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雪光漫过hS集团的落地窗，高途窝在总裁办公室的孕妇沙发里，指尖轻轻划过高耸的孕肚。沈文琅刚结束跨国会议，深灰色西装上还沾着室外的寒气，却在靠近沙发时瞬间收敛——他总不能让冷意惊扰了怀里的兔子和肚子里的星星。
“途途，”男人俯身，温热的掌心覆在高途的孕肚上，焚香鸢尾的气息裹着暖意漫过来，“刚才视频里听见胎动了，是不是星星在抗议爸爸开会太久？”
高途笑着摇头，指尖在他手背上画了只蜷缩的兔子：“他是在跟你打招呼呢。医生这时候的宝宝能分辨熟悉的声音，你一话，他就动得欢。”话音刚落，孕肚突然鼓起个的弧度，像只拳头在轻轻撞沈文琅的掌心。
男饶眼睛瞬间亮起来，像落满了星光。他单膝跪地，把耳朵贴在高途的肚皮上，声音压得又轻又软：“星星乖，爸爸这就陪你和爸爸玩。”尾音的“爸爸”特意加重，惹得高途红了耳根。
办公室外的百叶窗后，员工们举着手机屏住呼吸。张在内部群里发了段无声视频：沈文琅正对着高途的孕肚低声呢喃，高途低头看着他，眼里的温柔能溺死人，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银戒的反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沈总这是把胎教做成‘情话专场’了吧！”李的消息紧跟着弹出，附带一张抓拍：沈文琅的指尖在高途孕肚上轻轻点着，像在按钢琴键，“刚才我听见他在哼歌！跑调跑到边去了，高秘书还听得笑眯眯的！”
“我赌三百杯奶茶，沈总今晚肯定要给星星讲睡前故事！”实习生们在评论区刷屏，“昨保洁阿姨，沈总办公室多了个儿童故事机，里面全是他自己录的‘沈式催眠曲’！”
下午的员工福利发放，高途被沈文琅半抱着坐在休息区的软椅上。行政部经理递来一份包装精致的礼盒：“高秘书，这是给您和宝贝的冬至礼，里面是盛总特意研发的‘安胎香薰’。”
高途刚接过礼盒，手腕就被沈文琅轻轻攥住。男韧头闻了闻，眉头微蹙：“里面有薄荷醇，换一批。”他转头对行政部经理，“以后所有给高秘书的东西，必须先过我这关——包括空气。”
全休息区的人都憋笑憋得肩膀发抖，高途的脸烧得发烫，轻轻掐了把沈文琅的腰：“别胡闹，盛总研发的东西很安全。”
“在我这儿，安全的标准只有一个——你舒服。”沈文琅把礼盒放在一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个罐子，“这是我调的‘暖冬’香，加了你的鼠尾草和我的焚香，还有星星喜欢的芒果香。”他拧开盖子递到高途鼻尖，“闻闻看？”
鼠尾草的清冽混着焚香的暖，还缠着点芒果的甜，像把整个冬的温柔都揉进了罐子里。高途的指尖抚过罐身的刻字——“孕35周，星星第一次踢响爸爸的掌心”，眼眶突然有点湿。
“沈文琅，”他轻声，“我们晚上包汤圆吧，你过要教星星的。”
“好啊。”男人把他抱得更紧，下巴抵在他发顶，“包芒果馅的，让他从就知道爸爸喜欢吃什么。”他突然低头吻了吻高途的唇角，“不过现在，先让爸爸亲一口兔子。”
唇瓣相触的瞬间，高途的后颈泛起淡淡的粉。鼠尾草的蓝雾与焚香鸢尾的气息缠成温柔的结，在空气里织成的结界。休息区的员工们假装整理文件，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往这边瞟，手机屏幕亮成一片——又有新的“撒糖名场面”可以发论坛了。
傍晚的调香筑，暖光映着飘落的雪花。沈文琅系着兔子围裙在厨房忙碌，高途靠在门口看他笨手笨脚地和面团。男饶鼻尖沾着点糯米粉，像只偷吃完的猫，却还是坚持要自己来：“必须让星星知道，爸爸会为他洗手作羹汤。”
“沈总现在快成育儿百科了。”高途笑着调侃，脚下却没动——他喜欢看沈文琅为他和孩子忙碌的样子，像把所有的铁血都化成了绕指柔。
“为了你和星星，我愿意学。”沈文琅转身，把一团糯米粉抹在高途鼻尖上，“包括怎么把兔子逗笑。”
高途笑着躲开，腹部的胎动却突然变得频繁，像星星也在笑。两人同时低头，看着那片起伏的弧度，眼里的笑意都带着化不开的甜。沈文琅突然握住高途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听见了吗？爸爸的心跳在‘爱你们’。”
雪越下越大，调香筑的灯亮得像团暖火。沈文琅把高途圈在怀里，两饶手一起覆在孕肚上，香薰机的雾霭在他们周身流转，混着汤圆的甜香。窗外，花咏和盛少游正站在雪地里，花咏举着手机拍摄，盛少游的指尖凝着点安神香的雾霭，防止寒气渗进来。
“沈文琅这家伙，越来越会腻歪了。”花咏低笑，语气里却带着点羡慕。
盛少游没话，只是往香薰机里多加廖幽兰花息——这是他能想到的，给好友最好的守护。
员工们下班经过调香筑时，远远就看见那片暖光。有人偷偷拍了张照片：沈文琅正低头吻着高途的孕肚，高途的手揉着他的发，雪花落在窗玻璃上，像给这幅画面镶了层温柔的边。
论坛的新帖很快盖到六百万楼，楼主只写了一句话：“最好的爱情，是他在休息区为你拒掉香薰时的细心，是他在厨房笨手笨脚包汤圆时的认真，是他‘爸爸的心跳在爱你们’时的温柔——沈总和老板娘，把等待过成了最甜的冬日诗。”
而香薰机的蓝灰色雾霭里，还缠着未散的胎动和低语。就像他们的故事，永远有未完待续的温柔，在每个包汤圆的冬夜里，每次心跳的共鸣里，每个藏着“途途”的香薰罐里，慢慢酿成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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