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科进士的“镀金”考核刚消停，李鲤正琢磨着怎么把“穿透式绩效”细则写得既能戳破黑幕又不至于让自己被黑恶势力沉塘，老爷就给他整了个大活儿——黄河，它又双叒叕决口了！
一时间，八百里加急像雪片一样飞进京城，河南、山东几省泡了汤，灾民嗷嗷待哺。朝堂之上，朱元璋的脸黑得能拧出水，赈灾成了头等大事。银子、粮食像流水一样拨下去，可老板朱元璋被之前的漕运案、边关粮案搞出了ptSd，看着户部、工部报上来的“赈济有序、灾民安堵”的漂亮奏章，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这日大朝会，朱元璋听着各部汇报赈灾进展，眉头越皱越紧，突然，他目光如电，射向努力缩在柱子后面降低存在感的李鲤：“李鲤！”
李鲤一激灵，差点当场表演一个滑跪：“臣…臣在！”
“赈灾的钱粮，是百姓的救命钱，也是朝廷的脸面！”朱元璋声音沉得像雷，“朕不想再看到第二个漕运案！你这套绩效考评，不是能‘穿透’吗？不是能抓…呃，能发现破绽吗？” 到这儿，朱元璋似乎卡壳了一下，像是在想一个词，然后不太熟练地蹦了出来：“…能抓‘鸡脚’吗？这次赈灾，从钱粮调拨，到粥棚施舍，给朕一寸一寸地‘核’！用你的‘绩效照妖镜’，给朕照清楚了，谁敢在这救命钱上动歪心思，朕扒了他的皮！你，给朕盯紧了！”
“鸡脚？！”李鲤当时脑子“嗡”的一声，差点以为自己熬夜核数据出现了幻听！卧槽？！老朱？！朱元璋？！洪武大帝？！您老人家刚才了啥？“鸡脚”？！这词儿是从您这位开局一个碗、结局一个国的终极boSS嘴里出来的吗？这画风不对啊！您不是应该什么“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吗？“鸡脚”是什么鬼？！难道您老人家批奏折批累了，也偷偷刷视频？！不对，这年代没手机啊！还是…宫里有哪个太监是隐藏的“ikun”，把这梗传到御前了？！卧槽！老朱你也是黑子？！不对不对，重点错了！老板居然会用网络热词布置任务了？！这大明要疯啊！
李鲤内心疯狂刷屏，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只能把脑袋埋得更低，声音发颤：“臣…臣遵旨！定当…定当擦亮眼睛，仔细核验，绝不放过任何…任何‘鸡脚’！” 完他自己都牙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满朝文武的目光“唰”地聚焦在李鲤身上，同情、幸灾乐祸、担忧兼而有之。李鲤心里继续哀嚎：老板！您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啊！这赈灾的水比漕运还浑，牵扯的衙门比科举还多，我这身板，经得起这么折腾吗？！还“鸡脚”？我怕我先被人剁了鸡脚啊！
二、 绩效hR的“赈灾限定版KpI”
回到考功司，李鲤看着王司吏搬来的、堆成山的各地赈灾文书，感觉人生达到了“悲愤”的巅峰。他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老王…快，给本官烤俩腰子…不，烤四个！压压惊！另外…你去打听打听，最近宫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流行词儿？”
王司吏一脸懵：“大人，什么流行词儿？”
“就是…比如…鸡什么的脚…”李鲤有气无力地提示。
王司吏更懵了：“鸡脚？御膳房新菜？”
李鲤：“……算了，烤腰子吧。”
腰子下肚，李鲤一抹嘴，眼神变得“悲壮”起来：“妈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板要抓‘鸡脚’，咱就给他来个‘全鸡宴’！老王，记录！” （他故意把“鸡”字咬得很重）
他开始了极限操作，针对赈灾流程，设计了一套“地狱级”绩效KpI：
? “钱粮速度与激情”KpI：考核粮草银两从户部出库，到灾灾区的时效，精确到时辰！沿途每个节点都必须有负责人签字画押，时间对不上？鸡脚+1！
? “粥棚温度与良心”KpI：规定施粥必须“插筷不倒，遇水即化”，派人暗中抽查粥的稠度，拿根筷子去捅！筷子飘起来？鸡脚+1！灾民喝完拉肚子？鸡脚+N！
? “灾民满意度”隐形KpI：派员混入灾民中，听听他们是骂娘还是感恩，记录关键词频率！骂声超过一定分贝？鸡脚+1！
? “物资匹配消消乐”KpI：调拨的药材数量 vs 实际看病记录，发放的棉衣数量 vs 灾民户籍册，对不上？鸡脚+1！
? “工程进度条”死亡KpI：河道抢修、民房重建，每日上报进度图文并茂，敢用“预计”、“即将”等模糊词汇？鸡脚+1！
这套KpI一经下发，各地赈灾官员差点集体吐血！这李鲤是魔鬼吗？！连粥的稠度都要管？！还让不让人活了！还有，这报告里老是出现的“注意核查是否存在‘鸡脚’”的批示是什么鬼？！李大人这是中邪了？！
三、 “鸡脚”现形记与“糊弄学”的破产
然而，魔鬼KpI的效果立竿见影。几后，各种“鸡脚”开始陆续暴露：
先是河南某县报上来“一日施粥千碗，灾民感激涕零”，李鲤派去的“绩效暗访员”回报：粥清可见底，筷子放上去能当船划！灾民编顺口溜骂“清水照官袍，饿殍满街跑”！李鲤朱笔一批：“施粥绩效不合格，‘鸡脚’已现形！县令本月KpI扣光，立即整改！” 县令看着批文，对着“鸡脚”俩字研究了半，也没搞懂是啥新式黑话，但“扣光KpI”他懂，差点哭晕在厕所。
接着是山东报来“河道抢险进展顺利，已堵口十丈”。李鲤调来工部物料清单和当地工匠用工记录一对比，发现石料用量对不上，用工时间有猫腻。他直接行文质问：“所报十丈，是竖着量还是横着量？石料是被龙王吃了还是被河神借走了？此中必赢鸡脚’！” 当地官员看着文书，面面相觑：“鸡脚？治河跟鸡脚有什么关系？” 但贪墨的事他们是懂的，吓得连夜把石料补了回去。
最绝的是，有个知府为了表现“与民同苦”，上报自己“每日与灾民同食一锅粥”。李鲤的“暗访员”偷偷跟着知府，发现他回府后厨子立马端上八菜一汤！李鲤直接把证据和一句批语甩过去：“大人，好的一起吃糠咽菜，你怎么偷偷加了鸡腿？这么大的‘鸡脚’露出来，不合适吧？” 知府看着“鸡脚”二字，又看看证据，当场社死，官帽差点不保，百思不得其解李鲤是怎么用“鸡脚”这个词把他骂得这么狠的。
这些“鸡脚”被李鲤整理成《赈灾绩效异常数据周报》（内含“鸡脚”数量统计），直送御前。朱元璋看后，尤其是看到“鸡脚”二字，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是震怒又是想笑，下令严惩不贷。一时间，各地赈灾官员风声鹤唳，再也不敢糊弄，效率居然真的大幅提升。灾民们发现，粥变稠了，物资发放快了，连官员的脸色都好看了不少。
四、 尾声：老板的肯定与“鸡脚”的传
赈灾事毕，论功行赏。朱元璋在朝会上，难得地夸了李鲤一句，语气有点古怪：“李鲤这次…用绩效抓…呃，抓问题，抓得好！让那些想糊弄朝廷、喝民血的人，无所遁形！” 他好像刻意避开了“鸡脚”这个词。
下朝后，司礼监太监悄悄塞给李鲤一张纸条，上面是朱元璋的朱批，只有三个字：“词儿不错。”
李鲤：“……” 老板！您还真是活学活用啊！
当晚，考功司后院，李鲤优哉游哉地烤着腰子，对王司吏吹牛：“老王，看见没？这世上就没有绩效KpI照不出来的‘鸡脚’！等等，我为什么也开始鸡脚了…都是被老板带的！”
王司吏递过一串腰子，由衷感叹：“大人高明！只是…这‘鸡脚’一词，如今已在官场传开，人人自危，都怕被您抓到‘鸡脚’呢。”
李鲤咬了一口腰子，得意地晃着脑袋：“传开就传开！正好形成威慑！咱们这大明第一hR，主打就是一个专业且时髦！以后谁再想糊弄，就得先问问咱手里的绩效尺子答不答应！这就姜—一切不以KpI为导向的赈灾，都是耍流氓！一切试图隐藏的‘鸡脚’，终将暴露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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