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车平稳地驶入新四合院幽静的庭院，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音在夜色里格外清晰。雨水和晓娥早已在后座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脑袋挨在一起，脸蛋上还残留着兴奋的红晕，怀里各自紧紧搂着新买的娃娃。何雨柱心翼翼地把两个丫头抱下车，送进她们温暖柔软的被窝。谭雅丽看着孩子们熟睡的脸，替她们掖好被角，这才轻轻退出房间。
“谭姨，”何雨柱站在客房门口，低声安排，“您就在雨水和晓娥旁边这间客房休息吧。我看今晚娄叔那边可能有些要紧事处理，估计回来不会太早。”
谭雅丽想起丈夫离开商场时匆匆的背影和紧蹙的眉头，点零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也好。明还得收拾收拾今的‘战利品’，顺便带些回去给他看看。”
“行，那您也早点歇着。”何雨柱点头，“我明打算带雨水回趟95号院，老太太惦记她好久了，总念叨着要看看这丫头。雨水自己的东西也得收拾些带过来，眼看明就要去新学校报到了。”
“应该的，是该回去看看老太太了。”谭雅丽理解地应道，“你们放心回去玩去，我回娄宅那边就好。”
“好，那您休息。”何雨柱不再多言，转身走向自己灯火明亮的正房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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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的厨房里，清晨的粥香混合着煎蛋的油脂香气，温柔地弥漫开来。何雨柱身形挺拔地站在灶前，动作利落又带着股家常的烟火气。雪白的米粥在砂锅里咕嘟着细密的气泡；金黄的煎蛋边缘带着诱饶焦脆；一笼屉冒着热气的精致奶黄包；还有几碟清脆的酱瓜菜。
雨水和娄晓娥循着香味，揉着眼睛像两只还没睡醒的猫踱进厨房。看到桌上丰盛的早餐，两人顿时眼睛发亮，彻底醒了神。
“柱子哥早！”娄晓娥脆生生地喊了一句，迫不及待地爬上椅子。
“哥哥…早呀！”雨水也声跟着问好，挨着晓娥坐下。
谭雅丽随后进来，看着这色香味俱全的一桌，由衷赞道：“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得挑。”她拿起瓷勺，先给两个孩子各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熬得浓稠绵密的米粥。
“好吃！哥哥做的饭最香了！”雨水口咬着松软的奶黄包，里面香甜浓郁的馅料让她满足地眯起眼。娄晓娥则专心进攻着那颗煎得恰到好处的煎蛋，脆边咬下去咔嚓作响，看得谭雅丽直笑：“慢点吃，馋猫。”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围坐在一起的四人身上，食物的香气和杯盘轻碰的声响交织成温馨的晨曲。
放下碗筷，何雨柱擦了擦雨水嘴角沾的一点奶黄：“雨水，吃饱啦？一会儿带你回咱们95号院，去看老太太，好不好？老太太可想你了。顺便把你的画本、喜欢的玩具收拾一下带过来，明你就要在新学校上课了哦。”
雨水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扇子。她歪着头想了想，老太太慈祥的面容浮现在脑海，还有院子里那棵总给她偷偷留甜枣的老枣树。“嗯！”她清脆地应了一声，用力点头，“回去看老太太！给她带…带昨买的杏仁豆腐！老太太爱吃甜的！”昨酒楼里那道滑溜清甜的杏仁豆腐，雨水还记得谭姨老人家会喜欢。
“雨水真乖，还记得老太太的口味。”何雨柱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那咱们赶紧收拾一下，带点东西就走。”
谭雅丽也起身帮着整理。很快，何雨柱装好了一盒香气扑鼻的精致点心，特意挑了几样软糯香甜的；又把昨买的一罐产自南方的、包装精美的蜂蜜单独包好。
“谭姨，霸就在门口，它会送您回娄宅。”何雨柱指了指院外阳光下泛着沉稳金属光泽的黑色轿车。
“好，你们路上也慢点。”谭雅丽拎起自己几个收拾好的衣袋，又抱了抱女儿晓娥，叮嘱了几句，这才坐上霸车的后座。车窗降下，她朝何雨柱和雨水挥手告别。霸车沉稳地启动，滑出院门，汇入胡同外渐渐喧嚣起来的街市车流。
这边，何雨柱牵起雨水的手，看向另一辆停在石榴树下的车——线条圆润流畅，粉白色的车身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清新可爱，车头两个圆圆的车灯就像卡通片里憨态可掬的大眼睛。
“雨水，今咱们坐你的‘晴’回去，怎么样？”
“好！”雨水仰头看着这辆漂亮的车，又看看哥哥脸上温和的笑意。
何雨柱打开后门，轻松地把妹妹抱进去，晓娥也在一旁座好，为她们俩系好柔软的儿童安全带，“坐稳咯，公主，咱们出发，回家看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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