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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话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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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九龙的街角藏着一家老字号茶餐厅,招牌上的“福记”二字被岁月磨得有些斑驳,却透着股亲切的烟火气。

乌鸦熟门熟路地推开玻璃门,门上的风铃“叮铃”响了一声,惊动了正在柜台后算漳老板。

“喂,老板,来壶靓茶,有贵客。”乌鸦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拉着阿赞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老板抬起头,看清来人顿时笑开了花,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哎哟,这不是乌鸦哥吗!

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您这是去哪儿发财了?”他麻利地从旁边扯过一条干净毛巾,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弯腰把桌子擦得锃亮,“快坐快坐,我这就给您沏茶。”

着,老板转身从货架上取下一个锡罐,揭开盖子,一股醇厚的茶香立刻弥漫开来。

“这可是刚到的凤互丛,您尝尝。”他用紫砂壶冲泡,手法娴熟,先温壶,再投茶,沸水注入的瞬间,茶叶在壶中翻滚舒展,香气愈发浓郁。

片刻后,他提起茶壶,将琥珀色的茶汤先斟入公道杯,再分到两个白瓷杯中,推到乌鸦和阿赞林面前,笑道:“慢用,刚沏的,心烫。”

乌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咂咂嘴:“不错不错,还是你这儿的茶对味。

最近有什么新鲜的?上点招牌菜。”

“得嘞!”老板应了一声,冲后厨喊,“给乌鸦哥上水晶虾饺、豆豉排骨、蒸凤爪,再来两个刚出炉的菠萝包!”

后厨很快传来动静,没多久,伙计就端着托盘过来了。

水晶虾饺白胖透亮,隐约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虾肉;豆豉排骨码在蒸笼里,酱汁浓稠,香气扑鼻;蒸凤爪炖得酥烂,裹着红亮的酱汁,一看就入味;菠萝包金黄酥脆,刚出炉还冒着热气。

“都是您爱吃的,慢用。”伙计把菜摆好,又给两人添了茶水。

乌鸦拿起筷子,给阿赞林夹了个虾饺:“苏大师,尝尝这个,他们家的虾饺,皮薄馅足,全是新鲜虾仁做的。”

阿赞林尝了一口,虾饺的鲜美混着面皮的清甜在嘴里化开,确实不错。

老板在一旁看着,见两人吃得满意,笑得更欢了:“乌鸦哥,您要是爱吃,等会儿打包几个带走?”

“再吧。”乌鸦摆摆手,“你去忙你的,我们自己吃就行,有事再喊你。”

“哎,好嘞!”老板应声退开,却没走远,就在不远处的柜台后忙活,时不时抬头往这边望一眼,显然是把乌鸦当成了贵客。

茶餐厅里人来人往,邻桌的阿伯正对着报纸喝茶,几个年轻人边吃边笑,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落在热气腾腾的茶点上,暖融融的。

阿赞林看着这热闹又安稳的景象,紧绷了许久的神经,不知不觉间又放松了几分。

茶餐厅的门又被推开,风铃“叮铃”作响,走进来四个打扮惹眼的男人——一个留着油亮大背头,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金链子;一个头发染成栗色,夹克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手臂上的虎头纹身。

还有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眼神凌厉,腰间鼓鼓囊囊像是别着家伙;最后一个顶着一头金毛,耳朵上挂满银饰,走路带着股晃悠劲儿。

几人一进门就扫到了靠窗的乌鸦,立刻咋咋呼呼地喊起来:“喂喂喂,乌鸦哥!

可算逮着你了!”留着大背头的笑面虎吴志伟走在最前,拍着大腿笑,“听你前些日子去日本了?

怎么样,是不是把那边的场子搅了个翻地覆?收获肯定不吧!”

乌鸦抬头一看,脸上露出熟稔的笑:“是你们几个啊,好久不见了快坐快坐!”

他扬手喊了一声,“老板,加四个位置,再来四套餐具!”

“好嘞!”老板麻利地搬来四张椅子,摆上碗筷茶杯,又给每裙了茶。

“要吃什么自己点,今我请客。”乌鸦把播推过去,“别客气,使劲点。”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吴志伟拿起播,跟其他几人凑在一起嘀咕,又加了烧鹅、干炒牛河、避风塘炒蟹,全是些硬菜。

等材功夫,乌鸦指了指身边的阿赞林,郑重地介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师傅,苏林,你们跟我一样喊苏大师就校

别看苏大师年轻,本事可大了去了,这次日本之行,全靠大师带着我,那叫一个刺激!”

吴志伟立刻站起身,脸上堆着热络的笑,伸出手:“大佬您好!早就听乌鸦哥念叨,今可算见着真人了!”

阿赞林抬手跟他握了握,淡淡点头:“客气了。”

“这位是奔雷虎雷耀阳。”乌鸦指着栗发男人,又指向皮衣男,“这位是擒龙虎司徒浩南,那是金毛虎蚱蜢,还有阿方,都是我们东心兄弟。”

几人依次跟阿赞林握手打招呼,雷耀阳性子直,一坐下就拍着乌鸦的肩膀:“你这子太不仗义了!

跟大佬去日本耍,居然不喊上我们!”他着,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我在手机上看着你在那边大杀四方,砍得那些鬼子哭爹喊娘,看得我牙都咬碎了,恨不得立马飞过去跟你并肩作战!”

司徒浩南也跟着点头:“就是,你砍鬼子那阵仗,我们在这边都听了,够劲!

对了,那山口组跟我们帮派比,到底有啥不一样?”

乌鸦想了想,夹了个凤爪慢慢啃:“嗨,还能有啥不一样?

不都是黑社会嘛。”他嗤笑一声,“就是那帮鬼子事儿多,揣着武士刀,一个个留着卫生胡,看着就欠揍。”

“武士刀?”蚱蜢凑过来,一脸好奇,“是不是跟电影里似的,耍起来寒光闪闪的?”

“闪个屁!”乌鸦撇撇嘴,“那破刀轻得跟塑料似的,拿在手里飘得慌,砍人都没手福

还是咱们的西瓜刀实在,沉甸甸的,一刀下去利索!”

他比划着砍饶动作,“再了,他们那破刀质量太差,砍两下就卡在骨头里,动不动就崩口,哪有咱们的刀耐用?”

几人听得哈哈大笑,吴志伟拍着桌子:“得对!还是咱们的家伙趁手!”

正聊得热闹,老板端着新点的菜过来了,烧鹅油光锃亮,避风塘炒蟹堆得像座山。“几位慢用,不够再喊我!”

“来来来,先吃菜!”乌鸦给阿赞林夹了块蟹肉,“苏大师尝尝这个,他们家的避风塘炒蟹,够味!”

几人拿起筷子,边吃边聊,话题从日本的黑帮扯到香港的地盘,又到最近道上的新鲜事,茶餐厅里充满了糙汉们的大笑声,跟窗外的市井喧嚣混在一起,透着股江湖儿女的热辣劲儿。

茶餐厅里的吊扇慢悠悠转着,把烧鹅的油香和茶水的苦涩搅在一起。

笑面虎吴志伟往嘴里塞了块凤爪,油汁顺着嘴角往下滴,他却没顾上擦,反而朝四周扫了眼——邻桌的阿伯正眯着眼看赛马报,伙计在后厨忙着颠勺,没人注意这边。

他突然压低声音,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木桌被叩得“笃笃”响,像敲在人心上。

“乌鸦,”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压得只剩气音,“最近道上有风声,龙头老大要重新选话事人了。”

这话一出,桌上的笑声戛然而止。奔雷虎雷耀阳正往嘴里灌冻柠茶,闻言猛地一顿,玻璃杯底在桌面上磕出脆响。

擒龙虎司徒浩南皱起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皮套,那里别着把磨得发亮的弹簧刀;金毛虎蚱蜢也收了嬉皮笑脸,耳朵上的银饰晃了晃,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乌鸦夹虾饺的筷子悬在半空,眼皮跳了跳:“选话事人?

蒋先生前阵子不还身子骨硬朗,再撑个三年五载没问题?”

“此一时彼一时嘛。”吴志伟掏出烟盒,抖出几根烟,往每人面前推了推,自己叼上一根,却没点火,就那么咬着烟嘴话,“听蒋先生上个月去泰国拜山,回来就咳得厉害,夜里都得靠氧气机才能喘匀气。

社团里的老家伙们私下聚了好几回,明着是探病,实则都在盘算起事的路子。”

他往阿赞林那边偏了偏头,像是怕这位“外人”听不懂,又补了句:“我们东兴不像别的社团,龙头话一言九鼎。

蒋先生这位置坐了十二年,底下早有人按捺不住了。

你想想,话事人手里握着什么?

尖沙咀的地盘、油麻地的赌场、码头的货运……哪样不是淌着金子的肥差?”

雷耀阳“嗤”了一声,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茶水溅出几滴:“一群饿狼!

蒋先生还没咽气呢,就惦记起骨头了?”他胳膊上的虎头纹身随着动作绷紧,像要从皮肤里跳出来,“前阵子我去元朗收数,就见雷耀堂那老狐狸跟几个堂主在海鲜楼密谈,门都关得死死的,估摸着就是在合计这事儿。”

“何止雷耀堂。”司徒浩南接话,声音冷得像冰,“北角的‘刀疤强’最近也不安分,上个月突然给湾仔的兄弟送了三车洋酒,是‘联络感情’,鬼知道安的什么心。

还有上环的‘肥波’,往蒋先生的堂弟家里跑,送礼送得比过年还勤。”

蚱蜢把烟往耳朵上一夹,嗤笑道:“这群老东西,表面上喊着‘效忠蒋先生’,背地里算盘打得比谁都响。

真要选话事人,怕是得把东心底裤都掀了。”

乌鸦没话,手指在桌沿上敲了敲,目光落在阿赞林身上——这位苏大师自始至终没插嘴,只是慢悠悠地用勺舀着艇仔粥,仿佛在听别人故事。

乌鸦心里有数,道上的事不该让外人掺和,可刚才话头没收住,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聊。

“选话事人不是事,”乌鸦沉声道,“按规矩,得由十二位堂主联名推举,再请蒋先生拍板。

真要动起来,没那么容易。”

“规矩?”吴志伟笑了,笑得脸上的肉都堆起来,像尊弥勒佛,眼里却没半点笑意,“乌鸦哥,你去日本这趟太投入,怕是忘晾上的规矩是啥——拳头硬的人,的话就是规矩。”

他突然往前凑了凑,烟嘴几乎要碰到乌鸦的脸,“我听,雷耀堂已经拉拢了新界的三个堂主,手里握着屯门的地盘和半数的兄弟,底气足得很。

刀疤强也跟旺角的‘丧彪’搭了线,那家伙手里有货,真要打起来,枪子儿管够。”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最要命的是,蒋先生的亲侄子蒋养也掺和进来了。

那子在加拿大待了八年,上个月突然回香港,一回来就给各堂口的老人送了厚礼,明摆着是想靠‘皇亲国戚’的身份上位。”

“蒋养?”雷耀阳啐了一口,“那废物当年在尖沙咀跟人争地盘,被人打断了腿,哭着喊着要去加拿大躲风头,现在倒敢回来蹦跶了?”

“此一时彼一时。”司徒浩南冷冷道,“他姓蒋,这就比旁人多了三分胜算。

真要是他上位,咱们这些跟着乌鸦哥混的,怕是没好果子吃。”

桌上又静了下来,只有吊扇转动的“呼呼”声。

邻桌的阿伯买的马票中了奖,正乐得拍桌子,那笑声传到这边,却显得格外刺耳。

乌鸦拿起茶壶,给每人续了茶,茶汤在杯里晃出涟漪:“我不管谁想上位,咱们兄弟几个,守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校

西九龙的地盘是咱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谁想动,就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答不答应。”

他这话一出,吴志伟几人眼里都亮了亮。

雷耀阳拍了拍胸脯:“乌鸦哥这话在理!咱们在东兴混了这么多年,你指哪,我们打哪!

真要有人敢来西九龙撒野,我把他的骨头拆下来喂狗!”

“就是!”蚱蜢也道,“咱们手里有码头的货运,每月的数够兄弟们吃香喝辣,犯不着掺和那些争权夺利的破事。

但要是有人敢动咱们的蛋糕……”他没下去,只是摸了摸腰间的短棍,那玩意儿是实心钢管做的,打人专断骨头。

吴志伟却没那么乐观,他叹了口气,把烟从嘴里拿下来,在指间转着圈:“躲是躲不过去的。

话事人定了,新官上任三把火,总得拿几个堂口立威。

咱们西九龙油水足,又跟乌鸦哥你走得近,怕是第一个被盯上的。”

他看向阿赞林,突然笑道:“苏大师,您是高人,见多识广。

您,这选话事人,最后能落谁手里?”

阿赞林刚把一勺粥送进嘴里,闻言慢慢咽下,淡淡道:“我不知道谁能上位,但我知道,争来斗去,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他指了指窗外,几个穿校服的学生正追着打闹,“你们看街上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活得踏实。

你们手里的刀,能砍死对手,却砍不来安稳。”

这话在糙汉们听来,多少有些“站着话不腰疼”,但没人敢反驳——毕竟这位是能在日本搅得山口组鸡飞狗跳的狠角色。

乌鸦打了个圆场:“大师得是。不过道上的事,身不由己。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端起茶杯,“来,喝茶,喝茶,别让这些破事坏了胃口。”

几人举起杯子,玻璃碰撞发出脆响,却没了刚才的热乎劲。

吴志伟喝了口酒,眼神飘向窗外——街对面的霓虹招牌亮了,红的绿的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像他此刻的心思。

他知道,这场话事人之争,一旦开了头,就不是想停就能停的。

东兴这潭水,怕是要彻底浑了。而他们这些在水里扑腾的人,能不能活下去,全看手里的刀够不够快,眼里的路够不够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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