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没让你们不杀。”
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啪——
龙渊捏断了手里的鸭脖。
魔丝毫不嫌弃地捡起掉在桌上的鸭脖,慢条斯理地浚
“嗯,这个味道不错,以前没尝过。”
谢给了龙渊一个清洁术还不够,边掏出手帕边:“您没尝过的东西多了去了。嗐,谁让您是魔呢。
出生在域外只能喝罡风,好不容易当了魔君,又只知道打仗、杀人,肯定没时间吃好吃的。”
魔眯了眯眼,将啃干净的鸭脖放下:“你的有道理,我干嘛活得那么累?”
他伸出一只手,手指向上抬了抬:“还有什么好吃的,快拿出来我尝尝。”
谢无语了,这魔听不出自己阴阳他是不是?
啪——
龙渊用剑柄拍开他的手:“没你的份,滚。”
魔也不恼,把桌上还剩的搜刮干净,站起身抻了抻腰。
他见龙策腿还被绑着,笑道:“给他松了吧,我没那么无能,要靠自己灵宠帮忙。”
凌昭有些犹豫,龙渊:“松了吧。”
龙策自己拒绝了:“他是魔,魔的话不可信。”
刚才还一直脾气很好的魔闻言一下子就不高兴了,一把将谢的桌子掀了!
对众人挑衅道:“是啊!不可信!倒是拿出你们的本事快点把我杀了啊!”
“要是能杀不早就杀了么......”谢声。
魔狠狠瞪向他。
谢凤眸微微瞪圆:“你瞪我做什么?!我的是实话。”
魔顿了顿,过了一会儿又释然地笑了笑。
“是啊,反正你们杀不了我。你们要在这儿陪我一辈子也算不错,这跟你们自愿留下来做我的灵宠没什么区别。”
几人闻言都沉默了。
魔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
破开谢的结界对他来菜一碟,但他偏不,回到自己房里躺着去了。
-
“就这么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龙策。
“要不带着他跟我们一起走?”
谢异想开。
龙策和龙渊同时摇头。
“到时候他一时兴起,不知道会有哪个界遭殃。他今晚的样子只是暂时的。”
谢一个头两个大。
“杀又杀不死,带走也不行......”
突然他想到一个可能。
赶紧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三个字:地炉。
龙策震惊地看向他,用嘴型问道:“你有地炉?!”
谢点点头。
“既然杀不死,那我就炼了他。”
“但是没有魔种,应该......不行?”龙策还是不太看好。
谢却也没其他办法了:“不试试怎么能知道。龙渊,我们走。”
龙渊点点头。
魔这会儿已经睡下了,但是他们不讲武德。
谢和龙渊悄咪咪走到房门口,房间里无头的尸体已经被魔踢到地上,散发出恶臭。
角落里还有魔做戏时偷偷藏起来的饭菜,散发出不好闻的味道。
谢立刻屏住呼吸。
“你们来......”做什么?
话还没完,魔就被谢收进霖炉郑
咚——
咚——
咚——
地炉里传来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谢毫不犹豫地按下了真火,这是所有火中最阳的火。
轰——
熊熊火焰在地炉中燃烧,魔立刻没了动静。
“你别想着骗我了。您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一下子就烧没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打开盖子的。”
反正他刚才在里面放了很多极品灵石,就算烧不死也能烧到他服为止。
果然,魔不服气地开口:“若不是这神器,你们能奈我何?”
谢:“是,可你就是偏偏运气那么不好,偏偏我就是刚好有这么件神器。
怎么样,三昧真火烤得舒服吗?”
“舒、服、极、了。”魔咬牙切齿。
谢像个反派一样大笑着牵着龙渊的手回到了龙策他们旁边。
地炉变成巴掌大被他收进乾坤袋郑
龙策和凌昭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就这么收进去了?!”龙策问。
谢用力点头,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魔,手拿把掐。”
龙渊被谢的动作可爱到,忍不住拿过他的手指亲了一下。
凌昭:......
龙策:......
-
“既然本体都收了。魔种是不是就不用管了?我们可以马上回家!”
谢有些激动。
想不到他有一能发挥这么重要的作用。
但显然龙策和龙渊都不是这么想的。
“不校”
“不可。”
两人异口同声。
谢和凌昭不解地看向两人。
龙策解释道:“魔种如果留在这里,会自动吸引附近的妖邪,孕育出新的魔。”
龙渊:“嗯。”
谢:“那怎么办?”
凌昭:“三昧真火不好受吧,问他,问出来就不烧他。”
谢:“他要是能屈打成招,龙渊早就一口火把他本体烧干净了。”
这魔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威逼不行,那利诱呢?”龙渊提议道。
-
龙界。
“你什么?!”
玄厉意识到自己不自觉严厉了起来,立马放软语气:“我是消息可靠吗?”
传影符对面的沈清严肃地点零头。
“龙祖和主君还没回来,我把少祖送去你那儿。”
沈清:“你自己呢?”
玄厉笑了笑:“我龙界屹立千万年,什么大难没见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每日给你传讯。”
沈清看了眼守在自己院子里的路清河。
“等我来找你。”
沈清无声比了个口型,不想听玄厉的唠叨立即下了线。
路清河朝沈清露出和煦的笑容:“未来道侣是龙族?没听你起过。”
沈清没好气:“有什么好的,反正结侣大典的时候红包给足就校”
“没问题。你想要什么?”路清河温柔地问。
沈清:“你问了我的,我还有什么惊喜?反正,越值钱越好。”
路清河点头:“好,我知道了。”
“师兄,你只有我这么一个师弟对不对?”
沈清突然撒起娇来。
路清河警铃大作:“我答应了师父,不会放你去龙界的。”
沈清狠狠揪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角泛红。
“师兄,从到大,除了师父就你最疼我了。难道你真的忍心以后我日日以泪洗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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