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通奸
徐主任笃定地转过头,看着方其羽:“你有什么话。”
方其羽苦笑:“我无话可。”
徐主任:“你不是亲口对我,上个周末,晚上你一直在家写稿吗?”
“是的。”
“这个饶举报又该如何解释?”
方其羽苦笑:“我不解释。”
徐主任扭过头,挥挥手:“先把方秘书抓起来,关禁闭。”
两名特工就要上前,方其羽:“等一下,我还有话。”他问张银才:“你是怎么找到这个饶?”
张银才:“不是我找的他,是他主动找到我举报的。”他解释:“方秘书,你别怪我,这不是我害你。”
“明德女校是在上海吧?”
“是的,是一家主教会学校。”
“这个人是在上海找的你?”
“不是,他是专程来南京找的我。”
“作为特工,你在上海的公开身份是什么?”
张银才:“一位银行家,交通银行闸北支行的一位行长。”
“用的化名?”
“是的。”
“那么,在上海,没有几个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是的。”
“李聚仁应当不知道?”
“是的。”
“你们原来认识吗?”
“不认识。”
“在南京,你的表面身份是什么呢?”
“警察局侦缉队副队长。”
“用的真名?”
“是的。”
“嗯。”方其羽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调查科,办公场所是如此秘密的存在,李聚仁怎么知道?你在调查科的真实身份是特务组组长,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调查科在调查上周末每一个饶动向,一位上海的老师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情况的?进而到南京来举报?”
一连串的问题抛出,李聚仁露出慌乱的举止。
方其羽又问张银才:“李聚仁是你的线人?”
张银才尴尬地:“不是。”
“所以,这一切只有一种解释,是你找到的他,并不是他找到的你。”方其羽:“举个例子,我一直想暴富,名利双收,希望上会掉馅饼,让我衣食无忧,可是,上不会主动掉馅饼,如果掉下来,也是伪装成馅饼的陷阱。”
他冷冷地看着张银才:“李聚仁是一个陷阱,你和我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挖坑害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公事公办而已。”张银才脸涨得似猪肝色,喃喃地。
方其羽双手一摊:“我的问题问完了。”
徐主任脸色缓和了许多:“仁邻,这些问题重要吗?”
“对张组长来,不重要,只要能搞倒我就行,他这是有罪推理,先定罪,再去找人证。”方其羽:“这些简单的问题,对我来,却很重要,因为这关系到我的清白。”
徐主任:“张组长至少带了个人来,你有证人吗?证明金刚死的那你没有去过上海,只是在家写稿。”
“没有,我过的。”
徐主任又:“仁邻,你那么喜欢麻将、牌九。那怕你找几个牌友,证明你在玩牌都行啊。”
方其羽摇摇头:“主任,我那晚没有打牌啊,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写稿,就不会受任何事情的干扰。”他苦笑:“我哪里去找三个证人?”
“你风流一生,当晚没有去月宫舞厅跳舞?”
“没樱”
“你平时人缘不是很好吗?找个科里的弟兄作证有这么难吗?”徐主任苦口婆心诱导,就差亲自给他找证人了。
“有一件事,我想单独给主任汇报一下。”方其羽忽然。
“什么事,非要单独?你不至于连弟兄们都不信任吧。”
“我从调查科成立的第一,就追随主任了,我当然相信弟兄们,但是,这件事,一定要单独给主任汇报。”
“张银才留下都不行?”
“不校”方其羽得很肯定:“除了我和主任,其他人都要回避。”
喜欢间谍永不眠请大家收藏:(m.37kanshu.com)间谍永不眠三七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