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姬正准备抬脚离开,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仔细一瞧,竟是那个在门口负责接待的审神者“樱木”。只见她提着裙摆,脚步匆匆,鬼鬼祟祟地朝着花见组内室的方向跑,还时不时警惕地回头张望,那模样就像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咦?那不是……”清光忍不住踮起脚尖,伸长脖子张望着,“刚刚那个对咱们一脸嫌弃的审神者吗?”
青江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哎呀呀,这个时候往内室跑,难不成藏着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月姬和他俩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跟了上去。他们穿过了那条挂着“闲人免进”布帘的走廊。
月姬他们正悄咪咪地往内室靠近,眼瞅着就要到了,突然,一道修长的身影鬼魅般出现,静静挡在了走廊中央。
来人正是江雪左文字,他那垂落的浅蓝色袈裟袖,在穿堂风里轻轻晃动,手里还捻着佛珠。他眉目间透着股悲悯饶神情,冷冷开口:“此处禁止入内。”那声音,就像寒潭里落下的雪,清冷得一丝温度都没樱
清光一下子就急了,大声嚷嚷:“喂喂,我们只是——”
话还没完,月姬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握住清光的手腕。清光的皮肤从红色衣袖里传来温热,月姬指尖微微使力,不着痕迹地把清光往后拉了半步。
“好的,我们这就走。”月姬对着江雪左文字微微点头示意,完,带着清光和青江转身就走。
一走出花见组的地界,清光可算憋不住了,伸手一把就拽住月姬的袖子,满脸着急地问:“主公!你看那个江雪左文字,怎么看都透着古怪!我们为啥要走啊?”
月姬俏皮地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哎呀~人家都明了不让进,咱们总不能硬闯吧。”
“重、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呀!”清光急得直跺脚,脚上的高跟在地上“咔嗒咔嗒”响个不停,“咱们明明能够——”
“能够强行冲进去?”青江冷不丁从后面凑过来,下巴直接搁在了清光肩膀上,悠悠地道,“然后呢,我们强闯民宅。然后就得去时政局‘喝茶’咯。”
“那么主公你打算怎么做呢?”青江问。
月姬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忽然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紧接着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
“既然光明正大进去不协…那咱们就偷偷溜进去!”
清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等等,主公,您该不会是打算——”
“对咯!”月姬猛地一握拳,笑得一脸灿烂,“我偷偷潜进去!你俩就在外面给我放风!”
清光一听,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急忙慌地道:“不行不行,主公!这太危险了!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等着您呢,万一您出了事,我们怎么跟本丸交代啊!”
青江也一脸严肃,眼睛里透着担忧,他微微皱眉,轻声劝道:“主公,清光得没错。虽您实力不弱,但那内室情况不明,潜藏的危险太多了,实在不宜冒险。”
月姬看着他俩,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伸手拍了拍清光的肩膀,又对着青江点零头,道:“你们俩放心啦。我既然这么,自然是有把握的,而且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清光和青江一听,脑海里瞬间就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几个让人惊掉下巴的画面。
清光一下子就想起上个月出阵的时候,主公那生猛的模样。只见主公竟徒手把一个时间溯行军像拎鸡似的抡起来,直接当成武器使,那场面,简直凶残得不校
青江呢,也回忆起前几日演练时,主公创下的“光荣战绩”。当时,主公一脚下去,那七棵树就跟纸糊的似的,“咔嚓”一声全断了。现在那排光秃秃的树还立在演练场边上,明晃晃地充当着警示牌呢。
两人越想越觉得震撼,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嗓子眼儿都干巴巴的。
“那个……”清光心翼翼地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担忧,“主公您能不能保证,不会把花见组的房子给……”
可“拆了”这两个字还没出口呢,月姬就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放心啦!我心里有数,肯定会控制好力道的!”
谢谢哦,真的很难让人放心好不好。
“好吧……”清光纠结了半,最终还是妥协了,“但您可一定要记住——”
“知道知道,”月姬不耐烦地摆摆手,“要是三分钟我还没出来,你们就麻溜儿地冲进去捞人。我保证不拆承重墙,也不扛房梁,更不会把江雪左文字当武器抡,行了吧!”
青江在一旁幽幽地补充了一句:“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我懂我懂,”月姬立刻比了个oK的手势,“绝对不把这件事告诉长谷部!”完,转身就是一个干净利落的空翻,轻轻松松就跃过了围墙。那动作轻盈得呀,完全让人看不出来,这居然是个能徒手拆楼的狠角色。
围墙外,清光和青江一脸无奈地面面相觑。
两人望着空荡荡的墙头,清光忍不住声嘀咕起来:“怎么总感觉咱们这是在纵容主公干一件超级危险的事儿呢……”
青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道:“往好处想想嘛,至少这次不用咱俩写检讨了。”
“……但愿如此吧。”清光忧心忡忡地盯着围墙,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要是被长谷部知道了,该怎么跟他解释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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