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都需要在一楼写首诗,只有作品合格才能来到楼上饮酒作乐,此时已经可以叫楼里的姑娘作陪,但是你想要各楼层今晚的花魁作伴,那么就得参加她亲自主持的打茶围,只有在打茶围环节拔得头筹才能得到与花魁单独饮酒聊的机会。”
“我还以为每上一层楼就需要写一首诗,原来也没有这么麻烦。”丁承平道。
“青楼毕竟是让人花钱的地方,真要规矩弄的太多,大家也会厌烦,现在这样就挺好,有一定门槛,排除掉部分人,但又不是特别过分,让咱们这些有身份与那些真正有学识的人能享受到不同待遇,这才是散花楼迷人之处。”蒯越良道。
你还别,这很有道理。
原本丁承平还以为散花楼会搞什么层层设卡,像玩游戏过关一样才能登顶最高层。但却忘记了散花楼最本质的一点,他是个销金窟!赚钱才是他存在的目的。
大家来到散花楼的顶层,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众人以商谈要事为由,没有叫楼里的姑娘作陪,但是费却给的很足。
这窗外放眼望去:云海茫茫际远,山河壮丽眼前开,果然风景独好,哪怕夕阳西沉都不影响它的波澜壮阔。
“在散花楼的顶层看窗外万里桥的景色果然是一绝,这简直是仙境,在下忍不住就想赋诗一首。”
登高临远看红尘,
锦绣千里如画屏。
?忽闻仙乐随风至,
万点流萤入梦轻。
刚坐下的众人原本也在看风景,但都被这首诗词的朗诵所吸引,纷纷转头。
只见身边站着一位白衣飘飘的男子,虽然冉中年,但不出的风逸俊朗,跟丁承平有的一拼。
“不知诸位愿不愿意割让座位,在下来晚了一步,此处似乎是观望窗外景色的最佳位置,我愿意拿出十两银子来交换。”
这句话让丁承平大为吃惊,要知道他这一桌坐了七人,除了他自己是无名之辈,其他六人蒯家蒯越良,杨家杨云深、庞家庞泽茂、韩家韩景孝李家李凌霄、严家严淮舟,无论是谁坐在这里,应该都没人敢走过来要求己方转让座位,更何况如今是六人都在。
丁承平无法想象在武国居然有人敢同时招惹这八大家族。
果然这句话也把在座的公子哥给气笑了。
“在下李凌霄,不知先生是何人,居然敢让我等给你让出座位?”
“遇风尘之会,必有凌霄之志,好名字,看来尊父是一位有大志向的人,不过大家只是萍水相逢,我也只是来询问一番,如果你们愿意那就换,不愿意那就算了,这又有什么敢不敢的呢?”
此人不简单。
如果之前还有可能是没见过几饶相貌不知道众人身份,但在李凌霄自报姓名之后,此人居然还敢拿他的名字来调侃他的父亲,明此人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在下庞泽茂,我也不管你是谁,这个座位不换。”
公子哥们也感觉到了此人来者不善,但在不知道对方身份的前提下,众人还算隐忍。
此时庞泽茂站出来话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父亲正是如今武国朝堂的百官之首,正所谓现官不如现管,无论你是什么身份都要掂量一下同时得罪李家与庞家的后果。
但这人不知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依旧在挑衅:“川泽茂祉,丘陵容卫,看来你父亲对地神灵充满了敬意,但不知道对人君是不是也是如此敬畏呢?”
“大胆!你是何人?”诸位公子终于怒了,全都站了起来,丁承平眼见形势也跟随着众人缓缓站起。
“名字又不是我起的,这哪里是我大胆,咱们穷人家起名字可不兴这么大,一般都是狗儿、猫儿、牛儿的叫唤,如果你是我儿,我或许会给你起名做狗儿,毕竟名贱好养活嘛。”
“你可真嚣张,但是现在不管你是谁,老子要你死,来人,给我拿下。”庞泽茂发狠道。
就在他话音刚落,身后的护卫迅速围了上来,可那白衣男子却丝毫不惧,嘴角还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没想到今这散花楼居然如此热闹。”
大家循声望去,又走上来一名公子哥,身旁也跟着几人。
庞泽茂只是转头看了一眼,然后眼睛回到白衣男子身上,“动手,将人抓起来。”
“慢,庞公子能不能给弟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
丁承平快速眨了眨眼睛,盯着这位话的公子,想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又凭什么在此时插手。
只见庞泽茂冷冰冰的道:“他是你的人?”
“算是吧。”
“算是?所以你确定要为他出头,不惜得罪我们所有人?”
丁承平发现几名公子哥都是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这位新出现的年轻人。
“其实我很不愿意掺和这事,但没有办法,弟只能希望庞公子高抬贵手,毕竟此人你不能带走,更不能用刑。”
“如果我非得带走,并且让他见不到明的太阳呢?”
“我估计你会后悔。”然后这位年轻人噗呲笑了出来:“是你们所有人都会后悔。”
丁承平不知道眼前的白衣男子是谁也不清楚这位年轻人是何方神圣,但今这件事情透露出的信息却非常诡异。
纯直觉反应,还是不要招惹这两人为妙,面子折了就折了,这名白衣男子今最好不要碰。
当他以为这些公子哥会年轻气盛、目空一切时,没想到庞泽茂却冷冰冰的道:“今日我给你面子,但不是我庞泽茂怕了你。”然后转头又看向那位白衣男子:“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滚吧。”
“滚吧。”几名公子哥异口同声。
“谢庞公子了,也谢过诸位。”年轻公子哥拱了拱手。
白衣男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又再次看了几人一眼,笑了笑,往那名年轻公子哥方向走去。
但奇怪的是两人并没有打招呼,只是视线对视了一眼,白衣男子就径直走下楼去。
然后那年轻公子如若无人般,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与同行的人不知聊到什么趣事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而丁承平眼前这些走御道都毫不顾忌的公子哥们却一个个沉默的坐了下来,忍住了这口闷气。
这种种反常的现象都透露出此事有一股诡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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