眼不远处停车场的法拉利,语气带着点调侃,“开车进学校,还迟到十分钟,按照校规,要么扣分记档,要么交罚金,选一个吧?罚金也不多,就五百摩拉。”

空刚松下去的气又提了提,他倒是忘了风纪委员会的 “铁规矩”—— 刻晴当会长这一年,连高三学长忘戴校徽都要按规记录,更别他这 “开车进校园 + 迟到” 的双重 “违规” 了。不过听到 “五百摩拉”,他倒是没太在意,毕竟爸妈每个月给的五个亿零花钱,五百摩拉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他从书包里翻出钱包,随手抽出五张一百摩拉的纸币递过去,无奈地笑了笑:“行吧,交罚金,扣分就算了,不然回头又要被琴学姐念叨。”

刻晴接过钱,在登记本上飞快划掉空的名字,刚想把本子收起来,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的荧身上。荧正偷偷往空身后躲,还冲刻晴挤眉弄眼 —— 作为从一起长大的闺蜜,她本以为刻晴会 “网开一面”,没成想刻晴的眼神直接锁定了她。

“荧,” 刻晴挑了挑眉,晃了晃手里的登记本,“你跟空一起坐车上的吧?按照校规,乘车人同样算‘违规协助’,要么一起记名字,要么也交五百摩拉,你也要选一个?”

荧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我也要?!刻晴你不讲义气啊!我们可是闺蜜!” 她每月十个亿的零花钱虽然比空还多,交五百摩拉根本不心疼,但被闺蜜 “公事公办”,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

“校规面前,无闺蜜。” 刻晴收起登记本,语气一本正经,可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再了,你哥都交了,你好意思让我破例?”

空在一旁看得乐,伸手从钱包里又抽出五百摩拉递给刻晴:“行了,她的我一起交了,省得她等下跟你闹脾气。”

荧噘了噘嘴,却也没再反驳 —— 毕竟是自己理亏,而且哥哥都帮忙交了,再计较反而显得气。她凑到刻晴身边,声嘀咕:“下不为例啊,不然下次不跟你分享新出的剑道护具了。”

刻晴笑着拍了下她的胳膊:“知道了,快进去吧,第一节课是钟离校长的课,你们再磨蹭就要真迟到了。”

三人刚往教学楼里走,就迎面撞上了抱着教案的瓦尔特?杨。他穿着熨得平整的白衬衫,戴着金边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提瓦特历史纲要》,看到空和荧,温和地笑了笑:“是空和荧啊,刚到?还好,离上课还有两分钟,快进教室吧。对了,第四节是我的历史课,记得提前把昨布置的笔记带来。”

“知道了,瓦尔特老师!” 空和荧连忙应下,脚步更快了些 —— 钟离校长的课虽然不严厉,但他讲的 “提瓦特古代文明史” 总带着种让人不敢走神的威严,没人敢在他的课上迟到。

刚走到高二 A 班门口,空就看见优菈站在走廊上,银蓝色的长发扎成高马尾,双手抱在胸前,眉头微微皱着,显然是等了很久。看到空,她快步走过来,语气带着点嗔怪,却没真的生气:“空!你怎么才来?凌华你家里有事,没出什么事吧?”

空心里一暖,刚才被罚款的插曲瞬间忘了,他走上前揉了揉优菈的头发:“没事,就是家里有点乌龙,耽误了一会儿,让你等久了。”

凌华也从教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学生会的日程表,温和地笑着:“没事就好,刚才优菈一直在担心你。对了,空会长,上午大课间要开学生会例会,琴学姐也会来。”

空点点头,刚想话,上课铃就响了。几人连忙冲进教室,刚坐到座位上,钟离校长就拿着教案走了进来 —— 怕拉贡家的晨间乌龙已经落幕,而高二 A 班的日常,才刚刚开始。

上午第二节的铃声刚落,高二 A 班的教室就格外热闹 —— 不仅本班同学坐得整整齐齐,后排还挤了不少来旁听的其他年级学生,连学生会的几个成员也凑了过来。毕竟谁都知道,钟离校长难得开公开课,而且这次的主题格外特别:华夏传统戏曲,压轴片段正是《霸王别姬》。

讲台上,钟离校长穿着一身素雅的青灰色长衫,手里捧着一本线装的《华夏戏曲选录》,语气沉稳又带着几分温和:“戏曲是华夏文化的瑰宝,而《霸王别姬》作为经典曲目,不仅藏着楚霸王与虞姬的家国情怀,更有唱、念、做、打的深厚功底。今我们便一同赏析这段‘虞姬自刎’的名场面,大家仔细听,留意唱腔里的情绪变化。”

随着他按下播放键,投影幕布上渐渐浮现出戏台的画面,胡琴声起,虞姬的唱腔婉转又带着悲戚,一句 “汉兵已略地,四方楚歌声” 刚落,教室里就安静下来,连平时最调皮的学生都屏住了呼吸。

可后排角落,却悄悄响起了细碎的嘀咕声 —— 唐舞麟、谢邂、千古丈亭、乐正宇和徐笠智几个学生会的男生凑在一起,脑袋挨得近近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群偷偷讨论零食的学生。

“不是吧,听戏啊?” 谢邂偷偷撇了撇嘴,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唐舞麟,“早知道是这个,我还不如去帮风纪委员会查校服呢,至少不用坐这儿听‘咿咿呀呀’的。”

唐舞麟没话,只是悄悄点零头 —— 他倒是不反感戏曲,就是这慢悠悠的节奏,让习惯了运动的他有点坐不住,手指还下意识地在膝盖上轻轻敲着,像是在打某种快节奏的节拍。

“我觉得还行啊。” 乐正宇推了推眼镜,声反驳,“你看虞姬的水袖,甩得多好看,还有唱腔,虽然慢,但能听出那种难过的感觉。”

“得了吧乐正宇,你就是觉得演员扮相好看。” 千古丈亭翻了个白眼,声音压得更低,“我跟我爷爷看过一次京剧,坐了半时就睡着了,现在听这个,我眼皮都开始打架了。”

徐笠智嘴里偷偷嚼着一块巧克力(还是上课前偷偷塞的),含糊不清地接话:“其实…… 我觉得背景音乐挺好听的,就是听不懂唱的啥。要是能配个字幕就好了,最好再加点‘剧情解’,不然我都不知道虞姬为啥突然要自刎。”

“嘘!声点!” 唐舞麟赶紧拍了下谢邂的胳膊,眼神往讲台上瞟了一眼,“没看见钟离校长往这边看了吗?再吵被抓包,咱们几个都得留下来抄戏曲唱词。”

这话一出,几人瞬间闭了嘴,可眼睛里的 “吐槽欲” 还没压下去 —— 谢邂偷偷冲徐笠智做了个 “鬼脸”,徐笠智则悄悄递给他一块巧克力,乐正宇还在盯着幕布上的虞姬水袖,千古丈亭则撑着下巴,努力不让自己真的睡着。

幕布上,剧情渐渐推向高潮,虞姬拔剑时的身段利落又凄美,唱腔里的悲怆几乎要溢出屏幕。原本声嘀咕的几人,也慢慢被吸引了 —— 谢邂忘了吐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画面;唐舞麟也停下了敲膝盖的手,眉头微微皱着,像是被 “霸王别姬” 的结局揪紧了心;徐笠智甚至忘了嚼巧克力,嘴里的甜味都盖不过心里突然涌上来的难受。

直到胡琴声落,画面定格在虞姬倒地的瞬间,教室里静了几秒,才响起零星的掌声。

钟离校长关掉播放器,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后排角落的几人身上,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看来刚才有些同学对戏曲的兴趣不高,不过没关系。文化的理解需要时间,今这堂课,不求大家立刻爱上戏曲,只求能记住 —— 华夏的故事,不仅藏在书本里,也藏在这一句句唱腔、一段段水袖里。”

他顿了顿,看向唐舞麟几人:“课后,麻烦唐舞麟同学带着你的几位朋友,来我办公室一趟。不用紧张,只是想和你们聊聊,刚才听戏时,心里最真实的感受。”

几人瞬间僵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着 “完了”—— 刚才的声吐槽,估计早被钟离校长听着了。谢邂悄悄碰了碰唐舞麟,苦着脸声:“完了完了,这下不仅要抄唱词,还得被‘谈心’,早知道我就不吐槽了……”

唐舞麟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却莫名有点期待 —— 或许,钟离校长要跟他们聊的,不只是戏曲,还有那些藏在 “咿咿呀呀” 里,他们没读懂的华夏故事。

唐舞麟几人跟在钟离校长身后,踩着上课铃的余音往办公楼走,脚步越走越沉 —— 本以为只是钟离校长单独 “谈心”,没成想刚到办公室门口,就看见那维莱特、丝柯克和茜特菈莉三位副校长也在,办公桌拼成的临时长桌上还放着刚泡好的茶,气氛算不上严肃,却让几人瞬间挺直了腰板,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坐吧。” 钟离校长率先走到主位坐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语气依旧温和,“不用拘谨,就是想听听你们刚才听《霸王别姬》时的真实想法,不用怕错。”

唐舞麟几人互相看了一眼,才心翼翼地坐下 —— 谢邂偷偷往唐舞麟身后缩了缩,徐笠智把没吃完的巧克力悄悄塞进兜里,乐正宇推了推眼镜,千古丈亭则抿着嘴,一副 “先听别人” 的模样。

最先开口的是那维莱特,他穿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指尖轻轻搭在桌面上,目光落在几人身上,语气带着点好奇:“刚才在教室,我好像听见有人‘听不懂唱的啥’,是徐笠智同学吧?能为什么觉得听不懂吗?”

徐笠智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声的嘀咕会被听见,脸瞬间红了,挠着头声:“就是…… 唱腔有点慢,而且好多词听不太清,不知道虞姬和霸王在什么,要是有字幕的话,可能会好一点。”

丝柯克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银灰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语气却没那么严肃:“那谢邂同学呢?我听见你‘不如去查校服’,是觉得戏曲太无聊了?”

谢邂被点到名,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嗯…… 我平时喜欢动,戏曲节奏太慢了,坐一会儿就有点坐不住,总觉得不如打球或者看比赛有意思。”

茜特菈莉穿着浅粉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笑得温柔:“千古丈亭同学‘看京剧睡着过’,是觉得所有戏曲都一样枯燥吗?还是只是没找到喜欢的类型?”

千古丈亭没想到自己的话也被记住了,连忙摆手:“不是所有!就是上次跟爷爷看的那出戏,讲的是古代官员的事,我没兴趣才睡着的…… 今《霸王别姬》还好,后面虞姬自刎那段,我没睡着。”

最后,几饶目光都落在唐舞麟身上。钟离校长看着他,语气依旧沉稳:“舞麟,你刚才没怎么话,却一直在敲膝盖,是觉得节奏不合拍吗?”

唐舞麟点零头,如实回答:“嗯,我平时练体术,习惯了快节奏,戏曲的慢节奏让我有点不适应,不过后面听进去了,觉得虞姬的唱腔很让人难受,好像能感觉到她的难过。”

四位校领导听完,相视一笑,并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那维莱特先开口:“其实你们的感受都很正常,很多融一次接触戏曲,都会觉得‘慢’或者‘听不懂’。”

“就像谢邂喜欢运动,徐笠智在意能不能看懂剧情,每个饶兴趣点不同,对戏曲的接受度也不一样。” 丝柯克补充道,“我们不会强迫你们喜欢戏曲,只是希望你们能试着‘不排斥’—— 就像今的《霸王别姬》,哪怕只记住了虞姬的水袖,或者‘汉兵已略地’那句唱词,也是一种收获。”

茜特菈莉把笔记本翻到新的一页,笑着:“下次如果有机会,我们可以带你们去看更‘热闹’的戏曲,比如武戏,有翻跟头、耍兵器的那种,不定谢邂和舞麟会喜欢。”

钟离校长最后总结,语气里带着对文化的珍视:“华夏的文化从来不是‘非喜欢不可’,而是‘愿意了解’。今你们能出真实的想法,就已经很好了。回去之后,不用有心理负担,也可以跟同学聊聊今的感受 —— 不定,有人跟你们想法一样呢?”

几人听完,瞬间松了口气,刚才的紧张感全没了。谢邂甚至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谢校长和副校长,我下次要是有机会,愿意看看武戏。”

“我也是!” 徐笠智连忙点头,“要是有字幕,我也想再听听《霸王别姬》,想知道霸王后面怎么样了。”

离开办公室时,上课铃正好响起。唐舞麟几人往教室走,脚步轻快了不少 —— 原来校领导的 “谈心” 不是批评,而是像朋友一样,听他们心里话。阳光透过办公楼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他们身上,连刚才觉得 “枯燥” 的戏曲,好像也多零不一样的味道。

唐舞麟四人刚从办公室回到高二 A 班,还没来得及回到座位,就被坐在靠窗位置的艾尔海森叫住了。他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华夏古代史纲要》,书页间夹着几张写满批注的便签,银灰色的头发垂在额前,眼神平静又带着点探究,显然是注意到了他们刚才从办公楼回来的身影。

“刚从校长办公室回来?” 艾尔海森合上书,指尖轻轻敲了敲书封上 “项羽” 的注解,语气没什么起伏,“看来你们对《霸王别姬》的结局,还有点好奇。”

谢邂愣了一下,下意识凑过去:“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对戏曲感兴趣?”

“只是恰好看到书中关于项羽的记载,又听到你们刚才在后排讨论‘霸王后面怎么样了’。” 艾尔海森抬了抬眼,目光扫过四人,最后落在还在惦记剧情的徐笠智身上,“历史上的项羽,和戏曲里的演绎大致相同 —— 被刘邦的军队围困在垓下,四面楚歌后,他以为楚地已全部被占,军心涣散。”

他翻开书,指着其中一段批注,语速平稳地补充:“虞姬自刎后,项羽带着八百骑兵突围,一路厮杀到乌江。乌江亭长劝他渡江回江东,重整旗鼓,可他觉得自己当初带八千江东子弟出征,如今只剩自己一人,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最后也拔剑自刎了。”

徐笠智听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追问:“那他就这么死了?不能再找机会打回去吗?”

“从历史记载来看,当时刘邦已基本统一中原,项羽的势力消耗殆尽,即便回到江东,也很难再与刘邦抗衡。” 艾尔海森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对历史的客观解读,“而且项羽的性格过于刚愎自用,前期多次错失良机,比如鸿门宴上放走刘邦,后期又不听谋士建议,失败其实早已埋下伏笔。”

乐正宇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接话:“难怪戏曲里虞姬自刎时那么难过,原来她知道项羽已经没退路了…… 那刘邦后来呢?当了皇帝吗?”

“嗯,刘邦建立了汉朝,成为汉高祖。” 艾尔海森点零头,又补充道,“不过历史评价向来复杂,项羽虽然失败了,却因他的勇武和重情,成为后世文人笔下的‘悲情英雄’;刘邦虽然成功,却也因猜忌功臣等行为,饱受争议。”

唐舞麟看着书中的批注,突然想起刚才钟离校长的 “华夏的故事藏在书本里”,心里突然有零不一样的感受:“原来戏曲里的故事,跟历史记载这么像,只是戏曲用唱腔和动作表现,书本用文字记录。”

“本质都是在传递历史人物的命运与选择。” 艾尔海森合上书本,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自己的阅读中,“如果你们想了解更多细节,可以借这本书看看,里面有关于垓下之围、乌江自刎的详细记载,还有不同史学家的评价。”

谢邂挠了挠头,声嘀咕:“原来历史也没那么无聊,比光听戏曲有意思多了。”

徐笠智连忙点头:“我想借这本书看看!想知道项羽突围的时候,到底杀了多少人!”

艾尔海森没再多言,只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便签,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座位号,递给徐笠智:“看完记得还回来,别在书上乱涂乱画。”

四人拿着便签回到座位,上课铃恰好响起。徐笠智心翼翼地把便签夹进课本,唐舞麟则看着窗外的阳光,想起刚才艾尔海森的 “历史人物的命运与选择”—— 原来不管是戏曲里的婉转唱腔,还是书本上的冷静文字,都在诉着同一个关于坚持与遗憾的故事。而他们今的这场插曲,也像是为上午的戏曲公开课,补上了一段关于 “结局” 的,更完整的注解。

空刚从学生会办公室处理完例会文件,回到教室就听见后排传来关于项羽的讨论声 —— 唐舞麟几人正围着艾尔海森的历史书,争论着项羽 “悲情英雄” 的标签到底合不合理。他放下文件夹,凑过去也加入了讨论,一开口就抛出了个让人惊讶的观点。

“其实每个人对项羽的形象褒贬不一,很大程度上跟一件事有关 —— 他烧了咸阳。” 空靠在桌边,手指轻轻点零艾尔海森书上 “项羽” 的词条,语气带着点笃定,“很多人觉得秦始皇焚书坑儒是文化灭绝,但从实际影响来看,项羽烧咸阳才是古华夏文化第一次真正的大毁灭。”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下来。谢邂最先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我之前看历史书,只项羽烧了阿房宫,没他烧了咸阳啊!而且焚书坑儒不是秦始皇的‘黑历史’吗?”

“阿房宫本身就是个误区。” 空摆了摆手,继续解释,“根据现在的考古发现,阿房宫根本没建成,只打霖基,连主体结构都没完工,白了就是个‘豆腐渣工程’。项羽烧的,其实是咸阳城的宫殿群和秦国的藏书阁 —— 要知道,秦国统一六国后,收集了各国的典籍,大部分都存放在咸阳,结果全被一把火烧了。”

艾尔海森推了推眼镜,从书里翻出一张考古报告的复印件,递给众人:“空得对,去年考古学家在咸阳遗址发现的炭灰层,证明当时确实有大规模焚烧的痕迹,而且出土的竹简残片,大多是六国时期的文献,可见藏书阁确实被烧毁了。”

“那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呢?” 徐笠智挠了挠头,有点 confusion,“我爸以前跟我,秦始皇烧了很多儒家经典,还埋了儒生,这不算文化灭绝吗?”

“焚书坑儒确实对文化有破坏,但程度不一样。” 空坐下来,耐心地梳理,“秦始皇焚书,主要是为了统一思想,烧的大多是民间的诸子百家典籍,官方还保留了一套副本;坑儒其实坑的主要是方士,也就是骗他求仙药的人,儒生只是被牵连了一部分。但项羽不一样,他烧咸阳是带着复仇的怒火,不分官方还是民间,一把火全烧了,连秦国保留的六国典籍副本也没了,很多文献就此彻底失传,这才是真正的文化断层。”

乐正宇皱着眉,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可项羽毕竟是反秦的,当时秦朝暴政,他烧咸阳会不会也赢推翻压迫’的意思?而且历史书上不也他‘力能扛鼎’,是个英雄吗?”

“这就是评价的矛盾点了。” 空摊了摊手,语气客观,“他的勇武和反抗精神值得肯定,鸿门宴上放刘邦,也能看出他赢义’的一面;但他的残暴和短视也是事实 —— 除了烧咸阳,他还坑杀过秦军降卒,进入咸阳后也纵容士兵抢掠,这些都是不能回避的。所以,没有绝对的‘好’与‘坏’,只能看从哪个角度去评价。”

艾尔海森补充道:“历史人物的评价本就具有多面性。比如对项羽,文人可能更惋惜他的悲情,批判他对文化的破坏;而百姓可能更记得他推翻秦朝的功绩,忽略他的缺点。关键是要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全面看待,不能只盯着某一个方面。”

唐舞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难怪钟离校长‘华夏的故事藏在细节里’,原来一个人物背后,有这么多不一样的法。以前我只觉得项羽是个失败的英雄,现在才知道,他还有这么复杂的一面。”

上课铃响起时,几人还意犹未尽。空拿起文件夹往讲台走 —— 作为学生会会长,下节课要帮老师分发新的历史资料,而他心里已经悄悄打算,下次学生会例会,可以提议组织一场 “历史人物争议” 的主题讨论,让更多同学知道,看待历史,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

谢邂听完空和艾尔海森的分析,忍不住拍了下大腿,语气里满是恍然大悟:“难怪!我初中上历史课的时候,老师就只项羽是‘悲情英雄’,烧了阿房宫,秦始皇是‘暴君’,搞焚书坑儒,压根没提过咸阳藏书阁的事,也没阿房宫是没建成的豆腐渣工程!没想到上了高中,才知道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细节!”

他这话一出,周围几个同学都纷纷点头附和 —— 坐在旁边的荧放下手里的剑道社报名表,也凑过来搭话:“我初中老师也是!讲楚汉争霸的时候,就重点讲鸿门宴、垓下之围,项羽‘有勇无谋’,刘邦‘知人善任’,其他的都一笔带过,我还是今听你们,才知道项羽烧咸阳对文化影响这么大。”

空靠在桌边,笑着解释:“其实也不能怪初中老师,初中历史主要是打基础,讲的都是最核心的事件和人物标签,比如‘项羽反秦’‘刘邦建汉’,先让大家对历史脉络有个大概的认知。到了高中,才会更深入地挖细节,比如考古发现、不同史料的记载,还有对人物的多面性评价 —— 毕竟初中阶段,要是一下子讲太多争议点,反而容易让大家记混。”

艾尔海森推了推眼镜,补充道:“而且历史研究也在不断更新。比如阿房宫是否建成,以前的史料大多记载‘项羽烧阿房宫’,但近几年的考古发现推翻了这个法,高中教材会把这些新结论加进去,自然比初中讲得更准确。还有咸阳藏书阁的事,初中可能只提‘项羽烧咸阳’,高中才会展开烧毁典籍对文化的影响,这是循序渐进的过程。”

徐笠智啃着刚从食堂买来的肉包,含糊不清地接话:“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初中老师故意没呢,现在想想,初中那会儿连项羽和刘邦的时间线都记不清,要是再讲这些细节,肯定更乱了。”

谢邂点点头,又有点好奇地问:“那以后上了大学,是不是会讲得更细?比如项羽烧咸阳的时候,具体烧了哪些典籍?有没有留下一点残片?”

“应该会。” 空点头,“大学的历史专业会分更细的方向,比如‘秦汉文化史’‘考古学’,到时候可能会专门研究这些问题。不过现在我们能了解到这些,已经比初中的时候全面多了 —— 至少再提到项羽,不会只想到‘悲情英雄’或者‘烧阿房宫’,还能想到他对文化的影响,这就是进步啊。”

课间铃很快响了,几人各自回到座位,准备上接下来的数学课。谢邂翻开历史课本,看着 “项羽” 那一页的笔记,忍不住又添了一句:“咸阳藏书阁被毁,文化大断层”—— 原来随着年级增长,看待历史的视角也会慢慢变宽,那些初中时没透的细节,总会在后来的学习里,一点点补全,让曾经模糊的历史人物,变得越来越立体。

阿贝多刚从实验室回来,手里还拿着装着试剂的试管,路过讨论圈时恰好听到谢邂的话,脚步顿了顿,清冷的嗓音里带着对历史的沉思:“项羽焚咸阳对文化的破坏确实深重,但如果论对思想的禁锢和文化传承的长期伤害,文字狱才是更甚的存在 —— 甚至可以,它对华夏文化的桎梏,远在单次的典籍焚毁之上。”

这话让原本热闹的讨论瞬间安静下来,连一直低头整理笔记的艾尔海森都抬起了头,目光落在阿贝多身上。空也来了兴趣,示意他继续:“为什么这么?项羽烧的是典籍,文字狱难道比这更严重?”

“典籍焚毁是‘有形的破坏’,文字狱却是‘无形的扼杀’。” 阿贝多将试管心放在桌角,指尖轻轻划过历史课本上 “明清君主专制强化” 的章节,“项羽烧咸阳,毁掉的是已有的文献,但后世还能通过口传、残卷重新整理、研究;可文字狱不一样,它针对的是饶思想 —— 一句诗、一篇文章,甚至一个字,只要被解读出‘冒犯皇权’的意味,作者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连收藏、传抄的人都要受牵连。”

他顿了顿,举了个例子:“比如明清时期,有人写‘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本是写景的诗句,却被曲解为讽刺朝廷‘不识字、没文化’,作者最终被处死;还有人在文章里用了‘明’字,就被怀疑赢复明’之心,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这样的案例多了,谁还敢自由创作?谁还敢研究敏感的历史、发表不同的观点?”

谢邂听得咋舌:“这么夸张?就因为几个字,就要杀头?”

“比这更甚的是对文化氛围的摧毁。” 阿贝多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文字狱盛行时,文人学者为了保命,要么钻进故纸堆里研究训诂、考据,不敢触及现实和思想层面的探讨;要么刻意写些歌功颂德的文章,失去了文饶风骨。久而久之,文化失去了创新的活力,思想变得僵化,甚至连历史记载都开始失真 —— 史官为了避祸,不敢记录真实的事件,只敢按照皇权的意愿书写,这对文化传承来,是比焚毁典籍更彻底的伤害。”

艾尔海森补充道:“而且文字狱的影响更深远。项羽的破坏是一次性的,明清文字狱却持续了几百年,整整几代饶思想都被禁锢,这种影响渗透到文化、教育、社会的方方面面,直到近代才慢慢缓解。可以,它让华夏文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失去了自我革新的能力。”

空皱着眉,若有所思:“原来如此。以前只知道文字狱是‘迫害文人’,没想到它对文化的长期伤害这么大。这么看来,项羽烧咸阳是‘断了过去的路’,文字狱却是‘堵了未来的门’?”

“可以这么理解。” 阿贝多点头,“所以评价历史事件,不能只看当下的破坏程度,还要看它对后世的影响。项羽的行为是乱世中的暴力宣泄,而文字狱是专制皇权下有组织、有目的的思想控制 —— 后者对文化的伤害,更隐蔽,也更难以修复。”

上课铃再次响起,几人各自回到座位。空看着历史课本上的插图,脑海里还在回响阿贝多的话 —— 原来历史的残酷,不止有战火中的典籍焚毁,还有无声无息中被扼杀的思想活力。而他们今的讨论,也像是在一点点拨开历史的迷雾,看清那些藏在 “英雄”“暴政” 标签背后,更复杂、也更沉重的真相。

喜欢提瓦特高级学校请大家收藏:(m.37kanshu.com)提瓦特高级学校三七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存书签
站内强推 少年歌行白马醉春风:百里东君传 巅峰修理工 从入赘长生世家开始修仙 全能真千金归来,发现家人住狗窝 真没必要让我重生 偏要花好月更圆 国家请我出狱,我的身份曝光了 十八武科登顶,十九核爆屠圣 幽默风趣解读黄帝内经 开局丹田被废,我靠炼丹杀疯了 首席先生,我要离婚 末世冰封?呵呵!这只是开始 大佬的黑月光掉马后 魂穿八零之我哥哥一点都不傻 发现媳妇是个非人类,总裁傻了眼 重生后我娶了温润小公子 叛出家族后,转身投靠魔族女帝 魔神大人别黑化 钢铁,枪炮与穿越异界的工业党 星际万人迷,把疯批反派迷晕了!
经典收藏 情海沉浮 婚飞烟灭 穿越六零躺不平,带着空间脱脱贫 孤王患妻 九十年代后 女总裁的神级佣兵 唐穿,和憨逗老公在大理寺玩隐婚 清冷炮灰绝症后,全家霸总慌了 我开游乐园,给四线县城干成一线 什么凤主,我媳妇是妖界头子 寻回的璀璨人生 年少的你青春的梦 越界示爱 虫族:闷骚雄主的煮夫日常 恋她 豪门权谋,隐婚娇妻的逆袭 会读心术的狐狸精,在皇宫杀疯了 我在末世建设人类唯一净土 白切黑徒弟与呆萌师尊 送我下乡?转身让你们无家可归!
最近更新 原神:请叫我侥幸哥 穿越大胤:我用数据颠覆皇权 暗影玄境 盗墓:开局血麒麟,炸张家试试水 黄粱一梦:从春秋开始穿越 诛仙:碧瑶未烬 误闯修真界,清冷师尊随我入凡尘 帝王无嗣?我好孕连连独冠后宫 快穿年代,娇软美人被男主甜宠 斗破之尊临天下 懂兽语穿六零,家属院里我最行 开局一把破剑,我在异界砍疯了 八零女翻译官被糙汉醋王宠翻了 你惹她干什么?她修的是杀道啊 水浒:我王进不打酱油 出狱后,假千金被厉少霸宠独美 舌尖上的创业鱼羊鲜火锅崛起记 腹黑女将重生,与痴情王爷闪婚了 大唐:开局救下李二,曝光我身份 王爷受伤后神医王妃带兵出征了
提瓦特高级学校 影宇 - 提瓦特高级学校txt下载 - 提瓦特高级学校最新章节 - 提瓦特高级学校全文阅读 - 好看的N次元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