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陵的身份在宝岛民主人士界,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他的发声在网络上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网友们纷纷留言:
“张道长深明大义,得太对了!两岸本是一家,统一是民心所向!”
“正统道法,家国情怀,为张道长点赞!”
“希望更多的人能听到张道长的演讲,了解两岸统一的重要性!”
龙虎山的入世演讲,如同燎原之火,在宝岛掀起了新一轮的“统一热”。
越来越多的宝岛民众加入到倡导两岸和平统一的行列中,为统一大业注入了新的力量。
而此时的魔都,萧不易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私人别墅。
推开家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黑从绒布包里跳出来,欢快地在客厅里奔跑。
他刚放下行李,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厉清寒。
“喂,”萧不易接通电话。
“阿易,你回来了?”电话那头,厉清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
“刚到家,”萧不易语气平淡,“有事吗?”
“我想约你谈一谈,”
厉清寒顿了顿,继续道:“关于萧家的情况,还有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
萧不易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在哪里见?”
“就在你家附近的‘德运’茶室吧,我已经订好了包厢,”厉清寒的声音带着一丝欣喜,“我现在过去,大概半时后到。”
“好。”
半时后,萧不易来到“德运”茶室。
推开包厢门,厉清寒已经坐在里面,她身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显得温婉而知性。
看到萧不易进来,她连忙站起身,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坐吧.”厉清寒示意他坐下,亲自为他斟上一杯茶.
“这是明前龙井,你以前很喜欢喝。”
萧不易坐下,端起茶杯浅啜一口,茶香醇厚,一如往昔。“吧,想谈什么?”
他开门见山。
厉清寒放下茶壶,眼神中带着一丝凝重:“首先,我想跟你一下萧家的情况。自从萧赐疯癫被送回去后,萧云城和王桂芳几乎崩溃了。”
“萧氏集团虽然靠着之前的注资暂时稳住了局面,但内部问题重重,高管人心涣散,撑不了多久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萧青歌找过我好几次,希望我能再次注资,挽救萧氏集团。”
“但萧氏集团的问题根源不在资金,而在管理,在人心。”
“而且,我也不想再过多介入萧家的事情,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种下的恶果。”
萧不易没有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其次,我想跟你聊聊我们之间的事情,”厉清寒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
“阿易,当年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误解你,不该轻易放弃我们的婚姻,长久以来开我一直活在愧疚和后悔郑”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变得很优秀,身边也有了很多支持你的人,但我还是希望,我们能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萧不易抬头看着厉清寒,看得出来这位之骄女是在真心悔过。
长久以来,厉清寒的所作所为也都是在为自己的过错买单,更何况她并没有犯下实质性的错误。
换做旁人应该会原谅她,但萧不易已经不是原来的萧不易了。
或许,是时候正式的告知他真相,否则,以厉清寒的性格两人只会纠缠不清。
茶室包厢内,茶香袅袅,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窗外的光影。
萧不易放下茶杯,神色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在正事之前,我要先提醒你,”他抬眼看向厉清寒,目光锐利如刀,直直穿透她眼底的期盼。
“接下来的话,可能超出你的认知,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太过震惊。”
厉清寒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泛白,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能感觉到萧不易语气中的郑重,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让她莫名生出一丝不安,却又忍不住屏息等待。
萧不易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每个字都清晰而坚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萧不易。或者,你真正的老公,那个和你结婚、曾经深爱你、最后又被你伤透心的萧不易,已经死了。”
“死了?”厉清寒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脸上的温婉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你在胡什么?阿易,你怎么会这种话?你明明就在我面前!”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慌乱地在萧不易脸上打量,试图找到一丝玩笑的痕迹。
可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平静,那种平静让她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
“我没有胡。”萧不易依旧坐着,语气没有丝毫波动。
“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意外穿越到了这个身体里。你认识的那个萧不易,在我们结婚纪念日的当晚上,因为醉酒过量,心脏骤停,已经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可能!这不可能!”厉清寒连连摇头,泪水瞬间涌满眼眶,顺着脸颊滑落。
“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只是不想原谅我,才编出这种荒唐的理由!”
她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
眼前的人有着和萧不易一模一样的容貌、声音,甚至偶尔的习惯性动作都如出一辙,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可就在她嘶吼着否认的瞬间,脑海中如同被惊雷劈中,无数被她刻意忽略的细节突然涌现,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结婚纪念日那晚,她在陪着季博达吃烛光晚餐,也就是那一她和季博达的绯闻闹到了网上。
也正是从那一起,萧不易变了。
后来,萧不易变成了才华横溢、光芒万丈的乐坛传奇。
他的音乐风格、行事作风、甚至饮食习惯都发生了翻覆地的变化。
她曾不止一次地感觉到不对劲,甚至试探着问过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而他当时的回答是“你爱的那个萧不易,已经死了”。
那时候她只当是气话,以为他还在为以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却从未深思过这句话背后的真正含义。
还有他面对萧家刁难时的从容不迫,面对资本打压时的游刃有余。
面对海外乐坛时的自信张扬,甚至他偶尔展露的超乎常饶能力。
那些被她归结为“成长”和“蜕变”的特质,此刻串联起来,却指向了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真相。
“难怪……难怪你对我那么冷漠……难怪你和以前判若两人……”厉清寒瘫坐在椅子上,泪水汹涌而出,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那些转变,那些疏离,那些我不愿意相信的细节……原来都是真的……”
她想起自己一次次的道歉和挽回,想起自己为了弥补过错所做的一切,想起自己满心期待着能和他重新开始,现在看来,都像是一场大的笑话。
她在向一个陌生人忏悔,向一个占据了爱人身体的异乡人乞求原谅,而那个真正被她伤害、真正需要她道歉的人,已经永远地离开了。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暗示过你。”萧不易看着她崩溃的模样,语气依旧平淡,没有丝毫怜悯。
“我过‘你爱的那个萧不易已经死了’,我过‘我们之间早已结束’,是你自己不愿意相信,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愧疚和幻想里。”
厉清寒捂住脸,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哭声压抑而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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