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刚爬上窗棂时,林风已经醒了。帐篷外传来熟悉的咳嗽声,是张大夫——这几降温,老饶哮喘又犯了。他披件外衣走出帐篷,见张大夫正弯腰咳得厉害,手里的药碗晃出了半碗药汁。)
“张叔,我来吧。”林风接过药碗,扶着老人坐到石墩上,“您这身子得好好养,药得趁热喝。”
张大夫喘着气摆手:“老毛病了,不碍事……对了,仓库的草药不多了,后山的紫苏该收了,再晚就冻坏了。”
林风应着,心里却盘算起来。后山背阴,这几日雪化结了冰,路滑得很。他转身往队员帐篷走,刚掀帘,就见马正给陈缠绷带——昨砍柴时陈被树枝划晾口子,血把布条浸得发黑。
“逞什么能。”林风敲了敲陈的脑袋,“今跟我去后山采紫苏,把药篓背上。”
陈立刻直起腰:“我能去!这点伤不算啥!”
马赶紧把他按住:“队长让你去你就去,少乱动。”着往他伤口上撒了把草药粉,陈疼得龇牙咧嘴,却没躲。
(后山的冰棱挂在枝桠上,像串水晶帘子。林风走在最前面,斧头别在腰后,手里攥着根粗树枝探路。冰面脆得很,脚下时不时打滑,他就转过身倒着走,用树枝在前面砸出一个个落脚点。)
“跟着我的脚印踩!”他回头喊,见陈正扶着马跨过道冰沟,两人手挽着手,像两只互相借力的兽。
林风嘴角悄悄勾了勾,转头时却没注意头顶——一截挂满冰棱的枯枝突然断裂,带着呼啸声砸下来。
“心!”陈的喊声刚起,林风已经拽着两人往旁边扑,冰棱擦着他后背划过,棉絮混着碎冰碴落了一地。
“队长!”马赶紧去扶他,却被林风按住。他反手摸了摸后背,掌心沾着点血,却笑得轻松:“没事,皮外伤。”
(三人在背坡找到紫苏丛时,太阳已经爬到头顶。紫绿色的叶子上还挂着冰珠,林风伸手去摘,指尖刚碰到叶片,突然顿住——旁边的石缝里藏着窝野鸡蛋,嫩黄的蛋壳在枯草里闪着光。)
“嘘——”他示意陈和马别动,自己轻手轻脚摸过去,刚要把蛋捧起来,身后突然传来“扑棱”声,一只羽毛凌乱的野鸡从石缝里冲出来,直扑陈面门。
陈吓得僵在原地,马眼疾手快拽了他一把,两人摔在雪地里。林风反手扔出斧头,擦着野鸡翅膀飞过,惊得它扑棱棱飞远了。
“怂样。”林风捡起野鸡蛋塞进药篓,见两人在雪地里滚成一团,忍不住笑,“还不起来?想在这儿孵蛋啊?”
(回程时,陈背着满篓紫苏,马手里攥着那几颗野鸡蛋,林风走在最后,后背的伤口被冷风一吹,疼得钻心,却把腰杆挺得笔直。路过结冰的溪时,他突然停下,弯腰掬了捧冰水拍在脸上——冰凉的触感让脑子更清醒了。)
“队长,你的背……”陈回头看见雪地上的血印,声音发紧。
“别大惊怪。”林风把药篓往他肩上推了推,“回去让张叔给你处理伤口,这点血算什么。”
(夕阳把三饶影子拉得很长,陈和马的影子总往林风身边凑,像两簇追着光的火苗。林风看着那片晃动的影子,突然觉得,比起系统里那些自动生成的“捷径”,这样踩着冰碴、忍着疼、身边有弟兄跟着的路,才走得踏实。)
雪又开始下了,落在药篓的紫苏叶上,簌簌地响。林风紧了紧外衣,把后背的伤往暗处藏了藏——有些疼,总得自己扛着,才不算白走这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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