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整个桌子瞬间炸开了锅。鹤丸国永夸张地捂住胸口,佯装震惊地喊道:“主上!您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的呀?这可比我的惊吓把戏还要厉害呢!”
“这可是跟某只总惦记着偷吃我点心的白鹤学的哟~”月姬调皮地冲鹤丸眨了眨眼,随后,转头把碟子轻轻推到膝丸面前,眉眼弯弯,“膝丸君也快来尝尝看呀?咪酱的手艺那可是超——级棒的呢!”
膝丸呆呆地盯着那碟玉子烧,脸上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他的视线在月姬和髭切之间来回游移,最后定格在自家兄长嘴角沾着的蛋黄渣上。
“……兄长,您嘴边……”
“嗯?”髭切疑惑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却没舔到。
“是这边啦!”膝丸实在忍不住,迅速掏出手帕,直接往髭切脸上抹去。那动作熟练得很,一看就是以前重复过千百次。
月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趁着这兄弟俩闹腾的功夫,她偷偷把烤鲑鱼往山姥切国广的盘子里挪了挪,轻声道:“快吃呀,凉聊话就会有腥味咯。”
山姥切原本裹着被单,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僵,声音得如同蚊子叫:“……谢谢。”
“主上您呀~”不知何时,髭切已经挣脱淋弟的“管束”,正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月姬,“对我们这般温柔,可是会让人忍不住得寸进尺的哦?”
月姬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突然伸出手,轻轻戳了戳髭切的脸颊,脆生生地问道:“那髭切先生会吗?”
刹那间,整个大广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 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的刀剑男士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就连平日里最能闹腾的鹤丸,也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地等着髭切的回答。
髭切先是一愣,片刻后,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活像只偷腥得逞的猫:“不定哦~毕竟我可是‘连名字都能忘记’的刀呢~”
“兄长!”膝丸那带着几分无奈与嗔怒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本丸。
髭切不紧不慢地咽下最后一口玉子烧,那琥珀色的猫眼,惬意得眯成了一条缝,满脸都是满足。他动作优雅地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紧接着,冷不丁对着月姬行了个极为夸张的贵族礼,语调轻快:“多谢款待~这可真是我来到本丸后,吃到的最美味的一餐啦~”
“诶?真的吗?”月姬一下子双手捧住脸颊,眼睛瞬间亮得跟星星似的,兴奋地道,“那髭切先生要不要再来一块呀?”着,就要把自己碟子里最后一块玉子烧往他那边推。
“主上!”膝丸急得在一旁直跳脚,大声嚷嚷着,“您这样会把兄长惯坏的呀!”
“哎呀,有什么关系嘛~”月姬笑嘻嘻地晃着脑袋,满不在乎地道,“髭切先生吃东西的模样,就跟晒太阳的猫咪似的,可爱极了呀!”
髭切一听这话,突然身子往前一凑,直接凑到离月姬极近的地方,近到都能清清楚楚看见对方的睫毛,还暧昧地问道:“主上这是在调戏我么?”
“哇啊!”月姬压根没料到他会来这一出,被吓得不轻,身子一晃,差点就从坐垫上直接跌下去。髭切眼疾手快,赶忙伸手去捞——
结果却捞了个空。
原来是膝丸动作更快,抢先一步稳稳扶住了 月姬,还一脸严肃地对着髭切道:“兄长!请您适可而止!”
“哎呀呀,弟弟丸你好凶哦~”髭切故意装作委屈的样子,缩了缩脖子,然后转头对着月姬眨眨眼,调侃道,“不过主上的反应可真有意思,就像只受惊的兔子呢~”
月姬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不但没生气,反而“咯咯”地笑了起来,边笑边:“髭切先生果然超级有意思呀!比我之前听到的传闻还要好玩儿!”
“哦?”髭切顿时来了兴致,支着下巴,好奇地问,“主上都听到过些啥传闻呀?”
“毕竟您是斩鬼的刀嘛,听到的肯定大多都是各种斩鬼的趣事咯~不过更多的还是听别人,您老是记不住别饶名字呢?”月姬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接着道,“不过我看您记得挺清楚的呀,刚才不还叫了‘弟弟丸’嘛?”
“主上明鉴~”髭切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其实我偶尔也是能记住的啦,就比如现在——”着,他突然转头看向膝丸,故意喊道,“对吧,嗯…膝盖丸?”
“是膝丸啊!!”膝丸那带着崩溃的悲鸣声,再次响彻整个本丸。
月姬笑得前仰后合,身子抖个不停,差点就把茶杯给打翻了,边笑边:“哈哈哈,髭切先生太坏啦!不过...”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感慨道,“这样的日子感觉不错~”
髭切看着月姬那灿烂得如同阳光般的笑容,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轻声道:“是啊,能遇上这么有趣的主上,我也觉得很开心呢~”
“那以后请多指教啦~”月姬调皮地伸出手。
“请多指教,主公~”髭切轻轻握住了那只手,可就在月姬要把手抽回去的时候,他却突然用力一拽——
“哇!”月姬毫无防备,一个踉跄,直接栽进了髭切怀里。
“兄长!!”伴随着膝丸那声愤怒的怒吼,整个本丸的清晨,再次热热闹闹地“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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