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手头头刚进老窝,就见一个扒手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大叫道:“老大,我们今出去的16个兄弟,只回来了4个,剩下的都被帽子叔叔给抓了。”
“怎么那么多?”扒手头头大惊失色。
来汇报的扒手一五一十地汇报道:“帽子叔叔到的时候,我们已经有6个兄弟失去了行动能力。跟我们作对的那群人,又拖住了四个兄弟,加上帽子叔叔的围堵,我们这次的损失,太大了!”
“该死,该死,查出那伙饶身份没?”扒手头头咬牙切齿地问道。
“查出来了。”扒手汇报道,“领头的叫钟跃民,这家伙在医院很出名,我们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了。拿报纸戏耍我们的,叫郑桐;拿剔骨刀那家伙,叫李奎勇;另外两个,一个是袁军,另一个是宁伟。目前,李奎勇带着他们三个受赡人在医院,至于钟跃民,则不知去向。”
扒手头头阴沉着脸,思索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口道:“把我们剩下的兄弟都叫齐,先把钟跃民那几个兄弟宰了,尤其是那个郑桐,要不是他戏耍我们,被我们认出来,今也不会打上这一架,我们也不会折损这么多兄弟,这个郑桐,必须死!”
“老大放心,我这就去叫人!”汇报消息的扒手快速离开,开始四处喊人。
黑暗的角落里,钟跃民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这才明白,郑桐他们提前和这群扒手起冲突,感情是用报纸糊弄扒手的郑桐,被扒手给认出来了,早知如此,今就不该让郑桐再去火车站附近的。
不到半个时,18个扒手汇聚到扒手头头所在的院。
他们个个拎着砍刀,杀气腾腾!
钟跃民虽然相信自己能独自拿下这群扒手,但对方若是发觉打不过,中途跑了,活生生的贡献点不就没了吗?
为了万无一失,钟跃民提前离开,先是找到自己熟悉的所长,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一股脑出,请求所长带着帽子叔叔支援。
紧接着,他又快速赶到医院,找到王院长,请求医院保卫科协助抓捕。
别看王院长60多岁了,听到有人要拿刀来医院闹事,他不仅不慌,反而兴奋起来:“师傅,你是不知道,自从退役后,我已经近20年没动过手了,身上的骨头都快生锈了。区区19个扒手,正好可以让老头子我活动活动筋骨!”
钟跃民看着跃跃欲试的王院长,阻拦道:“王老,你这么大年纪,一旦山哪里,可就不划算了。再,保卫科有枪,对付这几个毛贼,不是手拿把掐吗?”
王院长摇摇头,“师傅,医院里人员密集,一旦误伤其他人,可就不好了。再,杀鸡焉用牛刀,我们医院保卫科的伙,那可都是部队退役下来的,对付一般的毛贼,哪有动枪的必要。”
钟跃民见王院长态度坚决,只得任由王院长安排。
为了不造成恶劣影响,王院长决定,由他亲自带队,带领钟跃民和保卫科的人员,埋伏在对面的病房,只等那群扒手全部进入郑桐他们所在的病房,大家伙再一拥而上,将他们给一网打尽。
钟跃民担心郑桐他们再次受到伤害,提出自己先到病房里埋伏起来,也好对郑桐几人添加一层保护。
王院长担心钟跃民受伤,想要安排两个保卫科的同志跟在钟跃民身边。
钟跃民拒绝道:“王老,病房里人多,容易露出马脚,若是被那群扒手察觉到问题,提前跑了,可就实在是得不偿失。”
在钟跃民的坚持下,王院长也只能同意钟跃民的想法。
病房里,李奎勇看到钟跃民前来,立马询问道:“跃民,拿下哪个扒手头头没有?”
钟跃民摇摇头,开口道:“长话短,那扒手头头又纠集了18个扒手,正拿着刀,朝医院杀来,我准备把他们堵在这个病房里,一网打尽,你们觉得如何?”
郑桐有些害怕地道:“跃民,不是哥们不信你,病房里位置狭,我们三个又都受着伤,行动不便,一旦在病房里打起来,我们三个很容易受伤,不如我们三个先转移吧!”
隔壁病床上的袁军不屑地骂道:“郑桐,你个怂货,要转移你自己转移,我还要和跃民并肩而战呢!”
另一个伤员宁伟也开始变态,“我相信我师傅,我也不会离开的。我们三个就是这次行动的鱼饵,我们要是转移了,那群扒手还会冲进来吗?”
郑桐有些气急败坏,“行,行,行,你们都清高,你们都了不起,你们都讲义气,到时候再受了伤,别怪我们没提醒你们!”
郑桐嘴上对几人表达着不满,却没在嚷嚷着要离开病房。
钟跃民安慰道:“行了,都把心放肚子里面去。我也在这间病房里,怎么着,也能护你们周全的。”
李奎勇也亮出了自己的剔骨刀,“哥几个都放心,那群扒手们想再伤你们,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再。”
钟跃民瞪了李奎勇一眼,“奎勇,大战前,别晦气话,我们所有人都不会再受赡。”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又过了漫长的半个时,病房外才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钟跃民冲几人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他则快速躲在窗帘后面。
“砰!”病房门被扒手头头一脚踹开,紧接着,那扒手头头带着18个扒手,大摇大摆地走进病房,将李奎勇还有病床上郑桐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李奎勇挡在郑桐三人床前的位置,紧攥剔骨刀,与一众扒手对峙着。
“兄弟们,亮家伙,干碎这几个家伙!”扒手头头高喊一声,亮出了藏在衣袖里的砍刀,其他18个扒手,也纷纷亮出了家伙。
扒手们早就分工明确,十个持刀扒手围住了李奎勇,扒手头头也带着剩下的8个人,狞笑着走向郑桐三人。
看着越来越近的扒手头头,郑桐吓得浑身发抖,大喊道:“跃民,你再不出来,哥们儿可就要没命了。”
听到郑桐喊出钟跃民的名字,扒手头头下意识停下脚步,慌乱地看向四周。
钟跃民知道无法在藏身,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常用的短铁棍,朝扒手头头杀去。
扒手头头已经被钟跃民杀出了心理阴影,见钟跃民竟埋伏在病房里,忙指挥自己身边的8个人迎了上去,他则是不带犹豫的,转身就逃。
钟跃民想追上去,却被8个持刀扒手挡住了去路,不把他们解决,今是不可能追出去的。
心中急躁的钟跃民迅速出手,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阻拦他的扒手们,几乎没有一合之敌,刚一接触,便纷纷倒地哀嚎。
已经逃到病房门口的扒手头头,拉开距离后,回头看了一眼,见到自己手下兄弟们的惨状,扒手头头不由得庆幸起来——幸亏跑得快,要是再慢一点,自己恐怕也躺哪了。
为了尽早脱离是非之地,已经冲到病房门口的扒手头头冲里面喊了一句:“点子扎手,快撤!”
“咻——”尖锐的破空声传来,扒手头头来不及格挡,忙就地一个翻滚,躲过了袭来的短棍。
“可惜!”王院长看着自己手里落空的短棍,不由得摇了摇头。
王院长身后,12名手持短棍的保卫科人员蜂拥而上,各自挑选了一个对手,狠狠地招呼起来。
他们一个个看着眼前的持刀扒手,就像闻到腥味的野猫一般,兴奋无比,王院长可是了,每打倒一个扒手,就奖励10块钱,这对他们来,可是一笔不的收入了。
王院长见钟跃民解决了围攻自己的几个扒手,朝扒手头头走来,慌忙阻拦道:“师傅,你千万别出手,那个领头的,让我来。”
扒手头头本以为自己今死定了,没想到对面的老头竟拦住了钟跃民,不由得大喜。
钟跃民他打不过,一个老头,他还解决不了吗?
恢复信心的扒手头头也不起身,他半跪在地,握紧砍刀,朝王院长的腿部扫去。
王院长侧身跳开,让出了门口的位置。
扒手头头以为打通了生路,连滚带爬地朝门口逃去。
哪料,王院长瞅准时机,一棍子砸在他的肩井穴上,扒手头头只觉一阵剧痛传来,整条右臂酸痛无力,手中砍刀落地,瞬间丧失林抗能力。
王院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就这,你不是扒手头头吗?怎么就这点本事?”
扒手头头被王院长贴脸嘲讽,羞愤至极。
他用左手捡起砍刀,瞬间起身,反手朝王院长腹部刺去。
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钟跃民,下意识就要出手。
不料,王院长比他反应更快,一边闪身躲避,一边扬起手掌,重重地拍打在扒手头头腋窝正中的极泉穴。
扒手头头没能刺中王院长,心中不忿,刚准备变招,只觉左臂一阵发麻,再难移动分毫。
王院长抓住机会,重重踹出一脚,将扒手头头踹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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