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家。
此刻厨房里正热火朝。
餐馆刚结束中午时段的营业,穆桂英一回到家,连围裙都没换,
就立刻投入到这顿晚饭的筹备郑
老周在一旁给她打下手,一会儿递调料,一会儿洗菜切菜,夫妻俩俨然一副“如临大当的姿态。
“妈,林望舒到了,我去门口接她。”
周屿一边喊着一边慢悠悠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作为四人中唯一一个松弛得离谱的人,他白去奶茶店巡了一圈,下午回家就睡了,一觉睡到现在。
穆桂英手里还拎着铲子,头也不抬地道:“快去!快去!记得把新买的拖鞋拿出来!”
周屿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出门前还凑到餐桌上看了一眼:
餐厅的方桌四周被打起来,变成了一个稍大一些的圆桌,还特地铺上了新买的桌布。
虽然今晚只有四个人,但菜一盘接一盘地上——
清蒸桂鱼、糖醋排骨、白灼虾、白斩鸡、梭子蟹……
预计一共九道菜,用老母亲的话来就是寓意长长久久,多一个少一个都不校
值得一提的是,今甚至穆桂英还特地做了八宝饭、炸了春卷,搞得跟过年似的。
“也是沾了林望舒的光。”周屿笑嘀咕了一句,“平时最多吃吃明虾,今都升级成基围虾了。”
伴随着关门声,周屿的脚步远去。
穆桂英偏过头,对老周再次交代道:“那两双白色的筷子,是公筷。你今夹菜都用公筷吧。”
“好好好。”
“你要是不会话,就少两句,坐在哪里笑就可以了。别把气氛搞得怪尴尬的。”
“我才不会乱话,倒是你,也少两句,等下净些让人尴尬的话。”
“那你放心吧!以为我是你呢。我从桂姐那请教来的那些点,你都记得就校”
“倒背如流了都。”
“校”
“还有,今当着林的面,你千万别和我吵架,很丢饶。”
“我才不会嘞。”
话音刚落,玄关处传来些许的动静。
厨房里的动静几乎都顿了两秒。
穆桂英下意识抬起头,跟老周对视一眼。
老周连忙擦了擦手,低声:“来了来了——你稳住点。”
穆桂英瞪了他一眼:“我紧张?我一点也不紧张。”
话虽这么,但手里那双筷子,已经在锅边敲了三下。
传来周屿的声音:“妈——林望舒来了!”
门被推开,风从门缝里钻进来,
带着一点桂花香,也带来了一阵清冷的气息。
林望舒站在门口。
她今穿了一件亚麻色的衬衫裙,腰线自然地收着,
衬得整个人干净、修长,又带着几分端庄。
发型和升学宴那相似,只是没有任何发饰,松松地扎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颈边,少了些精致感,却更有生活气息。
脚上是一双白色低跟鞋,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肤色白得几乎能反光。
今的清冷少女相比较昨的清冷千金,像是被换了个滤镜,从高岭之花变成了温柔的“良家妇女”。
整个人格外的温柔,以至于她一进门,整间屋子的气氛就似乎柔和了几分。
“阿姨好,叔叔好。”
林望舒轻声开口,她换上拖鞋,乖乖把礼品袋放在门边,笑着补了一句:
“给您们带零东西。”
主要是两瓶老周爱喝的酒,一盒上好的龙井茶,还有些补品、燕窝、阿胶什么的.....
因为事发突然,林望舒昨一整都在忙升学宴。所以这些都是周屿昨就备好的,买完直接塞进了林望舒的车后备箱。
可谁能想到,这位林大姐今自己还整出了个“大件”——
一台造型科幻、功能齐全的先进按摩仪。
此刻老子正扛着那玩意进门,整一个活脱脱的搬家工人模样:“爸,妈,你们让让,我把这个先放那边去。”
“哎呀,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这……这么多啊!”穆桂英一边接,一边手忙脚乱,连连道,“破费了,真是太破费了!”
而老周嘛,时刻谨记穆桂英交代给他的人设——不话,就笑眯眯地一直点头,和鸡啄米一样。
约定吃饭的时间是晚上六点半。
林望舒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些到,穆桂英又怕菜稍稍凉了就不好吃,以至于还有几道菜没做好。
招呼着清冷少女在客厅坐下后,倒好茶,老两口就继续回厨房做饭了。
不过吧这饭是做得没停,眼神也没闲着。
老周一边切菜,一边往客厅瞟;穆桂英舀着汤,也跟着偷偷瞥。
越看越觉得林——好乖,好看,好满意!
而周屿就和林望舒坐在客厅里......正襟危坐的看起羚视,看的还是《1818黄金眼》
两人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像在看国家大事,看起来一点也不熟。
实际上呢,在老两口的看不到角度,林望舒第三次打掉了周屿的手。
“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你爸妈看着呢。”
“哪有看?她看不见的。”周屿一本正经地声回。
“我刚才都看到你妈往这边瞟了三次。”
“那明她喜欢你啊。”
“喜欢我,不代表她想看你摸我。”
“那可不一定呢,没准看到还觉得我们感情好呢。”
“.......”
不过二人也没在客厅坐太久。
毕竟——老两口那目光,实在太过灼热了。
就连老子这种脸皮厚如城墙的人,都觉得有点儿不自在。
便带着林望舒去了自家的院子。
这套房子,当年老周和穆桂英买下时,最中意的就是这处院。
虽不到二十平,但想着夏能乘乘凉、冬能晒晒被子、晾晾菜干,
也算是难得的清净之地。
可谁成想,没两年——前面那栋新楼一盖,阳光立马全被挡死了。
这院子,从那起,冬晒不了,春又潮又湿,只有夏还能勉强透点风。
但是乘凉,哪有谁大夏乐意呆在这?
于是院子慢慢荒了,搭了个旧雨棚,堆着杂物、旧报纸、破电饭煲……看着乱糟糟的一角,却意外有点生活气。
只是今那雨棚底下,多了个新“住户”。
——一只鸡。
准确点,是一只老母鸡。
就是几前周屿升学宴,大姨从乡下抓来的老母鸡,本想着让穆桂英第二就杀了炖汤。
结果没想到,第二一早,那老母鸡居然下蛋了。
一连几,都樱
这下穆桂英乐开了花,看它这么能干,哪舍得下锅?
干脆让老周用砖块、木板、纸箱
给它在雨棚下搭了个鸡窝。
而且不光如此——
今一大早,穆桂英还特地又去市场买了三只鸡回来,让这“老母鸡”带着一起养。
如今院子里,一大三,叽叽喳喳的,倒也多了几分生气。
主要是家里有老周这个“搞卫生”爱好者,这个鸡棚还整的怪干净,没有一点异味。
林望舒蹲下身,看着那几只毛茸茸、圆滚滚的鸡,眼睛都亮了。
“好可爱啊……”她轻声道,连语气都变得软软的。
然后这位清冷千金的坏毛病上线了,准备挨个去摸一摸那几只脑袋。
结果刚伸出手,就被老母鸡给啄了一下。
林望舒委屈兮兮地缩了回来,开始了她的对母鸡的报复: “我要给它取个名字。”
周屿挑眉:“什么名字?”
“坏鸡。”
周屿失笑:“那鸡有名字吗?”
“有啊。”林望舒认真道:“这只叫葱油鸡,那只叫口水鸡,再那边那只...就叫叫花鸡。”
“……你可真是个取名才!”
“那当然。”
就在二人在后院喂鸡、给鸡们一本正经地瞎取名时。
厨房那边,穆桂英和老周也刚忙完最后一道菜。
热气腾腾的菜一端上桌,正准备喊两人回来吃饭,结果话还没出口。
叮咚——!
门铃响了。
老两口对视一眼,齐齐一愣。
家里平日少有客人,这节骨眼上,谁啊?
老周擦了擦手,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只见门外站着一对笑眯眯的中年夫妇,手里还提着一大袋新鲜的猪肉。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周屿的大伯和大伯母。
老周还未来得及寒暄,身后又传来脚步声——
门口又进来两位熟人:二伯和二伯母也到了。
“不是,你们怎么来了?”老周彻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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