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伪装面具玩了几票，林风看着系统商城里那些灰暗的、价格后面跟着一串零的高级货，又看了看自己再次见底的积分，陷入了沉思。
打闹来分太慢了。得干票大的。
可宗门里能一次性提供大量负面情绪的“优质客户”，基本都被他“拜访”过了，仇恨值拉得满满的。再去找他们，容易被围殴。
“得开发新客户，或者……搞点群体事件。”林风摸着下巴，眼神又开始闪烁。
他溜达到宗门坊市，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灵福坊市里人来人往，各峰弟子都有，摆摊的、闲逛的、讨价还价的，挺热闹。
走着走着，他听到旁边两个弟子在聊。
“听了吗？下个月初八，咱们宗要和隔壁‘青岚宗’搞一场弟子交流赛！”
“知道知道，是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其实就是互相摸底，显摆实力。听奖励还挺丰厚？”
林风耳朵瞬间竖了起来。
宗门交流赛？青岚宗？
他脑子里的灯泡，啪一下亮了！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两个宗门，那么多弟子，要是能在这场盛事里，巧妙地“送”上几份“大礼”，那负面情绪还不得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来？积分还不得蹭蹭往上涨？
搞！必须搞！
他立刻开始琢磨方案。直接上场捣乱肯定不行，那太明显，容易被长老一巴掌拍死。得用更隐蔽、更“贴心”的方式。
他先花零时间，打听清楚了这次交流赛的一些细节：比赛分炼丹、炼器、阵法、擂台战几个项目，地点在主峰大广场。
然后，他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
第一步，收集“礼物”素材。
他跑到秽物坊，顶着能把人熏晕的恶臭，精心挑选了几种味道“独特”、颜色“出众”的废弃药渣和矿物粉末。
又去灵兽园，用几块灵石“贿赂”了看守弟子，搞到了一些特定灵兽脱落的、带着浓烈体味的毛发和……新鲜粪便。
第二步，“精心”包装。
他买了最普通的玉瓶、木盒，将那些“素材”按照一定比例混合，有的做成五颜六色、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增灵丹”；有的做成黑乎乎、粘稠状的“炼器润滑膏”；还有的做成粉末状的“阵法辅助材料”。
包装上，他还特意贴了标签，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青岚宗秘制”、“效果倍增”、“限量馈赠”等字样。
第三步，寻找“配送员”。
他不可能亲自去送，太危险。他又想到了那些只要给钱，啥都敢干的杂役。
他易容后，找到几个面生的杂役，给了他们每人几块灵石和几个“礼物”，吩咐他们：“等到交流赛最热闹、人最多的时候，混进青岚宗弟子休息区或者围观人群里，假装不心把这些东西掉出来，或者‘好心’送给那些看起来最骄傲、最显眼的青岚宗弟子。记住，送完就跑，别回头！”
杂役们看着手里那几瓶味道感人、看起来就不像好东西的“礼物”，虽然心里有点打鼓，但看在灵石的份上，还是咬牙答应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林风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耐心等待着交流赛的到来。
几后，宗门交流赛如期举校主峰广场人山人海，旌旗招展。玄霄宗和青岚宗的弟子分列两侧，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无形的竞争火药味。
比赛一项项进行，炼丹的炸炉，炼器的失败，阵法被破，擂台打得激烈……双方弟子互有胜负，气氛越来越热烈，也越来越紧张。
林风戴着伪装面具，混在玄霄宗弟子的人群里，像个普通观众。
当擂台战进行到高潮，一位青岚宗的才弟子连续击败三名玄霄宗对手，正意气风发地站在台上接受本方弟子欢呼时……
时机到了！
林风对着早已安排在人群里的几个杂役，悄悄打了个手势。
下一刻——
在青岚宗弟子聚集的区域，一个杂役“不心”撞到了一个正为台上师兄呐喊的青岚宗女弟子，怀里一个玉瓶掉在地上，“啪”一声碎裂！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腥臊、腐臭、还有某种辛辣气味的浓烈烟雾瞬间爆开，弥漫开来！
“啊啊啊！什么味道！”
“呕——好臭！”
“我的眼睛！”
周围的青岚宗弟子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化学攻击”熏得眼泪直流，咳嗽不止，纷纷掩鼻后退，乱作一团！
几乎同时，在青岚宗弟子休息区，另一个杂役“热心”地给一位正在擦拭长剑的青岚宗精英弟子递上一个木盒：“师兄，这是我们玄霄宗特制的‘炼器润滑膏’，效果特别好，送您试试！”
那精英弟子疑惑地打开盒子，一股更加浓郁、带着死鱼烂虾味道的恶臭扑面而来！那黑乎乎、黏答答的膏体，看着就让人反胃！
“你……！”精英弟子脸色瞬间铁青，差点把盒子砸在杂役脸上！
杂役早就机灵地钻进人群溜了。
类似的事情，在青岚宗弟子区域接连发生了好几起。不是“秘制增灵丹”爆炸散发怪味，就是“阵法辅助材料”粉末被风吹得到处都是，引起一片喷嚏和咒骂。
青岚宗弟子们又惊又怒，他们看着手里、地上那些标注着“青岚宗秘制”的垃圾，再看看对面玄霄宗弟子那边（虽然也有人被波及，但相对好点），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和怒火直冲脑门！
“玄霄宗！你们什么意思？！”
“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卑鄙！”
“故意羞辱我们青岚宗吗？！”
青岚宗带队长老也坐不住了，脸色铁青地看向玄霄宗这边的高层。
玄霄宗的长老们也是一脸懵逼加尴尬，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只能一边安抚青岚宗，一边厉声喝问门下弟子。
整个广场乱成一锅粥，原本还算和谐的交流赛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青岚宗弟子群情激奋，玄霄宗弟子百口莫辩。
而罪魁祸首林风，早已深藏功与名，躲在了人群最后方。
他听着脑海里如同爆豆般密集响起的系统提示音，看着积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上涨，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叮！检测到大量青岚宗弟子对宿主行为产生极度愤怒、羞辱、憎恨，群体情绪能量汇聚，积分+1000！+800！+1200！……】
【叮！检测到部分玄霄宗弟子因被牵连产生郁闷、憋屈情绪，积分+100！+50！……】
这一波，赚麻了！
“看来，跨界送温暖，才是积分暴涨的财富密码啊。”
林风满意地看着商城里几个原本灰暗的图标，因为积分充足而亮了起来。
“下次，得找机会去青岚宗本地‘交流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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