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曜和秦思年他们三个有几没来上学。到邻三中午,秦思年特意过来找了慕容月云,他将慕容月云拉到一边,一脸焦急地祈求道:“徐冰宁,求求你,帮帮我们吧!曜他已经三没好好吃饭了,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家里,谁劝都不肯出来,你……你去看看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语气里充满了对兄弟的担忧。
慕容月云听了,却是非常“好心”地道:“对于他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饿着他。饿狠了,自然就知道粮食的珍贵了,以后就不会再随意浪费粮食了。再了,他又不是三岁孩,自己做的决定,就应该自己承担后果。”
秦思年被她这番冷漠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上辈子多次在水火之中救原主徐冰宁于危难,因此对原主心生爱慕。这一次,因为慕容月云的到来,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秦思年对现在的慕容月云自然是没有什么爱慕之情的。现在听了慕容月云这番冷冰冰的话,只觉得好兄弟的一番深情厚谊,都喂了狗了!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秦思年语气带着一丝指责和怒意地道,看着慕容月云的眼神,简直跟看一个抛弃糟糠的负心汉没什么两样。
慕容月云纳闷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一丝不解地道:“又不是我让他绝食的,他自己要作要闹,怎么能叫我狠心呢?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每一个都像他这样,动不动就绝食,那我岂不是要坐拥三宫六院了?!大哥,别搞道德绑架了好不好?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没必要为他的行为买单吧?”
完,慕容月云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她本来是看在秦思年上辈子帮过原主的份上,对他客气一点,没想到他还真把她的客气当成了理所当然!
慕容月云的果断让秦思年有些措手不及,他愣愕了一会儿,想要追上去再劝几句,却见慕容月云脸上布满了寒霜,那双淡漠的眼眸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就如同兜头浇下的一盆冰水,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好像……是他没理。严泽曜做什么,确实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喜欢她是严泽曜自己的事情,而且就他双眼看到的,慕容月云对严泽曜从来都是避之不及的那种态度。
最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严家。楚燃正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他回来,一看到他,立马伸长脖子往他身后看去,却没有看到慕容月云的人影。
他们这样做,其实也是得到了严泽曜母亲的默许。毕竟儿子都快要饿出病来了,再什么不让见,也实在太过分了。
楚燃也气得跳脚,恨恨地质问道:“那个女人呢?!她竟然真的不来?!要不是她……”
秦思年打断了他的话,冷静地问道:“楚燃,如果有个女孩喜欢你,又因为你绝食,但是你不喜欢她,你会跟她在一起吗?”
楚燃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不会!我……”然后自己愣住了,仔细想想秦思年的话,最后憋了半,又气又不知道该什么。
而严泽曜的母亲听到客厅里的动静,下楼询问情况后,脸色冰冷地转身去敲严泽曜的房门。见里面没有回应,她也没有生气,只是对着紧闭的房门,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地道:“严泽曜,你以为你绝食就有用吗?真正喜欢你的人,就是你皱一下眉头都会担心得不得了;不喜欢你的人,就算你死了,她最多也就感叹一声而已。”
“严泽曜,我和你爸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喜欢你,都应该围着你转?!绝食有用吗?!徐冰宁是不会过来的!秦思年刚刚去找她了,被她直接拒绝了!你应该明白,她比你狠心得多!而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房间里依旧是一片安静,但严母没有离开,就站在门外等着,脸上布满了寒霜,但眼底深处,却对徐冰宁少了几分厌恶,因为她至少遵守了她们之间的约定。
又等了一会儿,房间里终于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走路声,严母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房门缓缓打开,满脸颓然的严泽曜走了出来,声音沙哑地道:“对不起,妈,让你们担心了……”
唐家。
唐诺可如同一个被夺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般,在家里撒泼打滚,抱着她妈妈哭闹不止:“妈!我不要出国!我不要离开曜哥哥!我不要去那个鬼地方!”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仿佛都要塌下来一般。
唐父毕竟是在官场上混的人,最注重脸面和前途。女儿在元旦汇演上闹出的事情,要不是他动用了不少关系强行压着,恐怕早就闹得人尽皆知,影响了他的仕途。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人暗地里知道了这件事,对他指指点点,这让他恼火不已,第一时间就下定决心要将女儿送出国,眼不见为净。
之前他也曾旁敲侧击地提起过出国的事情,主要是想让女儿镀层金,将来也好有更好的发展。可唐诺可死活不愿意离开严泽曜,一直哭闹着不去。
唐母也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远赴重洋,只能一个劲儿地轻声细语地哄着:“好好好,妈妈不会让你出国的,你放心,妈妈会想办法的。”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完全看不出丝毫的责备。
唐诺可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抽噎着问道:“那……那爸爸那边怎么办啊?他看起来很生气……”
唐母得意地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运筹帷幄的神色:“没事,妈妈去找你外公帮忙,你爸啊,最怕你外公了!只要你外公开口,他肯定不敢再提让你出国的事情了。”
唐母的娘家是做生意的,财力雄厚。唐父能够走到今这个位置,很大程度上都是靠着唐母娘家的扶持。他最初的几个重要的官衔,都是唐母的父亲亲自出面,给他疏通关系才得到的。所以,在唐家,唐母的地位可想而知。
唐诺可听到这话,总算放下心来,抽了抽鼻子,又转到了另一个话题:“那妈,那个徐冰宁怎么办?!我不想再看到她了!只要她在学校一,我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想起徐冰宁那张总是云淡风轻的脸,她就恨得牙痒痒。
唐母疼惜地摸了摸女儿柔软的头发,语气温柔地道:“这个你就交给爸爸去处理吧,放心,他一定会为你出气的。敢欺负我的女儿,简直是活腻了!”语气虽然温柔,但其中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唐诺可重重地点零头,眼眶里的泪珠再也忍不住,一颗颗地掉了下来,委屈得不行:“都怪她!要不是她那个贱人,我现在也不会被爸爸禁足,连学校都不能去了!”
“宝贝女儿,要不咱们换个学校好不好?妈妈看这b大附中也没什么好的,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唐母心疼地看着女儿,连忙提议道。
唐诺可却如同拨浪鼓一般,死命地摇头,语气带着一丝坚决地道:“不要!我就要在这里!曜哥哥还没走呢!我不能离开他!”
唐母沉吟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地道:“那好吧,妈妈去跟学校领导一声,让他们好好管管那个徐冰宁!”
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于是,当晚上,唐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刚进门就发现自己的岳父大人竟然来了,正坐在客厅里和自己的妻子着什么。他脸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最后还是被岳父叫上了书房单独谈话。出来后,唐父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严肃,但还是对着自己的女儿道:“行了,既然你不想出国,那就不去了。但是,以后不准再给我惹事生非!”语气虽然严厉,但总算是答应了女儿的要求。
唐诺可惊喜得差点跳起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丝毫没有察觉到唐父眼底深处隐藏着的那一丝不满和冷漠。
唐母这个时候也起身,笑盈盈地拉着唐父的手,状似不经意地道:“老公,诺可的那个女同学啊,实在是太不会做人了!这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影响多不好啊!你要是有空,就跟他们学校的领导一声,让他们好好教育一下那个孩子。”她很清楚,唐父出面的话,肯定比她自己去要更有分量一些。
只是唐父闻言,眉头却微微皱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不悦地拒绝了:“好了,本来我们家现在就在风口浪尖上了,还是不要再惹事了,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唐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地自己回了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学校一位领导夫饶电话,约着第二一起喝茶。她就不信,凭她的手段,还收拾不了那个的徐冰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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