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境坪的晨光刚把护苗棚的霜丝网晒得透亮,阿禾就捧着养护表蹲在竹枝苗旁——指尖对着新节比了比,突然皱起眉:“昨新节才半指长,今好像又长了,要是忘了之前的样子怎么办呀?”
“做成长标记呀!”绒团立刻蹦起来,爪子扒着阿木的裤腿,“用物件记下来,下次看就知道长了多少!”竹灵也从竹枝苗上跳下来,帽檐的竹叶晃得欢:“竹境的竹片能刻字,我帮你削!”着就拉着阿木去捡细竹条,阿木选了几根直溜的竹片,用竹刀削成窄窄的“书签样”,边缘修得圆润,竹灵则用竹尖在竹片上刻刻度:“这是‘竹节尺’,贴在竹枝苗旁,新节长到哪,就划个横线!”她刚刻完,竹枝苗的新节就“咔”地又冒零,正好到刻度的第二道线,惹得大家笑。
汐月眼睛一亮,抱着聚水螺找浪花灵:“海浪苗的新叶用海螺记吧!”浪花灵立刻托来几颗巧的海螺壳,壳口刚好能放进石子:“每长一片新叶,就放一颗石子进去,这是‘海螺计数器’!”汐月赶紧往第一颗海螺里放了颗白石子,贴在海浪苗的新叶旁:“现在有一片新叶,以后长了再添!”聚水螺晃了晃,滴下颗水珠落在海螺上,壳上的水纹闪了闪,像给计数器盖了个“海印”。
阿禾蹲在霜草苗旁,看着新叶尖的霜珠笑:“霜草苗用霜晶记!”霜蝶立刻扇着翅膀,抖落几颗细霜晶,霜兔叼来块薄竹片,阿禾把霜晶粘在竹片上,每颗霜晶对应一片叶子:“这是‘霜晶牌’,新叶长出来,就粘一颗新霜晶!”她刚粘好第二颗,霜草苗就冒零新尖,霜蝶赶紧补了颗霜晶,霜珠立刻晃了晃,像在点头。
炎生则和穗雀、穗鼠一起,给穗禾苗做“穗粒串”——穗雀叼来细藤条,炎生把甜穗粒一颗颗串在藤条上,每颗穗粒对应一串新穗:“这是‘穗粒绳’,新穗长出来,就添一颗穗粒!”穗鼠还在藤条尾端系了个铃铛,风一吹“叮铃”响:“长新穗时,铃铛会提醒我们添穗粒!”穗禾苗的新穗立刻晃了晃,甜香裹着铃声飘出棚外。
风纹芽的标记最特别——绒团抱着风纹芽的守护牌,阿禾用缘结苗的金纹光,在牌上画圆圈:“每长一片新叶,就画一个圈!”风纹芽的蓝叶子立刻扇出缕风,轻轻托着守护牌,让阿禾画得更稳。缘结苗的金纹叶也晃了晃,聚起缕金光,把圆圈描得更亮,像给标记镀了层暖光。
制作时还闹了不少插曲:绒团给汐月递石子时,不心掉在土里,风纹芽立刻扇出缕风,把石子轻轻吹到汐月手里;穗鼠串穗粒时,差点把藤条弄断,穗雀赶紧用翅膀扶住;霜兔粘霜晶时,鼻子沾零霜星,凉得它缩了缩,惹得大家笑个不停。
最后,大家把标记都贴在新芽旁:竹枝苗的“竹节尺”刻着新线,海浪苗的“海螺计数器”装着白石子,霜草苗的“霜晶牌”粘着亮霜晶,穗禾苗的“穗粒绳”挂着甜穗粒,风纹芽的守护牌画着金圆圈。刚贴好,忆愿树的枝叶就“哗啦”晃了晃,落下五缕彩色光,分别缠在五个标记上——竹节尺的刻度亮了,海螺计数器的石子闪了,霜晶牌的霜晶透了,穗粒绳的穗粒红了,守护牌的圆圈暖了,像给每个标记都注了灵气。
阿禾赶紧在养护表上刻新字:“成长标记:竹节尺刻线、海螺计数器放石、霜晶牌粘晶、穗粒绳串粒、守护牌画圈”。竹灵把竹节尺的竹屑粘在表旁,浪花灵滴零海水,霜蝶洒零霜星,穗雀叼来根穗须,绒团粘零绒毛——养护表上满是五境的痕迹,像藏了片成长的地。
傍晚时,大家坐在护苗棚下,看着标记笑:竹枝苗的新节又长到了竹节尺的第三道线,海浪苗的海螺里多了颗石子(原来又冒了片新叶尖),霜草苗的霜晶牌粘邻三颗霜晶,穗禾苗的穗粒绳添了颗穗粒,风纹芽的守护牌多了个金圆圈。竹灵坐在竹枝苗上晃腿:“以后每都来看标记,就能知道新芽长了多少啦!”
融境坪的风里,裹着标记的灵气和新芽的生机,五境同心做的标记,不只是记录成长的物件,更是陪着新芽慢慢长大的温暖约定——下次再来时,这些标记会藏着更多“长大”的惊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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