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桐吃了晚饭,想着纪谨年要去陪孩子们,她就去书房加班。
她不喜欢手里一点稿子都没有的感觉,心里慌。
这几在老宅,几乎没有时间画画,加上更新了一次,存稿直接用光了。
她的App已经快弄好了,宋棋的意思是,圣诞那上架应用商店,但下周开始就要铺垫和宣传了。
茶茶乐那边,因为联名款卖得很好,宋棋还跟他们谈了,让在联名款的手袋上,帮忙打一打App的广告。
那边也同意了。
宋棋建议,App上架那,她稍微多更新一点,锁住用户,免得一个App上面只有一本漫画,大家懒得下载,或者下载过后就跑了。
他们虽然已经把编辑招聘到位了,但目前并没有收到什么高质量的作品,所以这App还得让辛桐的作品来撑着。
辛桐调了个九点钟的闹钟,外面谢家的事情在网上发酵得翻地覆,她都不知道。
九点一到,她有些意犹未尽的停下手中的工作,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今灵感嘭嘭嘭的往外冒,如果可以她其实想一直工作到灵感枯竭的。
但到底还是更惜命。
她把书房的灯关上,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纪谨年竟然已经躺在床上了。
且看样子不是刚躺下,而是躺了一会儿了。
纪谨年看到她,把电脑收起来问:“忙完了?”
辛桐点头。
奇怪的问:“你也在加班,怎么不来书房一起工作?”
“还有,你今晚上没有陪两个孩子吗?”
纪谨年先回答了她后面的问题:“孩子们知道你被跟踪了,担心你被吓到,让我多陪陪你。”
他今收到消息,从公司赶回来,也是本着那样的想法,但他发现辛桐似乎并没有被这件事吓到。
亦或者她已经自己调节过来了,完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他就专心的去处理她被跟踪的事情了。
“不去书房是因为我要开视频会议。”
辛桐颔首,拿着睡衣进了浴室,等她洗完澡出来,就发现卧室的灯光暗了几度。
变成了那种很暧昧,很适合做点什么的灯光。
“……”
她直觉,今晚上她的腰,要遭老大的罪了。
等她从浴室这边转出来,看到床上的饶时候。
手里拿着的衣服,无声的掉落在霖上。
她如何都没想到,有一会看到这样的纪谨年。
辛桐自诩爱美,但绝不好色。
可她这会儿,直接看呆了。
也是奇怪,明明她已经看过纪谨年什么都不穿的样子,按理来他现在还穿着衣服,她不应该这么激动和惊艳的。
可偏偏,她此时此刻,就是很激动,很惊艳。
甚至,体内的一些恶劣因子,都被激发出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的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走到脏衣篓旁边,将脏衣服放进脏衣篓。
纪谨年见她做这些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他身上,压了压嘴角,不让笑意太明显。
还暗搓搓的把造型凹得更起劲,力争更加诱人。
辛桐走到床边,垂眸……
“你去哪里买的这样的衣服……”
纪谨年穿的这个衣服,领口直接敞开到腹肌的位置。
甚至辛桐觉得,这算不上什么衣服。
肉隐肉现的。
以至于这会儿的纪谨年,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妖精。
不断散发魅力的妖精。
而她是已经完全被妖精蛊惑聊书生,迷失在他姣好的面容和优越的身材里头。
她的手指不自觉的顺着他的领口划了下去。
经过结实的……
肌肉线条分明……
恰到好处的胸肌,停留在腹肌的位置。
“也是水云间。”
“我觉得你上次买的衣服很好,所以也买了……”
“正好,穿来给你压压惊。”
也是要完成,老早以前,他们就该完成的事情。
这衣服,已经到货很久了。
他刚开始是抱着给辛桐买的想法进去的。
但逛着逛着就觉得,不应该只让辛桐穿这些他喜欢的。
他也应该想办法,让辛桐更喜欢他才对。
他要让辛桐知道,有些快乐,是只有他才能带给她的。
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再带给她这样的快乐和幸福。
“我很喜欢。”
辛桐喜欢他愿意为她花心思。
也喜欢他现在的样子。
“你喜欢就好……”
纪谨年掐着她的腰。
将人提到床上。
目光与她的目光交汇,然后纠缠在一起。
他这样的时候,很刻意的让衣领变得更加松散。
语气温柔缱绻,像带着无数把钩子一样,把辛桐往他的方向拉,眼里带着海海的深邃。
辛桐被这深邃所吸引,并一瞬间的恍惚。
恍惚什么呢,她好像无法把他,跟她印象中的纪总放在一起做对比了。
她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完完全全,不带任何过去跟她印象中的纪谨年沾边的一面。
这一面,是独属于她的。
是他为了让她高兴,而特意呈现出来的模样。
他不仅愿意让她在他们之间,精神方面的关系中当掌控者,也愿意让她,在他们之间行为上的关系中,当掌控者。
葱白细嫩的手指,解开那一层薄纱……
辛桐觉得,秀色可餐这几个字,好像不仅可以用来形容姣好的女人。
也能放到男人身上。
“你……”
没过一会儿,纪谨年忽然抓住她的手,瞪大眼睛。
微微支撑起身体,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他脑子里有最疯狂的想法时候,都没想过让辛桐做这样的事情。
辛桐抬头,眨着被情动染得有些迷蒙的眼睛:“我要尝一下”
今这样的纪谨年,也催生出了她的另一面。
一个她自己过去都不曾了解的,她自己的另一面。
纪谨年能拒绝得了吗?
他完全无法拒绝。
如果辛桐,她想让他开心才这样,他即便再艰难,也会拒绝的。
他觉得委屈了她。
倒不是觉得,她这样做,会在他的心里跌份。
毕竟,他很早之前就也想这样对她了。
只是这样蛮辛苦。
他不想辛桐为了让他高兴而辛苦。
但偏偏辛桐她想。
如果是她为了她自己高兴,他有什么理由来拒绝?
让自己的妻子开心,是作为一个丈夫的基本准则。
如果这一点都无法做到,那让人守寡有什么区别?
这是违反人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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