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缪斯被他圈在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温和却不容抗拒的信息素正丝丝缕缕地包裹着自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带来安抚,却无法压抑他心底的渴望。
“真的没事……”
他闷闷地抗议,声音隔着谢逸燃的衣料传出来,带着浓重的不甘。
深蓝色的眼眸抬起,又飞快垂下,睫毛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阴影。
“医护官也了,只要……只要心一点,动作轻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他试图拿出“科学依据”,语气却越来越虚,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谢逸燃胸前的布料。
“雌虫的身体……本来就很抗造,何况是我……”
谢逸燃没话,只是垂下眼,墨绿色的瞳孔静静地看着他,里面没什么情绪,却让厄缪斯后面的话自动消了音。
那眼神太清楚了——没得商量。
厄缪斯喉结滚动了一下,心底那股被强行按捺下去的躁动混合着委屈,再次翻涌上来,烧得他眼眶都有些发热。
他忽然挣扎了一下,不是剧烈的反抗,而是带着点孩子气的扭动,试图摆脱禁锢。
“谢逸燃……”
他仰起脸,这次不再试图讲道理,而是放软了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深蓝色的眼眸里漾起一层湿漉漉的波光。
他把自己更紧地贴向雄虫,鼻尖蹭着对方的下颌,呼吸灼热。
“就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会很心的……真的很想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成了气音,带着一种心翼翼又讨价还价的可怜劲儿。
手指也不再揪衣料,转而攀上谢逸燃的肩膀,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那里紧绷的肌肉,像是要把自己的渴望和不满都刻进去。
谢逸燃呼吸微微一滞。
怀里这具身体温热柔软,带着独属于厄缪斯的冷香和此刻被信息素勾起的馥郁气息。
那一声声软绵绵的“想你”像钩子,精准地挠在他心尖最痒的地方。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墨绿眼底那丝动摇被更深的无奈和坚决取代。
“不校”
他吐出两个字,斩钉截铁。
环在厄缪斯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将他完全固定在自己怀里,不留半分动弹的空间。
“别闹了,厄缪斯。”
他的声音沉下去,带着点警告,却又因那过分柔软的触感而泄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哑。
“再闹,信息素也没了。”
这话像是一盆冰水,兜头浇在厄缪斯那点刚燃起的卑微希望上。
他身体彻底僵住,深蓝色的眼眸睁大,里面那点湿意瞬间凝结,化成一种近乎控诉的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委屈。
厄缪斯控诉般地看着他。
“……你不能这样。”
他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与其是控诉,不如是委屈巴巴的指控,指控谢逸燃的“独断专斜和“不通情理”。
手指还攀在谢逸燃肩膀上,却不再用力抠挠,只是虚虚地搭着,指尖微微发抖,泄露着主人此刻憋闷又无处发泄的情绪。
谢逸燃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又迅速压平。
“我就能这样。”
他回应得干脆利落,甚至带着点恶劣的坦然。
墨绿色的眼睛在昏光下盯着厄缪斯微微鼓起的腮帮——尽管那只是因为紧抿嘴唇而显得线条更紧绷,却莫名让谢逸燃觉得有点……可爱。
“想要信息素,就老老实实的,别动歪心思。”
他顿了顿,指尖在厄缪斯后颈旁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算作警告。
“否则……”
谢逸燃拖长了尾音,语气里的警告意味更浓,却又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底色。
“我就把你裹成茧,挂墙上,让你只能看,不能碰。”
这威胁荒唐又蛮横,带着谢逸燃式的马行空和不容置疑。
厄缪斯颈后发麻,那股被安抚又不得纾解的躁动在血液里乱窜。
他听着这离谱的威胁,深蓝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嘴唇抿得更紧,脸颊甚至因为憋气而微微泛红。
不是害羞,是气的。
还有一点……难以言的,被这种荒诞又熟悉的“处置”方式戳中的隐秘战栗。
他扭过头,不再看谢逸燃,把半张脸重新埋进对方肩窝,只留下一个线条冷硬的后脑勺和微微起伏的肩背,无声地表达着持续的不高兴。
身体却不再挣扎,只是僵硬地任由谢逸燃抱着,像一只被强行捋顺了毛却依旧在心底下定决心要绝食抗议的猫。
谢逸燃感受着怀里这具不再闹腾却依旧散发着“我不开心”气息的身体,低低地哼笑一声。
他不再多言,只是持续地释放着温和的信息素,如同涓涓细流,缓慢而坚定地抚平雌虫躁动的神经和身体。
掌心依旧贴在那平坦的腹上,带着一种笨拙却郑重的守护意味。
房间内重新陷入寂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和空气中缓缓流淌的、冷冽又温柔的信息素。
厄缪斯虽然不再言语抗议,但全身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不满。
时间在沉默中缓慢流逝。
直到谢逸燃以为怀里这只别扭的雌虫终于要认命睡着时,他感觉到厄缪斯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然后,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鼻音和未散尽委屈的嘟囔,闷闷地砸进他颈侧的皮肤。
“……那我要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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