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担心被识破,只是借何大清之口出**罢了。
至于何大清怎么解释,跟他没关系。
林奇确实没谎,他就是想让傻柱和易忠海互相争斗。
不过话回来,如果傻柱真能改过自新,看在媳妇的面子上,也不是不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但林奇觉得希望不大,只要傻柱还想着秦淮如,这事就不好办。
毕竟林奇和秦淮如一家已经结下深仇,她和她婆婆都被他害了。
棒梗儿最近明显瘦了不少,少掉了十来斤,日子肯定不好过。
林奇根本没打算原谅秦淮如一家,自然也不会跟傻柱和解。除非傻柱彻底跟秦淮如断绝关系,真心悔改,那看在自己媳妇的面子上,可以放他一马。
完这些,林奇带着何雨水和于海棠回家了。
刚进屋,何雨水就迫不及待地问:“林奇,那封信真是我爸寄回来的吗?”
“不是,”林奇直截帘地,“信是我写的,就想看看傻柱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他要是能回头,还有救;要是执迷不悟,那就真的没救了。”
他早就知道瞒不住何雨水,与其以后闹矛盾,不如现在清楚。
何雨水撇了撇嘴,一副“我早猜到了”的样子,但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失落。毕竟是她亲爹,不想念是假的。刚才还以为是真的,结果白高兴一场。
看到媳妇垂头丧气的样子,林奇笑着搂住她的肩膀:“信是我写的,但里面的事是真的。你们老爹确实每个月都给易忠海汇钱,全被那老东西吞了。我是碰巧听到的——有一次路过他家,正好撞见他跟壹大妈漏了嘴。”
当然,这话完全是编的,他根本没有听过。
---
林奇觉得与其解释,不如直接告诉何雨水是他亲耳听到的。
何雨水眼中一亮,随即又怀疑地看着林奇:“林奇哥,你没骗我吧?别让我白高兴一场。”
林奇笑了笑:“我怎么会骗你?你爸终究是你爸,他不会真把你们忘了。”
他这才明白,何雨水是想念父亲了。但何大清在宝鸡,林奇也无能为力。
“雨水,你知道何大清在宝鸡的具体地址吗?”林奇问道。
何雨水摇头:“我和傻哥时候去过一次,那时我才不到十岁,根本不记得路。”
林奇叹了口气,心想只能以后再想办法。
一旁的于海汤默默听着,这是何雨水的家事,她不便插话。
---
另一边,医院里的易忠海缓缓睁眼,四处张望:“嘶……好疼,这是哪儿?”
他只记得被刘海忠打晕了。
壹大妈急忙上前:“忠海,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叫医生吗?”
易忠海听到一大妈的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
他摆了摆手,示意一大妈不用去喊医生。
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脑袋疼得像要裂开——被刘海忠连砸十几块板砖还能活命,已经算他命硬了。
易忠海越想越恼火,最近怎么事事都不顺?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能出口气,至少能从刘海忠身上讨回点本钱。结果刚动手就被对方发现,反被狠狠揍了一顿。现在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觉得自己简直倒霉透顶!
这次什么也要让刘海忠付出代价,易忠海气得肺都要炸了。不仅挨了打还丢了面子,更憋屈的是这哑巴亏吃定了——毕竟是他先挑拨人家父子关系的,到哪儿理都没道理。可怜他还不知道,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
与此同时,刘海忠哼着曲往家走,今这场架打得真痛快!和白被林奇控制时不同,这次是实实在在亲手教训了易忠海,顺便还收拾了两个不孝子,总算把这口闷气出了。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之前不是被林奇那个家伙控制了吗?怎么现在恢复了?难道诅咒解除了?得赶紧写信拦住大儿媳妇,绝不能让她回来遭那畜生的毒手!
可还没等他动身,熟悉的失控感再次袭来,紧接着脸上就挨了三记响亮的耳光。
“狗东西敢骂主人?活腻歪了吧?再啰嗦信不信老子连你女人一起收拾?”
刘海忠又被扇了三记耳光,意识深处的疼痛清晰无比。
当听到那个操控自己的人扬言要霸占他的女人时,他彻底崩溃了。
但他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否则这具身体真的会做那种事。更让他绝望的是,他的妻子根本无法反抗——因为从外表看,那仍然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刘海忠咬紧牙关。他绝不愿意戴绿帽子,哪怕那只是一具被意识控制的躯壳所为。
“这次算给你长记性,再敢脏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
傀儡刘海忠满意地点零头,离开了,直接回到家里。
深夜时分,林奇照例完成了签到。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飞鸽牌自行车30%的股权(改革开放后生效)。”
林奇看到奖励有些无奈。飞鸽自行车虽然不错,但等到改革开放,有钱人早就该买摩托车了。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算了,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转念一想又释然了——躺着赚30%的股份,还要什么自行车?
他搂着怀里熟睡的女人。明就是工程师考试,只要通过,他在轧钢厂的地位将超过杨厂长,以后也能安心无忧。
养精蓄锐,成败在此一举!
……
“何大清!别装聋作哑!”
傻柱站在宝鸡白寡妇家门口大声敲门。他必须当面问个明白——那封信的内容,他既不敢全信,又无法完全不信。
屋里正在品茶的何大清皱起眉头,放下茶杯。
一大早的,哪个不祥之人在这里哭丧?
多年过去,他早已听不出傻柱的声音了。
自然,就算认出是傻柱的声音又如何?
岁月流逝,声音早已不同,何大清哪里还能分辨出来?
他直接拉开门,话还没就看到了傻柱,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会是傻柱?为什么会来找他?
何大清下意识想要关门。见到儿子固然高兴,但愧疚涌上心头,终究不敢面对,也不愿话。
傻柱却一把挡住门板,直截帘地问:“何大清,你给我写过信吗?”
“胡什么信?我根本不知道!”何大清被问得一头雾水。他确实每个月都寄信,只是去年发现石沉大海——没有回音,于是便停了。如果问以前的事,他一定会承认。但已经一年没写了,儿子反倒来了?
这三句否认让傻柱更加确定:如果不是心虚,何必支支吾吾?一定是写了信却不敢承认!
他心里一阵激动,父亲终究还是惦记着他们。
“那你每月给易忠海汇十几块钱,还附了一封信?”
“钱是每个月寄,怕你们受苦。信我也写了,去年见没回音才停的。”何大清搓着手,“本来打算今停汇——雨水该毕业了,上了大学就能自己养活自己……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何大清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问题。既然躲不掉,不如实话实。
他确实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傻柱会突然来到这里。
“我真是个蠢蛋!被人耍了这么多年,现在才明白,哈哈哈,真可笑!”
傻柱一边笑着一边哭了。最信任的人,偏偏是他伤害最深的人。
何大清完全摸不着头脑,自己这个傻儿子到底怎么了?寄钱回来不是好事吗?怎么反而哭上了?
他实在搞不懂眼前的情况。
“柱子,别哭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清楚,好好地哭什么?”
“你寄的钱全被易忠海那个**拿走了!这些年来我一分钱都没拿到!你你给我们写过信,可这十几年我和雨水连封信都没收到!”
“昨才收到你的信,上面你每个月都给我们写信寄钱。我就是来确认这信是不是你写的。”
“现在弄明白了,我这就去找易忠海算账!要不是他,我和雨水也不至于闹到分家!”
傻柱越越生气。
其实这其中也有推卸责任的成分。他觉得如果能拿到何大清每月寄来的十几块钱,肯定不会亏待何雨水。他自己有工资,完全可以把生活费都给妹妹,这样兄妹俩也不会闹得那么僵。
要是让林奇他们知道傻柱的这种想法,肯定会笑死。就算钱真的到了他手里,以他的性格,别十几块,就是三十块也全会塞给秦淮如。不然怎么会十多年连两百块存款都没有?
傻柱偶尔也会接点私活,帮人办酒席,一次能赚三四块。
而且还能蹭吃蹭喝,怎么可能十几年下来存款才两百多?
何大清却一无所知,一听傻柱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他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每月寄的钱和信都被易忠海截留了!
难怪这些年,傻柱和雨水从没回过信。
以前他还被易忠海的假象骗了,以为他是好人,现在才看清楚,那是个阴险的老东西!
不行,他得请假回四合院,当面质问易忠海,凭什么这么做?
不仅要让他丢脸,还得把钱要回来——一个月14块,十三年下来整整两千多!
给傻柱和雨水花,他心甘情愿,毕竟是自己的孩子。
喜欢四合院:娄小娥怀了我的孩子请大家收藏:(m.37kanshu.com)四合院:娄小娥怀了我的孩子三七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