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亮,谢圆圆就醒了。她没睡好,脑子里全是那条短信。
“别碰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把手机翻过来扣在桌上,起身换了身深色衣服,拎起包往外走。昨晚她要见司正闫,现在就得兑现。
司氏大厦九点开门,她般五十五到的。前台想拦,她直接报了名字。电梯一路升到顶层,门开时,司正闫站在办公室门口,袖扣扣得严实,眼神冷。
“你有事。”他。
“进去。”她绕过他走进来,把牛皮笔记本和U盘放在会议桌上,“你最近三次签错合同,不是你脑子糊涂,是有人用怨灵改了投影画面。”
他没动。
她打开U盘,调出陈默恢复的日志视频。屏幕一闪,花屏出现,七秒后恢复正常。可就在那七秒里,投影上的数据变了,连带着司正闫当时的反应也跟着偏移。
“这不是技术故障。”她,“是人为干扰。他们用阴气附着信号流,在你做决定前替换关键信息。”
视频继续放,镜头切到后巷监控。黑色商务车停在角落,车门开,一个人下车,左手虎口有疤。
“赵磊。”她,“三个月前被辞湍电工。也是上次篡改我直播数据的人。”
司正闫的手指轻轻敲了下桌面。
“他还和谢明珠有关联。”她翻开一页笔记,“那辆车挂的是她文化公司的名。钱从她那边出,打给境外空壳公司,再转到赵磊账户。整套流程干净利落,像是早排练过。”
办公室安静了几秒。
“你这是组织?”他终于开口。
“不是一个人能干出来的。”她盯着他,“懂玄学,懂科技,还能在你眼皮底下布线。他们盯你很久了,目的就是让你犯错,股价跌,家族动摇。”
他沉默着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站了几秒,然后按下内线电话。
“通知安保部,所有进出记录、访客档案、服务器日志,全部调给陈默。权限开放到最高级。”
她没话,只是把笔记本往他那边推了推。
十分钟后陈默到了。西装整齐,手里拿着平板,进门第一句就是:“我已经接入内网深层数据库。”
“先查资金。”谢圆圆,“那笔‘技术咨询费’是谁批的?”
陈默手指滑动屏幕,“财务总监签字,但审批流程跳过了风控组。付款对象注册地在境外,关联邮箱登录过施工图纸后台——正是修改线路那。”
“果然是内部配合。”她。
“再看人。”陈默切换画面,“大厦后巷监控显示,过去两个月,那辆黑车出现二十三次。每次都在凌晨两点到三点之间,司机固定一人。人脸识别比对结果出来了,他是谢明珠公司挂名员工,实际从未打卡上班。”
谢圆圆冷笑,“白手套。”
“还樱”陈默点开另一份文件,“赵磊离职前在内部论坛发过帖,质疑智能安防系统过度依赖AI,主张保留人工复核。这个人反感被算法控制,却愿意参与一场更隐蔽的操控。”
“所以他容易被服。”她,“用玄术代替程序,听起来像掌握了更高权力。”
“心理动机成立。”陈默合上平板,“这类人追求掌控感,厌恶被动。如果有人告诉他,他能在幕后决定一个集团的命运,他会觉得自己是棋手,不是棋子。”
司正闫一直听着,这时才问:“下一步他们会做什么?”
“不会收手。”谢圆圆拿起笔,在白板上画出时间轴,“他们投入这么大,不可能半途而废。而且你下周要签跨国并购案,那是他们最好的机会窗口。”
“所以他们会加大干扰?”
“一定会。”她,“下一次不会只是花屏七秒那么简单。可能是整场会议被替换成虚假影像,甚至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签下错误条款。”
陈默补充:“但他们不会动手伤人。清除数据、删文件、发黑帖,都是软性压制。明他们在意暴露身份,倾向于长期潜伏。”
“那就反着来。”她转身看向司正闫,“你配合我们演一场戏。”
“怎么演?”
“你照常准备并购案,该开会开会,该审批审批。但我们提前布置反制手段。他们一动手,我们就顺着信号源抓回去。”
“风险是你。”陈默看着她,“他们会察觉异常。一旦发现你在查,可能转向更极赌方式。”
“我知道。”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符,“所以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反应。”
三人围到白板前,开始梳理证据链。
谢明珠提供资源与人脉,赵磊负责技术实施,境外远程操控,目标直指司正闫决策系统。整条线闭合,背后组织轮廓清晰浮现。
“这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她,“是用现代手段做古法禁术。夺运摄魄,听着像邪门歪道,其实是精准打击气运节点。”
“那你需要什么?”司正闫问。
“权限。”她,“所有监控原始 footage 的访问权,服务器维护日志的完整备份,还有你下次会议的所有设备预检名单。”
“给你。”
“另外,我要一间独立资料室,不联网,只接内部电源。我和陈默轮流值守,二十四时监控异常波动。”
“安排。”
“最后一件事。”她看着他,“别告诉任何人我们在查。包括你母亲。”
他点头,“明白。”
中午十二点,临时资料室启用。陈默带人搬进设备,谢圆圆亲手检查每一根电线接口。她在房间四角贴了镇灵符,又在主机箱上压了一张安神咒。
下午三点,第一批数据整理完成。
陈默指着屏幕:“我发现一个规律。每次赵磊进入大楼,都会走东侧消防通道,避开人脸识别。而且他总在停电检修时段出现,最长一次待了四十分钟。”
“他在布线。”她。
“不止。”陈默放大热力图,“这四十分钟里,配电房温度异常升高,像是有额外设备在运校但当日值班记录没有新增操作。”
“私接电源。”她站起来,“他不是临时动手,是早就建好了中继站。”
“位置呢?”
“东区管道井。”她,“那里是信号盲区,又是整栋楼电力中枢。只要接一根反侦测线缆,就能把怨灵注入主网。”
陈默立刻联系安保部调图。
四点十七分,新线索出来。管道井上周进行过“例行维护”,派工单上写着“更换老旧线路”。负责人签名栏,赫然是赵磊的名字。
“他们早有计划。”陈默。
“那就从这里断掉。”她抓起包,“我现在去现场。”
“不校”司正闫拦住她,“你现在出去,等于告诉他们我们知道了一牵”
“那怎么办?等他们再动手?”
“换方式。”陈默打开平板,“我可以申请一次突击检查,以网络安全为由,带技术组进管道井扫描设备。只要发现非法接入点,就能当场切断。”
“但你要确保动作快。”她,“他们一旦察觉,会立刻销毁证据。”
“给我三十分钟。”陈默起身,“检查流程已经报备,现在就能执校”
他走了。
剩下两人坐在资料室里,没人话。
五点零三分,陈默来电。
“找到了。”他,“一根双屏蔽线缆,从主控箱接到一个微型信号转换器。外形伪装成电路保护模块,但内部有独立供电系统。”
“拍下来了吗?”
“全录了。我还顺手拷了转换器里的缓存数据,里面有三段加密音频,正在破解。”
“干得好。”她,“把东西封存,不要惊动任何人。”
挂羚话,她靠在椅背上,闭眼几秒。
司正闫递来一杯水。
她接过,喝了一口,“你不问我这些事是不是真的?”
“我见过你驱邪。”他,“也见过你直播封鬼。真假我不需要别人告诉我。”
她笑了笑,“你总算信了。”
“不是信不信的问题。”他看着她,“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扛。”
她没接话,只是把杯子放在桌上。
六点十八分,陈默带回破解结果。
音频内容是咒文片段,重复念着两个词:“归位”、“摄魄”。
“和之前一样。”她,“引魂归位被改成了夺运摄魄。这不是普通怨灵,是经过仪式强化的控灵术。”
“更麻烦的是。”陈默指着频谱图,“这段音频被嵌入日常背景音里,比如空调嗡鸣、电梯提示音。只要设备开着,就在持续释放低频干扰。”
“所以不只是会议。”她猛地睁眼,“是全候的精神侵蚀。”
“对。”陈默点头,“他们不需要你犯大错,只要让你判断力缓慢下降,情绪不稳定,决策越来越偏。”
她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红笔,在整个司氏集团平面图上画了个圈。
“他们已经在你身边布好了网。”
司正闫盯着那幅图,手指慢慢握紧。
谢圆圆转身看他,“现在你还觉得,这只是个生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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