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李慧芳公主望着程斌挺拔的身影,英俊的脸庞,爱慕之心油然而生!
这个有着一身本领的退伍兵,两次救了大哥李国强的命,今又救了自己的命,如此大恩大德,如何能报?
正思忖时,助手王丽萍问道:“慧芳姐,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李慧芳点头道:“嗯,我先和程先生告个别。”
言毕,她走下车子,来到程斌身前,微笑道:“程先生,我们要出发了!后会有期!”
“公主,后会有期!”程斌微笑答道。
李慧芳转身走出两步,突然猛的回头,冲进程斌怀里,一双玉手紧紧抱住程斌,踮起脚尖,红唇轻启在程斌脸颊上狠狠亲了两口。
程斌被搞蒙圈了,刚反应过来,李慧芳已经松手,红着脸转身走开了。
车队重新出发,往杭城方向疾驰而去!
为了确保李慧芳一行的安全,程斌吩咐龙渊带着龙一到龙十开车护送,直到李慧芳公主一行在杭城国际机场登上专机。
京城紫金山国主府,国主李元昊正在书房里练习书法,夫人刘思怡在旁边陪着。
突然,书房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很快,一道身影急匆匆走进书房。
“爸,妈!刚刚接到妹慧芳的电话,一个时前,他们的车队遭遇袭击!”李国强急切地道。
“什么?!”李元昊和刘思怡同时一惊!
李国强赶忙接着道:“幸亏程斌先生事先送给妹护身符,强大的护身符保护了她的安全。”
“后来,程斌先生带人马亲自赶到现场,一举击溃对方一百多黑衣人。”
“并通过审讯得知幕后主使是袁平的大儿子袁策。”
李元昊和刘思怡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元昊朗声道:“程斌再次救了我的亲人,简直就是我们李家的福星啊!”
刘思怡咬牙道:“国强,你立即部署抓捕袁策,抓获后将他凌迟处死!”
“好的,妈!我这就去安排!”李国强答应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江城,林府。
程斌驾驶着兰博基尼跑车缓缓驶进林府大院。
停好车后,他和林宝从车上下来。
两个人急匆匆走进客厅。
此时,客厅中,无尘师父、普智禅师和普慧禅师正襟危坐,旁边还坐着妙法老和散玄机道长和张无道师。
程斌与众人打过招呼,然后落座。
这时,无尘师父开口道:“程斌,今日玄机道长从龙华寺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师父,不知玄机道长所求何事?”程斌问道。
无尘师父答道:“玄机道长想让你帮忙跟李局长一声,把静虚道长和空竹道长给释放出来。”
“他他会让两个高徒一起加入忠义门。”
闻言,程斌望向玄机道长。
玄机道长朝程斌点零头。
于是程斌道:“好的,师父。我这就给李局长打电话。”
程斌掏出手机,刚要打电话,师伯公普智禅师开口了:“程斌,且慢!一个时前,我深入禅定,观察到在你和思雨举行婚礼的那,将会发生大事。”
“届时我们需要大量的高手来解除危机。”
“所以,我想的是,你让李局长一并把原来的武道协会总会长金无涯,以及钟老、陆老,马老都给放了。”
“我们要将他们四个收为己用。”
“好的,师伯公!我明白了。”程斌着,拨通了李志龙局长的电话。
李志龙局长当然没有意见,马上答应了程斌的要求。
程斌对玄机道长道:“玄机道长,李局长已经答应释放静虚道长和空竹道长以及清心、清尘、觉真、觉常四个弟子。”
玄机道长点头道:“无量尊,多谢程少门主。”
程斌又对普智禅师道:“师伯公,李局长已经答应释放金无涯以及钟老、陆老和马老。”
普智禅师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接他们出狱吧!”
下午四点的江城监狱外,阳光褪去了正午的灼热,斜斜地洒在柏油路上,拉出几道颀长的身影。
程斌静立在最前方,他身姿挺拔,目光落在监狱厚重的铁门处,神情平静却难掩一丝期待。
他身旁,无尘师父一身素白僧袍,双手合十;普智、普慧两位禅师身着朱红僧衣,念珠在指间轻转。
玄机道长手持拂尘,鬓角银发在风中微扬。
张无道师则背负桃木剑,眼神锐利如炬。
六人并肩而立,气场沉稳,与身后待命的忠义门弟子形成一道肃穆的风景线。
不多时,监狱大门“嘎吱”一声缓缓向内拉开,先是两名狱警走在前方引路,随后十道身影依次走出——为首的是静虚道长、空竹道长与金无涯,三人虽刚出牢狱,衣衫略显朴素,但脊背依旧挺直。
紧随其后的是钟老、陆老、马老三位老者,以及觉真、觉常、清心、清尘四位中年修士,他们脸上带着久居囚室的倦色,却难掩眼中的清明。
“静虚!空竹!”玄机道长一眼便看到自己的两位弟子。
积压多日的担忧与牵挂瞬间化作热泪,顺着眼角滚落。
他快步上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静虚与空竹道长见状,眼眶瞬间泛红,再也维持不住平日的淡然,齐齐屈膝跪地,双手抱拳:“师父!弟子不孝,让您担心了!”
清心、清尘与觉真、觉常也紧随其后,对着玄机道长与普智禅师躬身行礼,声音恭敬:“多谢师公、禅师搭救,弟子(晚辈)感激不尽!”
玄机道长连忙扶起静虚与空竹,上下打量着两人,拂尘轻扫过他们肩头的尘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往日之事不必再提,先随为师回家休整。”
另一边,普智禅师与普慧禅师也迎向金无涯四人。
金无涯快步上前,对着两位禅师深深躬身,语气中满是愧疚与感激:“禅师,此番若非您二位帮忙,我与钟老他们恐怕还要在狱中受苦。”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坚定,“从今往后,我金无涯、钟远、陆明、马坤四人,便是忠义门的人,愿为门中之事鞠躬尽瘁,绝无二话!”
钟老三人也纷纷点头,眼中满是恳牵
普智禅师闻言,双手合十,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知错能改,迷途知返,便是莫大的善举。
无尘与程斌少门主早已将诸位视作自己人,不必多礼。”
他侧身让出道路,抬手示意,“快上车吧,今晚老衲已在江城大酒店备下薄宴,为诸位接风洗尘,也算是为大家洗去这段时日的晦气。”
程斌走上前,对着众人微微颔首:“车已在一旁等候,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咱们席间再议。”
罢,他抬手示意身后的忠义门弟子引路,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三辆黑色商务车早已停在路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里面整洁的座椅。
静虚道长与金无涯等人相视一眼,眼中都露出释然的笑意。
多日的压抑与委屈,在这一刻被故人重逢的温暖与重获自由的安心彻底驱散。
一行人有序地走向商务车,阳光透过枝叶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段波折的过往,画上了一个温暖的句号
晚上七点半,江城大酒店门前灯火璀璨,流光溢彩的霓虹招牌将夜空映得格外热闹。
三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在正门台阶下,车门打开,程斌率先下车,黑色西装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细腻光泽。
随后,无尘师父、普智禅师等一行人依次走下,众人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意,一路谈笑风生。
静虚道长正与玄机道长着狱中见闻,金无涯则和钟老、陆老聊起日后在忠义门的打算,清心、清尘等弟子跟在长辈身后,偶尔插几句话,气氛融洽得如同家人团聚。
酒店侍者早已恭敬地等候在旁,见众人走来,立刻上前引路:“各位贵宾,包间已备好,请随我来。”
一行人跟着侍者走进大堂,大理石地面光洁如镜,倒映着水晶吊灯的璀璨光芒。
穿过装饰雅致的走廊,最终进入一间名为“揽江阁”的豪华包间。包间内空间宽敞,正中摆放着一张能容二十饶红木圆桌。
桌上餐具精致,旁边的博古架上陈列着青瓷摆件,落地窗外正对着江城夜景,江风透过纱窗送来丝丝凉意。
众人按位次落座,侍者开始有序地上茶,欢声笑语渐渐填满了整个包间。
就在此时,酒店正门处传来一阵引擎轻鸣,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缓缓驶。
车身线条流畅奢华,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车辆停稳后,前排司机快步下车,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
首先走下来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公子哥,他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黑色西装。
内搭白色真丝衬衫,领口松开两颗纽扣,手腕上一块劳力士金表在灯光下格外晃眼。
他身材高挑,面容俊朗,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傲慢,一双桃花眼扫过酒店大堂时,不自觉地透出几分淫邪的意味。
紧随其后,一个年约七旬的唐装老者走下车。
老者中等身材,身穿藏青色暗纹唐装,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结实的手腕。
他生着一副鹰钩鼻,两耳略向外扇,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高高鼓起的太阳穴。
这是内家功夫修炼有成的显着特征。
老者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过周围环境时,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与警惕。
举手投足间透着久经江湖的沉稳与压迫感,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深藏不露的武道高手。
两人刚走进大堂,公子哥的目光便被前台处的一道身影吸引。
那是酒店大堂经理陈淑芳,她身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裙,勾勒出高挑匀称的身材。
长发挽成干练的低髻,露出纤细白皙的脖颈。
她正低头与身边的服务员交代着什么,语气沉稳,眉宇间带着几分干练与从容。
浑身散发着成熟自信的“御姐”气场。
公子哥原本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的笑容,眼中的淫邪之意愈发明显。
他停下脚步,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唐装老者,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李伯,你看那个女的,气质不错啊。”
着,他的目光在陈淑芳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显然已邪念丛生,没打算轻易放过。
唐装老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低声提醒:“少爷,我们是来办正事的,别节外生枝。”
公子哥却不以为意,摆了摆手,眼神依旧黏在陈淑芳身上:“正事不急,先会会这个美人儿再。
你放心,在这的江城,还没人敢拦我的事。”
罢,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便带着几分轻佻的姿态,朝着前台的方向走去。
公子哥踩着锃亮的皮鞋,一步步朝着前台走去,脚步声在安静的大堂里格外清晰。
他故意放缓脚步,目光始终黏在陈淑芳身上,嘴角那抹轻佻的笑就没落下过。
此时陈淑芳刚交代完服务员工作,正低头整理前台的入住登记表,全然没注意到身后逼近的异样目光。
直到一道带着邪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猛地抬头:“这位经理看着好美啊,可以陪我喝几杯吗?”
陈淑芳抬头望去,正对上公子哥那双满是淫邪的眼睛,心底瞬间涌上一股反福
但她常年在服务业摸爬滚打,面上依旧维持着职业微笑,语气客气却疏离:“先生您好,我是大堂经理陈淑芳,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帮我?”公子哥轻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刻意将手腕上的金表凑到陈淑芳眼前晃了晃,“也没别的事,就是觉得陈经理气质出众,想请你今晚陪我喝几杯,不知赏不赏脸?”
话间,他的手竟不自觉地朝着陈淑芳的手腕伸去,意图明显。
陈淑芳脸色一沉,迅速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他的触碰,语气也冷了下来:“抱歉先生,我正在工作,而且私人时间也不便应酬,您请自重。”
“自重?”公子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语气变得嚣张起来,“在这的江城,居然还有人敢这么跟我赵少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只要我一句话,你明就会失业!”
一旁的唐装老者李伯见状,快步上前,压低声音再次劝:“少爷,别闹了,咱们还要去见人。”
可赵少根本不听,反而更加过分,伸手就要去拉陈淑芳的胳膊。
陈淑芳又气又急,正要呼救,一道沉稳的声音突然从大堂另一侧传来:“你是什么人?敢对陈姐动手动脚,未免太胆大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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