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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阴针诀和五毒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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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块浸了墨的绒布,把香港的街巷裹得密不透风。

阿宾像道黑色的影子,在西九龙的楼宇间穿梭从吴志伟那栋带泳池的公寓,到雷耀扬藏在旧楼里的私宅,再到司徒浩南和蚱蜢的住处,他如入无人之境。

吴志伟家的保镖握着电棍在楼下巡逻,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噔噔”响,却没发现阿宾早已顺着排水管爬上三楼,从开着的气窗钻进卧室。

衣帽间里挂满了花哨的丝绸衬衫,阿宾随手抄起件还带着古龙水味的,又在梳妆台的缝隙里夹出几根染成棕色的头发,动作快得像阵风。

等保镖转到楼后,他已经翻出围墙,消失在巷口。

雷耀扬的住处更隐蔽,藏在菜市场楼上,门口还挂着“闲人免进”的牌子。

可这难不倒阿宾他扮成收垃圾的,推着板车混进楼道,趁看守打盹的功夫,撬开房门溜了进去。

卧室里堆着些高利贷合同,阿宾没工夫细看,在枕头下摸出件汗湿的背心,又从卫生间的梳子上薅了几把头发,临走时还顺手在指甲刀里找到了片剪下的指甲,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前后不过十分钟。

司徒浩南和蚱蜢住得近,在同一栋唐楼里。阿宾先摸进蚱蜢的房间,那家伙睡得跟死猪似的,打着震响的呼噜。

他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扯出件印着骷髅头的t恤,又从床底下摸出只脏袜子虽然味儿冲,却沾着足够的汗渍。

接着他翻身跳上阳台,沿着排水管爬到楼上司徒浩南的房间,对方的西装挂得整整齐齐,阿宾挑了件刚熨过的,又在书桌上的烟灰缸里捡了几根没烧完的烟蒂,烟蒂上沾着的唇印和唾液,足够提取dNA了。

等阿宾带着鼓鼓囊囊的密封袋回到洪兴据点时,已经快亮了。

据点里的长条桌上,早就摆好了陈浩南几人连夜准备的东西五个贴着名字的牛皮袋,等着装这些“要命的物件”。

“都齐了?”陈耀迎上来,眼睛里满是急牵

阿宾点点头,把密封袋往桌上一放,里面的衣物、头发、指甲在灯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吴志伟的衬衫,雷耀扬的背心,司徒浩南的西装,蚱蜢的t恤……一样不少。”

他抹了把脸,脸上还沾着点从唐楼带出来的灰尘,“这几个家伙防卫也就那样,跟乌鸦比差远了。”

陈浩南拿起一个密封袋,捏了捏里面的头发,眼神冷得像冰。

东兴五虎,这五个跟着乌鸦耀武扬威的家伙,很快就要变成“死猫”了。

陈耀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叠港币,用橡皮筋捆着,“啪”地拍在桌上:“阿宾,这是你的报酬,十万块。”

他盯着阿宾的眼睛,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今的事,烂在肚子里。除了我们几个,要是让第七个人知道,你知道下场。”

阿宾拿起钱,掂量了一下,嘿嘿一笑:“陈先生放心,我阿宾混江湖,最懂规矩。

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我连亲妈都不会。

”他把钱塞进帆布包,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得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等阿宾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山鸡才啐了口唾沫:“这子,手是真黑,以后得离他远点,免得哪自己裤衩被偷了都不知道。”

“少废话。”陈浩南把五个牛皮袋扎紧,上面分别写着东兴五虎的名字,“走,去找巫供奉。”

车队再次驶离铜锣湾,这次没人话,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像暴雨前的空。

牛皮袋就放在腿上,薄薄的布料下,仿佛藏着五条人命,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车子驶进乱葬岗时,刚蒙蒙亮,晨雾还没散,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墓碑的影子在雾里晃来晃去,像一个个站着的人。

乌鸦的叫声此起彼伏,比昨晚更凄厉,听得包皮直缩脖子。

还是那间破屋,还是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陈耀上前敲了三下,里面传来那个沙哑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法坛上的白烛还在燃着,巫供奉依旧盘腿坐在蒲团上,只是面前多了个黑色的陶罐,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散发着股腥甜的气味。

“东西带来了。”陈耀把五个牛皮袋放在法坛前,声音带着点颤抖。

巫供奉睁开眼,目光扫过那些袋子,又落在陈浩南身上,眼神里带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

“东兴五虎……”他缓缓开口,手指在法坛上的雕像间点零,“五个,一起动手?”

“是。”陈浩南点头,语气斩钉截铁,“他们都是一丘之貉,留着都是祸害。”

巫供奉没话,只是拿起一个牛皮袋,拆开,把里面的衬衫、头发、指甲一股脑倒进那个黑色陶罐里。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五个袋子里的东西全被倒了进去,罐子里的腥气更浓了。

他从法坛下摸出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些暗红色的粉末,被他一点点撒进罐子里。

“多谢巫供奉。”陈耀又掏出一叠钱,放在法坛边,“这是预付的,事成之后,另有重谢。”

巫供奉没看那钱,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坐下观看施法过程。

破屋内的烛火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昏黄的光在四壁投下扭曲的影子,法坛上那些凶神恶煞的雕像仿佛活了过来,眼神里透着慑饶寒气。

巫供奉缓缓站起身,枯瘦的手指在法坛上摸索,从一个发黑的木盒里取出五团东西是用坟头草扎成的人,草叶上还沾着潮湿的泥土,带着股腐烂的气息。

“看好了。”巫供奉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带着种奇异的韵律,仿佛能勾动饶魂魄。他从法坛角落拿起一叠黑色符纸,纸色发黑,边缘粗糙,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又摸出一支毛笔,笔尖在烛火上烤了烤,才蘸了蘸坛边黑陶碗里的液体——那液体暗红黏稠,看着像血。

“唰唰唰毛笔在黑符纸上划过,留下扭曲诡异的线条,既不像字,也不像画,却透着股不出的邪气。

巫供奉一边画,一边低声念咒,声音含糊不清,像在跟谁窃窃私语,又像在吟唱古老的歌谣。

烛火随着他的念诵忽明忽暗,屋里的空气越来越冷,连陈浩南这种见惯炼光的人,都觉得后颈发麻。

五张符纸很快画完,每张上面的符咒都不一样,却同样透着股阴森。

巫供奉放下毛笔,突然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猛地往自己中指上一咬“噗”的一声,血珠立刻冒了出来。他没擦,而是直接往每张符纸上滴了一滴血。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血滴落在黑符纸上,竟然没有晕开,反而像活了似的,顺着符咒的线条缓缓流动,最后在符纸中央聚成一个的血点,红得刺眼。

“地阴阳令,阴山五鬼神!”巫供奉突然抬高声音,双手掐诀,拇指扣住无名指根,其余三指伸直,对着符纸念念有词,“日月五行星,金木水火土!太阴兴太阳,七圣大法公!”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里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对鬼神发号施令。

陈浩南几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法坛,连眼皮都忘了眨他们这辈子没见过这种场面,既觉得荒诞,又从心底里生出敬畏。

“化为七星针,人体关节窍!遇此赴幽冥,左眼日光头!右眼月中精,左耳木星将!右耳金光临,鼻在土内藏,口是水中命!”巫供奉的额头上渗出冷汗,脸色却越来越红,像有团火在体内燃烧,“何处归阴府?

大火烧中心!黙意魂降临!顺我咒者有生路,逆我咒者不容情!”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破屋的窗户都嗡嗡作响。

接着,他对着五张符纸,一个接一个地念出“勅”字——“勅!勅!勅!勅!勅!”每个字都像一道惊雷,在屋里炸开。

随着最后一个“勅”字落下,五张符纸上的血点突然闪了一下红光,随即隐去。

还没完。巫供奉从法坛下拖出个瓦罐,里面装着些浑浊的液体,正是刚才泡过乌鸦等人毛发、指甲的溶液。

他拿起毛笔,蘸了蘸溶液,又拿起那五个坟头草扎的人,在胸口的木牌上写下名字和生辰八字——“乌鸦”“吴志伟”“雷耀扬”“司徒浩南”“蚱蜢”,每个字都写得歪歪扭扭,却带着股不出的力道。

写完,他将五张黑符纸分别贴在人身上,用麻绳缠紧,再往每个人脚下撒了把坟头土。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松开手,掐诀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胸口剧烈起伏,显然耗损了不少气力。

“法事……才刚到一半。”巫供奉喘着气,重新坐回蒲团上,闭上眼睛养神,语气里带着疲惫。

破屋里一片死寂,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

陈浩南几人面面相觑,脸上还带着没褪去的震惊。

山鸡张了张嘴,想什么,却被陈耀一把拉住这种时候,谁也不敢打扰巫供奉。

陈浩南望着法坛上那五个扎着黑符的草人,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

他一直以为江湖拼的是拳头和胆气,没想到真有这种能驱使鬼神的手段。

那扭曲的符咒、诡异的咒语、带血的符纸……每一样都超出了他的认知,却又真实地发生在眼前。

他突然有些后悔,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后悔的是用这种阴邪手段,期待的是……如果真能成,兄弟们就不用再流血了。

破屋里的烛火不知何时添了新蜡,火苗比刚才更旺了些,将巫供奉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像个跳动的鬼魅。

他闭目养神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突然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红光,随即抬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在掌心快速画着什么,指尖划过的地方仿佛有微光闪烁,正是阴山五毒掌的符印。

“奉请阴山老祖勅!摄五毒掌!击打人身!灭三魂七魄!”巫供奉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显沙哑,却带着股穿透骨髓的阴寒,“神兵火急如律令!毒!毒!毒!摄法!勅!”

最后一个“勅”字出口,他猛地抬掌,对着法坛上的五个草人依次拍去。

手掌离草人还有半尺距离,却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炸开,每个草人都猛地晃动了一下,坟头草扎成的身子簌簌作响,像是里面藏着的东西在挣扎。

拍完五掌,巫供奉从桌下摸出个陶瓶,拧开塞子,一股浓烈的白酒味立刻弥漫开来。

他仰头灌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的,随即对着五个草人“噗”地喷出酒液在空中划出弧线,尽数洒在草人身上。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些沾了酒液的黑符纸突然冒出青烟,紧接着“腾”地燃起幽蓝的火苗,火苗不大,却烧得极快,转眼就将五张符纸化为灰烬。

更奇的是,灰烬没有飘散开,反而像被什么东西吸着似的,缓缓渗入坟头草中,草饶颜色瞬间深了几分,透着股暗沉的黑。

巫供奉面无表情地从法坛角落拖过五个的青铜香炉,炉身刻着模糊的鬼面花纹,看着颇有年头。

他将香炉一个个压在草人身上,炉底与草人接触的地方,隐约传来“滋滋”的轻响,像是有东西在灼烧。

做完这一切,他才转过身,看向目瞪口呆的陈浩南等人,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法事已成。”

“成了?”陈耀赶紧上前一步,语气里难掩急牵

“我给他们下了阴山五毒掌和阴山七星针诀。”巫供奉缓缓道,“五毒掌入体,三魂七魄会被一点点蚕食,浑身如遭蚁噬,却查不出任何外伤;七星针锁脉,五脏六腑会日渐衰败,就像油灯耗尽,无声无息。这两种法诀,除了我,下再无人能解。”

他顿了顿,补充道:“快则两三,慢则一周,必有分晓。你们等着就是。”

陈浩南看着那五个被香炉压住的草人,只觉得后颈发凉。

刚才那幽蓝的火苗、诡异的灼烧声,还有巫供奉那笃定的语气,都让他心里发怵,却又生出一种奇异的踏实也许,这真的能结束这场无休止的厮杀。

“辛苦巫供奉了。”陈耀连忙道谢,又从包里掏出个厚厚的信封放在法坛边,“这点心意,不成敬意。等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巫供奉没看那信封,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几人轻手轻脚地退出破屋,木门在身后“吱呀”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乱葬岗的晨雾已经散尽,阳光刺眼,却驱不散身上的寒意。山鸡忍不住搓了搓胳膊:“妈的,这老东西的手段,比砍刀还吓人。”

上了车,陈浩南才看向陈耀,眉头依旧没松开:“阿耀,这巫供奉……真有这么大本事?”

“南哥,您就放一百个心!”陈耀发动车子,语气里满是笃定,“巫供奉出手,就没有失手的道理。

东兴五虎这次必死无疑,除非他们能请到活神仙,不然谁也救不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解释:“这巫供奉从在阴山学法,练了快一百年,一身本事深不可测。

以前也有人不信邪,请了所谓的‘高人’来破解他的法诀,结果呢?

不是突然暴毙,就是疯疯癫癫,没一个有好下场。

这世上,能跟他抗衡的,怕是只有龙虎山的老师,或者茅山的掌门了,可那些人早就不问世事,哪会管江湖这点恩怨?”

山鸡在后排接话:“就是,总不能指望乌鸦那伙人请动神仙吧?

他们要是有这本事,也不至于靠打打杀杀抢地盘了。”

陈浩南没再话,只是望着窗外飞逝的树影。

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手上,却没什么暖意。

他想起刚才那五个草人,想起幽蓝的火苗,心里像压着块石头——这场靠鬼神换来的胜利,真的能让洪兴安稳吗?

车子驶离乱葬岗,往铜锣湾方向开去。路边的景象渐渐从荒凉变得繁华,高楼、商铺、车流……一切都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仿佛刚才那诡异的法事只是一场梦。

可陈浩南知道,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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