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室的门被无声地推开,段云深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逆着走廊里昏暗的光线,如同一道沉重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他随手关上门,那声轻微的“咔哒”落锁声,像是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李秀杰紧绷的神经上。
李秀杰猛地从地板上弹坐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直到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她双手紧紧抱住膝盖,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惊恐万状的眼睛死死盯着步步逼近的男人,里面充满了最原始的恐惧和绝望。
“不……不要过来……”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极致的哀求,“求求你……放过我……”
段云深对她的乞求置若罔闻。他一步步走近,步伐沉稳而充满压迫感,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近乎野兽般的、势在必得的幽光。父亲的三月之期像一道催命符,悬在他的头顶,将他心中最后一丝伪装的耐心和犹豫彻底碾碎。他没有时间再玩什么温情脉脉的把戏,他需要结果,需要最快的、最彻底的占有,来奠定他的所有权,也来……满足他心底那股汹涌澎湃的、扭曲的渴望。
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蜷缩在墙角,是那么的渺、脆弱,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憎恨和恐惧。这种眼神,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怜悯,反而像是最烈的催情剂,激起了他更深的破坏欲和征服欲。
“放过你?”段云深低笑一声,笑声冰冷而残忍,他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伸手捏住她冰凉颤抖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李秀杰,从你落到我手里的那一刻起,你就该知道,不会有这一。”
他的指尖用力,捏得她下颌生疼。李秀杰痛得眼泪涌了上来,却倔强地偏过头,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别碰我!恶心!”她嘶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厌恶。
“恶心?”段云深的眸色骤然一沉,眼底翻涌起骇饶风暴。他猛地松开她的下巴,却以更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啊!”李秀杰痛呼一声,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踢打他,“放开我!混蛋!禽兽!”
她的反抗如同螳臂当车,激起了段云深更深的暴戾。他不再废话,单手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死死扣住。另一只手则利落地扯下了自己颈间那条昂贵的丝绸领带。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李秀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恐惧达到了顶点,尖叫着,身体疯狂地扭动,像一条离水的鱼。
段云深对她的尖叫充耳不闻,眼神冰冷而专注,动作粗暴却异常熟练。他用领带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缠绕了几圈,然后打了一个极其牢固的、根本无法挣脱的死结!整个过程快得令人窒息!
“不!不要!”李秀杰看着自己被紧紧绑住、高高举过头顶、被迫固定在墙壁上的双手,最后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这种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任人宰割的姿势,带来的屈辱和恐惧感,远比任何殴打都更令人绝望!她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了徒劳的颤抖。
“段云深!你不是人!你会遭报应的!寒烬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她声嘶力竭地哭喊咒骂着,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下。
“傅寒烬?”听到这个名字,段云深眼底的暴戾瞬间被点燃到极致!他俯下身,灼热而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他救不了你!他现在连你在哪里都不知道!而你,很快就会忘记他!你的身体,你的每一寸肌肤,只会记住我的味道!”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她任何咒骂的机会,猛地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因为哭喊而微微张开的唇!这不是吻,而是一种惩罚性的、带着血腥味的啃咬和掠夺!粗暴而毫无怜惜,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唔……!”李秀杰猛地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拼命地摇头想要避开,却根本无法动弹。屈辱的泪水混着可怕的血丝,滑落嘴角。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毁灭福
段云深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这个吻持续了漫长而折磨饶时间,直到李秀杰因为缺氧和极度的恐惧而开始浑身发软,眼神涣散,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舌尖舔去唇边沾染的咸涩泪水,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
“看,你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他沙哑地低语,带着一丝嘲弄。
李秀杰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墙上,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和无声的流泪。她知道,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段云深不再犹豫,他开始用行动,一寸寸地践行他的“所有权”。昂贵的衣裙在他的手下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撕裂,发出刺耳的声响,露出下面白皙却布满恐惧引起的鸡皮疙瘩的肌肤。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李秀杰的哀求已经变得微弱而绝望,像是濒死兽的哀鸣。
段云深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种仿佛在验收自己所有物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神情。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每一寸肌肤,带着灼热的温度和不加掩饰的欲望。他的触碰,时而用力得留下青紫的指痕,时而又带着一种诡异的、仿佛在欣赏艺术品般的轻柔摩挲,这种冰火两重的折磨,让李秀杰的精神几乎要彻底崩溃。
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从这具正在遭受凌辱的躯体中剥离出去。她将自己缩进意识的最深处,那里有她和傅寒烬温暖的回忆,有他们对未来的憧憬……她用这些虚幻的碎片,拼命抵抗着现实无情的碾压。
然而,段云深显然不打算让她有任何逃避的机会。他强行扳过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看着他是如何在她身上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充满压迫感,“记住是谁在占有你!记住这种感觉!从今往后,只有我!”
强烈的痛楚终于降临,如同一把炙热的利刃,须臾间撕裂了她所有的防线和幻想!李秀杰骤然睁大双眼,瞳孔因极度的痛苦而紧缩至针尖般大,喉咙中发出一声压抑至极、仿若非人之声的悲鸣!身躯如同一张被拉紧的弓弦,剧烈地反弓起来,继而又绵软无力地瘫倒下去。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地流淌。那不是委屈的泪,不是恐惧的泪,而是灵魂被彻底碾碎、希望被完全焚毁后,流出的绝望的死水。
段云深感受到了身下躯体的僵硬和颤抖,也看到了她眼中那片死寂的灰败。一种复杂的情绪掠过心头——有征服的快感,有占有的满足,也迎…一丝连他自己都厌恶的、莫名的空虚和烦躁。但他很快将这丝不适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势的进攻和索取。他像是要通过这种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将她从身到心都彻底洗涤一遍,抹去所有属于过去的痕迹,刻上独属于他段云深的、无法磨灭的印记。
这个夜晚,漫长如同一个世纪。
窗外的海浪不知疲倦地咆哮着,掩盖了房间里所有不堪入耳的声音。冰冷的月光透过防弹玻璃,洒在凌乱的大床上,映照出两具纠缠的身影,一具充满了暴戾的侵略性,另一具则如同破碎的玩偶,了无生机。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段云深喘息着起身,看着身边那个眼神空洞、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手腕上还带着被领带勒出的刺眼红痕的女人,心底那股暴戾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暂时的平息,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深沉难言的复杂情绪。
他伸出手,想去碰触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指尖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顿住了。他看到她的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而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排斥。
他收回了手,眼神暗了暗。起身,走进浴室,很快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李秀杰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眼睛空洞地望着花板上那个冰冷的摄像头红灯。身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心中的万念俱灰。她感觉自己已经死了,活着的只是一具承载着无尽屈辱和绝望的空壳。
寒烬……对不起……对不起……
她在心里无声地哭泣,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段云深从浴室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睡袍。他看了一眼床上如同尸体般的李秀杰,眉头微蹙。他走到床边,俯身,解开了她手腕上那条已经皱巴巴的领带。
手腕上,深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李秀杰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段云深沉默地看了她几秒,然后拉过被子,盖在她赤裸而冰凉的身体上。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
“记住今晚。”他站在床边,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事后的残忍和警告,“这是开始,不是结束。在你怀上我的孩子之前,这样的夜晚,还会有很多。早点习惯。”
完,他不再看她,转身离开了卧室,并再次将门锁死。
房间里,只剩下李秀杰一个人,和满室的死寂、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屈辱与暴力的气息。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尚且带着段云深气息的枕头里,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秋风中的最后一片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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