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文站在大厅看大屏上左奇函的照片,还有好多左奇函的样子他没见过。
电梯到了一层,杨博文下意识的看过去,左奇函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一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面前。
杨博文看着精心打扮过的左奇函有些莫名的惶恐,有些差距的确要亲眼见识到才知道。
左奇函感受到杨博文有些不自在,他过去搂住杨博文的肩膀,:“走啊!”
“嗯,今挺帅的哈。”杨博文不动声色的从左奇函的臂弯里出来。
“让你来这么早,你是不是不高兴。”
杨博文摇摇头,:“可能是有点晕车,走吧。”
站在电梯里,杨博文盯着镜子里的左奇函,是什么样的人十六岁还要大办呢?看他衣摆没有一丝褶皱,自己似乎有些可笑。
在收到左奇函的“需要”时,杨博文特别开心,他将衣柜打开从颜色开始挑选,最后的结果也不过是平平无奇。
这算是自卑吗?杨博文弱弱的想,见杨博文不话左奇函就靠过去问他:“晕车很厉害吗?这算是想见我,所以让司机开的太快了?”
杨博文晃晃头,摸摸自己的额头,:“我没事儿。”
如果你不撩拨我,我就会更好了,杨博文暗想道。
到了化妆间,奇妈已经不在这儿了,但房间里还留了一个化妆师。
“左总刚来过,太太就带着化妆师一起走了。”
左奇函点点头,转身将那套黑色的西装拿下来问杨博文:“这件怎么样?”
“你身上这件挺好的,不用换的。”杨博文也觉得他适合白灰色。
“我不换,给你换,咱俩体型差不多,我的衣服你都能穿。”
杨博文听他这话赶紧摇头,“不,你,这是定制的西装,我穿肯定不行的。”
“一件衣服而已。”
是啊,一件衣服而已,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不要。”
感到杨博文有些生气,左奇函只好作罢,就拉着杨博文坐到化妆台前面,:“你不是想烫头发吗?让她给你卷一个,洗一下就没了你妈妈也不会知道。”
杨博文刚想拒绝,一旁的化妆师就顺着左奇函的话:“是啊,弟弟长这么好看,不烫卷一个也会很好看的,要是不喜欢这儿也有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杨博文用手摸摸自己的刘海,又看看左奇函。
“反正今晚上你也不回家,弄一个暂时的,化妆师是花了钱的,要是就给我一个人做头发是不是我就有点亏了。”
“但我适合吗?”
不等左奇函话,化妆师就接着了,“适合,不适合可以重新做啊。”
最后杨博文还是败下阵来,答应做头发,那头发都做了,往脸上沏粉、修修眉毛、涂个口红什么的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给杨博文弄完差不多就十点半了,左奇函就坐在杨博文旁边吃果盘,“你吃不吃?”
“不吃。”
“你坐这么直不累吗?”
“不累。”
左奇函看着杨博文将头歪着对他笑,:“你这样把黑眼圈遮住好像妹妹啊~”
杨博文趁着化妆师抬手的空隙就扭头给了左奇函一下,两个人吵吵闹闹的,化妆师就在一边充当幼师的身份哄杨博文将剩下的妆画完。
“bb,你们好了吗?”
一抹宝石蓝出现在门口,左奇函转头看过去,“呀,老妈这么漂亮啊~”
左奇函起身去门口,奇妈递来一个袋子给左奇函,:“少贫,这个是给博文的,你问他喜不喜欢,一会儿换上就上来吧。”
“嗯,校”
“他要不想你别逼他。”奇妈的声音很,完就离开了。
杨博文没见到人,想来不是很礼貌,他起身看着走回来的左奇函。
“这是我妈拿过来的,是给你的,你换上跟我上去呗。”
杨博文接过来,里面是套浅棕色的休闲西装,和左奇函身上的那种要打领带的西装不大一样,这身穿上站在那群人里也不显眼。
上面的吊牌还没取,奇妈的意思很简单,既然来了那就穿的正式一些跟着上顶楼宴会大厅。
“我也要去吗?”杨博文感觉被做局了。
“去嘛,就待一会儿,露个脸咱俩就能下来了。”左奇函推着杨博文往换装间走。
衣服换好,左奇函就站在镜子前拍照,杨博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拿别饶东西是不对的,可是不去的话又显得矫情。
杨博文想走在左奇函后面,可左奇函偏要跟他并着肩。
十一点宴会开始,奇爸就过来领着左奇函认人,杨博文走到角落里一个人站着,想自己就不应该上来,早知道就跟左奇函不来了,但没一会儿他就把这个想法扔掉了。
因为他还没站三分钟就有人过来告诉他要往哪儿去,“杨博文先生是吧,您到这边来,太太您要是无聊可以先吃会东西。”
宴会大厅的所有桌子上都有蛋糕甜品,但那人偏偏领着杨博文来这儿,杨博文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只有这个桌子上是没有酒并且大家基本上都不往这边来。
杨博文在那里没事情做就只好观察左奇函,原来有钱人也没那么容易,在这么多人之间走来走去,还要记住这些人都叫什么,做什么生意的。
他以为他只会等到左奇函过来接他,但还是有人过来和他搭话。
“你叫什么?是哪家的?”那人眉眼弯弯,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
“我江…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杨博文转过头去,他没必要在这里交朋友。
“我叫蒋若言,我爸爸是言许木业的蒋思年。”蒋若言要比杨博文高半个头,他低下头笑眯眯的又问了一遍,“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了吧。”
杨博文听过言许木业,可是他记得左奇函家里是做陶瓷生意的,木头和石头他们之间会有商业往来吗?
不过,不管他是干什么的杨博文都得罪不起,只好:“我叫杨博文,我只是左奇函的朋友。”
“左奇函的朋友,我也是啊。”
他笑的好假,杨博文根本不信他是左奇函的朋友,如果是朋友刚刚为什么不来找左奇函,不过是场面朋友罢了。
杨博文觉得他虚伪不想同他话就围着桌子走,这人也是奇怪偏偏要跟在杨博文身后,直到杨博文受不了往卫生间走,但他依旧跟着。
在和人话的左奇函注意到杨博文离场了,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爸,我有点累了。”
奇爸对左奇函一贯都是宠着惯着,哪怕这个理由很扯。
“好,但一会儿仪式开始要记得回来。”奇爸拍拍左奇函的肩就让他走了。
左奇函点头之后就奔着杨博文的方向去了,而对面跟着话的人就有些不知所措了,还以为是自己惹左奇函不高兴了。
左总什么都好,就一点,对儿女格外溺爱,合同的事情这回是真不知道能不能成了。
杨博文走进卫生间蒋若言也跟着进来,“你跟着我干嘛?”
“想跟你交个朋友。”他耸了耸肩,“我和左奇函从就认识,他的朋友当然也就是我的朋友了。”
“哦,是吗?他的朋友凭什么就一定要是我的朋友。”
左奇函刚到门口就听到这话,看来杨博文把他的每一句话都记住了。
“那也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啊。”
“他不想跟你交朋友。”左奇函将蒋若言拉开,“这不是若言哥嘛,你不是在纽约上大学吗?怎么我过个生日你就从国外飞回来,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左奇函话劲劲的,不过蒋若言就当没听懂,“是啊,毕竟我们是从到大的好朋友。”
“我是湖南衡阳人,你是山东临沂人,咱们怎么可能是从到大的好朋友呢?”
“左奇函,你可真是,不错啊。”蒋若言看向杨博文,跟左奇函,“你这位朋友,很好,你最好一直保持和他是好,朋,友。”
他一字一顿的话让左奇函感觉有些迷惑,但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一定比跟你好。”
蒋若言擦着左奇函的肩膀走了,左奇函对上杨博文问:“他跟你什么了?”
“没什么,就他和你是从就认识。”
“哦,是认识,但只是认识,你离他远点。”左奇函伸手去拉杨博文的手。
他们并没有回宴会厅,“你不回去了?”
“一会儿十二点回去,在那里也不自在,”左奇函顿顿转向杨博文,“你也不自在吧。”
杨博文不话,但他默认了。
“你好辛苦啊,要记住那么多饶名字和身份。”杨博文终于能自在一会儿,进屋就躺在沙发上。
“不用啊。”
“啊?”
“他们会自己介绍,”左奇函拍拍杨博文的腿,挨着他的肚子坐下,“我不需要记只见一两次的人。”
杨博文看着左奇函胸口的口袋,:“那你还要记要见很多次的人啊。”
“多见几次自然就记住了,不用刻意记。”
“可是电视上演的……”
左奇函拍拍杨博文的手臂,打断他:“你都了,那是电视。”
“所以就是,有钱人要记,但更有钱的人不用记。”杨博文伸手去抽左奇函的口袋巾,将它拉散了就看着左奇函叠它,“有钱人要学习怎么叠手帕吗?”
“不需要,有人会帮忙叠好的。”
“那你怎么会?”
“因为我时候经常把它拿出来,赵姨就教我怎么叠。”杨博文看着左奇函将它叠好又展开,“你要叠吗?”
杨博文接过来,这很好学,三两下就完成了,叠好就把它塞到左奇函的口袋里。
“一会儿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左奇函问他。
“不要。”杨博文将头枕下去,去那里太压抑了,谁也不认识又不能看手机,他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交新朋友。
左奇函点点头,:“十二点半吃饭,张桂源他们应该十二点多就到了,你去把衣服换了,一会儿等我结束了过来找你。”
“校”
左奇函没让杨博文等很久,他一共请了二十几个人,其中也有杨博文不认识的,但都是他们学校的。
“生日快乐!”张桂源是和陈奕恒乔烨一块来的,他们挨个把礼物递给左奇函,不过左奇函最后又把怀里的都塞给了张桂源。
张桂源就跟左奇函一块站在房间门口迎接到来的朋友。
张函瑞他俩像是新婚夫妻,“欢迎大家来参加左奇函和张桂源的婚礼。”
“No!就算全世界的人类都灭亡,我也不会喜欢左奇函的。”
“你以为我会喜欢你?”
两个人又开始斗嘴了,张函瑞挨着杨博文坐下,:“你来的还挺早的。”
“呃,是。”
“你这是烫头发了?”张函瑞伸手摸摸杨博文的头发,杨博文轻轻歪头躲开。
“卷的。”
“你还化妆了?”
张函瑞的每一句话都让杨博文有些不太好意思,王橹杰走过来坐在张函瑞旁边,:“看来要结婚的不是张桂源,对不对,杨博文?”
“我,没人结婚。”杨博文朝着左奇函那边看去,陈奕恒也过去了,他们三个又在门口搞笑。
左奇函把西装换下穿了一身浅蓝色的休闲服,怪不得在学校一直的都是“传言左奇函家里很有钱”,任谁看到他现在跟张桂源、陈奕恒在门口跳来财都不会把他跟“少爷”联系到一起。
但一想到这个房间里那样的左奇函只有他见过,杨博文就很满足。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张函瑞碰碰杨博文将播给他,“左奇函想吃什么点什么。”
“我都可以,你们点吧。”
等人都到齐了,左奇函回到杨博文旁边,张桂源和陈奕恒也挨着他坐,因为都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场子很快就热了起来。
杨博文属于是关起门来自己疯,但现在他坐在左奇函和张函瑞两个人来疯中间。
等到蛋糕推上来的时候,杨博文就知道左奇函要洗澡了。
他还对自己挺好,买了两个二十寸的蛋糕,但没想到的是张桂源和陈奕恒会把左奇函按在蛋糕里。
“张桂源,陈奕恒,你俩完了。”左奇函抓起手下的蛋糕就朝他俩追,很快包间里到处都是蛋糕。
杨博文也被抹了一脸,二十多个人在包间里扔蛋糕,身上墙上都是。
左奇函作为寿星自然是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等玩尽兴了大家就排队去洗澡,男生一队,女生一队。
沈琦给杨博文递了一张纸巾,全场最干净的就是他俩,所以就都站在最后面。
“我就洗个脸就好了。”杨博文接过纸巾抹了一把就放弃了。
“左奇函吃完饭请大家去欢乐谷,结果大家都弄了一身蛋糕,看来今去不了了。”沈琦朝杨博文笑笑。
杨博文则是想到上次在北京,他们俩在面馆坐到十点欢乐谷开门,等待很无聊可是有左奇函就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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