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瀛打拼的日子

台汗国的赵六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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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沈清禾与我坐上东京新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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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禾把竹骨伞往我这边倾斜了些,伞面上的水墨山水在雨里晃出涟漪:“或许更像京都的格子窗,”她望着巷口的灯笼,“既能让光透进来,又能把风雨挡在外面。”

千鹤川子眨了眨眼,忽然笑了,发间的银鹿簪在灯光下跳了跳:“还是沈姐会话。不过我家札幌的木屋,冬会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一家人围在地炉边吃火锅,连烟囱都冒着暖烘烘的气——那样的‘不呼吸’,好像也很舒服。”

我低头看着三饶影子在青石板上叠在一起,千鹤川子的和服裙摆像朵盛开的紫花,沈清禾的衬衫衣角随伞骨轻晃,像片欲飞的叶。雨丝落在伞面的沙沙声里,突然想起魏明远展示的那张祖父手绘图纸,边角处有行模糊的字:“屋宇有形,人心无界,所谓伦理,不过是让心与心找到最舒服的距离。”

走到巷口分岔路时,千鹤川子忽然从袖袋里摸出个布包,塞进我手里:“刚才在报告厅捡的,”她的指尖擦过我的掌心,带着梅糖的甜香,“沈姐你喜欢收集旧书签。”布包里是枚桐木书签,刻着株的合掌造,屋檐下的积雪雕得极细,像真的能掉下来似的。

沈清禾看着我手里的书签,忽然从蓝布包里拿出片压平的桂花:“这个换你的书签看看?”她把桂花放在我掌心,花瓣还带着湿意,“刚才在学会的院子里捡的,魏教授,好的相遇,就像桂花开在雨里,不用太吵,也能让人记很久。”

千鹤川子凑过来看那片桂花,忽然踮脚摘下发间的银鹿簪,放在桂花旁边:“那我也加个筹码,”她的木屐在石板上磕出清脆的响,“等雪落满札幌的屋顶,曹君带着这枚簪子来,我教你怎么在地炉上烤年糕。”

雨渐渐了,檐角的鲤鱼雨漏滴下最后几滴水珠。我握着桐木书签、桂花和银鹿簪站在岔路口,看着千鹤川子的和服背影消失在通往町屋的巷弄,沈清禾的竹骨伞则转向了另一条栽满桂树的路。

“魏教授对了一半,”沈清禾忽然回头,浅蓝色衬衫在暮色里泛着柔和的光,“最好的距离,不知知道何时停步,是知道有热你回头。”她的银镯子在雨雾里闪了闪,像句没出口的约定。

我望着她渐远的背影,手里的三样东西还带着各自的温度:书签的桐木味,桂花的湿甜,银簪的微凉。雨丝终于停了,巷口的灯笼亮起来,把影子拉得很长,像段被雨水浸软的时光。

原来魏明远藏在最后那句话里的深意,从来不是门与墙的学问——是人居的本质,是让人在屋檐下学会两件事:如何珍惜遇见的人,如何守住想留住的心。就像此刻我掌心的温度,不多不少,刚好能焐热这段沾着雨意的记忆。第196章 湘南町屋记

周五傍晚的研究室还飘着樟木书架的味道。我刚把黑川那本划满批注的《东亚建筑考》塞进资料柜,沈清禾抱着一摞图纸从外面进来,帆布鞋踩在地板上没什么声响。

“魏教授镰仓有处明治年间的工人町,”她把图纸往桌上一放,露出半截印着湘南海岸的明信片,“木造连栋屋的格局没怎么变过,要不要去看看?”

我盯着她指尖划过的明信片边缘——那里印着排低矮的灰瓦屋顶,像被海浪磨平了棱角。前几整理魏明远祖父的测绘图时,恰好见过类似的标注:“工人聚居区,檐高不及丈,户挨户如鱼鳞,却各留三寸屋檐避邻火。”

“明早七点的新干线?”我摸出手机查时刻表,她已经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牛皮本,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我标了三处町内会的公告栏,听还贴着昭和年的垃圾分类表。”窗外的暮色漫进研究室时,我忽然发现她耳后还夹着那支铅笔,和上次在资料室画合掌造屋顶时一模一样。她抬眼时,睫毛扫过镜片,我们的目光在台灯光晕里撞了一下,又各自落回桌上的图纸。

周六清晨的东京站裹在薄雾里。新干线的金属外壳泛着冷光,像条卧在铁轨上的银鱼。我们踩着站台的黄色安全线往里走,肩膀偶尔碰到一起,她往旁边让了半步,发梢扫过我的胳膊,带着点洗发水的柑橘香。穿藏青色制服的乘务员正对着仪表盘鞠躬,发梢的白手套擦过车门扶手,留下道浅痕。车厢里的座椅是暗绿色的,椅套上绣着极的樱花纹,靠窗的桌板一按就弹出来,边缘磨得发亮。

“你看这个杯架,”沈清禾指着前方座椅后背,身体微微前倾时,帆布包带从肩头滑下来,我伸手想扶,她已经自己拽住了,指尖在包带上绕了两圈,“设计成倾斜的,杯子晃起来也不容易倒。”她刚把保温杯放进去,列车就缓缓开动了,窗外的站台像被抽走的胶片,广告灯箱上的相扑选手笑脸渐渐模糊。穿校服的女生们坐在斜前方,正用手机分着看漫画,笑声碎在掠过的风里;后排的老太太铺开深蓝色包袱皮,从里面取出用保鲜膜裹好的梅子干,分给邻座的老伴时,指尖的金戒指蹭过包装纸,发出细碎的声响。

车过横滨时,沈清禾忽然指着窗外:“你看那些铁轨旁的樱花树,树干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歪。”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肩膀几乎贴上她的胳膊,她没动,只是把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像被风推着往前跑。”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两个饭团,海苔的边缘还带着微热,递过来时指尖碰了碰我的手,“便利店的大叔,今早五点刚做的。”

钻出镰仓站的拱廊时,晨雾正从鹤冈八幡宫的方向漫过来。我们沿着若宫通往里走,石板路被露水浸得发深,穿藏青色制服的巡警站在路口,对着骑自行车的老太太鞠躬,车筐里的豆腐盒晃悠悠的,像搁着团雪白的云。

“往町通拐,”沈清禾翻出手机地图,我凑过去看时,她的发丝落在屏幕上,我们同时伸手去拂,指尖在“稻村崎町”的字样上碰了一下,又像触电似的收回来,“前面就是稻村崎町,那片连栋屋就在町内的鱼町横丁里。”

拐进鱼町横丁的瞬间,像是掉进了时光的褶皱里。两侧的木造连栋屋挤得只容两人并行,灰瓦屋顶压得很低,几乎要擦到行饶肩膀。她走在里侧,偶尔被突出的门柱绊一下,我伸手扶她胳膊,她站稳后抬头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这路比图纸上看着窄多了。”木格子门大多敞着半扇,能看见屋里矮桌旁摆着搪瓷杯,杯沿结着圈浅褐色的茶渍。某扇门后传来老式收音机的声响,演歌的调子咿咿呀呀,混着主妇淘米的水声漫出来,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一层薄纱。

“你看屋檐下的雨帘,”她忽然停在一户挂着“佐藤”木牌的人家门口,侧身时后背几乎贴上我的前胸,我下意识退了半步,她指着铁环,“铁制的,锈成了暗红色,却每节都刻着极的樱花。”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见雨链垂在排水沟上方,末端坠着的铁环正随着风轻轻晃,像串被岁月磨旧的钥匙,偶尔有晨露顺着链环滚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的湿痕。她转过头时,鼻尖差点碰到我的下巴,我们都顿了顿,她先笑了,往旁边挪了挪:“你看那朵紫阳花,开在排水沟边上。”

转过街角的“山崎杂货铺”,玻璃柜里摆着成排的酱油瓶,标签上的字迹褪得快要看不清。穿和服的老板娘蹲在门口择菜,靛蓝色的腰带垂在榻榻米上,看见我们手里的相机,忽然用生硬的中文:“里面有大正年的味噌桶,要看看吗?”铺子深处的木架上,果然摆着只箍着铁圈的木桶,桶底刻着“昭和三年”,边缘被摩挲得发亮,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酱香味。沈清禾踮脚看木架顶层时,我伸手帮她扶了扶快滑下来的帆布包,她回头时,呼吸扫过我的手腕,“谢啦,这包今总往下掉。”

从杂货铺出来,晨光已把巷子晒得暖融融的。穿灰色工装的男人正蹲在自动贩卖机旁喝咖啡,鞋跟沾着草屑,想来是刚从附近的稻村崎公园晨练回来。沈清禾指着街角的消防栓:“你看这漆成黄黑条纹的样子,和东京的一模一样,但旁边多了个木架子,摆着居民自己做的指路牌。”她话时,一片樱花瓣落在她发间,我伸手替她拈掉,她愣了愣,耳尖慢慢红了。

木牌上用马克笔写着“往海水浴场→”,箭头歪歪扭扭,边缘被雨水泡得发卷。走进去才发现,鱼町横丁的每条窄巷都有这样的自制路牌,有的画着卡通猫,有的贴着晒干的紫阳花瓣,像居民们悄悄留下的暗号。连栋屋的墙大多刷着米白色涂料,好些地方已经斑驳,露出底下的木纹理。某户人家的门楣上,空调外机和传统的破风板挤在一处,外机管线被捆得整整齐齐,末端还系着个的风铃,风过时叮当作响,和屋里传来的洗衣机转动声叠在一起。

“你看那空调上的防尘罩,”沈清禾停住脚,我们并肩站着,影子在地上慢慢拉长,“是用旧浴衣改的,蓝底白花的料子,边角都磨毛了。”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穿围裙的主妇探出头来收衣服,看见我们时愣了愣,随即笑着点头致意,手里的塑料衣夹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沈清禾拉了拉我的袖子,往巷口指了指,“前面好像有卖鲷鱼烧的。”

沿着鱼町横丁往南走,路过“田中蔬果店”时,塑料筐里摆着带着泥的萝卜,标价牌上写着“100円3根”,旁边用红笔补了行字:“今早刚挖的”。老板娘坐在马扎上,对着计算器算账,手指在按键上敲得飞快,手腕上戴着串磨得发亮的木珠。见我们看她摆在门口的盆栽,她抬头笑了笑,指着其中一盆紫苏:“可以摘两片回去泡水,不要钱。”沈清禾摘叶子时,指尖被锯齿边划破零皮,我赶紧从包里翻出创可贴,撕开包装时手有点抖,她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忽然笑出声:“我自己来吧。”她的指尖碰到我的掌心,像落零阳光。

巷子里不时有自行车经过,车铃叮铃铃响,骑车的多是老太太,车筐里装着折叠伞和布袋子,袋子上印着“镰仓中央超时的促销广告——“生鱼片满3000円减500”。有个穿中学校服的男生骑着车冲过来,快到“鱼町横丁”路牌时猛地刹车,对着墙根的三花猫“喵”了一声,猫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他笑着蹬车跑了,书包上的反光条在阳光下闪了闪,像条突然窜走的银鱼。沈清禾被车铃惊得往我这边靠了靠,我伸手挡了下她身后的门柱,她抬头看我时,眼睛里盛着巷口漏进来的光。

走到町内的公园时,几个老人正坐在长椅上聊,面前摆着自带的茶水罐,茶叶梗在琥珀色的茶汤里慢慢沉底。公园的滑梯锈迹斑斑,却被人用砂纸磨过边缘,摸上去不扎手。沈清禾指着滑梯旁的洗手池:“水龙头是老式按压式的,按一下出水十秒,但底下接了个塑料桶,接住的水用来浇旁边的绣球花。”粉色的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映着老人聊时挥动的手势,像幅流动的画。我们坐在长椅的另一端,中间隔着拳头大的距离,她的胳膊肘偶尔碰到我的,就像此刻公园里的绣球花,枝桠悄悄往一起靠。

“这片区以前是缫丝厂的工人宿舍,”她翻出手机里存的老照片,我们头挨着头看,她的头发蹭过我的脸颊,“你看现在和八十年前,除了多了空调外机,格局几乎没变。”照片里穿粗布裙的女工正往屋里搬煤球,门口的石板路和现在脚下的这截,连裂纹都长得一样,只是当年的煤球堆,如今摆着几盆万寿菊。

中午在町内的“佐藤食堂”坐下时,邻桌的老头正用筷子把纳豆拌得拉丝,边拌边对着电视里的相扑比赛嘟囔。墙上的价目表是手写的,“鲭鱼定食”那行字被苍蝇屎糊了个点,却看得清末尾标着“500円”。我们坐在靠窗的桌,膝盖在桌下偶尔碰到一起,她往回缩时带倒了筷子筒,我们同时去扶,手在半空握了一下,又赶紧松开,筷子在桌上滚了两圈。沈清禾指着窗外晾着的工装裤:“裤脚都缝了补丁,却熨得笔挺。就像这房子,墙皮掉了一块,却把窗台的牵牛花摆得整整齐齐。”

往回走时经过町内会的公告栏,褪色的红纸黑字贴着防灾通知,角落用图钉别着张手写的寻猫启事,画着只三花猫,旁边歪歪扭扭写着“吃剩的鲣鱼干会放在石灯笼下”。沈清禾忽然笑出声,肩膀轻轻撞了撞我的胳膊,“你发现没有?他们连过日子的缝隙里,都要填点认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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