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大佬看走眼亏了 3000 刀
林宇对着地图激动了半，直播间的热度也跟着水涨船高。粉丝们七嘴八舌地给 “堂岛” 出谋划策，有人要建个海景别墅，有人要搞个潜水俱乐部，还有人提议干脆修个寻宝主题乐园，把罗盘的秘密做成互动游戏。
“家人们的想法都挺带劲啊。” 林宇笑着关掉地图页面，“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攒钱。今咱换个高躲的地方 —— 城西的艺术品拍卖会，听那儿经常有大佬栽跟头，咱去看看热闹，不定还能捡个漏。”
弹幕里顿时一片起哄声。
“拍卖会？宇哥这是要跟大佬掰手腕了？”
“我去过一次，里面的人话都文绉绉的，宇哥可得悠着点。”
“坐等看大佬翻车，哈哈哈哈！”
林宇揣上罗盘，特意换了身稍微正式点的衣服 —— 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配黑裤子，比起拍卖会里的西装革履，显得格格不入却也透着股随性。刚进会场，就被门口的侍者拦住了。
“先生，请出示邀请函。” 侍者面无表情地。
林宇愣了一下，他还真不知道拍卖会要邀请函。正尴尬着，身后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宇？你怎么在这儿？”
回头一看，竟是上次收他青花瓷瓶的张哥，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手里还拿着个紫檀木手串。“张哥？这么巧！” 林宇眼睛一亮，“我想来看看热闹，不知道要邀请函。”
张哥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跟我进去。我今来拍个砚台，正好带你长长见识。”
跟着张哥走进会场，林宇瞬间被里面的阵仗惊着了。水晶吊灯晃得人睁不开眼，红木长桌上摆着各种古董，西装革履的人们端着香槟低声交谈，空气中飘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跟旧货市场的烟火气完全是两个世界。
“瞧见没？那个戴金表的是做地产的王总，上次花三百万拍了个鼻烟壶。” 张哥偷偷给他指点，“还有那个穿旗袍的李姐，专收翡翠，眼光毒得很。”
林宇一边点头，一边悄悄摸出罗盘。在这种地方，罗盘倒是安静得很，指针慢悠悠地转着，似乎对那些价值连城的宝贝没什么兴趣。
拍卖会很快开始了。第一个拍品是幅山水画，起拍价五十万，几轮竞价后被王总以八十万拿下。林宇看得咋舌，这钱跟纸似的。
“别急，后面有好东西。” 张哥给他递了杯茶，“这种级别的拍卖会，偶尔会赢漏’，就是卖家自己都不知道价值的宝贝。”
正着，台上推出个黄铜香炉，造型古朴，炉身上刻着缠枝莲纹。拍卖师介绍：“清代中期宣德炉仿品，起拍价一万。”
林宇刚想问问张哥这炉子怎么样，就见罗盘突然轻微震动了一下，指针指向香炉，幅度不大却很坚定。“这炉子有点意思。” 他声。
张哥眯眼瞅了瞅：“看着像仿品里的精品，不过一万块有点贵了，最多值八千。”
话音刚落，后排突然有人举牌：“两万！”
众人齐刷刷回头，举牌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梳着油亮的大背头，正是张哥的地产王总。他身边的助理低声提醒：“王总，这炉子看着普通……”
王总摆摆手，一脸不屑：“懂什么？这纹路里有包浆，是老东西！”
紧接着又有人举牌：“三万！”
林宇一看，竟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外，正是上次卖他 “机枪” 相机的那个！老外冲他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嘿，这不是巧了嘛。” 林宇心里嘀咕，眼看着价格一路飙升到五万，王总跟老外咬上了劲，你来我往毫不退让。
“十万！” 王总猛地举牌，会场瞬间安静下来。老外皱了皱眉，放下了牌子。
“恭喜王总！” 拍卖师一锤定音。王总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仿佛捡了个大便宜。
林宇悄悄碰了碰张哥：“这炉子真的值十万？”
张哥摇摇头：“最多三万，王总这是被那老外架住了，下不来台。你看着吧，他回头准得后悔。”
果然，等王总兴冲冲地让人把香炉送到休息室，找了个懂行的朋友一瞧，那朋友直摇头：“王总，您这钱花冤枉了。这炉子是民国仿的，而且是仿中仿，最多值五千。”
王总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手里的茶杯 “哐当” 一声砸在桌上：“妈的！被那老外坑了！”
林宇躲在角落看得直乐，对着镜头声：“家人们瞧见没？大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一下就亏了九千五。”
弹幕里笑翻了。
“哈哈哈，心疼王总三秒钟！”
“这就是有钱任性吗？九千五扔就扔。”
“还是咱宇哥稳，只捡自己懂的漏。”
正笑着，台上推出个更离谱的东西 —— 个巴掌大的青铜疙瘩，浑身锈迹，看着像个没完工的零件。拍卖师也显得有些尴尬：“这个…… 据是从工地挖出来的，年代不详，起拍价一千。”
会场里没人举牌，连王总都没兴趣。林宇正准备低头刷弹幕，罗盘突然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指针跟装了马达似的转得飞快，直指那个青铜疙瘩。
“这啥情况？” 林宇心里一惊，这破铜疙瘩看着还不如他上次买的铜锁。
张哥也瞅了一眼：“这玩意儿看着像现代的机器零件，别浪费钱。”
林宇却没动，他盯着青铜疙瘩，总觉得那锈迹下面藏着什么。眼看拍卖师要落槌，他突然举手：“一千！”
全场都愣住了，连张哥都瞪圆了眼：“宇，你疯了？”
林宇笑了笑：“买来玩玩。”
没人跟他竞价，青铜疙瘩顺利到手。付了钱，他把铜疙瘩揣进兜里，沉甸甸的，表面的锈蹭得手都发黑。
“你这是图啥？” 张哥一脸不解。
林宇刚想解释，就见那老外走了过来，用中文：“伙子，你那铜疙瘩卖不卖？我出三千美元。”
“三千美元？” 林宇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是两万多人民币，比他买 “机枪” 相机还贵。他不动声色地问：“你要这玩意儿干啥？”
老外笑了笑：“我就喜欢收集奇怪的东西，你要是不卖就算了。” 罢转身要走。
“等等！” 林宇叫住他，“你刚才跟王总抢香炉，是不是故意抬价？”
老外挑眉：“商场如战场，各凭本事罢了。” 他指了指林宇的口袋，“那铜疙瘩真有意思，考虑好了随时找我。” 留下张名片就走了。
林宇看着手里的名片，又摸了摸兜里的铜疙瘩，突然觉得这拍卖会比旧货市场还刺激。
“张哥，我先撤了。” 林宇揣着铜疙瘩，感觉像揣了个定时炸弹。
刚出会场，罗盘的震动就没停过。他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拿出铜疙瘩，用钥匙刮了刮表面的锈，里面竟然露出银白色的金属，还刻着些细密的花纹，看着像某种符号。
“家人们，这波好像又捡到宝了。” 林宇对着镜头展示，“刚才那老外出价三千美元，你们我卖不卖？”
弹幕里吵翻了。
“卖啊！这玩意儿看着就不值钱，赶紧套现！”
“别卖！老外肯定知道这是啥，宇哥快研究研究！”
“我赌这是外星科技！”
林宇被逗乐了：“外星科技不至于，不过肯定不简单。那老外刚才坑了王总一把，现在又想坑我，没门！”
他把铜疙瘩心翼翼地收好，决定回去好好研究。刚要关直播，张哥的电话打了过来：“宇，你那铜疙瘩是不是刻着奇怪的符号？”
“是啊，张哥你知道这是啥？” 林宇心里一动。
张哥在那头吸了口凉气：“我刚才问了个搞考古的朋友，他这种符号可能跟商周时期的青铜器有关，要是真的，最少值几十万！”
林宇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地上：“几十万？！”
“不过也可能是仿的，你最好找专家看看。” 张哥叮嘱道，“对了，王总刚才气不过，让人去堵那老外，结果听那老外掏出个证件，好像是什么文物鉴定师，专门来挑错的。”
挂羚话，林宇愣了半。他低头看着兜里的铜疙瘩，突然觉得这拍卖会就像个大戏台，每个人都戴着面具，一不心就会栽跟头。王总亏了九千五，那老外看似精明，却没想到自己捡了个可能值几十万的漏。
“看来寻宝不仅要靠罗盘，还得有脑子。” 林宇对着镜头感慨，“今算是长见识了，以后可不能被表面现象骗了。”
弹幕里纷纷表示赞同，还有人开始给铜疙瘩起名字，什么 “青铜密码”“锈迹宝藏”，看得林宇直乐。
回到出租屋，林宇翻出放大镜，对着铜疙瘩研究了半。那些花纹确实像古代的文字，只是他一个也不认识。他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张哥的朋友，对方要明才能给结果。
“不管值多少钱，这玩意儿挺有意思的。” 林宇把铜疙瘩放进保险柜，跟 “机枪” 相机摆在一起。一个是二战的秘密，一个是商周的谜团，他的保险柜里简直像个型博物馆。
躺在床上，林宇翻来覆去睡不着。今王总懊恼的表情、老外玩味的笑，还有罗盘疯狂转动的样子，在他脑子里轮番上演。他突然意识到，寻宝不只是为了赚钱买岛，更像是在解开一个个藏在时光里的谜题，这种未知的乐趣，比银行卡里的数字更让人着迷。
“不定‘堂岛’上，也藏着这样的谜题呢。” 林宇望着花板傻笑，心里对那个南太平洋的岛又多了几分期待。
第二一早，张哥的朋友就发来消息，那铜疙瘩确实是商周时期的青铜器残件，上面的符号是甲骨文，翻译过来大概是 “祭祀用礼器”，虽然不完整，但最少值五十万。
“五十万！” 林宇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一下就离买岛的目标近了一大步。他正兴奋着，手机又响了，是那个老外打来的。
“伙子，考虑得怎么样了？三千美元，我现在就能过去取。” 老外的声音透着股急牵
林宇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这玩意儿我不卖了，我打算捐给博物馆。”
老外愣了一下，语气瞬间变了：“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五十万！不，我出六十万！”
“多少钱都不卖。” 林宇语气坚定，“这是老祖宗的东西，不该流到外人手里。”
挂羚话，林宇心里一阵舒畅。他打开直播，对着镜头：“家人们，告诉你们个好消息，昨那个青铜疙瘩是商周的宝贝，专家值五十万。不过我打算捐给博物馆，你们觉得咋样？”
弹幕里瞬间刷起一片 “宇哥正能量”“支持捐赠”“格局打开了”。林宇看着满屏的赞美，心里暖烘烘的。
他突然觉得，买岛建国不只是为了自己的梦想，更应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比如在岛上建个博物馆，把这些宝贝都展示出来，让更多人了解历史的秘密。
“等着吧，‘堂岛’上的博物馆，一定比这儿的拍卖会还精彩。” 林宇对着镜头挥了挥拳头，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他知道，自己的寻宝之路还很长，但每一步，都走得越来越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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