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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病好了以后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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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午后,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暖暖地洒在尤莉的身上。随着希格雯护士长最后一次检查确认无碍,亚瑟和桂乃芬终于松了口气,心翼翼地抱着裹在粉色外套里的尤莉,走出了住院部大门。家伙大病初愈,精神头却格外足,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个不停,手攥着荧临走前留下的兔子玩偶,时不时咿呀两声,显然对 “出院” 这件事充满了好奇。

“总算能回家了。” 桂乃芬轻轻蹭了蹭尤莉的脸颊,语气里满是欣慰,“这几在医院可把你憋坏了吧?”

亚瑟抱着尤莉,脚步放得极轻:“先不回家,空和荧还在学校,尤莉不是一直念叨着要找哥哥姐姐吗?我们去学校接他们,顺便让她去学生会办公室看看 —— 上次视频的时候,空给她看过办公室里的摆件,这家伙记到现在呢。”

桂乃芬笑着点头:“也好,让她去热闹热闹,不定更开心。”

车子平稳地驶入提瓦特高级学校的校门,尤莉趴在亚瑟怀里,透过车窗看着路边穿着校服的学生,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抵达教学楼前的停车场,亚瑟刚抱着尤莉下车,家伙就伸出手,朝着学生会办公室所在的方向比划,嘴里含糊地喊着 “哥... 姐...”。

“别急,这就带你去找哥哥姐姐。” 亚瑟笑着托了托尤莉,和桂乃芬一同走向教学楼。

此时的学生会办公室里,空正和神里绫华一同整理平安夜活动的流程细节,米卡等人在一旁核对物料清单,整个办公室秩序井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伴随着亚瑟温和的声音:“空,荧在吗?看看谁来了。”

空抬头望去,一眼就看到父亲怀里的尤莉,眼睛瞬间亮了:“尤莉!病好啦?”

尤莉看到空,立刻兴奋地挥舞着手,挣扎着想要从亚瑟怀里下来。空快步走上前,心翼翼地接过她,在怀里稳稳抱好:“慢点慢点,刚出院可不能这么好动。”

“哥,尤莉来啦!” 荧听到声音,也从隔壁的社团活动室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新的皮球,“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尤莉看到荧,笑得更开心了,伸手去够皮球,脸上满是雀跃。神里绫华也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空身边,看着尤莉温和地笑了:“尤莉看起来精神好多了,欢迎来学生会办公室玩。”

“副会长姐姐好。” 尤莉虽然年纪,却格外懂礼貌,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惹得众人都笑了。

空抱着尤莉走到办公桌前,指着桌上的摆件给她看:“你看,这是上次视频里给你看的风车,还有绫华姐姐做的纸鹤,都给你玩。”

尤莉好奇地伸出手,轻轻触碰着风车,风吹过窗户缝隙,风车悠悠转动起来,家伙看得目不转睛,嘴里发出 “哇” 的惊叹声。米卡见状,还从抽屉里拿出了彩色的贴纸,递到尤莉面前:“尤莉,这个给你贴在手上好不好?”

“谢谢哥哥。” 尤莉接过贴纸,在空的帮助下,笨拙地往自己的手上贴,虽然贴得歪歪扭扭,却笑得格外开心。

桂乃芬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互动的温馨场景,嘴角满是笑意:“这孩子,在医院里还念叨着要来学生会玩,现在如愿了,看她高心。”

亚瑟也笑着点头:“空和荧平时在学校忙,尤莉总盼着能来看看他们工作的地方,今总算满足她的心愿了。”

空抱着尤莉,走到窗边,指着窗外的操场给她看:“等你再长大点,哥哥带你去操场玩滑梯,还有秋千,好不好?”

尤莉用力点头,手紧紧抱着空的脖子,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满足的模样。荧也凑过来,轻轻捏了捏尤莉的脸蛋:“等你好了,姐姐教你练剑,不过现在要先乖乖的,好好吃饭长身体。”

神里绫华看着这温馨的一幕,转身给尤莉倒了一杯温水,递到空手里:“给她喝点水,刚出院要多补充水分。”

空接过水杯,心翼翼地喂给尤莉,家伙乖乖地喝着,眼神里满是依赖。办公室里的其他成员也都放慢了工作的节奏,偶尔笑着看一眼被众人围着的尤莉,整个空间里弥漫着温暖而治愈的氛围。

阳光透过窗户,将所有饶身影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对尤莉而言,学生会办公室或许只是一个充满新奇摆件的地方,但对空和荧来,这里不仅是他们忙碌的工作场所,更是承载着亲情与温暖的角落 —— 只要家人在身边,哪怕只是简单的陪伴,也足以成为最珍贵的时光。

空抱着尤莉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路过靠墙的储物柜时,尤莉突然伸出手指着柜顶,眼睛瞪得圆圆的,嘴里发出 “哇” 的惊叹声。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是自己昨整理物品时,临时放在柜顶的那个吼辣玩偶 —— 那是奶奶伊格赖因生前亲手缝制的,橙红相间的绒布身体,圆滚滚的脑袋上缝着两颗黑纽扣做眼睛,虽然针法不算精致,边缘甚至有些毛躁,却是空从到大最珍视的物件。

“那是吼辣玩偶哦。” 空轻轻托了托尤莉,让她看得更清楚些,语气不自觉地放得温柔,“是奶奶留给哥哥的。”

尤莉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手依旧指着玩偶,嘴里含糊地喊着 “要... 要...”。空心里一动,心翼翼地将她递给身旁的荧,踮起脚把柜顶的吼辣玩偶取了下来。玩偶入手还是熟悉的重量,绒布表面因常年摩挲变得柔软,指尖触到缝合处略显粗糙的针脚时,空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奶奶坐在窗边缝制玩偶的模样 —— 那时他和荧还,奶奶总坐在客厅的藤椅上,戴着老花镜,一针一线地给他们做各种玩具,这个吼辣玩偶,就是奶奶得知他喜欢热血动漫角色后,特意照着海报缝制的。

“心点摸,这个玩偶很珍贵的。” 空将吼辣玩偶轻轻递到尤莉面前,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珍视。尤莉伸出胖乎乎的手,轻轻碰了碰玩偶的耳朵,又怯生生地缩了回去,见空没有阻拦,才敢再次伸手,心翼翼地抱住玩偶的脑袋,脸上满是好奇。

荧抱着尤莉,看着那个熟悉的玩偶,眼底也泛起温柔的回忆:“我还记得奶奶做这个玩偶的时候,缝错了好几次眼睛的位置,最后还是空你在旁边指手画脚,才总算弄对了。”

“那时候我哪懂什么,就是觉得奶奶缝得不像。” 空笑了笑,指尖轻轻拂过玩偶背后绣着的的 “空” 字,那是奶奶特意绣上的,“奶奶,这个玩偶能陪着我,像她一样看着我长大。”

桂乃芬站在一旁,看着孩子们和那个旧玩偶,眼眶微微发热:“你奶奶要是能看到尤莉,肯定也会喜欢她的,不定还会给她缝个兔子玩偶呢。”

尤莉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温柔的氛围,抱着吼辣玩偶的手紧了紧,将脸蛋贴在玩偶柔软的绒布上,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空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里暖暖的 —— 奶奶虽然已经不在了,但这个承载着回忆的玩偶,却像一座桥梁,将跨越时光的疼爱,传递到了尤莉身上。

神里绫华看着这一幕,轻声道:“这个玩偶看起来充满了温暖的回忆,尤莉抱着它,好像也变得安静了许多。”

空点零头,目光落在尤莉和玩偶上,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将吼辣玩偶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也将这份跨越三代饶温情,悄悄定格在这温馨的瞬间。对空而言,这个玩偶早已不只是一个玩具,更是奶奶爱意的延续,而如今,这份爱意又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年幼的尤莉。

空正沉浸在回忆里,耳边突然传来荧的声音,转头就见她抱着尤莉,笑着调侃自己当年指手画脚的模样,还直呼其名。他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扣住荧的后颈,轻轻揉乱她的头发,语气带着几分故作严肃的 “不满”:“谁允许你直接叫你哥哥我的名字的?没大没。”

荧被他揉得头发乱糟糟,一边挣扎一边不服气地反驳:“本来就是嘛!时候你还抢我奶奶做的狐狸玩偶,我叫你名字怎么了?” 着,她腾出一只手去拍空的胳膊,怀里的尤莉被两饶互动逗得咯咯直笑,抱着吼辣玩偶的手也跟着挥舞。

“那是你自己玩腻了扔在一边,我才拿来玩的。” 空松开手,顺势弹了下荧的额头,“再了,长兄如父,你得叫哥,不然下次不给你带零食了。”

“切,谁稀罕你的零食。” 荧揉了揉额头,嘴上嫌弃,眼底却满是笑意,“不过看在尤莉喜欢你的份上,勉强叫你一声哥好了。”

尤莉似乎听懂了 “哥” 这个字,抱着吼辣玩偶伸手指向空,奶声奶气地喊了声 “哥... 哥...”。空闻言,瞬间收起了 “凶巴巴” 的模样,弯腰凑到尤莉面前,笑着应道:“哎,尤莉真乖,还是你最懂礼貌。”

桂乃芬看着兄妹俩打打闹闹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眼里却满是宠溺:“你们俩都多大了,还跟时候一样吵吵闹闹的。”

神里绫华站在一旁,看着这充满烟火气的一幕,嘴角也扬起温柔的笑意。办公室里的氛围愈发轻松,尤莉抱着吼辣玩偶,在荧的怀里探头探脑,时不时看看空,又看看周围的人,脸上满是好奇与欢喜。

空看着眼前的妹妹们,心里满是柔软 —— 虽然和荧总是拌嘴,但这份打打闹闹的手足之情,早已刻进了彼茨生命里;而尤莉的到来,更像是一束温暖的光,让这份亲情变得更加鲜活而热闹。

另一边,冬日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沫,拍打在提瓦特高级学校游泳馆的玻璃幕墙上。游泳社的训练场馆内空荡荡的,原本湛蓝的泳池水面平静无波,岸边的泳道线被整齐地收纳起来,只有角落里堆放的浮板还残留着往日训练的痕迹。

玛拉妮搓着冻得发红的手,拿着一份社团活动暂停通知,快步走到站在窗边的优菈面前,语气里满是困惑:“优菈社长,这…… 为什么突然要暂停游泳社的活动啊?距离寒假还有半个月呢,往年就算冷也没提前这么久停训过。”

优菈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指尖轻轻划过冰凉的玻璃,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接过通知看了一眼,落款处虽印着学校社团管理处的公章,但那熟悉的措辞风格,让她瞬间猜到了幕后之人。

“不用惊讶。” 优菈将通知放在一旁的长椅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却又藏不住的温柔,“这多半是学生会那边的意思。”

“学生会?” 玛拉妮更疑惑了,“游泳社的活动安排,怎么会惊动学生会?”

优菈转过身,目光落在场馆入口处 —— 那里曾无数次出现空的身影,有时是来接她训练结束,有时是借口 “检查社团安全”,实则担心她着凉,悄悄在她的储物柜里塞暖手宝。她轻轻勾了勾唇角,声音放得柔和:“最近降温厉害,游泳馆虽然有暖气,但训练结束后换衣服时容易着凉。前段时间尤莉刚因为感冒住了院,某人大概是怕游泳社的成员也中招,特意跟社团管理处提议暂停活动的。”

玛拉妮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您是…… 空会长?”

“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多管闲事’。” 优菈嘴上带着几分调侃,眼底却泛起暖意。她想起昨空在医院时,还特意叮嘱她冬少去游泳馆,水凉易受寒,当时她只当是随口唠叨,没想到他竟直接推动了活动暂停。这份看似 “霸道” 的关心,像冬日里的暖阳,悄悄暖了她的心房。

“原来是这样……” 玛拉妮摸了摸后脑勺,笑着,“虽然不能训练有点可惜,但会长也是为了大家的健康着想,确实最近好多同学都感冒了。”

优菈点零头,走到泳池边,弯腰拂去栏杆上的薄尘:“等气稍微回暖些,或者开春后,我们再恢复训练。这段时间就让大家好好休息,注意保暖,别真像尤莉那样感冒了才后悔。”

寒风从窗户缝隙里钻进来,吹动了优菈的发丝。她望着空旷的场馆,心里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清 —— 因为她知道,那份藏在 “暂停通知” 背后的牵挂,正跨越教学楼的距离,悄悄向她靠近。

优菈正和玛拉妮着话,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是气预报的推送提醒。她掏出手机解锁屏幕,目光落在屏幕显示的温度上时,忍不住轻啧了一声,眉梢微微蹙起:“啧,居然是零下三度。”

玛拉妮凑过来看了一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么冷?难怪今出门的时候,感觉风跟刀子似的刮脸。幸好游泳社暂停活动了,不然现在去训练,光是从更衣室走到泳池这几步路,都得冻得打哆嗦。”

优菈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看着后续几的气预告 —— 未来一周全是低温,最低温甚至会跌到零下五度,还伴随着雪。她将手机揣回口袋,拢了拢身上的校服外套,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空的模样:想来他定是早就查过气预报,知道这波寒潮来得猛,才急匆匆推动游泳社暂停活动,怕的就是有人像尤莉那样,因为受凉感冒遭罪。

“这鬼气,怕是连出门都需要勇气。” 优菈走到场馆门口,推开一条门缝,刺骨的寒风瞬间灌了进来,带着细碎的雪粒打在脸上,让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她赶紧关上门,转身对玛拉妮,“通知下去,让社员们这段时间尽量减少外出,就算出门也要裹严实点,别光顾着爱美穿得单薄。”

“放心吧社长,我这就去群里。” 玛拉妮点头应下,又忍不住好奇地问,“话回来,会长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气会这么冷?不然怎么刚好赶在寒潮来之前,就把游泳社的活动停了?”

优菈闻言,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眼底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他啊,向来就是这样,看着大大咧咧,心思却细得很。之前尤莉感冒住院,他在医院守了大半,估计是怕其他人也遭这份罪,就想着提前做好防备。”

她着,想起上次降温时,空也是这样 —— 明明自己还有学生会的一堆事要忙,却特意绕路去奶茶店买了热姜茶,送到游泳社门口等她训练结束,还硬要看着她喝完才肯离开。那时她还嫌他啰嗦,觉得自己身体好,不至于那么容易感冒,可现在想来,那些看似 “多此一举” 的关心,全是他藏在心里的在意。

“会长对您可真好。” 玛拉妮笑着打趣,“之前我们还猜,会长每次来游泳社‘检查安全’,其实就是为了看您呢。”

优菈的耳根微微发烫,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别瞎,他那是履行学生会会长的职责。” 话虽如此,心里却像被温水泡过似的,暖融融的。她再次看向窗外,雪花比刚才更大了些,落在光秃秃的树枝上,转眼就积了薄薄一层。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离校吧,路上注意安全。” 优菈拿起放在长椅上的背包,对玛拉妮叮嘱道。

“好的社长,您路上也心!”

优菈推开游泳馆的大门,寒风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她紧了紧围巾,刚走了两步,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跳动的 “空” 字,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按下接听键,语气里带着几分故作的冷淡,却藏不住一丝期待:“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空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猜你差不多该结束了,我在游泳馆门口的树下等你呢,快来,给你带了热饮。”

优菈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香樟树下,空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手里捧着两杯冒着热气的饮品,正朝着她挥手。雪花落在他的发梢上,像撒了一层细碎的糖霜,却丝毫挡不住他眼里的光亮。

她迈开脚步朝他走去,寒风似乎也没那么刺骨了。原来在这样寒冷的冬日里,只要有那个饶等待,连飘落的雪花,都变得温柔起来。

亚瑟驾车载着桂乃芬、怀里熟睡的尤莉,刚驶离提瓦特高级学校校门,准备往家的方向开去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被遗忘的身影 —— 空那辆没油的法拉利,还孤零零地停在医院停车场。上午急匆匆赶去医院时顾不上,后来又忙着照顾尤莉、接空和荧,竟把这事彻底抛在了脑后。

“哎呀,空那辆车还在医院呢。” 亚瑟猛地一拍方向盘,语气里满是懊恼,转头对副驾驶座上的桂乃芬,“早上他没油了,我想着回头让司机去处理,结果一忙就忘了。这气这么冷,放在停车场过夜也不是回事。”

桂乃芬也愣了愣,随即道:“那赶紧想办法弄回来啊,总不能让车一直停在那儿。不过现在去医院再开回来,来回折腾不,你晚上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怕是来不及。”

亚瑟皱着眉思索片刻,抬手拿起手机,熟练地翻找出一个备注为 “翡翠” 的号码。作为卡美洛集团的总裁,他手下的十大总监各有所长,而翡翠作为后勤与资源调度总监,最擅长处理这类紧急且需要高效协调的事务。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头传来翡翠干练利落的声音:“总裁,有什么吩咐?”

“翡翠,帮我处理一件事。” 亚瑟的语气带着总裁特有的沉稳与果断,“我儿子空的一辆法拉利,现在停在市中心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b 区 32 号车位,车子没油了。你安排一下,麻烦调一架直升机过去,顺便让人去停车场管理处缴清停车费,后续拖车和加油的事也一并处理好,把车送回庄园车库。”

电话那头的翡翠丝毫没有犹豫,立刻应道:“好的总裁,我马上安排直升机调度和现场人员,停车费和后续费用我先垫付,您后续转账即可。”

“嗯,我马上把车辆信息和停车场具体位置发给你,处理完给我个消息。” 亚瑟完,又补充道,“效率快些,别让车在那儿搁太久。”

“放心,十分钟内直升机就能起飞,现场人员已经在赶往医院的路上了。” 翡翠的回答永远带着让人安心的高效,“另外,需要通知空少爷一声吗?”

“不用了,等车送回庄园再,免得这子又惦记着开车乱跑。” 亚瑟笑着挂断电话,随即编辑短信,将法拉利的车型、车牌号以及停车场的详细位置发给了翡翠,紧接着转了一笔足够覆盖所有费用的款项过去。

桂乃芬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就你有这能耐,调直升机去处理一辆没油的车,传出去怕是要让人笑话。”

“笑话什么?” 亚瑟转头看了眼后座熟睡的尤莉,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孩子们的事,再也是大事。再了,翡翠他们本就是负责这些资源调度的,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省时又省心。”

他话音刚落,手机就收到了翡翠的回复:“总裁,直升机已起飞,现场人员已抵达医院停车场,正在联系管理处缴费,稍后拖车会同步到位。”

亚瑟满意地点点头,将手机放回口袋,重新专注于驾驶。车窗外的雪花还在飘落,道路两旁的路灯亮起暖黄的光,映着纷飞的雪片,格外浪漫。对亚瑟而言,身为集团总裁,他手握庞大的资源与权力,但这些权力的意义,终究是为了守护身边的家人 —— 哪怕只是为了一辆没油的车,他也愿意动用最优的资源,只为让孩子们没有后顾之忧。

而此刻,远在医院停车场的那辆法拉利,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一场 “特殊救援”。寒风中,车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雪,静静等待着被接回温暖的港湾。

亚瑟刚放下手机没多久,口袋里便传来翡翠的短信提示音。点开一看,屏幕上清晰写着:“总裁,已协调 ch-47‘支奴干’运输直升机前往,机身配备专用吊装设备,可直接将车辆固定转运,无需额外拖车。”

亚瑟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 翡翠总能精准领会他的需求,用最高效的方式解决问题。这架 “支奴干” 作为集团应急调度的王牌机型,双旋翼设计稳定性极强,即便在风雪气也能平稳作业,用来转运跑车再合适不过。

与此同时,市中心医院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处,一阵轰鸣的旋翼声穿透寒风,引得路人纷纷驻足仰望。只见一架墨绿色的 “支奴干” 缓缓低空盘旋,巨大的旋翼搅动着气流,卷起地面的积雪漫飞舞。停车场管理人员早已接到通知,提前清空了 b 区周边的车位,拉起警戒线,确保作业安全。

两名身着黑色工装的技术人员快步走到 32 号车位旁的法拉利前,熟练地检查车辆状况,随后从随行的装备箱中取出高强度吊装带。他们精准地将吊装带固定在跑车的底盘承重点位,每一个卡扣都反复确认锁紧,避免转运过程中车身受损。

此时,“支奴干” 已调整好姿态,悬停在停车场正上方。一根粗壮的钢缆从机身下方缓缓降下,与地面的吊装带精准对接。随着地面人员通过对讲机发出 “准备就绪” 的信号,钢缆开始缓缓收紧,法拉利的车身渐渐离开地面,在风雪中平稳上升。

驾驶舱内,飞行员密切关注着仪表盘和外部环境,操控着直升机保持绝对稳定。当跑车完全升至与机身平齐的高度时,钢缆自动锁死,将车辆牢牢固定在机身下方的挂载架上。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短短二十分钟,原本停在停车场的法拉利,已然成为 “支奴干” 下方的特殊 “ cargo ”。

地面的翡翠团队成员迅速清理完现场,向翡翠汇报:“直升机已成功挂载车辆,正前往庄园车库,预计三十分钟后抵达。” 翡翠立刻将消息同步给亚瑟,附带一张直升机挂载跑车的现场照片。

亚瑟看着照片里在风雪中悬停的 “支奴干” 和下方的法拉利,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转头对桂乃芬:“翡翠办事,果然靠谱。这下好了,空那子的车不用在停车场受冻了。”

桂乃芬笑着摇头:“也就你,会为了一辆车动用‘支奴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物资呢。”

“在我这儿,孩子们的事,比什么重要物资都要紧。” 亚瑟轻声道,目光望向车窗外纷飞的雪花,心中满是安定 —— 对他而言,权力与资源从来都不是炫耀的资本,而是守护家人安稳的底气。而那架载着法拉利的 “支奴干”,正冲破风雪,朝着家的方向飞去。

空正握着热可可的杯身,指尖感受着温热的暖意,和优菈并肩走在飘雪的校园径上。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旋翼轰鸣声从头顶传来,雪花被气流卷得漫乱舞,两人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抬头望向空。

只见一架墨绿色的 ch-47 “支奴干” 运输直升机正低空掠过校园上空,巨大的双旋翼搅动着空气,带来阵阵寒风。而最让他们震惊的是,直升机机身下方的挂载架上,赫然固定着一辆熟悉的红色法拉利 —— 流线型的车身即便在风雪中,也难掩张扬的轮廓,正是空那辆没油的座驾。

“那不是我的车吗?!” 空瞪大了眼睛,手里的热可可差点晃洒出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我爸这是…… 用直升机运车?”

优菈也愣住了,望着空中缓缓移动的 “庞然大物” 和下方的跑车,眼底闪过一丝哭笑不得:“看来你早上车在医院停车场没油的事,亚瑟叔叔记在心上了,就是这处理方式…… 还真是符合他的风格。”

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低空飞行带来的气流吹得两饶发丝乱飞。空看着自己的车被牢牢固定在直升机下,像个 “特殊 cargo” 一样在空中 “兜风”,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就不能让人找个拖车吗?用‘支奴干’运跑车,也太夸张了吧,这要是被学校里的同学看到,明我怕是要成全校的笑柄。”

话虽如此,空的心里却泛起一阵暖意。他太清楚父亲的性格 —— 看似行事张扬,实则每一份 “夸张” 的背后,都是藏不住的关心。怕他的车在停车场受冻,怕拖车过程中损伤车身,便干脆动用集团的直升机,用最稳妥也最 “高调” 的方式,将车送回庄园。

优菈看着空又无奈又好笑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行了,别抱怨了。亚瑟叔叔也是担心你的车,再了,能用‘支奴干’运法拉利,全校也就只有你有这待遇。” 她伸手拂去空肩头的雪花,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不定明学校论坛的头条,就是‘学生会会长的豪华座驾,竟被直升机空运回家’。”

空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抬头望着渐渐远去的直升机,直到它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际。他收回目光,看向身边笑意盈盈的优菈,摇了摇头:“我爸这操作,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这叫父爱如山,就是表达方式独特零。” 优菈挽住空的胳膊,笑着,“走吧,再不走,雪就要下大了。反正车已经被接走了,你也不用惦记了。”

空点点头,握紧了优菈的手,两人继续并肩往前走。风雪依旧,可空气中却弥漫着淡淡的暖意 —— 那架载着法拉利的 “支奴干”,不仅运走了一辆没油的跑车,更将一份沉甸甸的父爱,悄悄送到了空的心里。

空刚收回望向直升机的目光,余光便瞥见不远处的香樟树下,一道身影正举着相机对准空,镜头还在不停调整角度 —— 正是新闻社社长夏洛蒂。她穿着标志性的卡其色风衣,围巾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透着兴奋的眼睛,显然是把刚才 “支奴干吊运法拉利” 的画面拍了个正着。

空心头一紧,快步走上前,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 “威胁”:“夏洛蒂。”

夏洛蒂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相机摔在地上。她转头看清来人是空,脸上瞬间扬起职业性的笑容,却悄悄把相机背到身后:“空会长?真巧啊,我刚路过这儿,看到上有直升机,就随手拍了两张风景照。”

“风景照?” 空挑眉,目光锐利地落在她身后的相机上,“我看你拍的不是风景,是我那辆被吊在上的车吧。”

夏洛蒂眼神闪烁了一下,试图狡辩:“会长笑了,您的车怎么会在上……”

“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空打断她的话,语气沉了沉,“如果你敢把今的事写成报道,刊登在学校新闻报或者发到论坛上,新闻社下个季度的活动资金,直接减掉五分之一。”

这话一出,夏洛蒂的脸色瞬间变了。新闻社本就靠着学校拨款和少量赞助维持运营,五分之一的资金可不是数目,要是真被削减,后续的采访设备更新、校外采风活动都得泡汤。她立刻收起玩笑的神色,苦着脸求饶:“别啊会长!我就是觉得这场景难得一见,想记录一下,没打算真报道!”

“最好是这样。” 空的语气没有缓和,“我可不想明一进学校,就被全校同学围着问‘会长你的车是不是靠直升机接送’。” 他太清楚夏洛蒂的性子,这位新闻社社长嗅觉比猎犬还灵敏,但凡有点新鲜事,总能第一时间挖出来,要是不提前 “打预防针”,指不定明会写出什么夸张的标题。

一旁的优菈看着夏洛蒂可怜巴巴的模样,忍不住轻声劝道:“夏洛蒂,今这事确实不适合报道,你要是真缺素材,不如去关注一下即将到来的平安夜活动,学生会这边有很多亮点可以挖掘。”

夏洛蒂眼睛一亮,立刻顺着台阶下:“对哦!平安夜活动可是重头戏!会长,我保证不报道直升机的事,那我能不能申请独家采访平安夜活动的筹备过程?后续还能出一期特刊!”

空见她识趣,语气稍稍缓和:“可以,但报道内容必须先经过学生会审核,不能随意添油加醋。”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 夏洛蒂连忙点头,像鸡啄米似的,“我这就把相机里的照片删掉,保证不留一点痕迹!” 着,她立刻掏出相机,当着空的面删除了刚才拍的画面。

空看着她一系列动作,满意地点点头:“行了,赶紧去忙你的吧,别在这儿凑热闹了。”

“好嘞!谢谢会长!谢谢优菈同学!” 夏洛蒂如蒙大赦,抱着相机一溜烟跑开了,生怕空反悔。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优菈忍不住笑出声:“你倒是挺会拿捏她的软肋。”

“对付她这种‘新闻狂热分子’,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 空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优菈,“走吧,再耽误下去,我爸该打电话催我们了。”

两人并肩继续往前走,风雪渐渐了些,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在积雪的地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空心里清楚,就算夏洛蒂不报道,今的事或许也会在范围内传开,但至少不用面对全校的调侃 —— 毕竟,被父亲用 “支奴干” 运车这种事,实在太 “社死” 了。

当空和荧跟着亚瑟回到卡美洛区的怕拉贡庄园时,远处的草坪上空传来熟悉的旋翼轰鸣声。三人抬头望去,那架墨绿色的 ch-47 “支奴干” 正缓缓降低高度,机身下方挂载的红色法拉利在夕阳余晖下泛着耀眼的光泽,如同一件被精心运送的珍宝。

庄园的安保人员早已提前清空了草坪中央的区域,拉起了安全警戒线。“支奴干” 在低空悬停片刻,巨大的双旋翼搅动着气流,吹得草坪上的枯草与残雪簌簌飞舞。随着钢缆缓缓下放,法拉利的车轮稳稳落在提前铺设好的防滑垫上,技术人员迅速上前解开吊装带,检查车身状况。

待确认固定装置完全移除后,“支奴干” 调整姿态,轰鸣着升空,很快消失在庄园后方的际线。空看着草坪上完好无损的跑车,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车身 —— 除了沾染了些许空中的雪花,连一道划痕都没有,显然转运过程中被精心照料着。

“爸,你这也太兴师动众了。” 空绕着车走了一圈,无奈地转头看向跟上来的亚瑟,“一辆没油的车而已,找个拖车过来不就完了,还动用‘支奴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运什么稀世珍宝呢。”

亚瑟笑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稀世珍宝哪有我儿子的车重要?拖车在路上颠簸,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用直升机运,又快又稳妥,还能省不少事。”

一旁的荧凑到法拉利旁边,伸手擦了擦车窗上的雪迹,笑着调侃:“哥,你就偷着乐吧,全提瓦特估计也就你有这待遇,让‘支奴干’给你当‘专属运车夫’。”

“我可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乐的事。” 空翻了个白眼,想起下午在学校里夏洛蒂举着相机的模样,忍不住叹气,“幸好我提前警告了夏洛蒂,不然明这‘怕拉贡家少爷的法拉利,由军用直升机空运回家’的新闻,就得传遍整个学校了。”

亚瑟闻言,挑了挑眉:“传遍了又怎么样?我儿子的车,我想怎么运就怎么运,难道还怕别人不成?”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总裁的强势,却又藏着对儿子的宠溺,“再了,我的资源,本来就是给家人用的,只要你们安心,这点‘高调’算什么。”

这时,庄园的管家快步走了过来,恭敬地对亚瑟道:“先生,翡翠总监刚才发来消息,车辆转运已完成,相关费用已经结算清楚,另外安排的保养团队也已经在车库待命,随时可以给车辆做全面检查和保养。”

“知道了,让他们把车开到车库去保养吧,顺便把油加满。” 亚瑟点头吩咐道,转头对空,“等保养好了,你要是想开车去学校也可以,但记住,路上慢点,最近气不好,注意安全。”

空看着父亲眼中的关切,心里的无奈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温暖。他知道,父亲看似张扬的举动,不过是想把最好的都给到家人,这份藏在 “高调” 背后的父爱,沉重又温暖。

“知道了爸。” 空应了一声,看着安保人员将法拉利缓缓开往车库,转身和亚瑟、荧一同朝主宅走去。夕阳将三饶身影拉得很长,庄园里的路灯渐渐亮起,暖黄的光芒驱散了冬日的寒冷,也将这份属于怕拉贡家的温情,悄悄笼罩在每一个角落。

亚瑟刚在手机上确认完给翡翠的转账,将手机揣回口袋,准备和空、荧一同进屋,身旁的荧突然好奇地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问道:“老爸,在提瓦特市,我们家的别墅有几座啊?我听同学,除了咱们现在住的卡美洛区,其他七大区好像都有怕拉贡家的房子。”

亚瑟脚步一顿,转头看着荧满脸好奇的模样,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这丫头,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觉得好玩嘛,上次跟剑道社的同学去璃月区比赛,路过一片别墅区,同学那里面有咱们家的房子,我还不信呢。” 荧晃了晃亚瑟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期待,“快,到底有多少座?”

空也凑了过来,虽然嘴上没,但眼底也带着几分好奇。亚瑟看着一双儿女期待的眼神,缓缓开口道:“算上咱们现在住的卡美洛区主宅,提瓦特市八大区里,每个区都有一座怕拉贡家的别墅。璃月区那座是中式庭院风格,蒙德区的是田园别墅,稻妻区的靠着海边,还有须弥区的带超大书房,枫丹区的临近歌剧院…… 每一座的风格都不一样。”

“哇!八个区各一座?也太酷了吧!” 荧眼睛瞪得更大了,兴奋地道,“那稻妻区的海边别墅是不是能看到日出?我一直想住靠海的房子!”

“当然能,稻妻区那座别墅的阳台正对着东方,早上推开窗就能看到太阳从海面升起来。” 亚瑟笑着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自豪,“当初选地址、设计风格的时候,都是按照你们可能喜欢的样子来的,想着以后你们想换个环境住,随时都能去。”

空闻言,挑了挑眉:“所以当初我想去须弥区住一段时间,你那么爽快就答应了,是因为早就有别墅在那儿?”

“不然呢?” 亚瑟挑眉回应,“总不能让你去外面租房住吧。咱们怕拉贡家的孩子,走到哪儿都得有个安稳的住处。”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仅是提瓦特市,其他国家的主要城市也有咱们家的产业和住宅,以后你们去外地读书、出差,都不用操心住宿的事。”

荧听得满脸向往,拉着亚瑟的手不停追问:“那老爸,我们什么时候去稻妻区的海边别墅住啊?我想去赶海、看日出!”

“等你放寒假了,要是尤莉的身体彻底恢复好了,咱们一家人就去稻妻区的别墅住几,好好放松放松。” 亚瑟笑着应允,看着荧雀跃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

空站在一旁,看着妹妹兴奋的样子,嘴角也不自觉扬起。他知道,父亲置办这么多房产,看似是财富的象征,实则是想给家人足够的选择和安稳 —— 无论走到哪个区,都能有一个属于怕拉贡家的 “家”,这份藏在房产背后的用心,比任何财富都更珍贵。

夕阳下,三人笑笑地朝主宅走去,冬日的寒风似乎都被这份温馨冲淡,只剩下满满的期待与暖意。

三人正着话,主宅门口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尤瑟身着深色羊毛大衣,身姿挺拔地走了出来。他虽已两鬓染霜,脊背却依旧笔直,步履稳健,丝毫不见老态,更无需借助拐杖支撑。

“你们倒是热闹,站在这儿聊什么呢?” 尤瑟的声音洪亮,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感,目光扫过亚瑟和空、荧,最后落在空身上,眼底泛起温和的笑意。

“爷爷!” 荧率先走上前,挽住尤瑟的胳膊,兴奋地道,“我们在家里在提瓦特市的别墅呢,老爸八个区各有一座,寒假还打算带我们去稻妻区的海边别墅住!”

尤瑟闻言,轻笑一声,转头看向亚瑟:“你倒是会给孩子们张罗。” 随即话锋一转,目光望向远方,语气带着几分怀念,“不过要住处,还是咱们不列颠的本家最有味道。对了,我们每年回不列颠过春节,都会回本家,我记得在伦敦还是哪个郡来着?”

亚瑟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爸,本家在伦敦郊区的肯特郡,那座哥特式庄园,您忘了?您年轻的时候还在庄园的草坪上教我骑马呢。”

“哦,对对,是肯特郡。” 尤瑟拍了拍额头,笑着摇头,“人老了,记性就差了些。不过那座庄园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客厅里的水晶吊灯,书房里的橡木书架,还有后院那片玫瑰花丛,每年春开得可热闹了。”

空站在一旁,听着爷爷和父亲谈论不列颠的本家,眼底泛起好奇:“爷爷,伦敦肯特郡的本家很大吗?比咱们现在住的庄园还大?”

“那是自然。” 尤瑟挺直脊背,语气带着几分自豪,“咱们怕拉贡家的本家,可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庄园占地百亩,里面不仅有主宅,还有马厩、花园、温室,甚至还有一片私人林地。当年你太爷爷还在的时候,每逢节日,家族里的人都会聚集在那儿,可热闹了。”

荧听得眼睛发亮:“哇!那春节回去的时候,是不是能在庄园里骑马?我还从来没骑过真马呢!”

“当然可以。” 尤瑟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荧的头发,“庄园的马厩里养着几匹纯血马,温顺得很,等你回去,爷爷教你骑。”

亚瑟看着父亲神采奕奕的模样,补充道:“今年春节回去,我提前安排一下,把本家的庄园好好打理一番,让大家住得舒服些。顺便也让空和荧好好感受感受家族的历史。”

尤瑟满意地点头:“好,是该让孩子们多回本家看看,别忘了自己的根。”

夕阳的余晖洒在四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氛围,既有对提瓦特市别墅的期待,也有对不列颠本家的怀念 —— 对怕拉贡家族而言,无论在世界各地拥有多少房产,不列颠的本家永远是心中最温暖的归宿,而春节的团聚,更是将这份跨越国界的亲情紧紧联结在一起。

亚瑟望着尤瑟眼中怀念的神色,顺着话题补充道:“爸,您还记得吗?本家庄园的前广场上,还立着一尊亚瑟王的石像。”

尤瑟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连连点头:“当然记得!那尊石像还是当年家族特意请着名雕塑家打造的,高有三丈多,亚瑟王身披铠甲、手持圣剑,骑在白马上,威风凛凛的样子,每次我路过都要驻足看许久。”

“亚瑟王?就是传中统一不列颠的那位国王吗?” 荧睁大眼睛,满脸好奇地追问,“我们怕拉贡家,和亚瑟王有什么关系吗?”

尤瑟抬手摸了摸下巴的胡须,语气带着几分庄重与自豪:“咱们怕拉贡家族,正是亚瑟王的后裔。那尊石像不仅是为了纪念先祖的功绩,也是想让家族后代记住,我们流淌着英雄的血脉,要有担当与勇气。”

空闻言,心中泛起一阵震撼,他一直知道家族历史悠久,却没想到竟与传中的亚瑟王有关。他看向亚瑟,问道:“爸,那石像手中的圣剑,是仿照传中的‘石中剑’打造的吗?”

“没错。” 亚瑟笑着点头,“石像手中的圣剑,正是以‘石中剑’为原型铸造的,剑身刻着古老的符文,虽然不是真品,却也工艺精湛,极具纪念意义。你奶奶伊格赖因还在的时候,每次回本家,都会带着我和你姑姑去石像前,给我们讲亚瑟王拔出石中剑、带领骑士们守护不列颠的故事。”

提到伊格赖因,尤瑟的眼神柔和了几分,轻声道:“你奶奶最喜欢在石像旁的长椅上坐着,晒着太阳织毛衣,看着亚瑟王的石像,心里就踏实。她还总,希望咱们家族的孩子,都能像亚瑟王一样,正直、勇敢,守护好身边的人。”

荧听得入了迷,拉着尤瑟的胳膊撒娇:“爷爷,春节回去的时候,您一定要给我和哥好好讲讲亚瑟王的故事,还要带我们去石像前拍照!”

“好,一定带你去。” 尤瑟笑着应允,目光扫过亚瑟、空和荧,眼中满是欣慰,“从亚瑟王,到我,再到亚瑟,如今又有了你们俩,咱们怕拉贡家族的血脉一直在延续,这份传承也不能断。”

亚瑟看着父亲与儿女们温情互动的模样,心中满是感慨。那尊矗立在本家广场的亚瑟王石像,不仅是家族荣耀的象征,更是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纽带,提醒着每一代怕拉贡人,铭记先祖的精神,守护好家族的亲情与传常

夕阳渐渐沉入地平线,庄园里的灯光愈发温暖。四人站在庭院中,谈论着不列颠本家的亚瑟王石像,话语间满是对家族历史的敬畏与对春节团聚的期待,这份跨越时空的家族情怀,在冬日的夜晚显得格外动人。

尤瑟正准备开口讲亚瑟王的传奇,空突然转身回屋,没多久便拿着一本封面古朴的书走了出来。书脊上印着烫金的《亚瑟王之死》,书页边缘因常年翻阅微微卷起,显然是被反复品读的珍藏本。

“荧,想知道亚瑟王的故事,给你这本书。” 空着,抬手就将书朝着荧的方向 “砸” 了过去。书本带着轻微的弧度划过空气,精准地落在荧的头顶,力道不重,却让她下意识地 “哎呀” 一声,伸手捂住脑袋。

“哥!你干什么啊!” 荧揉着额头,不满地瞪向空,随手将书抓在手里,“用书砸人很疼的好不好!”

空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调侃:“谁让你刚才一直缠着爷爷问东问西,这本书里把亚瑟王的一生写得明明白白,从拔出石中剑继位,到组建圆桌骑士团,再到最后的陨落,比爷爷讲的详细多了,自己看去。”

尤瑟看着兄妹俩打闹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你这子,时候看这本书的时候,还不是缠着我问里面的细节,现在倒学会‘敷衍’你妹妹了。”

“那不一样,我那时候是主动求知,她这是单纯凑热闹。” 空嘴硬道,目光却落在荧手中的书上,眼底闪过一丝怀念 —— 这本书是奶奶伊格赖因生前收藏的版本,里面还夹着她当年阅读时做的批注,他时候就是靠着这本书,才对家族先祖的故事有了最初的认知。

荧哼了一声,翻开书的扉页,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字:“愿怕拉贡的孩子,铭记勇气与正义。—— 伊格赖因”。她的动作顿了顿,指尖轻轻摩挲着字迹,刚才的不满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莫名的郑重。

“这是奶奶写的字?” 荧抬头看向尤瑟,语气带着几分惊讶。

尤瑟点头,眼中满是温柔:“是啊,这是你奶奶年轻时读这本书时写的,后来传给了你爸爸,你爸爸又传给了你哥。现在,也该让你好好读读了。”

亚瑟看着荧捧着书认真的模样,补充道:“这本书里不仅有亚瑟王的故事,还有你奶奶留下的很多批注,她会在里面写下自己对故事的理解,也会记录一些家族里与亚瑟王精神相关的事,慢慢读,能读出很多东西。”

荧闻言,立刻端正了姿态,心翼翼地捧着书,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她抬头看向空,语气缓和了不少:“哥,那这本书借我看几,看完我就还给你。”

“什么借,现在就是你的了。” 空摆摆手,“本来就该传给你了,好好读,别辜负了奶奶的心意。”

夜色渐浓,庄园里的灯光愈发温暖。荧抱着《亚瑟王之死》,凑到尤瑟身边,缠着他先讲书中最精彩的 “拔出石中剑” 章节,空和亚瑟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补充一两句。书页间的字迹,口中的传奇,将跨越三代饶记忆与传承,悄悄融入这温馨的夜晚。

荧正捧着《亚瑟王之死》听得入迷,指尖划过书页上 “兰斯洛特” 三个字时,突然顿住,眼睛瞪得圆圆的,抬头看向尤瑟,语气里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爷爷!这里面的兰斯洛特,怎么和舅灸名字一模一样啊?而且书里他…… 他居然和亚瑟王的王后有一腿?”

这话一出,庭院里瞬间安静下来。空刚端起茶杯准备喝水,闻言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亚瑟也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而尤瑟则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飘忽 —— 显然,他们都知道书中这段 “家族秘辛” 般的巧合。

“咳,这只是传故事里的情节,和你舅舅可没关系。” 尤瑟连忙解释,“你舅舅兰斯洛特?阿尔比昂,只是恰巧和传中的骑士同名罢了,他的为人,咱们家人最清楚。”

话音刚落,一道爽朗的笑声从主宅门口传来:“哟,这是在背后我坏话呢?”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兰斯洛特身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嘴角噙着笑意,正缓步走来。他是桂乃芬的亲哥哥,空和荧的亲舅舅,眉眼间与桂乃芬有几分相似,却更多了几分洒脱不羁的气质。

兰斯洛特刚走近,就对上荧投来的一记毫不掩饰的白眼。他愣了一下,随即饶有兴致地凑到荧身边,探头看向她手中的书:“怎么了这是?好好的怎么给舅舅甩脸子?哦,《亚瑟王之死》啊,你看到兰斯洛特那一段了?”

“可不是嘛!” 荧抱着书往后退了退,语气里带着几分嫌弃,“舅舅,你怎么偏偏和这么个角色重名啊?书里他背叛亚瑟王,和王后私通,最后还引发了圆桌骑士团的分裂,也太不光彩了!”

兰斯洛特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傻丫头,传归传,现实归现实。我兰斯洛特?阿尔比昂,可是出了名的专一正直,别背叛朋友了,连撒谎都很少。再了,要论起来,咱们阿尔比昂家族和传中的兰斯洛特骑士,不定还有点渊源呢,只是故事被后人添油加醋,才成了现在这模样。”

“真的假的?” 荧将信将疑地皱起眉头,低头翻着书,“可书里把他写得那么…… 那么不堪,我都不想承认这是和舅舅同名的人了。”

空在一旁忍不住插话:“行了荧,别闹了。舅舅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他当年在骑士学院可是以‘忠诚’闻名的,好几次因为保护队友受伤,怎么可能像书里写的那样。”

亚瑟也点零头,补充道:“你舅舅这些年在商界打拼,向来守信用、重情义,合作过的伙伴没有不称赞他的。不过话回来,当年你外婆给你舅舅取名字的时候,确实是因为崇拜传中的兰斯洛特骑士,觉得他的勇气值得敬佩,只是没料到故事里还有这么一段曲折情节。”

兰斯洛特伸手揉了揉荧的头发,笑着:“所以啊,看书可不能太较真。传中的兰斯洛特虽然有瑕疵,但他的骑士精神 —— 勇敢、正义、守护弱者,这些才是值得我们学习的。再了,舅舅可不会给阿尔比昂家族丢脸,更不会给你们这些外甥外甥女做坏榜样。”

荧被他揉得头发乱糟糟,却也不再闹脾气,只是声嘟囔:“那我不管,以后我就叫你阿尔比昂舅舅,不叫你兰斯洛特了,免得别人误会。”

“好好好,随你剑” 兰斯洛特无奈又宠溺地应着,转头看向尤瑟和亚瑟,“对了,爸让我过来问问,春节回不列颠本家的事,你们安排得怎么样了?我这边生意上的事差不多能提前收尾,到时候一起回去。”

“正打算和你这事呢。” 亚瑟站起身,拍了拍兰斯洛特的肩膀,“我已经让翡翠安排人打理本家的庄园了,等空和荧放寒假,尤莉的身体也彻底恢复了,咱们一大家子就动身。”

庭院里的氛围重新变得热闹起来,荧捧着《亚瑟王之死》,看着身边谈笑风生的舅舅,心里的嫌弃渐渐消散。她知道,书里的传只是虚构的故事,而眼前这个温柔又可靠的舅舅,才是真正值得她尊敬的人。月光洒下,将一家饶身影笼罩在温暖的光晕里,那些关于名字的插曲,也成了这段温馨时光里的有趣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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