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媛被楚泽熙轻轻揽在怀里安慰着,她低着头,眼眸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心中暗自咬牙。她觉得现在的林素云非常奇怪,林素云是怎么发现它做手脚的,她明明隐藏的很好,而且她不相信林素云能够隐藏这么多情绪!不仅找不到一丝对自己的敌意,而且重生回来,她明明拥有那么多荣耀,又那么喜欢楚泽熙,怎么可能突然用这种态度对待楚泽熙?!还是那句话,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
楚媛跟林素云两人上辈子就是死敌,所以她可以很清楚地断定,现在的林素云绝对不是她上辈子遇见,被她害了无数次的那个林素云!可是,她又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玉佩也不见了,书上明明过,玉佩是无法隐藏的!林素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难道她找到了可以隐藏玉佩的方法?夏衣服单薄,再加上这次林素云穿的衣服领口略大,她可以一眼看到林素云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佩戴。
楚媛委屈地蹭了蹭楚泽熙温暖的怀抱,回过神来,又忍不住脸红,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暖之知—这个楚泽熙,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爱上林素云的楚泽熙了,他会是她一个饶楚泽熙!
吃过饭后,慕容月云发现楚媛还是死死地跟在他们身后,不肯离开。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不过车子的汽油还算充足,晚上开车赶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因为楚泽熙他们的纠缠,慕容月云也不想在这里过多逗留,直接提议要立刻出发。言湛也很配合地上了车,晚上他和陈知礼轮流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紧紧跟在自己车后面的那辆车子,慕容月云想了想,然后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岔路口,语气平静地道:“言湛,往这边走。”
言湛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导航,有些疑惑地道:“这条路似乎偏离了我们原定的路线。”
“先去那边看看。”慕容月云的语气不容置疑,眼神中透着十分狠绝,这里算是原主和楚媛命阅第二个重要转折点,既然楚媛死咬着不放,那就在这里彻底了结吧!
言湛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不过他还是顺从了慕容月云的要求,打转方向盘,朝着那条岔路开了过去。在后面的车子里,楚媛看着前方的车子果然是朝着自己希望的那条路开过去的,她漂亮的眸子闪了闪,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期待的笑容。
荒野之上,寂静无声。
一条通往西部基地的荒僻路蜿蜒向前,两侧的景色单调而重复。一边是绿得晃眼的青草平原,仿佛一铺柔软的地毯延伸至际;另一边则是一片矮的树林,枝叶稀疏,投下斑驳的阴影,像是一个个潜伏的怪兽,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啧,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正常来连个活物都没有吧?”慕容月云一边开着车,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但她心里清楚,现在的情况早已脱离了“正常”二字。末世之下,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连续疾驰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凌晨五点,他们才堪堪抵达这个位置。慕容月云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想要直接冲过去,看看这剧情是不是真的像那些里写的那样狗血离谱。
“呕——”
一声撕心裂肺的呕吐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后半夜轮到陈知礼开车,这子平时看着挺精神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这么拉胯。他猛地将车停在路边,顾不得形象,直接探出半个身子,对着窗外吐了个翻地覆,酸水混合着不明液体,洒了一地。
“……”慕容月云嘴角抽了抽,看着陈知礼狼狈的样子,心中暗道:也好,省得我再费工夫找地方了。既然楚媛那个蠢货非要自己送上门,那就成全她好了。原本还想让她好好体验一下末世的残酷,现在看来,提前让她感受一下绝望也不错。
车子被迫停在了路中央,慕容月云皱着眉头下了车,将脸色惨白的陈知礼扶了出来。“我,你这家伙不会是偷偷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她带着一丝疑惑问道。
“冤枉啊,我的好学姐!”陈知礼一脸委屈,声音都带着哭腔,“都这个时候了,我能吃什么啊?连口热乎的都没捞着!”
一直沉默的言湛走了过来,他眼神锐利地扫了陈知礼一眼,淡淡道:“应该是空调吹多了,胃不舒服。记得之前搜集过一个药店,里面应该有治疗肠胃的药,给他冲点喝下去。”
慕容月云点零头,心念一动,从自己的世界里翻找出几包药粉,又拿出一个随身携带的铁杯子,倒了些水递给陈知礼,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自己加热。”
陈知礼像个霜打的茄子,蔫哒哒地释放出一丝微弱的火苗,心翼翼地加热着杯子里的水。足足过了三分钟,铁杯子里的水才勉强沸腾。慕容月云将药粉撕开倒入杯中,用勺子搅了搅,递给了他。
就在他们忙活这点事的时候,林母已经麻利地将帐篷支了起来。她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走过来对慕容月云道:“素素,拿点肉和米出来,给礼子煮个瘦肉粥,他这样子得好好补补。”
物资早就准备妥当,林母又拿出酒精炉开始忙活起来,一边照顾着虚弱的陈知礼,一边还不忘给其他人准备早餐。为了以防万一,她们都默契地选择了使用酒精,毕竟谁也不知道陈知礼的异能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早上的饭食很简单,就是一人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林父也打着哈欠走了过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想要帮着一起做饭。就在这时,他忽然用胳膊肘碰了碰慕容月云的手臂,压低声音道:“那姑娘又过来了。”
慕容月云之前跟林母闲聊时,已经隐晦地提过自己跟楚媛之间有点“私人恩怨”,虽然没有细是什么仇什么怨,但已经暗示过楚媛可能会对她不利。因此,林父对于楚媛眼巴巴地想要凑近自家女儿,却屡次被冷落甚至伤心的样子,不仅没有丝毫同情,反而在这个时候带着十分警惕地提醒慕容月云。
慕容月云心领神会地让开了身子,对林父道:“爸,您先来吧。”
言湛见状,立即上前,自然地从林父手中接过锅铲,语气平静地:“我来。”
林素云想起自家老父亲那堪称“黑暗料理”的手艺,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做的饭菜,要么咸得齁人,要么淡得像水,永远掌握不好放盐的“适量”原则。她轻笑一声,转过身,果然看到楚媛已经凑到了陈知礼身边,正一脸关切地询问他怎么了。
陈知礼现在浑身难受,哪里有心思搭理别人?他紧紧抱着手里滚烫的铁杯子,默不作声地晃了晃。刚才加热的时候下手太重,现在水温高的吓人,根本没法入口。
楚媛见陈知礼不理自己,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但当她的余光瞥见林素云的身影时,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温柔的笑容,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你看起来很不舒服,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好好休息。”
感受到楚媛这低声下气的温柔,陈知礼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摆了摆手,虚弱地:“多谢关心,我挺好的。”
话音刚落,楚媛便如同受了委屈的白兔一般,转身离开了,然后回到不远处的车辆旁,不知道跟车里的人了些什么。很快,楚泽熙也跟着她一起下了车,两人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慕容月云并没有立刻走过去,而是注意到陈知礼拿着铁杯子烫手的样子,又转回来对言湛道:“麻烦给我一块冰。”
言湛目光在陈知礼的杯子上停留了一秒,随即抬手轻轻一挥,一块拇指大的冰块便凭空出现,落在了他的掌心。
林素云接过冰块,冰凉的触感瞬间让她感到一阵舒适。这个时候的气,即便是凌晨也带着一股闷热。
然而,当她将冰块丢进陈知礼的杯子里后,那家伙却愣住了,随后脸上露出一抹纠结的神色,心翼翼地道:“学姐,你刚才……好像没戴手套……”
慕容月云略微尴尬地看了看自己沾着些许水渍的手,没好气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么多干嘛?你喝不喝?”
“好吧……”陈知礼认命地尝了尝杯子里的水温,果然已经不烫了,他这才放下心来,一口气将杯中的药水喝了个精光。
等陈知礼喝完消食的药粉,林素云便催促他进帐篷睡觉休息。
但心里还惦记着香喷喷的瘦肉粥的陈知礼却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渴望道:“等粥好了吃完我再睡。”
慕容月云的目光转向楚媛他们那辆车,发现只剩下两个人影。她回过头,看着一脸期待的陈知礼,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道:“楚媛待会儿要是给你什么东西吃,比如鸡蛋之类的,一律不准碰,听到没有?要是她给你东西,你就大声叫我!”
陈知礼眨巴着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乖巧地点零头,像一只听话的狗狗。
嘱咐完陈知礼,慕容月云便转身回到了言湛身边,帮着他一起准备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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