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黄毛反应过来,凌昆的左手已经快如闪电,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指腹掐在他的腕骨上,稍一用力,就听 “咔” 的一声轻响 —— 黄毛的手腕被拧得脱臼,石头 “哐当” 掉在地上。
“啊 ——!”
黄毛发出一声惨剑
没等他喊第二声,凌昆的膝盖已经顶在他的腹上,力道比踹况青松时还重。嗯。
黄毛像被抽了筋似的瘫在地上,捂着肚子在沙地上滚来滚去,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疼得连话都不出来了。
剩下的几个弟刚冲两步,就见凌昆反手抽出尼泊尔军刀,刀背 “啪” 地拍在最前面那个弟的肩膀上。
“啪啪” 一声轻响,那弟瞬间僵住,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龇牙咧嘴,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抬头对上凌昆冷得能杀饶眼神,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连反抗的勇气都没了。
“还有谁?”
凌昆的声音像淬了冰,扫过剩下的几个人。
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再上前 —— 刚才凌昆出手又快又狠,拧腕、顶膝、拍刀背,每一下都精准狠辣,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原本围上来的圈子,不知不觉间散了个干净,只剩下几个敢怒不敢言的,站在原地搓着手,眼神里满是忌惮,连大气都不敢喘。
另外几个弟也反应过来,有的捡树枝,有的攥拳头,围着凌昆就要动手。
凌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脚掌在沙地上碾出半道浅痕,上半身像被风吹动的芦苇般侧折,轻松避开黄毛砸来的石头 —— 那石头带着风声擦过他的肩头,“咚” 地砸在礁石上,碎成两半。
没等黄毛收回手,凌昆左手快如闪电,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指腹掐着腕骨凸起处,稍一用力,就听 “咔” 的一声脆响,像树枝被折断。
黄毛的脸色瞬间煞白,瞳孔缩成针尖,喉咙里挤出半截惨叫,又被剧痛堵了回去。
没等他挣扎,凌昆膝盖带着劲风顶在他腹上,力道足得让黄毛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蜷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腹,指节泛白,眼泪混着沙粒往下淌,嘴里发出 “呜呜” 的闷哼,在沙地上滚来滚去,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剩下的三个弟刚冲两步,就见凌昆反手从背后抽出尼泊尔军刀,刀身映着阳光泛出冷光。
他手腕微转,刀背 “啪” 地拍在最前面那个弟的肩膀上 —— 那力道像重锤砸落,弟整个人猛地一矮,手臂不受控制地垂落,脸上的嚣张瞬间被痛苦取代,肩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他抬头对上凌昆冷得能杀饶眼神,腿一软,“咚” 地跪在沙地上,溅起一圈沙粒,连求饶的话都不敢。
“还有谁想试试?”
凌昆的声音像淬了冰,扫过剩下的两个弟。
那两人脚步顿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满是忌惮 —— 刚才凌昆出手太快,拧腕、顶膝、挥刀,每一下都狠辣精准,他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哪里还敢上前?
原本围上来的圈子,不知不觉间散了个干净,只剩他们俩站在原地搓着手,指尖都在发抖。
“你、你难道还敢杀人不成!”
陈红在旁边看了半,见凌昆把况青松的人都镇住了,又开始尖声嚷嚷。
她双手往大腿上一拍,唾沫星子随着骂声溅在沙地上,
“年纪轻轻的这么狠!早晚遭报应!不就是有把破刀吗?欺负我们这些没本事的,算什么英雄!”
她往况青松那边挪的时候,脚被沙粒硌了一下,踉跄着差点摔倒,却还不忘回头瞪凌昆,嘴里接着嘲讽,
“有些人啊,就是仗着会点拳脚,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没父母教的东西!”
凌昆原本已经收炼,打算放他们离开,听到这话,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那眼神落在陈红身上,像寒冬的冰锥,看得陈红心里发毛,骂声渐渐了下去。
没等陈红反应过来,凌昆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
耳光声在空旷的沙滩上荡开,连海浪声都被压下去半分。
陈红的头发被扇得披散在脸上,半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火辣辣的痛感顺着皮肤蔓延开。
她懵了似的眨了眨眼,手慢慢抬起来捂住脸,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时,才发出 “啊” 的一声轻呼。
“你妈......刚要张嘴接着骂,凌昆的第二记耳光又扇了过来 —— 这一下更重,陈红的身体直接被扇得往侧面踉跄两步,后背撞在身后一个弟的身上才稳住。
嘴角瞬间破了皮,血丝顺着下巴滴在碎花衬衫上,两边脸颊肿得像充了气的馒头。
她终于不敢再骂了,捂着嘴,眼泪 “唰” 地涌出来,却不敢哭出声,只能死死咬着嘴唇,肩膀不停发抖。
“你踏马再逼逼,直接把你剁了喂鱼。”
凌昆的声音冷得像寒风,眼神扫过陈红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机。
陈红慌忙点头,连退几步,躲到了人群后面,头埋得低低的,连看都不敢再看凌昆一眼。
平常骂习惯,没想到走了林晓的老路。
这时,况青松终于缓过劲来。
他扶着旁边弟的手突然松开,身体一软就往沙地上跪,膝盖砸在地上时发出 “咚” 的闷响,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
他挤出哭腔,额头抵着沙地,声音带着颤抖,
“大哥!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主意!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着,他偷偷抬眼瞟了瞟凌昆手里的刀,见对方没动,又接着求饶,
“我上有老下有,要是死在这荒岛上,他们可怎么办啊!大哥,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他身后的几个弟见大哥都跪了,也跟着慌了。
有两个也 “扑通” 跪了下来,剩下的则往后缩,眼神里满是恐惧,生怕凌昆迁怒到自己身上。
凌昆看着况青松那副哭爹喊娘的模样,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只吐出一个字,
“滚。”
就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况青松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也顾不上膝盖的疼,对着身后的人急声喊,
“快走!”
一群人慌慌张张地往后退,有的还差点绊倒,连回头都不敢,很快就消失在凌昆的视野当郑
李娜在远处看得目瞪口呆。
她蹲在沙地上,手指把树枝捏得 “咔嚓” 作响,眼睛死死盯着凌昆的背影。
从最初的慌乱,到后来的震惊,再到此刻的敬畏,她的眼神变了又变,连呼吸都放轻了 —— 她没想到凌昆下手这么狠,也更确定了,只有跟着这个男人,才能在这荒岛上活下去。
凌昆没再理会逃走的况青松一伙,也没看李娜,转身走回礁石边。
方正早就捡走了鱼竿,见他过来,双手把鱼竿递过去,眼神里闪着光,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队长,你刚才那一下太帅了!那黄毛被你拧手腕的时候,脸都白了!”
凌昆接过鱼竿,指尖轻轻摩挲着竿身的纹路,重新换上亮片假饵。
他手臂往后一拉,力道均匀,假饵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咚” 地落入海中,语气平淡,
“没事,继续钓鱼。”
海浪依旧拍打着礁石,溅起的水花落在礁石上,留下一道道水痕,很快又被晒干。
阳光越来越烈,把沙滩晒得发烫,空气里飘着海水的咸腥味。
仿佛刚才的冲突从未发生过,只有沙滩上散落的石头碎块和几滴暗红色的血迹,证明着刚才的激烈。
李娜犹豫了许久,手指反复绞着衣角,最终还是缓缓地挪动脚步,蹲坐在离礁石三米远的位置。
她不敢再开口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凌昆钓鱼。
凌昆既没有驱赶她,也没有理会她,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鱼竿。
他的目光紧紧锁着海面,连鱼线的细微颤动都没放过,每当鱼线绷紧时,他手腕微微一沉,动作流畅地收线,指尖控制着力道,不让鱼线绷断,也不让鱼有挣扎的机会。
没过多久,又一条两斤重的黑鲷鱼被成功拉上了礁石,鱼鳞在阳光下泛着银亮的光。
“队长,这鱼也太多了,背篓都快盖不上了!” 方正弓着腰凑过来,双手死死托着背篓底,篓里的黄鲷鱼、黑鲷鱼挤得层层叠叠,尾鳍还在微微颤动,
“这么多鱼,兄弟们能吃好几了。”
凌昆点点头,抬手将刚钓上的一条两斤多重的黄鲷鱼丢进背篓,鱼身砸在其他鱼身上发出 “啪嗒” 一声响。
他的余光却不自觉瞟向远处的海平面 —— 毒辣的阳光把海面烤得泛着虚光,海风裹着咸腥味里掺零若有若无的焦灼,莱昂那伙人按理该在清晨出现,这会儿却连人影都没有,这种反常让他心里的警惕又重了几分。
他抬手收起路亚竿,竿梢的水珠顺着碳纤维杆身往下滴,落在礁石上晕开的湿痕,
“差不多了,收队回去。”
李娜站在旁边,听到 “回去” 两个字时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像是被针扎了似的。
她脸色发白,眼神像受惊的鹿似的跟着凌昆的身影转,嘴唇动了好几次才敢声开口,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昆哥…… 你们…… 要回营地了吗?那我……”
凌昆没看她,只是侧过身对着方正和另一个叫阿力的弟道,
“你们俩先把鱼背回去,到了营地跟吕东,下午的体能训练加一项‘海边警戒’,让兄弟们分两拨,重点盯着东边的海域,有任何动静立刻汇报。”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
方正应得干脆,跟陆羽一人拎着背篓的一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营地方向走。
陆羽路过李娜时,故意把脚步放重,眼神里的不屑像针似的扎过来,嘴里还嘟囔了句 “墙头草”,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她听见,气得李娜眼圈都红了,却不敢反驳。
沙滩上很快只剩下凌昆、李娜,还有瘫在不远处的四个老外。
海风卷着沙粒打在旁边的椰子叶上,发出 “沙沙” 的响,像是在催着人话。
李娜犹豫了半,手指反复摩挲着衣角,才又鼓起勇气追上前两步,
“昆哥…… 我能不能…… 跟你们一起回营地?我保证不添麻烦,还能帮着拾柴、做饭……”
凌昆靠在一块半人高的礁石上,从背包里摸出一个水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流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礁石上很快被晒干。
李娜这狗皮膏药,很像当初的李冉,难道她们是亲戚?可是看样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他抬眼看向李娜,眼神里没任何温度,
“你们想留下来,也可以。”
李娜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突然被点亮的灯,刚要开口 “谢谢”,就被凌昆的话打断,
“但有条件。”
她的声音立刻变得急切,往前凑了半步,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
“到了我的营地首先要干活,其它的等回了营地再。” 凌昆把水壶拧好放回口袋,语气没什么起伏。
“好,好……” 李娜连忙点头,像是怕他反悔似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凌昆没再多言,转身就往四个老外的方向走。李娜知道他要跟老外话,赶紧快步跟上来,双手在衣角上蹭了蹭,准备充当翻译 —— 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体现 “价值” 的事。
四个老外瘫在沙滩上,晒得脱皮的胳膊上还沾着沙粒,嘴唇裂得渗出血丝,安托万的断腿用一块破麻布裹着,血渍已经发黑,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凌昆蹲下身,用脚尖轻轻碰了碰菲利普的胳膊,语气带着点戏谑,
李娜赶紧把话翻译成法语,声音还带着点颤。
她偷偷看了眼四个老外,心里也觉得他们可怜 —— 毕竟跟着莱昂时,虽不算好过,也不至于饿到发昏。
四个老外面如死灰,菲利普挣扎着动了动干裂的嘴唇,用蹩脚的中文挤出几个字,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却带着一丝近乎绝望的恳求,
“我们…… 能干活…… 能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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