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人生错时代了吧。
应该投胎到一百年后,当键盘手,全职喷子,职业写手。
谢殊驳回对方的宏图大志:“微调,只能在人类可以办到的范围内微调。”
“做梦还得克制啊朋友。”
严书中叹了口气,认真地思考片刻后,回答:
“那就让原田大雄今晚上死,最好整个陆军司令部爆炸,所有人全都陪葬。”
“他们自顾不暇,新月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再追究。”
想的倒不错,但是.......
“为什么是今晚,今早或者昨晚不是更好吗?”
谢殊不理解。
严书中抬起眼皮,双臂展开往椅背上一搭,懒洋洋地挑起眉梢:
“毫发无赡英雄救美........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啊。”
胸口的淤青重的有些骇人。
其实刚才自己压根没想挡子弹。
就是条件反射,看见有姑娘要受伤,下意识推了一把。
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打的七荤八素。
胸口疼的跟被卡车碾过一样,他又没挨过枪子,哪知道中弹的感觉什么情况,真以为要死了呢。
直到捂住胸口的手被子弹硌得生疼,这才反应过来。
感谢,感谢地。
感谢卖项链的销售员,感谢她卖给自己全店最贵最厚重的首饰海
严书中抬头望向窗外:“不知道中纪现在怎么样,你在这等着,我去找找。”
“快别送人头了。”
打完针的谢殊提起裤子,连裤带都顾不得系,摸向旁边的手枪便指住自己脑袋。
严书中:“.......哎?”
“砰!”
谢殊,卒。
......
时间倒回五分钟。
庸医气得胡子都快蹦起来了:“四十度的体温,你至于不至于?”
“至于至于。”
谢殊流畅地走到床边,迅速解腰带:“神医,快来打针,药打包带走,针灸就免了。”
正好。
刚才在电影院睡饱了,现在精神抖擞,刚好送原田大雄去找他闺女。
原田惠子的骨灰不是后要送回日本吗?父女俩放一个盒里节约资源,省时省力省金钱。
神医从医药箱取出针筒,慢悠悠地抽起玻璃瓶里的药。
严书中在旁边问:“你要走吗?”
“嗯。”
谢殊点头:“我晚上有事,不能在这里待......嘶。”
针尖在皮肤里停顿几秒钟,直到液面完全下降,大夫将针筒拔出来,谢殊这才继续话:“我有安全的落脚地,你们自己藏好就行,不用管我。
西药就是比中药方便。
谢殊系好皮带,将几颗胶囊揣进口袋,随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宅院。
先找原田大雄还是找真田绪野呢......
他边走边思考,刚走出没几步,远远看见坐着黄包车姗姗来迟的沈中纪。
沈中纪也看到了谢殊。
“就在这下吧。”他招呼黄包车夫停住,直起身迈步下车,走到谢殊旁边,眼睛很亮,“你怎么出来了?”
是来找自己的吗?
“我等下有事。”
谢殊反问道:“车呢?你扔哪了?”
“我开河里了,让他们找去吧。”
沈中纪衣角微湿,眉眼上扬:“你这车哪买的?我给你买辆新的。”
谢殊:“........”
我这车从梅机关抢的,你个哭巴精抢得来吗?
也罢,扔了就扔了,反正现在的真田绪野容忍性极高。
那就先找他,再找他前老丈人原田大雄。
自己最近惹的祸不多,满打满算就两件,放生了顾青和梅机关的车。
真田绪野犯的错可就大了。
自己刚因为两个宪兵的事受到心理创伤,他就明示手下士兵对自己动刑,丝毫不顾兄弟情义。
啧。
谢殊没打车,背着手在路边溜达,黑色的西装在夜色中被不乍眼。
他走了两步,将外套一丢,露出内里的白衬衫来。
这下乍眼多了。
今晚的气很不好,夜色如墨,不见半分月光。
“滴答——”
微凉的雨水落在谢殊鼻尖,沿着皮肤流淌而下。
紧接着。
“哗啦——轰!”
倾盆大雨,毫无征兆地砸到谢殊头上。
谢殊:“......?”
“咳.......”他试探地清了清嗓子,吐出的字音哑的不成样子。
.......哑了?
哑的妙啊!
赐良机。
高烧,鞭伤,过度悲山失声的嗓子。
谢殊差点笑出声来,抬手将刘海背到脑后。
不行!还是不够惨!
得想个办法让自己惨上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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