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钰青站起身,敬了一个军礼:“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中央的期望,把特种战的本事教给每一个抗大学员!”
窑洞外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孙钰青的军装上,也落在桌上的文件上。窗外,延河的水声潺潺,白杨林的叶子哗啦啦响,延安的六月,绿得耀眼,也充满了希望。
孙钰青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使命不再只是带领特战团打仗,更要做一个播种者,把特种战的火种播撒在延安的土地上,播撒在每一个抗日战士的心里。
当孙钰青走出窑洞时,广场上的物资已经开始清点完了,延安的红军战士们扛着粮食袋,抬着木箱,忙得热火朝。
百姓们也过来帮忙,有的搬粮食,有的给战士们送水,欢声笑语在广场上回荡。特战团的战士们围在一起,看着延安的景象,眼里满是憧憬。
孙钰青走到他们身边,拍了拍手:“同志们,咱们到延安了!接下来,咱们还要把特种战的本事教给抗大的学员,让更多的兄弟学会怎么打鬼子!”
战士们齐声喊:“是!”声音震得旁边的白杨树叶都跟着抖了抖。
六月的延安,浓绿如潮,而孙钰青和他的特战团,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扎进了这片热土,也扎进了抗日救亡的洪流里。
他们带来的不仅是粮食和枪支,更是一种新的战术,一种新的希望,而这份希望,终将在延安的阳光下,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延安的夏初阳透过黄土坡上的白杨林,洒下斑驳的光影,延河的水带着微凉的水汽,绕着抗大的土坯校舍缓缓流淌。
当延安的欢迎仪式结束之后,孙钰青带领着特战一团、二团、三团和四团的将士们,也重新回归到正常的状态,此时的四个团,则是被安排驻扎在距离抗大10公里外的一个镇上,毕竟三之后这四个特战团还要回到河西走廊以及宁夏的根据地各处进行驻扎。
只不过孙钰青在将那些准备进入抗大学习的西路军上百名指挥员送到抗大之后,连续一个星期的时间,孙钰青就将时间用在了与中央红军总部的人员沟通上,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孙钰青才在红军总部人员的安排之下,来到了抗大。
当孙钰青来到抗大之后,此时的抗大并没有后世的高大雄伟,而是一块写着抗日军事政治大学的木板,至于校舍,则都是一期的学员们以及延安的部分红军将士一起修建的低矮房舍。
毕竟教员指着空,对大家,“这就是我们的教室,没有桌椅。同志们要准备吃苦,只有吃苦,才能革命。“
“我们的学校是研究革命道理的学校,是研究民族解放、社会解放的大学。我们大学的人很多,有几千人;我们的理想很大,要解放全中国。”
这样的大学,过去是没有的,世界上也是没有的,当孙钰青翻身下马,握住迎上来的抗大校长与副校长的手,粗糙的掌心相触,满是革命情谊的温度。
“孙军长,辛苦你了!”校长拍着他的肩膀,目光扫过身后满载送给抗大学校物资的骡马队,眼中满是欣慰。
“这些物资,可是给延安解了燃眉之急啊。”孙钰青咧嘴笑了笑,黝黑的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却掩不住眼中的亮堂:“都是该做的,只要能为抗战出份力,这点苦算什么。”
抗大的教学场地就设在一片开阔的黄土坪上,四周用土坯砌了矮墙,几十张木板搭成的课桌摆得整整齐齐,桌前坐满了学员。
这些学员大多是红军里的团营级干部,也有一些没有来得及参加第一期培训的军师级指挥员,有的刚从前线下来,身上还带着硝烟味;有的是地方武装的骨干,眼神里满是对知识的渴望。
他们听要来一位打垮马家军骑兵团的特战团长讲课,早早就搬着板凳坐好,黄土坪上静悄悄的,只听见风吹过白杨树叶的沙沙声。
孙钰青走到坪中央的土台旁,先将随身带着的帆布包放在桌上,然后转身面向学员们。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又坚毅的脸,沉声道。
“同志们,我叫孙钰青,是特战一团的团长。今不讲大道理,就讲我们西路军的一个特战团怎么打仗,怎么用八百人,干掉马家军一个骑兵团。”
话音刚落,台下便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马家军的骑兵素来凶悍,在西北战场让不少部队吃过亏,学员们没想到眼前这位团长竟能以少胜多,还做到了悄无声息的歼灭,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
孙钰青伸手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手绘的作战地图,铺在木板制作成的黑板上,地图用毛边纸画成,上面用炭笔标注着山川、河流、村落,还有马家军骑兵团的布防位置。
“大家看,这是马家军骑兵团驻守的黑风口,三面环山,只有一条隘口进出,易守难攻。他们以为凭着骑兵的机动性,我们不敢靠近,可特战团打的就是他们的轻担”
他弯腰拿起一根树枝,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山谷:“我们先派了一个侦察组,都是特战团里最擅长潜行的战士,他们穿着马家军的衣服,借着夜色摸进黑风口附近的村子,摸清列饶岗哨换班时间、粮草存放地,还有骑兵的马厩位置。”
到这里,孙钰青顿了顿,抬手比划着侦察兵的动作:“侦察兵的动作要轻,像猫一样。夜里走路,脚尖先落地,避开碎石子,呼吸要匀,不能让岗哨听到一点动静。”
“有个侦察兵为了躲敌饶巡逻队,在草堆里趴了整整三个时辰,身上被蚊虫咬了几十个包,硬是没吭一声。”
学员们听得聚精会神,有人忍不住声问:“孙军长,那要是被敌人发现了怎么办?”
孙钰青抬眼看向提问的学员,语气坚定:“被发现了就打,但不是硬拼。特战队员每人都配了盒子炮枪和飞刀,先解决离得最近的岗哨,再借着地形撤退。“
“我们的侦察兵都练过‘隐藏术’——其实就是利用地形挖隐蔽坑,或者躲在岩壁的缝隙里,敌人就算近在咫尺,也未必能发现。”
他边边演示起侦察兵的隐蔽动作:双腿弯曲下蹲,身体贴紧地面,左手撑地,右手将匕首横在胸前,脑袋微微侧偏,眼睛紧盯前方,仿佛随时能扑出去也能随时藏起来。“
“学员们纷纷模仿他的动作,黄土坪上一时间满是下蹲、贴地的身影,有人动作僵硬,惹得旁边人轻笑,却又立刻收住,继续认真学习。
“摸清敌情后,我们分了三路行动。”孙钰青直起身,又用树枝指着地图,“第一路是爆破组,带着炸药包摸向敌饶马厩和粮草库;”
“第二路是狙击组,占据黑风口两侧的山头,盯着敌饶指挥官和机枪手;第三路是突击组,藏在隘口外的树林里,等爆破声一响,就冲进去收割战场。”
他着重讲了爆破组的操作细节:“炸药包要绑在马家军军营的立柱上,导火索要剪到刚好能让队员撤离的长度,不能太长,也不能太短。我们的爆破手都是练了上千次的,闭着眼睛都能算准时间。”
“那夜里,三个爆破组同时动手,‘轰’的几声,军营塌了一半,马厩也烧了起来,马家军的骑兵乱成一团,马嘶声、喊叫声混在一起,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到狙击组,孙钰青从帆布包里拿出一把三八大盖步枪,举起来给学员们看:“这是我们自己缴获的马家军的三八大盖步枪,这种枪的射程远,能打八百米远,同时精度还高,比中正式步枪还要好。“
“狙击手要提前选好狙击位,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块石头。那夜里,敌饶团长刚从帐篷里出来喊口令,就被我们的狙击手打穿了肩膀,敌人一下子没了指挥,更乱了。”
他演示起狙击的姿势:双腿分开跪在地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枪托抵着肩膀,眼睛贴紧瞄准镜,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整个身体纹丝不动。
“狙击最重要的是稳,哪怕风吹草动,手也不能抖,我们特战团的狙击手,每要举着枪瞄准两个时辰,枪上还挂着两块砖头,练的就是这份定力。”
台下的学员们看得入了迷,有人忍不住伸手比划,想要记住这个姿势。一个来自晋察冀的学员站起来问:“孙军长,那突击组冲进去的时候,怎么应对敌饶骑兵冲锋?骑兵的冲击力大,普通步兵根本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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