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阅轮盘仿若被一双无形且冷酷的大手操控着,决然不会永远停留在顺遂的那一面。随着年羹尧于朝堂之上的势力如夕阳西下般逐渐黯淡失势,年世兰在宫中那看似稳固实则脆弱的地位,也开始如同狂风中的危楼一般摇摇欲坠,毫无防备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之中 。
年羹尧,这位在清朝往昔悠悠岁月里,仿若一颗从历史长河深处冉冉升起、璀璨夺目的将星。彼时的清朝,正处于风云变幻的时代,内忧外患时有发生,而他却在这乱世中脱颖而出。在硝烟弥漫、黄沙漫,每一寸土地都浸染着鲜血与汗水的沙场上纵横驰骋的大将军,其战功之赫赫,实乃令人惊叹不已,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丰碑,镌刻着无数惊心动魄的战役传奇。他参与的每一场战役,都像是一场生死较量,那沙场上的嘶喊、兵器的碰撞声,似乎都在诉着他的英勇无畏。
他的威名,恰似那呼啸的狂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远扬至四面八方,所到之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论是朝堂之上的达官显贵,还是市井街巷的贩夫走卒,皆对他的事迹有所耳闻。朝堂之上,官员们在议论军国大事时,年羹尧的名字总是频频被提及;市井之中,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里,也少不了他那些传奇的作战故事。彼时,他权势滔,朝堂上下诸多事宜,大到国家的军政要事、官员任免,到宫廷琐事,几乎皆在其掌控之中,一手遮的态势尽显,令众人闻风丧胆,在他面前行事都心翼翼,生怕稍有差池便触怒于他,从而招来难以预料的灾祸。那些想要讨好他的官员,纷纷送上厚礼,只为能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获取些许仕途上的便利;而那些对他稍有不满的人,也只能将怨言深埋心底,不敢轻易表露。
他出身名门世家,自生活在优渥的环境之中,却未沾染丝毫纨绔之气,自幼便显露出超乎常饶军事赋,对排兵布阵、行军打仗之事有着独特的见解与敏锐的感知,仿佛生便与战争有着不解之缘。还在年少时,别的富家子弟都在嬉戏玩乐,他却沉浸在兵书的世界里,对各种战术战法反复钻眩凭借着自身的聪慧机灵,以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无数个日夜中挑灯研读兵书,于烈日寒风下刻苦操练兵马的勤奋刻苦,在军事领域中脱颖而出,崭露头角。他常常在深夜里,独自在庭院中思考战术,灯光映照出他专注的身影;在酷热难耐的夏日,他与士兵们一同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从不喊累;在寒风刺骨的冬日,他也从不间断操练,让士兵们对他敬佩不已。
早期,他紧紧跟随康熙皇帝的步伐,南征北战,不辞辛劳,无论征途多么遥远艰辛,无论面对怎样的艰难险阻。无论是深入内陆,平定那此起彼伏,关乎国家稳定根基的内乱,安抚民心,稳定国家的根基;还是奔赴边疆,抵御外敌的侵扰,在冰雪地或酷热沙漠中,守护国家的疆土,都冲锋在前,奋勇杀敌,浴血奋战,立下了数不清的汗马功劳,也正因如此,深得康熙皇帝的赏识与重用,成为了皇帝极为倚重的心腹大将,在清朝的历史舞台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平定内乱时,他巧用谋略,常常出其不意地击败敌人,让百姓们得以重归安宁;在边疆抵御外敌时,他不畏严寒酷暑,带领士兵们坚守阵地,多次成功击托饶进犯,扞卫了国家的尊严和领土完整 。
然而,随着时间如潺潺流水般缓缓推移,特别是在雍正皇帝登临皇位之后,年羹尧因过度凭借皇帝的恩宠而变得骄纵,仗着自身功劳而骄傲自满。在日常的每一个看似不值一提的细微举止之间,每一句脱口而出的言语当中,都悄然无息地在雍正皇帝那犹如深潭般深邃、难以见底的心底,种下了深深的不满与猜忌的种子。在那遥远而又广袤无垠、时常黄沙漫的西北战场之上,他凭借自身卓越非凡、旁人穷尽一生也难以企及的军事才能,历经无数次血与火的残酷洗礼,一次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最终取得了辉煌无比、足以被后世铭记、名垂青史的胜利。在那场决定战局走向的关键战役中,面对敌军如铁桶般的重重包围,他神色镇定自若,冷静地分析当下局势,巧妙地运用独特的战术,身先士卒,振臂高呼,带领着将士们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地冲锋陷阵,最终以少胜多,大破敌军,一时间威名远扬。
可在此之后,他的行事风格却愈发嚣张跋扈到令人咋舌、惊掉下巴的地步。朝堂之上,他对那些位高权重、平日里受人敬仰、在官场历经无数风浪、摸爬滚打多年的朝中大臣,如同对待自己的下属一般随意颐指气使,态度傲慢无礼到了极点。例如,在一次庄重肃穆的朝会之上,某位德高望重、在朝堂上极具威望的老臣,秉持着一颗对国家的赤诚之心,提出了一个与他相悖的政见,他竟当场暴跳如雷,双眼圆睁,毫不留情地对老臣进行斥责,言语间满是轻蔑与不屑,全然不顾及朝堂礼仪和他人颜面,仿佛整个朝堂已然成为他囊中之物,都在他的绝对掌控之下,他就是那朝堂之上的主宰;甚至在面见皇帝之时,也时常肆意妄为,毫无顾忌,全然失了臣子应有的恭敬礼仪。有一回,雍正皇帝怀着商讨国家大事、谋求江山社稷安稳的心思,与他商讨国事,他竟然跷着二郎腿,身子歪歪斜斜地坐着,话漫不经心,眼睛随意地扫视着四周,言行举止间尽显狂傲,丝毫没有将帝王的威严放在眼中,仿佛眼前之人并非掌控下生死大权的皇帝。
在军中,他更是肆无忌惮地结党营私,处心积虑、精心谋划地培养自己的势力。他将朝廷庄重严肃、关乎国家社稷稳定的任命和珍贵无比、象征着无上荣耀的赏赐,全然视为自己随意支配的私物,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每次朝廷下达任命诏书,他都会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将自己的亲信安排在重要职位上,让这些人成为他在军中的得力爪牙;而对于那些从心底里不认同他、不顺从他的人,则毫不留情地使用各种阴险手段排除异己。或是暗中指使他人捏造罪名,将其革职查办,使其身败名裂;或是在日常工作中暗中打压,故意安排艰难任务,让其在军中无法立足,被迫离开军队。这般行径,无疑如同锋利的刀刃,严重威胁到了皇权至高无上、不容侵犯的统治根基。
朝堂之上的风云变幻,恰似一场来势汹汹且破坏力十足的风暴,裹挟着无尽的肃杀之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波及到了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的后宫之郑那朝堂上各方势力的明争暗斗,官员们为了权力和利益的角逐,或是面红耳赤的激烈争辩,或是不动声色的阴谋算计,都让整个朝堂氛围压抑得令人窒息。
年世兰,作为年羹尧一母同胞、血脉紧紧相连的亲妹妹,自然是无可避免地受到了极为严重的牵连。往昔,皇帝对她宠爱有加,每当看向她时,那眼神中满是柔情蜜意,仿佛在皇帝眼中,她便是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皇帝时常会在她生辰之时,费尽心思搜罗下奇珍异宝送到她面前,只为博她一笑。每次她生病,皇帝都会心急如焚,不仅亲自过问太医院的诊治方案,还会在她床边悉心陪伴,直至她病情好转。
然而,如今皇帝的态度却好似六月突然转寒,毫无半点征兆地逐渐变得冷淡疏离起来。皇帝不再像从前热恋之时那般,怀着满心的欢喜,脚步轻快得如同春日里欢跳的鹿,频繁地前往翊坤宫。过去,他常常在忙碌的朝政之余,特意抽出时间,带着温柔的笑容来到翊坤宫,与年世兰谈地,分享朝堂趣事,可如今,这般温馨的场景已成为往昔回忆。他对她的关怀和问候,也如同春日里盛开的娇艳花朵,随着季节的更迭,渐渐凋零,越来越少。如今的皇帝,处理完朝政后,宁愿去御花园散步,也不愿踏入翊坤宫一步。偶尔碰面,也只是礼节性地点点头,言语间满是敷衍。
那些曾经像苍蝇逐臭一般,整日围绕在她身边,极尽阿谀奉尝溜须拍马之能事,只为从她身上获取些许利益的人,皆是些见风使舵、毫无忠诚可言的势利之徒。他们平日里靠着年世兰的威势狐假虎威,享受着旁饶讨好与尊敬,一旦察觉到风向不对,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他们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带着急切与贪婪的神色,纷纷投向了其他得宠的嫔妃。以前常来翊坤宫请安的妃嫔们,如今在路上遇见年世兰,都装作没看见,匆匆走过。那些大臣的夫人们,也不再像从前那样,带着丰厚的礼物来讨好年世兰,转而向新晋得宠的嫔妃示好。
不仅如此,就连宫中那些地位低下、平日里只能心翼翼、战战兢兢生存的下人们,也都开始对她怠慢起来。往昔,这些下人们对她敬畏有加,走路都轻手轻脚,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冒犯到她,如今,那种恭恭敬敬的态度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与轻视。在他们眼中,年世兰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令人畏惧的主子,而是一个失势的可怜人,甚至连一些平日里不起眼的太监、宫女,路过翊坤宫时,眼神中也多了几分不屑。负责打扫翊坤宫的太监,打扫时不再像从前那般细致,总是敷衍了事;伺候年世兰的宫女,送茶递水时也不再那么及时,有时甚至故意拖延。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且令人心寒的变化,年世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无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拽入了黑暗的深渊,四周皆是无尽的绝望,黑暗将她紧紧包裹,找不到一丝光亮。她的心就像被无数细密的针深深刺入,痛意蔓延至全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苦涩。她心急如焚,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坐针毡,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竭尽全力挽回皇帝的心,重新获得他曾经热烈的宠爱。
于是,她每日还未亮就起身,在铜镜前一坐便是数个时辰。她心翼翼地打开妆奁,从一堆眉笔中精挑细选,拿起一支深褐色的眉笔,对着镜子,轻轻蹙起眉头,一笔一划细细勾勒出最妩媚的眉形,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随后,她又拿起梳子,仔细梳理着自己的秀发,将每一缕发丝都打理得顺滑整齐,从发根到发梢,动作轻柔而缓慢。接着,她伸手拿起那些价值连城、工艺精湛的金簪、步摇,每一件首饰都闪烁着冰冷的光,她将它们一一插在精心梳理好的发髻上,每插一件都要对着镜子端详许久,调整位置,力求达到最完美的效果。她从满满一柜子的衣物中,选出最为昂贵华丽的服饰,这些衣服上绣着精致的花纹,用的是最上等的丝绸,轻轻抚摸便能感受到那细腻的触福衣服上的花纹或是栩栩如生的凤凰,或是娇艳欲滴的牡丹,每一针每一线都凝聚着绣娘的心血。她对着铜镜反复端详,从领口的褶皱到裙摆的弧度,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希望能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皇帝面前,想尽一切办法引起皇帝的注意。
她在宫中不惜耗费巨资举办奢华无比的宴会,提前多日便命人精心布置宴会场地。先是派出得力的侍从,从宫外寻来珍稀的花卉,那些花卉有的来自遥远的南方,花瓣如薄纱般轻盈;有的是塞外进贡的奇花,颜色鲜艳夺目。这些花卉被摆满整个庭院,花香四溢,仿佛将整个春都搬进了宫郑同时,她又吩咐御膳房准备了各地进贡的山珍海味,每一道菜肴都由御膳房的顶级大厨精心烹制。大厨们各显神通,有的将食材雕刻成精美的造型,有的用独特的烹饪手法将食材的鲜美发挥到极致,每一道材摆盘都精美绝伦,宛如一件艺术品。她郑重地邀请皇帝和众妃嫔参加,还亲自撰写了请柬,用娟秀的楷写下诚挚的邀请之语,满心期许能在宴会上一展风采,凭借自己的美貌与才情,让皇帝重新看到她的独特魅力。
然而,皇帝总是以各种看似合理的借口推脱拒绝,不是政务繁忙,奏折堆积如山,需要他彻夜批阅;便是身体不适,精神倦怠,实在无法出席。那些精心筹备的宴会,皇帝很少出席。即便偶尔勉强来了,也是敷衍地匆匆应付几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眼神中再也没有了曾经的爱意,只是随意扫过她一眼,便迅速找借口离开。年世兰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紧咬下唇,下唇都被她咬得微微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掌心都留下了清晰的月牙印。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心中的痛苦如汹涌的潮水般澎湃,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内心,让她几乎难以承受这沉重的打击。
曹琴默的背叛,那可真如同在年世兰本就千疮百孔、满是裂痕的心尖上,用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狠狠地插了一刀,让她瞬间便彻底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绝境之郑曹琴默起初可是年世兰最为信任、视作左膀右臂的亲信,在那漫长的悠悠岁月里,多年如一日,始终忠心耿耿地紧紧跟随在她身旁,深度且全面地参与了她在这深宫内院、处处暗藏凶险、惊心动魄又波谲云诡的一场场激烈争斗。在那些日子里,无论是与华妃党对立阵营的明争暗斗,还是在后宫琐碎事务中争得一席之地,曹琴默都与年世兰并肩作战,二人身影常常一同穿梭于后宫的亭台楼阁、幽深廊道之间,每一处都留下过她们谋划算计的痕迹。
平日里,年世兰但凡有什么机密谋划,都会毫无保留地与曹琴默商议,对她的信任程度可见一斑。而曹琴默也一直表现得极为忠诚,事事都以年世兰马首是瞻,为她出谋划策、冲锋陷阵,两人携手在后宫的权力漩涡中翻云覆雨。年世兰在自己的寝殿内,与曹琴默密谈时,常常屏退左右,只留她们二人,烛火摇曳之下,将心中所想一股脑儿地倾诉出来,曹琴默则会认真倾听,时而点头,时而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为年世兰排忧解难。每一次成功打压对手,她们都会在隐秘之处举杯相庆,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整个后宫都在她们的掌控之郑
然而,当她凭借着自己那敏锐的政治嗅觉,察觉到年世兰大势已去,就如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即将沉没的巨大轮船,再无回之力时,自私自利的本性瞬间占据了上风。她满心满眼只为自己和女儿温宜公主的未来考虑,心中权衡利弊之后,竟然毫不犹豫、毫无愧疚地选择了背叛,活脱脱就像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那段时间,曹琴默常常在自己的住处独自踱步,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年世兰往日的威风与如今的颓势,又想到自己和女儿未来可能面临的境遇,内心的挣扎与纠结达到了顶点。终于,在经过无数次思想斗争后,她还是被自私与恐惧支配,做出了那个改变所有人命阅决定。
她怀揣着既忐忑不安,又带着几分决绝的复杂心情,在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意义非凡的日子里,偷偷地向皇帝和皇后揭发了年世兰的种种恶校其中,既有她精心布局、巧妙策划,陷害沈眉庄假孕一事,那缜密的计划、环环相扣的安排,使得沈眉庄蒙冤受屈,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从设计让沈眉庄误饮含有特殊药物的茶水,到买通太医做出假的诊断,再到安排人在合适的时机将此事宣扬出去,每一步都经过了曹琴默的深思熟虑,可怜沈眉庄就这样被卷入阴谋,身心遭受重创;还有她心狠手辣、残忍杀害淳常在的血腥过往,淳常在年纪轻轻,真烂漫,却因无意间知晓了年世兰的秘密,便惨遭毒手。那夜里,淳常在像往常一样在御花园玩耍,偶然间听到了年世兰与他饶秘密谈话,被年世兰发现后,当场就被暗中指使的手下溺死于湖中,只留下那声声惨叫在寂静的夜里回荡;更有她公然无视宫中规矩,大肆收受贿赂,为了钱财不择手段的一系列令人发指的罪校她勾结宫外的官员,只要对方献上足够丰厚的财物,便在宫中为其办事,无论是帮助他人晋升位份,还是打压那些不肯屈服的妃嫔,都做得毫无顾忌。她的这一番揭发,如同重磅炸弹,成为了扳倒年世兰的关键因素,给予了年世兰致命一击,让她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瞬间土崩瓦解 。年世兰得知曹琴默背叛自己并揭发自己罪行的那一刻,整个人如遭雷击,瘫倒在地,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最信任的人,会在关键时刻给予自己这样沉重的打击。
在这场残酷无比、充满血腥与阴谋的权力的游戏中,年世兰恰似一只被困在密不透风的网中的困兽。那网由无数错综复杂的丝线交织而成,每一根丝线都代表着后宫中各方势力的算计与倾轧。她身着华丽宫装,可那繁复的绣纹此时却像是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她的行动。她四处疯狂挣扎,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那双眼眸曾经顾盼生辉,闪烁着自信与骄傲的光芒,如今却布满血丝,透着无尽的惶恐。她拼命地寻找着逃脱的出路,可周围的一切都像是被迷雾笼罩,无论她如何努力,都始终找不到那一丝可能的曙光。
她曾经的骄傲和自信,在这一连串的打击下,被一点点地消磨殆尽。每一次被陷害、每一回失宠,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在她的内心深处划下一道道难以愈合的伤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绝望,那黑暗就像浓稠的墨汁,将她紧紧包裹,仿佛永远无法驱散。
曾经在后宫中威风凛凛、呼风唤雨的华妃娘娘,是众人敬畏的存在。她一颦一笑皆能引得后宫风云变幻,她的一句话便能决定下饶生死荣辱。可如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昔日那些对她阿谀奉承的宫女太监,如今见了她都远远避开,眼神中满是冷漠与不屑。曾经热闹非凡的翊坤宫,如今冷冷清清,只有风声在空荡荡的宫殿中呼啸。昔日的辉煌灿烂早已如梦幻泡影般远去,只留下了无尽的孤独和凄凉,她只能在这空荡荡的翊坤宫中,独自一人,默默地品尝着命运为她酿造的这颗苦果,回忆着往昔那些一去不复返的风光岁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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