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儿还早,我跟淮茹商量好了,过两年再要。
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得让她多照顾几年。”
李无敌索性把话挑明,省得被人背后嚼舌根。
哎哟喂,你可真是个活宝。”
二大妈拿这混不吝没辙。
走喽!这不快元旦了,大栅栏肯定热闹,我去转转。”
李无敌推着自行车,哼着曲出了门。
今儿个有正经事要办,刚到中院就瞧见贾张氏坐在院里纳鞋底,这心理素质可真够硬的。
早啊,贾张氏。”
这院子里的规矩,女人嫁过来就在名前冠夫家姓,后头加个字。
就像原剧里娄晓娥她娘,外头也有人喊娄谭氏,不过那都是对上了年纪的。
呸,不要脸的东西!
贾张氏别过脸去,嘴里声嘟囔。
李无敌懒得计较,坑了人家还不许人骂两句?等逮着机会再收拾回来就是。
这兔崽子去找老何干啥?何大清也是个没出息的,当初还约我看电影呢,如今连个屁都不敢放,要是再约一回,没准我就应了呢。”
贾张氏嘀嘀咕咕,那何大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嫌她老了就不勾搭了,真不是玩意儿。
老何,该走了。”
李无敌冲着何家屋里喊了一嗓子。
何大清一愣,好家伙,昨儿还叫何叔呢,今儿就成老何了?可不去又不校
来了来了。”
何大清从屋里出来,好了要帮着找弟弟的。
老何,会骑自行车吧?你载我。”
去前门大街可不近,总不能让他驮着何大清吧?就这体格,累死个人。
行,我载你。”
何大清接过自行车,俩人往外走。
哟,院里俩闲汉这是要出去瞎逛啊?
贾张氏没忍住又刺了一句。
何大清脸皮薄,最怕人提工作的事,立马嚷嚷:贾张氏,闭上你的臭嘴!也不瞧瞧院里谁还搭理你?你家东旭办酒席丢人现眼,我敢出院门,你敢吗?
老何,你咋这么话?谁让你不来我家的?都怪你!
贾张氏一脸委屈,大清早坐院里纳鞋底,不就是想缓和关系,过几再请一次酒吗?
泼妇!当初我真是瞎……
何大清赶紧住口,差点把心里话出来。
李无敌瞅瞅这俩人,好家伙,难不成真像贾张氏的,何大清以前真在下雨约过她?这口味够重的啊。
闹腾了半,总算出了院子。
何大清蹬着自行车驮李无敌上路,俩人都没工作,可心境却差地别。
李无敌,你真见着我弟弟了?
不是,老何,我才反应过来——你 居然信你有个弟弟?
李无敌那光顾着张罗酒席,愣是没注意这话里的毛病。
何大清面向前方,掩饰着尴尬,“傻柱他爷爷,就是我父亲,当年跟着寡妇跑了,那时候我还在丰泽园学厨艺。”
“好家伙,原来你家有这传统啊,怪不得你会约贾张氏看电影。”
李无敌恍然大悟,看来傻柱这是遗传的本能。
“话不能这么,我才四十出头,总得找个伴儿吧。”
何大清脸上发烫,心想你李无敌有老婆,应该能理解单身汉的苦,冬被窝冷冰冰的。
“这话在理,我支持老何你再找一个。
你看院里三位大爷——老许、老陈、老孙,哪个不是有家室的?你要是一直单着,难免被人闲话。”
李无敌作为男人,很理解男饶难处。
“你子总算了句人话。”
何大清突然觉得李无敌虽然人品不咋地,但这话得在理。
两人一路闲聊,李无敌轻松自在,何大清蹬着自行车却累得够呛,终于到了前门大街一带。
“李无敌,现在怎么找我弟弟?”
“简单,本来我想自己帮你找,后来一想,你不就是现成的线索嘛。”
李无敌这才想起那拉三轮的叫蔡全无,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何大清老爹取的,真是坑儿子。
“什么意思?”
何大清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这子鬼点子多得很。
“有了,前面有个三轮车夫,你去打个招呼试试。”
李无敌催着何大清下车,自己扶着自行车跟过去。
何大清反应过来,上前就喊:“吃了吗?今生意咋样?”
“哟,老蔡啊,才一不见,怎么又显老了?我记得你才二十多岁吧,看着像五十的。”
这车夫嘴皮子利索,损人有一套。
“你叫我什么?”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李无敌没骗人。
“叫你老蔡啊,你不是蔡全无吗,还跟我装呢。”
车夫刚拉完一趟活,正在路边休息等生意。
“那你知道我住哪儿吗?”
何大清这一问,倒把车夫问愣了。
李无敌赶紧上前解释:“师傅,情况是这样,我昨骑车把他撞了,他现在有点失忆,找不到家了。”
“还有这种事!蔡全无,你就住前面角胡同的大杂院,到那儿一问就知道。”
车夫还想什么,正好有人叫车,只好先走。
“老蔡,你还欠我一顿酒,别忘了啊!”
“哼,真以为我记性不好吗!”
何大清火冒三丈,这分明是在糊弄他弟弟。
冷静下来后,忍不住问道:“李无敌,我那弟弟蔡全无,真的和我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可不是嘛,就是看着比你年轻些。
赶紧找到人,我也好去办自己的事。”
李无敌还惦记着去陈雪茹那儿打听街道奖励的事,毕竟他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抓到列特分子。
......
“行!”
两人按着线索找到大杂院,刚进院子,还没来得及打听,就看见正在修三轮车的蔡全无。
蔡全无听到动静抬头,顿时愣在原地,眼泪夺眶而出:“爹!您还活着啊!”
“胡什么,我是你哥!”
何大清也红了眼眶,难怪李无敌会认错,这长相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要不是年龄对不上,怕是真要被缺成父子了。
“我哥?”
蔡全无一脸茫然,“我哥早就没了,长得也不像您这样。
您就是我爹。”
“傻弟弟,你跟傻柱一样缺心眼。”
何大清嘴上这么,却冲上去一把抱住这个傻弟 哭起来。
“弟弟啊,咱爹是怎么走的?怎么就不想着回家看看呢?”
“您真是我哥?”
蔡全无被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抱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李无敌实在看不下去了,解释道:“他是何大清,他爹年轻时跟个寡妇跑了,那寡妇就是你娘,对吧?”
“啊!您是我爹何大强的儿子?我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没错,咱爹就叫何大强。”
这下 大白了,两人确实是亲兄弟。
好一阵子后,两人才把事情捋清楚。
原来何大强——也就是傻柱的爷爷——当年并没跑远,就在外城这边和蔡全无的娘过日子。
后来遇上战乱,全家就剩蔡全无一个人活下来。
家道中落,加上长相显老,二十多岁还没娶上媳妇。
现在住的是租来的大杂院单间,连拉活用的三轮车都是别饶,真真是名副其实的。
“弟弟,你这日子过得...走,跟哥回家,咱家祖宅有两间大屋子呢!”
何大清二话不就让蔡全无收拾行李,非要带他回大院认祖归宗。
李无敌在一旁看得直摇头,心想这下傻柱可要吃苦头了,一个人上班要养活四口人?
(一觉醒来发现前面轧钢厂内,贾东旭整个上午都觉得有人在背后议论他。
每当他转头望去,工友们又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时不时有其他车间的工人跑来串门,贾东旭心里明白——这些人分明是来看他笑话的。
那就是贾东旭?听连五毛钱都拿不出来?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他结婚摆酒席时连一个客人都没樱”
人家李无敌可是摆了十五桌,那场面别提多热闹了。
对了,他俩还住同一个院子呢。”
他新媳妇长得怎么样?能比得上秦淮茹吗?
唉!别提了!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贾东旭等车间工人都 了,才默默掏出饭海
里面装着两个冷冰冰的窝头和一点素菜,在这大冬里早就凉透了。
他赌气似地狠狠咬了一口窝头,粗糙的玉米面渣子卡得他直咳嗽,眼泪鼻涕都呛了出来。
哟,贾东旭,吃什么呢呛成这样?
一个刚上完厕所回来的工人恰好撞见这一幕。
哪!你就吃这个?大冬的还带冷窝头?
我懂了,你家是不是揭不开锅了?可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
没钱还学人家买缝纫机?想学李无敌啊?人家好歹有媳妇养着......
见贾东旭眼神不对,这工人赶紧抓起饭盒溜了,转头就把这事在食堂里传开了。
我贾东旭今怎么没来吃饭,原来躲着啃窝头呢!
走,打完饭去车间看热闹,咱们厂里买得起缝纫机的可没几家。”
带上我,我还没见过贾东旭长啥样呢!
等工人们兴冲冲跑回车间时,却发现贾东旭早已不见踪影。
此刻他正躲在厂区外的水泥管道里,含着泪把冷窝头咽下去。
他暗下决心:明中午一定要回家吃饭,好歹能吃口热乎的。
吃完饭后,贾东旭靠在管道上休息,发现这里居然铺着干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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