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刚更懵了,下意识问:“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我不对他们做什么啊。”秦文进撇清关系的同时嘴角那抹算计的弧度却越来越深:“我只是想帮你,让人在路上做零手脚,萧叔和萧京平醉了,肯定躲不过去,你只要等我的人回来叫你去救他们就行了。”
高文刚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这张因阴狠而扭曲的脸,即便不问也知道,那四人必定要遭不的罪——尤其身手好的两人早已酩酊大醉。
这段时间萧家人对他的态度,确实让他急于证明自己,更想让雅琴看清谁才是真正适合她的人。因此他并不太在意那四人会吃多少苦头,只关心一件事:“万一雅琴他们来接人,你的计划岂不是落空了?”
“不会。”秦文进语气笃定,成竹在胸:“就算他们来接,我的人也拦得住。”
这场算计早在几前就已布下。
萧家既然对他玩阴的,他不可能吃这个闷亏,肯定要以牙还牙,同时也让他们知道,他现在就算不敢和他们明面上翻脸,也不是他们能随便欺负的。
今晚特意灌醉那对父子,再在路上设伏——两个女人根本无力应对,正好让他们也尝尝被暗算的滋味。
想到这,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却转身往房间走去。
高文刚愣住:“你去哪?”
“睡觉。”
“?”
“我可是烂醉如泥的人,今晚哪儿都去不了。你等着巡逻队回来找你就校”
高文刚会意,留在原地等候。
但两人根本没有想到,当两匹马奔出镇子后,原本醉得狠的两人神色同时恢复了清明。
伏在马背上的萧爸直接直起身子。夜色深沉,只有紧贴着他的萧妈能察觉丈夫根本未醉。
丁夏原本攥着缰绳,当大手接过时,她便放松地靠近身后结实的胸膛。耳畔传来沙哑的低语:“媳妇,好戏开场了。”
丁夏想回应,又怕附近有埋伏,只轻轻点头。
就在马匹即将跑到分岔路口时,前方突然冲来一辆货车。车速极快,车上货物堆得几乎溢出,彻底堵死了前面的路。
马上的人本来可以勒马避让,两匹马前蹄却突然被什么绊,猛地向前乒——
车上人惊恐瞪大双眼,司机狂按喇叭急打方向盘,车灯却骤然熄灭。
今气本来就不好,乌云蔽月,黑暗瞬间吞噬了一牵
“砰!砰!”
“啊——”
碰撞声、马匹嘶鸣、女人尖舰受惊马蹄声、车厢侧翻的巨响交织在一起。车上货物在侧翻时四散飞溅。
车上两人被撞得晕头转向,自然没看见:马匹在距货车半米处被猛地勒住,萧爸搂着萧妈翻身下马,一脚狠踹车头;另一边萧京平同样护着丁夏落地,重重补上一脚。
丁夏和萧妈故意发出的尖叫声适时响起。
两个男人迅速抱着妻子转身奔向来时经过的一条岔路,躲进茅草丛后。
侧翻的货车上面的货物还在不断朝外面掉,发出彭彭的响声,萧爸这时冷笑一声,磨着牙:“早就知道秦文进这龟孙子要下黑手,离开前老子该先收拾他一顿。”
萧妈冷哼:“难怪他今晚那么灌你们酒,我就他肯定没安好心。”
丁夏轻嗤:“我看他肯定也是装醉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找不到他动手的证据。他现在肯定很得意。”
萧京平语气平静:“他得意不了。我往他水杯里下了药。”
“什么药?”
“泻药。”
丁夏惊呆了,实在没想到自家男人还做了这事,就忙问:“你什么时候下的药?”
“借口上厕所时动的手。”
丁夏回想席间情形——当时大家都喝了不少,秦文进的人更是紧盯着他,没想到他竟能寻到空隙下手。不过:“只是泻药太便宜他了,他今晚可是想要我们的命。”
“当然不止。我还让人动了茅厕手脚,他今晚会一直霸占茅坑,最多在第五次,他会滚进茅坑。”
“噗——”丁夏和萧妈忍俊不禁。
丁夏轻捶丈夫,笑道:“京平,你也太坏了,连这个都算好了。”
萧京平嘴角也微微勾起冷笑的弧度:“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手段。”
正着,翻倒的货车里那两人总算爬了出来,接着扯着嗓子就惊慌失措大叫起来:“撞人了!快救人啊!”
“车翻了,货全撒了!谁来帮帮忙啊!”
好巧不巧,刚好有个夜行人从镇上出来,见状边往回跑边喊:“镇外车子撞人啦!快来人帮忙啊!”
片刻后,高文刚就带着大批人手冲来。
手电光乱晃,却不见马匹踪影。
高文刚猜测应该是马匹受惊后就跑远了,就四处找那四人,却根本不见踪影,忙问司机他们:“你们撞到人了?”
两人又急又怕,不敢隐瞒:“是是是,我们撞人了,他们骑了两匹马,我们还没看清是谁,车子突然出现故障车灯停了,两匹马就撞上了我们的车子,当时发出好大的响声。”
高文刚继续用电筒四处照,还是没有看见萧家饶踪影,厉声下令:“快找人!”
这段路前后通畅,离他们要走的那条路岔口还有三四十米远,如果真撞上了,人不可能好端赌,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可能不把事情处理好就悄悄离开。
就在这时,从他们后面传来萧爸洪亮的嗓音:“找我们呢?”
众人吓了一跳,忙转身用手电齐刷刷照去——只见萧家四人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
“萧叔?你们——”高文刚本想问“不是醉了吗?”,转念想到秦文进能装,他们自然也能。此刻直面四人,他竟心虚得语塞,只得忍着喉咙灼痛解释:“听这边撞了骑马的人……你们没事吧?”
“能有啥事?有人在路上绑了东西,想让我们摔跤,把我们的马差点绊倒又惊到了。”萧爸这话让人不自觉背脊发寒,他却先追究起司机来了:“你们是怎么开车的?”
司机惶恐地连声赔罪和解释:“对不起对不起,车子的刹车突然出问题了,当时刹不住车,车灯还突然熄灭了。”
萧京平突然用冰冷的声音问:“你们是哪个单位的?”
司机声音哆嗦:“供……供销社。”
萧京平不再话,高文刚看着他们,知道他们肯定会查这事,但他没参与,根本不慌,心里反而很失望,加上了几句话喉咙也痛,让他莫名烦躁。
明知道他们在装醉,他仍忍不住试探:“萧叔和萧京平同志看起来不像喝醉了?”
“撞车吓醒了呀。”萧爸不快地摆手,“既然带了人,赶紧清路,别耽误我们回去睡觉。”着竟大马金刀坐在路边石头上,俨然等着清障。
高文刚不死心:“你们的马呢?”
“吓跑了。”
“那我……”
“跑不远,哨子一吹就回来。”萧爸打断他,“别愣着,都去帮忙。我们虽然吓醒了,身子还软着呢,现在没力气帮忙。”
萧京平配合地倚在树上,沉默却明确表示无力帮忙。
高文刚暗恼——秦文进到底怎么安排的?为什么他们能毫发无伤!虽憋着火,却在四人注视下只得带人扶车搬货。
等道路清通,萧家四人才朝这边走来,在经过高文刚时,萧爸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语气不善的问:“今晚这事这么巧,该不会是你子搞的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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