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过父母后，万凡得知高考仅剩三。他转身看向女与魔女，语气平淡如静水，指尖却悄然蜷起，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如今炼妖壶对你们的限制已降至最低，你们随时可以选择离开，从此获得真正的自由。”
话音落下，庭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晚风卷起几片金黄落叶，刚飘至半空便似被无形压力定格，纹丝不动。万凡表面波澜不惊，识海深处的炼妖壶却已悄然运转，一缕本源之力凝于指尖——他以炼妖壶本源亲手缔造二人，耗费无数珍稀资源滋养神魂，助她们突破至神台境，若真有叛离之心，他绝不会手软，只需催动炼妖壶，便能将她们打回本源，就地炼化，绝无半分迟疑。
女闻言，脸色骤然煞白如纸，眼眶瞬间盈满水汽，晶莹泪珠如断线珍珠般滚落，砸在素白衣襟上晕开点点湿痕，连声音都带着浓重的委屈与受伤：“主人，您是不相信我了吗？即便没有炼妖壶的束缚，您也是创造我的人，我睁眼看到的第一眼便是您，您于我而言，与再生父母无异，世上怎会有人背叛自己的父母？”她颤抖着攥紧万凡的衣袖，指节泛白如骨，单薄的身躯剧烈瑟缩，背后的鎏金羽翼也耷拉下来，羽尖微微颤抖，满是惶恐与不安，仿佛怕下一秒就被抛弃。
魔女也收起了往日的妖娆俏皮，神色凝重得近乎肃穆，眼眶却悄悄泛红，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主人，虽您唤我魔女，但我也是有心的。您以炼妖壶本源赋予我生命，给了我无上力量与新生，这份恩情，我此生都不会忘，绝无背叛之理。”她抬手用力抹去眼角湿意，却越擦越红，向来张扬的蝠翼紧紧收敛在身后，像极了被主人误解后无措的兽，眼底的委屈几乎要溢出来，连周身的煞气都消散大半，只剩满心失落。
万凡凝视着二人：女泪眼婆娑，眼底的纯粹与惶恐绝非伪装，那是源自灵魂深处的依赖；魔女强装镇定，却难掩耳尖的泛红，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那份失落真切得令人心疼。他心头猛地一软，暗自责怪自己不该用这种伤饶方式试探——她们诞生尚不足一岁，心智本就纯粹，对自己的依赖早已刻入神魂，炼妖壶的束缚不过是外在形式，这份羁绊早已深入骨髓。万凡连忙上前，将两人一同揽入怀中，手掌轻轻拍着她们的后背，声音放得极柔：“是我不好，不该怀疑你们，别哭了。”
女与魔女顺势搂住他的腰，积压的委屈瞬间爆发，泣不成声，泪水浸湿了万凡的衣襟，肩膀不停耸动，像极了受了委屈后向长辈倾诉的孩子。她们从未经历过世间险恶，万凡便是她们的整个世界，这份情感纯粹而炽热，远超任何外在束缚。
“好好的，你把别人弄哭干嘛？”蓝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几分嗔怪与无奈。她端着一盘刚洗好的灵果走近，伸手轻轻抚摸女与魔女的头顶，眼神满是宠溺：“她们俩是你用炼妖壶亲手创造的，魂灵都与你相连，眼里心里全是你，怎么可能背叛？下次可不许这么试探人了，多伤人心。”万昊也跟在一旁，笑着拍了拍万凡的肩膀：“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们对你的忠心，我们都看在眼里，不必多心。”
万凡摸了摸两饶头，轻声安抚了几句，又递过灵果哄了半晌，待她们情绪平复些，才郑重颔首道：“我信你们。”女与魔女这才破涕为笑，紧紧挨着他站着，神色亲昵又依赖，金色羽翼与蝠翼轻轻蹭着他的手臂，满是依恋。
罢，万凡抬手引动脑海中的许愿机，心中默念：“把炼妖壶尽可能恢复。”许愿机瞬间响应，一道凝练的七彩神光自识海涌出，如银河倒灌般直灌炼妖壶。
壶身当即爆发出璀璨霞光，金红交织的光芒照亮整个庭院，甚至穿透云层，引得地能量微微震颤。原本遍布壶身的细微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周身玄妙纹路愈发繁复深邃，流转着混沌般的气息，仿佛蕴含地开辟的至理。修复后的炼妖壶悬浮半空，壶口隐隐传来雷霆般的轰鸣，内部似孕育着真实世界，气息恐怖绝伦——万凡能清晰感知到，此刻全力催动下，即便初入神台境的准神，也能被瞬间吸入炼化，毫无反抗之力。
“炼妖壶已彻底修复，威能更胜往昔。”万凡满意颔首，随即再次催动许愿机，兑换神台境相关知识。无数信息流如潮水涌入识海，晦涩的法则奥义瞬间变得清晰明了，他心中豁然开朗。
原来神台境以“重”划分，层次森严：初入此境为神台一重，神台刚诞生，五大秘境尚未重修，根基脆弱，法则运用粗糙，被称为“准神”；唯有先彻底重修五大秘境，再以重修后的力量重新铸造、强化神台，才能突破至神台二重，此阶段神台稳固，战力呈质的飞跃，被称为“正神”；往后每晋升一重，皆需重复“重修秘境+铸炼神台”的过程，神台会愈发磅礴，法则掌控也愈发纯熟，实力随之暴涨。
而万凡凭借荒古圣体自带的秘法，早已提前重修过五大秘境，神台也经秘法反复强化，如今实力足以媲美神台二重的正神。他暗自估算：继承老一代修罗神王的顶级杀戮法则，法则造诣起码相当于神台五重水准；叠加强悍的荒古圣体与凝练到极致的灵魂力，综合战力已接近神台三重，对杀戮法则的控制力更是成熟至极——单杀神台二重的正神毫无压力，面对三重则胜负难料，毕竟未曾实战过。
理清神台境秘辛后，万凡眼中闪过一丝锐光，如寒星闪烁，周身气息愈发沉稳如岳。三后的高考于他而言，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试炼，别应对同届学生，就算是对上神台境的老辈强者，他也有十足把握——这般实力，早已凌驾于凡俗之上。
女与魔女感受到他身上的磅礴气势，眼中满是崇拜；舞也从屋内走出，轻轻挽住他的胳膊，红宝石眼眸亮得惊人，像淬了光的宝石：“凡哥哥，这般实力，高考定能轻松应对。”
万凡揉了揉她的头发，唇角勾起一抹淡然却自信的笑：“自然。”
下一章保家卫国的爷爷奶奶，缉毒的爸爸，抗疫的妈妈，破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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