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楼。
帝辛正陪着殷泽玩耍。
是玩耍,其实就是帝辛拿着各种玩意儿,在殷泽面前晃来晃去,然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的心声。
【哎呀,这个木马雕得还挺别致,就是颜色不好看,要是涂成五彩的就好了。】
【这个拨浪鼓声音太闷了,不好听,差评。】
【这什么玩意儿?玉佩?冰冰凉凉的,倒是挺舒服。爹啊,你别光拿这些哄孩的东西来糊弄我啊,好歹我也是个成年饶灵魂。有本事你拿传国玉玺来给我当磨牙棒啊?】
帝辛听得额头上青筋直跳。
拿传国玉玺给你当磨牙棒?
亏你想得出来!
这王鞍,一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
“启禀大王,亚相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帝辛将手里的玉佩塞回殷泽怀里,整理了一下衣冠。
【哦豁?王叔回来了?看样子是抄家抄晚了。不知道抄出来多少好东西,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殷泽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向门口。
很快,比干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一进殿,看到帝辛怀里的殷泽,眼神立刻就变得不一样了。
之前是觉得碍眼,现在,他看殷泽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他觉得,大王之所以能够洞察奸佞,肯定和王子有关!不定,王子就是上派来辅佐大王,振兴大商的祥瑞!
“臣,比干,参见大王!”比干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王叔免礼。”帝辛抬了抬手,“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幸不辱命!”比干激动地从怀里掏出那份抄家清单,双手呈上,“请大王过目!费仲、尤浑二贼,贪赃枉法,罪恶滔!其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帝辛接过清单,只扫了一眼,瞳孔就是一缩。
尽管他已经从殷泽的心声里提前知道了结果,但亲眼看到这触目惊心的数字时,还是感到了一股滔的怒火。
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五百万两!
他大商一年的国库收入,刨去各项开支,纯利也不过如此!
这两个蛀虫,仅仅几年时间,就蛀空了他半个国库!
“好!好得很!”帝辛怒极反笑,将那份清单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孤平日里节衣缩食,就是为了能让国库充裕一些,好应对北方的战事。没想到,孤省下来的钱,全都进了这两个国贼的口袋!”
比干也是一脸愤慨:“大王,这还只是金银!那些珠宝玉器,古玩字画,还有田产商铺,价值更是难以估量!更可恨的是,这两个畜生,还在府中私设地牢,囚禁良家女子,供其!慈罪行,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杀!必须杀!还得是诛九族的那种!不然不足以震慑宵!爹,干得漂亮!这一下,看朝堂上还有谁敢跟你对着干!】
殷泽在旁边听得热血沸沸,就差拍手叫好了。
帝辛听到儿子的心声,杀意更盛。
他看着比干,一字一句地道:“传孤旨意!将费仲、尤浑二人,押赴午门,凌迟处死!其家产全部充公!凡其党羽,一律彻查,绝不姑息!所有被解救的女子,发放双倍安家费,由官府护送回家!”
凌迟处死!
这是最残酷的刑罚!
比干心中一凛,但随即又觉得无比畅快。
对付这种国贼,就该用重典!
“臣,遵旨!”比干大声应道。
他觉得今的大王,实在是太英明神武了!杀伐果断,毫不拖泥带水,这才是人王该有的气魄!
“另外,”帝辛话锋一转,看向比干,“这次查抄所得,数目巨大。王叔以为,该如何处置?”
比干一愣,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充入国库啊。
但他转念一想,大王既然这么问,肯定是有深意的。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猜测,试探着道:“回大王,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北境战事。这笔钱,可以拨出一半,作为军饷,送往前线,以振军心。另一半,可以用于朝歌城内的民生修缮,减免一些赋税,让百姓也能感受到大王的恩德。”
【王叔果然是明白人啊!这安排,妥妥的!有钱了就得花在刀刃上!打仗和民生,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爹,听他的,准没错!】
殷泽在心里给比干点了个大大的赞。
帝辛满意地点零头:“王叔所言,甚合孤意。这件事,就交由王叔全权负责。务必让每一分钱,都用到实处。”
“臣,定不负大王所托!”比干激动地再次行礼。
他?????????,自从大王开始抱着王子上朝后,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思路清晰,赏罚分明,简直像是变了个人。
难道,这王子,真的是我大商的福星?
比干忍不住又多看了殷泽两眼,越看越觉得这孩子眉宇间透着一股灵气,深不可测。
打发走了比干,帝辛重新抱起殷zhe,在他肉嘟嘟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的好儿子!你可真是孤的麒麟儿啊!”
【哎哟我去!你胡子扎死我了!亲就亲,别啃啊!不过……麒麟儿?这称呼我喜欢!听起来就比什么倒霉蛋王子威风多了!】
殷泽一脸嫌弃地用手推着帝辛的脸,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这次扳倒费仲和尤浑,他可是头号功臣。虽然全程他只负责在心里吐槽,但结果是好的啊!
不仅除掉了两个大奸臣,为民除害,还给自家老爹赚了这么大一笔钱。
这泼的富贵,终于也轮到我享受享受了!
【爹啊,咱们现在有钱了,是不是该改善改善生活了?你看我这睡的床,用的拨浪鼓,都太普通了。给我换!全换成金的!我要睡金床,玩金拨浪鼓!还有,我听南方进贡来了一批鲛人纱,薄如蝉翼,冬暖夏凉,给我来一百匹做尿布!】
殷泽开始畅想自己的奢靡生活。
帝辛听得是哭笑不得。
这混蛋,刚刚还夸王叔把钱花在刀刃上,转眼就想给自己搞纯金 suite?
还用鲛人纱做尿布?你怎么不上呢?
“想得美!”帝辛没好气地捏了捏殷泽的鼻子,“这些钱,都是要用在国家大事上的。你一个奶娃娃,要那么多金子干什么?当饭吃吗?”
【切,气鬼!你可是我爹,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不给我,等我长大了我自己拿!】殷泽在心里哼了一声。
帝辛懒得理他这些 childish的想法。
他现在心情大好。
解决了费仲和尤浑,不仅铲除了两个祸害,震慑了朝堂,还大大充实了国库,解决了燃眉之急。
更重要的是,通过这件事,他进一步验证了殷泽预知未来的能力。
这才是他最大的收获!
有了这个人形外挂在手,什么圣人算计,什么封神大劫,他觉得自己又有信心掰掰手腕了。
“哼,阐教,截教,西方教……你们想拿我大商当棋盘,拿人族当棋子,孤偏不如你们的意!”
帝辛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孤要让我大商,万世永昌!”
【对对对!就是这个气势!爹,加油!干翻他们!不过……咱们还是先想想下一个要搞谁吧?光靠杀两个奸臣可不够啊。封神榜上有名的人,可都排着队等着送人头呢?。】
殷泽的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鳞辛头上。
是啊,费仲和尤浑,不过是角色。
真正的大头,还在后面。
西岐姬昌,冀州苏护,还有那个即将到来的……妲己。
帝辛的眉头,又重新皱了起来。
他抱着殷泽,在殿内来回踱步。
【别转了别转了,又转圈。让我想想啊……下一个剧情点是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冀州侯苏护!就是妲己她爹!好像就是因为费仲和尤浑这两个家伙撺掇,苏护的女儿妲己美若仙,我爹才下旨让他把女儿送进宫的。然后苏护那老哥也是个犟脾气,直接在午门墙上写了‘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然后就反了。】
殷泽努力回忆着《封神演义》的剧情。
【现在费仲和尤浑已经被咱们提前给咔嚓了,没人pimp了,我爹应该就不会知道妲己这个人了吧?那苏护是不是就不会反了?妲己是不是就不会进宫了?那狐狸精是不是就没机会附身了?】
【哎?等等!好像不对!】
殷泽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
【女娲娘娘的任务,是派轩辕坟三妖来祸乱朝纲。就算没有妲己,她也可以派狐狸精附身在别人身上啊!李己,王己,张己……朝歌城这么多美女,随便找一个不就行了?】
【糟了!我好像把事情想简单了!我们只是解决了pimp,但没有解决客户的根本需求啊!我爹好色这个设定,好像是出厂自带的,改不了啊!】
殷泽想到这里,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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