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
原游开着车慢慢行驶在东京的街道上面，身旁两只半透明的鬼指指点点，帮忙给出购物建议。
原游准备了换洗的衣服，顺路回家里准备了一些生活用品，然后就开始购买书籍。
休学半年，不提前看看书有点跟不上进度。
闻言，诸伏景光回忆了一下，“高明哥把以前学法律的书籍都给你了，你提前看看应该没什么需要额外购买的了，不过在制服之外你最好多准备一些换洗的衣服，训练强度也不算低。”
琴酒让原游去学校上学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懒得教侦查和反侦查。
一个罪犯需要拥有的专业技能刚刚好可以由警察学校教学。
省时省力，甚至还能洗的更白一点好骗卧底。
原游似乎很是不满，低声嘟囔着，“我最讨厌穿一样的衣服了，高中的制服穿了那么久……”
“准备一点药，受赡人很多，医务室忙不过来的。”伊达航沉思着，良久之后肯定点头，“去了多交几个好朋友。”
“不交。”原游将车子停下来，拎着包和纸袋下车。
猫在猫包里面喵喵地叫着，身后的书包沉重得塞满了书，手里的纸袋子里面装着酒和食物。
原游顺着邮件指点走进房子之中，再一次感受到了和烟气混在一起的冰凉冷气。
他将猫放出来自由探索安全屋，自己转身去了厨房收拾晚饭。
锅碗瓢盆虽然不齐全但是够用，做两个需要耗费时间的荤菜，等一会儿再来准备清炒的素菜。
他将饭菜准备好炖上，设定了闹钟后才转身，“你看着火，我要看会儿书。”
躺在沙发上看电影的琴酒嗯了一声，手里的移动电脑没有半点儿客气地登陆原游的邮箱地址，通过一个名为‘GRAppA’的代号来安排接下来的组织活动。
原游挑了靠墙的桌子当自己的书桌，从书包里翻出厚重的法律书籍开始翻看，一支笔在指尖转来转去，身旁两只鬼偶尔指指点点。
但似乎时间过去了很久，两个鬼有点记不清楚平时不怎么使用的法律条款。
原游莫名感觉自己应该回长野找诸伏高明辅导自己学习，但却只能叹气，蹭着罪犯的空调冷气学习警察课程。
等闹钟响起的时候，草稿纸已经用了一半，书籍也翻了三分之一。
原游揉揉眼睛起身去厨房，琴酒搂着猫轻飘飘发问，“制冷费都舍不得出？”
原游用长柄勺子搅动着炖肉的锅，语气平静，“能省一点是一点嘛，我跟着你打钱也是很累的好吧？”
“呵。”琴酒冷笑。
得好像制冷费能花多少一样，还不够贝尔摩德一杯酒。
琴酒缩在沙发之中继续安排行动，“学习注意眼睛，不要影响到你的视力。”
“好，知道。”原游快速炒了青菜出来，盛好饭挪到琴酒面前的桌子上，“我可以撤销一个上学申请吗？我觉得我到处给你放风帮你打掩护也不需要学习法律。”
“没人让你学。”琴酒起身坐好，擦擦手开始吃饭，语气都很是冷淡，“射击，格斗，侦查，驾驶，这些课程学了就校”
反正他是没有时间帮原游安排这些课程，不如丢给警察。
看在自己刻意丢给警察的那些情报的份上，警察帮他培养手下也算合情合理。
礼尚往来嘛。
闻言，原游瞥了一眼琴酒，“那不行，我看不得我的成绩单被别人超过。”
“那你继续学。”琴酒没有反驳，低头吃饭，“这几你在指挥频道露露面。”
原游愣了愣，“指挥频道？怎么露面？”
“骂朗姆两顿，再骂骂贝尔摩德。”琴酒嘴角翘起，露出一抹癫狂的笑，“新指挥官总得嚣张一点，你要记住，除了boSS，你谁都不放在眼里。”
原游：？
原游从饭碗之中抬起头来，“我也能骂你？”
“可以试试。”琴酒冷笑，旋即又皱起眉头，“组织还有几个脑子有病的核心成员，你要注意一下，记住代号和脸。”
“哦哦，知道的，明白了。”原游敏锐领悟琴酒的心意，连连点头，“和你不对付，能坑就坑。”
琴酒：……
这话出去搞得他想篡位一样。
琴酒在心中无力的叹气，只能用原游的听话来劝解自己。
没关系的，好歹是能信任的自己人，包容度要高一点。
原游看了一眼琴酒发给自己的行动安排，给伏特加留出来一份饭菜，还没有些什么就被打断。
琴酒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在吃完最后一口米饭后将碗递给原游盛饭，嘱咐道：“伏特加暂时借你用，自己去发展个能信任的副手。”
“不要，谁我都信不过。”原游感觉这个要求就是用来为难自己的，“你给我直接扒拉一个差不多的就行，反正也是演演戏，或者再等等，等我找个卧底出来给我当助手，你知道的，卧底这种生物为了情报不择手段的很。”
琴酒：……
卧底是这么用的？
用卧底有风险，他们这种罪犯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冒着风险去做什么事情，杀了完事。
琴酒沉思片刻，将差不多的代号成员从脑子里扒拉了一遍。
都不太行，勉强能信个50%，但不多。
琴酒突然感觉行动队伍之中能够完全信任并且能力强一点的人几乎没有，好像每次行动都是自己出面。
朗姆手下还有波本那几个能拿得出手的情报成员，自己手下……
几个狙击手，能跑行动的人寥寥无几。
感觉从黑麦开始，自己好像就一直在失智。
忍了又忍，琴酒还是没忍住提醒道：“好好学习。”
原游：……
下一句呢？
早点上岗？
原游想了想，“朗姆让波本挖我诶，装的可贴心了，甚至还把行动资金分给我当做开学红包，你要不也挖他两个人？”
身后，诸伏景光和伊达航对视一眼，眼底写满了一言难尽。
那是挖人吗？
那叫做心疼照顾恨不得揉揉原游的脑袋塞进保险箱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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