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也穿越了

希理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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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天地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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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艰难地穿透层层叠叠的枝叶,在一块青灰色的大石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恍若碎金洒落,微微晃动。

张落幽幽转醒。

睁开眼,首先对上的是一双清澈明亮的孩童眼眸。那孩子约莫两三岁,正咿咿呀呀地着含糊不清的童言,胖乎乎的手还在空中比划着。旁边,墨榫正含笑点头,一副耐心倾听的模样。

“墨谪仙?……”

张落一个激灵,猛地起身,心脏狂跳不止。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他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惊疑。

墨榫被他剧烈的反应弄得一怔,奇怪地打量着他:“你怎么了?做噩梦了?”眼前的男子他似乎并不相识,却为何一副熟稔又见鬼的表情?

张落环顾四周,心下的违和感愈加强烈。这里的林木似乎更为茂密,光线也更晦暗些,与他昏迷前的记忆截然不同。这时,昙花轻盈地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惯常的浅笑:“张落,你醒了。”

张落?不是落哥哥吗?这称呼变得也太快太生分了吧!

他心中惊涛骇浪,一把拉住昙花的手,急切地问道:“这孩,怎么又回来了?”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仍在咿呀学语的孩子。

昙花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问题弄得诧异非常,试图抽回手:“回来?他是童姐的孩子啊,是墨师刚刚送来的。有什么不对吗?”

“墨师?墨寒子?”张落追问,眉头紧锁。

昙花点零头,眼神中的疑惑更深了。

“墨榫呢?墨榫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张落转向一旁警惕打量他的墨榫。

墨榫闻言,脸上戒备之色更浓——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此人,对方却不仅能直呼其名,语气还如此自然。

昙花也看向墨榫,疑惑地问:“你们……认识?”

张落意识到墨榫的反应不对,强压下翻涌的思绪,转而问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昙花趁他分神,轻轻拽回了手,脸庞微红,这时才想起墨榫还在旁边看着,举止不免有些羞赧。“这里……”她其实也不清楚,他们是临时在此歇脚的。

“这里?这里自然是林中,一片茂密的树林啊!”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只见老道玄矶子揉着两只乌青的眼睛,唉声叹气地走了过来。那对黑眼圈格外醒目,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两拳。

“道长,您的眼睛……”昙花关切地问。

“啊!无妨无妨,”玄矶子连忙摆手,掩饰道,“方才在一旁配药,不心被药烟熏着了。”他总不能实话实,这是劝架时被那泼辣无比的谭三英失手捶的吧!

“老杂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落心急如焚,也顾不得礼数,上前一把拽住了玄矶子的胡须。

“哎!哎哟!松手松手!你这子,忒无礼了!”玄矶子疼得龇牙咧嘴。

通过玄矶子支支吾吾的解释和昙花在一旁的补充,张落从那些零散的信息碎片中,艰难地拼凑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他似乎“闪回”了,时间仿佛倒流,回到了在倪胡子城寨附近的时候,但许多细节又与他记忆中的经历发生了偏差。

此刻,谭三英和墨榫不知为何一同寻来,随后墨寒子也追踪而至。现在,墨寒子正在不远处,试图劝墨童和谭三英放弃前往徐州寻找谭贤复仇的念头。隐约的争论声随风断续传来。

这时,嬴无疾提着一只刚猎到的、似鹿非鹿的动物从林深处走来,打破了这边略显紧张的气氛。

墨榫看了看众人,虽满心疑惑,还是抱着孩子默默走过去帮忙处理猎物,只是目光仍不时警惕地扫过张落。

张落将昙花稍稍支开,然后一把拎住正想溜走的玄矶子的道袍领子,压低声音,目光锐利:“老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无量尊!贫道……贫道真的不知啊!”玄矶子挣扎着,“只是……只是先前起卦,卦象显示有些异常,机混沌,难以捉摸……”

“世间轮回,必有定数——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张落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玄矶子挣脱开张落的钳制,整了整衣襟,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他从袖中掏出三枚磨得光滑的古旧铜钱,一言不发,就地撒下。他凝神细看卦象,浑浊的眼睛蓦然睁大,似乎难以置信,又急忙收起铜钱,再次虔诚地撒出。

第二次卦象显现,老道的脸色彻底变了。他抬起头,看向张落,声音有些干涩:“你……你不是也随身带着三枚铜钱吗?何不……自己起一卦看看?”

算个屁!张落心中烦躁,但还是下意识伸手入怀摸索。下一刻,他脸色骤变——怀里空空如也,那三枚从不离身的特殊铜钱,竟然不见了!

玄矶子见他脸色大变,沉默不语,心下已然明了。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贫道连算两卦,皆是同一启示。‘世间轮回,必有定数’……张子,你又是从何处得知此谶语的?”

“我算到个屁!还不是你……”张落心中暗骂,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改口厉声问道:“别磨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清楚!”

玄矶子捻着胡须,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斟酌措辞。张落不耐烦地又拽了他一下,老道才压低声音道:“轮回……意味着某些事情在重复发生,或者……时间本身出了岔子。而定数,则暗示无论过程如何曲折,某些关键节点终究无法改变。”

张落心头一震,想起自己经历过的种种——谭三英的死、墨童的泪、那些无法挽回的伤痛。难道这一切都要重来一遍?但为什么细节又有所不同?墨榫的出现、墨寒子的劝和、甚至昙花对他称呼的改变……

“你的意思是,我陷入了某种轮回,但每次轮回都会有些许变化?”张落急切地问道。

玄矶子摇摇头,又点点头,“老道也不敢断言。但卦象显示,有外力介入,扰乱了既定轨迹。就像石子投入湖中,涟漪会扩散,会交织,但最终湖水还是会归于平静——也就是,无论中间过程如何变化,结局可能早已注定。”

张落松开手,踉跄后退一步。注定?那些牺牲和离别,都是注定?他不信!

“铜钱呢?我的铜钱不见了,那是不是意味着……”

“意味着变数已经产生。”玄矶子接口道,“你那三枚铜钱并非凡物,乃是窥探机的一线契机。如今消失,或许正是机紊乱的征兆。”

这时,远处传来墨寒子提高的嗓音,似乎与墨童的争执到了关键处。谭三英在一旁帮腔,火药味渐浓。

嬴无疾和墨榫已经生起了火,正在处理猎物,但那孩子却不知何时又溜达到了张落身边,仰着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里再次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呀声。

这一次,张落心头莫名一动,蹲下身仔细去听。

那孩子努力地重复着一个模糊的音节,眉头都皱了起来。

“……劫……”

张落猛地抓住孩子的肩膀,“你什么?再一遍!”

孩子被他吓了一跳,哇地哭了出来。昙花闻声立刻跑来,不满地推开张落,“你吓唬孩子做什么!”她抱起孩子轻声安抚。

墨榫也投来警惕的目光。

张落却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那孩子哭喊间隙漏出的音节,分明是——“劫”!

是了,他那三枚用来占卜的铜钱,刻的是“道”、“名”二字,而那枚主导变数的铜钱,是枚无字铜钱。

铜钱并非简单地消失,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回归了?或者,化作了这轮回中的一环?

玄矶子凑过来,面色无比凝重,“孩童赤子之心,最近道。他反复所言,恐怕不是无的放矢。‘劫’……这场轮回,或许本身就是一场大劫的显化。而你,张落,”老道盯着他,“你似乎是这劫中的关键变量。”

远处,墨寒子似乎终于服了墨童和谭三英,两人虽面色不虞,但暂时压下了立刻动身去徐州的念头。气氛暂时缓和下来。

但张落却感到一股更深的寒意从脊背窜起。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不断重复、每次又略有不同的劫难,那么他的目标就不再是简单地阻止某件事的发生,而是必须找出这轮回的根源,打破这该死的“定数”!

他看向正在轻哄孩子的昙花,看向一脸戒备的墨榫,看向忙碌的嬴无疾,还有远处心事重重的墨童和谭三英,最后目光落在玄矶子脸上。

“老杂毛,”张落的声音异常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这次,咱们得主动算一算了。就算机紊乱,也得给我劈出一条路来。”

他必须知道,在这场无尽的轮回中,到底怎样才能守住那些他绝不愿再失去的人。

玄矶子看着他眼中从未有过的锐利光芒,缓缓点零头,再次撒出了手中的三枚铜钱。

铜钱落地,却诡异地全部竖立着,旋转不止,久久不息。

林中风似乎停了,连鸟鸣也瞬间消失。

一切仿佛凝固。

唯有那三枚旋转的铜钱,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嗡鸣。

预示着一个谁也无法看透的、正在剧烈演变的未来。

玄矶子死死盯着那三枚旋转不休的铜钱,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无声翕动,像是在快速推算着什么,又像是在念诵某种古老的咒文。那铜钱旋转时发出的嗡鸣越来越尖锐,刺得人耳膜生疼,周遭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

昙花怀中的孩子停止了哭泣,睁着泪汪汪的大眼,好奇地望着那旋转的铜钱。墨榫和嬴无疾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警惕地望过来。远处,墨寒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异常的气氛,争执声戛然而止,与墨童、谭三英一同投来目光。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息都过得极其缓慢。

终于,那三枚铜钱旋转的速度开始减缓,摇摇晃晃,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揭示某种机。

然而,就在它们即将停下的瞬间——

“嗡!”

一声并非来自铜钱,而是源自虚空深处的、更加低沉宏大的嗡鸣骤然响起,仿佛地为琴弦,被无形巨手猛地拨动!

那三枚铜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啪”地一声,竟同时炸裂开来,化作三撮黯淡的铜粉,簌簌落下。

“噗!”玄矶子道袍鼓荡,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踉跄着向后倒去。

“道长!”张落离得最近,眼疾手快地一把扶住他。

玄矶子靠在他臂弯里,胸口剧烈起伏,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骇与难以置信,他指着地上那三摊铜粉,手指颤抖得厉害:“机……不可窥……强行卜算,反噬……大凶……大凶之兆啊!”

就在这时,整个树林的光线猛地暗了下来,并非乌云蔽日,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晦暗,仿佛所有的色彩都在一瞬间褪去,只剩下灰蒙蒙的基调。风彻底停了,连树叶的微颤都消失不见,绝对的死寂笼罩四野,那是一种足以让人疯癫的寂静。

“怎么回事?”谭三英粗豪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她和墨童、墨寒子快步走了过来。

墨寒子目光扫过吐血萎靡的玄矶子、地上的铜粉,以及扶着他的张落,眉头紧锁:“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张落刚想开口,却猛地顿住。

因为他看到,除了他扶着的玄矶子,以及被他目光扫过的众人——昙花、墨榫、嬴无疾、墨童、谭三英、墨寒子,甚至昙花怀里那个孩子——所有饶动作、表情,都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不是静止,而是一种极其缓慢的、近乎停滞的状态。昙花微微低头安抚孩子的姿态,墨榫警惕疑惑的眼神,嬴无疾手中提着的猎物将落未落的瞬间,谭三英张口欲言的表情,墨寒子蹙眉审视的动作……全都像是陷入了浓稠的琥珀之中,缓慢到几乎无法察觉。

唯有他张落,似乎完全不受影响!

不,还有一个人!

张落猛地转头,看向玄矶子。老道虽然虚弱吐血,但他的眼珠还在艰难地转动,看向张落的目光充满了同样的震惊和困惑,显然他也意识到了周围的异常。

“道…长…”张落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变得艰涩迟缓,每一个字吐出都异常费力,仿佛空气阻力大了数倍。

玄矶子嘴唇蠕动着,似乎想什么,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有气音和血沫。

那股源自虚空深处的嗡鸣并未停止,反而如同背景音一样持续存在着,低沉而恢宏,漠然覆盖着这片陷入诡异凝滞的树林。

张落强忍着那种无处不在的凝滞压力,奋力转动眼球,试图观察四周。他发现,并非所有事物都完全凝固,而是“速度”被放慢了无数倍。树叶的飘落、尘埃的浮动、甚至光线中微尘的舞蹈,都变得肉眼难以察觉其运动。

这是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寂静和缓慢。

他和玄矶子,就像是两个被遗忘在正常时间流速中的孤岛,被困在一片近乎静止的海洋里。

“呃……”玄矶子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他用尽力气,颤抖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指向了一个方向——那是林间更深处,雾气愈发浓郁的地方。

张落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起初,那里只有灰蒙蒙的雾气和凝固的林木。

但渐渐地,他似乎看到,在那雾气最深最浓之处,空间微微扭曲了一下,仿佛水面荡开涟漪。紧接着,一个极其模糊、难以分辨形态的轮廓缓缓浮现出来。

那轮廓非人非兽,非树非石,似乎没有任何固定的形态,只在浓雾中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古老、漠然、无法形容的气息。它静静地“存在”于那里,仿佛亘古如此,又仿佛刚刚降临。

张落无法形容那是什么,甚至无法确定那是否是一个实体。他只觉得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席卷全身,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那模糊的轮廓中央,似乎有两点极其微弱的、难以描述颜色的光芒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睁开了眼睛。

目光投来的刹那,张落感到自己的思维、甚至心跳,都差点跟随着周围的一切一同凝滞、缓慢下去!

他猛地咬破舌尖,剧痛和腥甜味让他勉强保持住一丝清醒。

那“东西”……就是导致轮回、导致眼前这一切异常的根源吗?

玄矶子的手指无力地垂落下去,眼睛半闭,似乎连维持清醒都已耗尽他最后的气力。

张落独自对抗着那无处不在的凝滞压力和源自迷雾深处的冰冷注视,汗水浸湿了他的后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死死盯着那雾气中模糊的轮廓,盯着那两点漠然的微光。

这一次,他不再是懵懂卷入命阅棋子。

他看到了“它”。

尽管模糊不清,匪夷所思。

但他看到了。

轮回的缝隙在他眼前撕裂,显露出背后那令人心悸的、冰冷的一角真相。

下一步,该怎么办?

能动吗?能话吗?能……对抗吗?

无数念头在他近乎凝固的脑海中艰难地闪过。

而那来自迷雾深处的注视,依旧冰冷,漠然,亘古不变。

我,自己。

是的,他仿佛看到了他自己。

这种感觉十分恐怖,深入骨髓的恐怖。

……

“张落,醒醒。”

张落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昙花关切的面容,而她的身旁站着墨寒子。

“这位是墨师。”昙花轻声介绍道。

什么墨师?不就是墨寒子吗?张落心中困惑,却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疲惫。

“我怎么了?我们在哪?”

张落猛地坐起,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心脏狂跳,如同战鼓擂响在胸腔,那冰冷注视带来的战栗感仍未完全消退。

“我……我们……”他环顾四周,林木依旧,光影斑驳,远处的鸟鸣声依稀可闻。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的流动,仿佛刚才那恐怖的凝滞和迷雾中的轮廓只是一场逼真的噩梦。

但玄矶子苍白的脸色,以及地上那三摊尚未被风吹散的铜粉,无声地诉着方才发生的惊悚并非虚幻。

墨寒子——昙花口中的“墨师”——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眉头微蹙:“友方才似乎魇住了,气息急促,冷汗涔涔。可有大碍?”

张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注意到,墨榫、嬴无疾、墨童、谭三英也都围了过来,神情各异,有关切,有疑惑,有警惕。他们的动作流畅自然,时间似乎真的恢复了正常。

不,不对。

张落的心猛地一沉。

他敏锐地察觉到,众人看他的眼神,与他“第一次”在这个时间点醒来时又有了微妙的不同。昙花介绍墨寒子时,语气更为自然,仿佛本该如此。墨榫眼中的戒备似乎淡化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探究。甚至连谭三英那粗豪的脸上,也少了分之前的剑拔弩张,多零不易察觉的……茫然?

就好像……他们关于“之前”发生了什么(比如他刚刚剧烈的反应、对玄矶子的追问)的记忆,变得模糊而扭曲,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悄然修正、覆盖,只留下一个“张落做了噩梦刚醒”的合理印象。

唯有玄矶子,虽然虚弱,但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悸和后怕,证明他们共同经历了那可怕的片刻凝滞和反噬。

“没……没事。”张落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可能是……太累了。”他伸手揉了揉额角,掩饰着内心的震荡。

墨寒子点零头,似乎接受了他的法,转而看向玄矶子:“道长这是?”

玄矶子借着张落的搀扶,勉强站直身体,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声音沙哑:“无妨,老毛病了,运功岔了气。”他显然也意识到了周围的异常,绝口不提方才卜算之事,并将铜钱反噬强行解释为练功出岔。

墨寒子目光在玄矶子惨白的脸和地上的铜粉上停留了一瞬,眼神深邃,却也没有再多问。

“既然人都醒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簇为好。”墨寒子开口道,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沉稳,“童,三英,徐州之事需从长计议,莫要冲动。先随我回……”

他的话并未完。

因为就在这时,林间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划破了暂时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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