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正帮忙照顾她老公呢！”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傻柱更是傻眼，赶紧拉住王媒婆问：“怎么还有老公啊？”
王媒婆一拍脑门，像是突然开了窍，演技瞬间爆发。
“瞧我这记性！”
众人都等着王媒婆的解释。
“她那老公是个植物人，瘫在床上。
两人已经离了，但没人管，就还在她家里养着。
你不用担心，你俩结婚以后，就算三人睡一铺炕也没事。
就当他不存在！”
“我的！”
邻居们实在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他们指着傻柱，用含糊不清的话嘲弄他：“不会吧傻柱，这你也能接受？”
“真要这样，我就叫你一声大哥！”
“你这找对象可真划算，买一送一啊。”
“巧了不是，傻柱本来也不一定分得清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
傻柱气得脸通红。
他质问王媒婆：“您到底怎么想的？介绍这么个人给我？”
一大妈也觉得不妥，在旁边低声附和：“王大妈，您这样介绍确实不合适。
我们傻柱还没结过婚，怎么也得找个黄花闺女啊！”
黄花闺女？
王媒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傻柱那点癖好，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
他就喜欢准寡妇和真寡妇。
“你们这可冤枉我了！我做媒的，牵线当然得投其所好啊！”
王婆这话得引人遐想。
邻居们笑得更厉害了。
傻柱脸更红了，脱口喊道：“投其所好？那我干脆直接找秦淮茹得了！她还有三个孩子，连生都省了！”
“你这的什么话！”
王媒婆急了，站起来就要走。
一大妈慌了，赶紧拉住她：“王大妈，傻柱不会讲话，您多担待。
这个不成，还有下一个嘛！”
王媒婆也是有脾气的，手一挥：“让他找他的秦淮茹去！这浑水我可不蹚了！”
一大妈再也拉不住王媒婆。
一回头，邻居们又围着傻柱哄笑起来。
“我觉得傻柱得没错，两家情况差不多，哪有比秦淮茹更知根知底的？”
“傻柱直接当爹，是捡便宜了。”
“可惜贾东旭是瘫子不是植物人，没法当他不存在！”
“没事，三个人一块儿过，关起门来谁知道呢。”
……
“你们别了！”
连平时温和的一大妈都被这帮邻居惹恼了。
这事确实尴尬。
她和聋老太太本来打算通过介绍对象，把傻柱拉到自己这边。
被王婆这么一搅和，不定傻柱反而对她们起了戒心。
“傻柱，王婆之前没跟我商量，我真不知道是这样，不然也不会请她来了。”
傻柱心里另有盘算。
王婆介绍的那个女人，反而让他有了新想法。
他如今既无工作又刚获自由，想寻个未出阁的姑娘确实有些困难。
邻居们得也在理，若是王婆介绍的人家与秦淮茹条件相仿，那还不如直接找知根知底的秦淮茹。
傻柱想到这儿，不禁咧嘴笑了起来。
这笑声把一大妈弄得一头雾水。
傻柱，你可别吓唬一大妈。
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一大妈。
傻柱欢快地，我想到个好主意。
贾东旭不也是个瘫子吗？我也可以当他不存在啊！您要是真心想帮我，不如再找个媒人直接带我去贾家提亲吧！
空气突然安静得可怕。
牛啊！
许大茂听到邻居们传播的新鲜事，急忙跑来看热闹。
正好撞见傻柱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
顿时拍案叫绝。
傻柱，你这行为在痴情人里都算独树一帜！我许大茂这辈子没佩服过你，这次真服了！等苏卫国的喜羊羊与灰太狼拍真人版，你必须去演沸羊羊，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角色！
邻居们再次哄堂大笑。
这笑声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傻柱也不糊涂，自然听得明白。
许大茂，你找死！
傻柱拔腿就追着许大茂打！
许大茂见状撒腿就跑。
两人你追我赶的戏码又一次上演。
邻居们嗑着瓜子看得津津有味。
许大茂哪里跑得过傻柱，转眼就被按在地上狠狠收拾了一顿。
等傻柱打累了，许大茂才狼狈地逃回家去。
打完架后，傻柱还惦记着娶秦淮茹的事，又凑到一大妈跟前商量：您看，我刚才的事，什么时候能帮我找个媒人去合？
一大妈被噎得不出话。
头也不回地就往聋老太家走去。
她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对着聋老太大倒苦水。
聋老太听完，布满皱纹的脸都拧成了一团。
别了！
聋老太猛地站起身，气冲冲地去找傻柱。
让你胡袄！让你惦记秦淮茹！也不知道你是中了什么邪非要这样！
傻柱被聋老太打得连连求饶。
我错哪儿了？王媒婆介绍的人家跟秦淮茹条件差不多！我为什么不能直接找秦淮茹？人家王媒婆自己的，可以当对方丈夫不存在。
我把贾东旭当空气不就行了！
你真是无药可救！
聋老太气得心脏病差点发作。
她扔下拐杖，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何雨水回来时正好遇见气冲冲的老太太，进屋就问：“哥，老太太怎么回事？气鼓鼓地走了，你们闹矛盾了？”
“别管她！我看她是更年期拖太久了。
居然给我介绍个有瘫痪丈夫的对象。”
何雨水震惊不已。
“她怎么想的？这种人怎么能要！”
“就是啊！”
傻柱接着：“要是你哥我真娶那样的，还不如直接娶秦淮茹呢。
至少知根知底！”
“你这是什么话！”
何雨水也生气了。
她没想到自己这傻哥哥能痴迷到这种地步。
这不就是典型的恋爱脑晚期吗？
“我什么了？”
“秦淮茹的丈夫贾东旭还没死呢！再了，你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你中邪了吗，还惦记她！”
“不许你秦姐坏话！”
傻柱急了。
“以后她不定就是你大嫂！”
“去你的大嫂！”
何雨水气得骂人，意识到可能要挨打，骂完就赶紧跑了。
苏卫国起床刮胡子，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沙沙的声音。
这声音吵醒了子枫。
“哥哥，为什么你的胡子长得这么快呀！好像一不刮就会长出来似的！”
子枫忍不住抱怨。
每早上都被苏卫国刮胡子的声音吵醒。
尤其是现在放寒假，她不用上班也不用上学。
想睡个懒觉都难。
“这也不是哥哥能控制的呀。
要不你以后去耳房睡，这样我刮胡子就不会吵到你了。”
苏卫国笑着道。
“不要！”
子枫使劲摇头，紧紧抱住苏卫国的腿。
“吵就吵吧，子枫要和哥哥一起睡。”
苏卫国把子枫抱在怀里，感觉她长大了不少，体重也重了。
“子枫下来，我们量量身高。”
子枫乖乖站到平时量身高的墙边。
墙上已经画了很多刻度。
一道比一道高。
苏卫国拿了本书压在子枫头顶，在书的下沿画了一条新线。
“子枫又长高了！这次长得真快！”
子枫咯咯地笑起来：“哥哥，我长得好快呀，再过不久就能跟你一起刮胡子啦！”
苏卫国一听，连忙道：“这话可不能乱。”
看来这年代的孩子对性别知识懂得还不多，他心想。
“子枫，女孩子是不长胡子的。
只有男孩子长大后才需要刮胡子。”
子枫歪着头，一脸困惑。
苏卫国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更清楚。
正为难时，李巧儿走了进来。
苏卫国如获救星，赶紧把问题推给她：“巧儿，我上班快迟到了，你来给子枫讲讲为什么只有男生才长胡子吧。”
完，他转身就往外跑。
李巧儿一脸无奈地站在原地。
好在她平时书读得多，又是女孩子，和子枫沟通起来也方便些。
……
苏卫国裹紧军大衣，迎着风雪骑上车。
风吹在脸上，像刀刮一样疼。
这么冷的，他平时是不骑车的。
但今要去军工厂，路远，坐公交又绕，怕来不及。
191式精准步枪投产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第一批枪发到部队后，战士们都好用，苏卫国也因此出了名。
他如今每都忙得脚不点地——除了军工厂的事，还要盯着轧钢厂新厂的筹备和四合院的装修，偶尔还得去学校或外面做报告。
一二十四时，在苏卫国手里仿佛变成了四十八时。
尽管这么忙，大家却总见他精神饱满、干劲十足，于是给他起了个外号，桨铁打的苏卫国”
。
苏卫国骑车到军工厂门口，除了厂领导，只有他不用出示证件。
保安张见到他，立刻敬了个礼：“苏师傅早！”
苏卫国点头回应，下车推着自行车走进厂区。
一路上不断有人和他打招呼，他都微笑着点头。
可一走进车间，他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生产191式步枪的工人们一见到他，眼神都有些躲闪。
大多数人站着，围在一个坐着的工人身边。
苏卫国心里一沉。
“出什么事了？”
他语气如常，但话一出口，就自带一股不出的压迫福
人群默契地分开一条路，无人敢应声。
坐着的工人神情紧绷，面前的桌上搁着一把191式精准步枪。
初看之下，枪身并无异样。
可当苏卫国将它拿起、拆开检视时，双眼瞬间睁大。
他的目光中明显压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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