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辞砚的下意识反应,让紫啧啧出声。
【主人,你这个未婚夫不错!】
声音再次响起,裴辞砚感觉到声音没有恶意,这才望向声音的来处。
一株无风而动的紫色菡萏!
这一株,有些接近作者心中的紫!
裴辞砚做梦也没有想到,一株未开的荷花,竟然还会话!
而且,还称呼他的清儿,为主人!
“清儿,这,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裴辞砚才发现,他所处的环境,如此陌生,也是如此美丽。
而他身上的重伤,也已经无药自愈!
“裴辞砚,这是我的空间,是我在濒死之时,神仙的赠与!”
云清涵并未如实相告,即便是这样,也够惊世骇俗的。
“濒死?你什么时候濒死的,是谁要害你?”
裴辞砚的关注点,有些出乎云清涵的意料。
她以为,他的关注点,应该是神仙或是赠予。
“那都过去了,你不应该稀奇我的空间吗?”
“怎么会过去?你告诉我,是谁要害你,那人死了没?
若是没死,我一定杀了她,替你出气!”
裴辞砚听到云清涵云淡风轻的词,感觉心脏像是被绳子绑住一样的疼痛。
【咳咳,你们两人,赶紧从我的地盘出去!】
裴辞砚听到紫的话,不经意间的低头,发现云清涵的衣服,全部湿透的贴在身上。
那被湿衣勾勒出来的,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他脸色爆红,急忙扭过头去。
云清涵抿嘴一笑,没想到,裴辞砚还挺纯情。
她率先一步,出了方塘,朝着竹楼而去。
裴辞砚也出了方塘,用内力烘干衣物。
他没去竹楼,而是开始参观空间里的作物。
那七棵果树,呈北斗七星式,有序栽种,那十几种植物,他多数都不认识。
还有竹楼旁边,有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还有一个更怪异的机子。
裴辞砚看见后,就坐在方塘边上,望着一池的荷花,拧眉深思。
【别想了,这个空间,在我主饶体内,没人可以夺去!
你若想起什么歪心思,我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紫虽然不知道裴辞砚在想什么,但它该有警告,一句都不能落下。
“仙人放心,我绝对不会背叛清儿,你有没有什么禁制,可以约束我一下?”
紫有规律的晃动,突然停止了一下。
它没有想到,裴辞砚竟然会主动要求受约束。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你不出去,你选一种!】
“仙人请讲?”
【第一种,我抹去你这段记忆,自然便不会出去!】
紫也不客气,这一种简单粗暴,但是也有可能会让人变傻。
“不行,我与清儿的一切,都不能抹去,仙人再换一种!”
他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清楚,是不会的,但是,他怕别人会用恶毒的方法,让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去。
比如催眠,比如真言丹!
既然都有仙人降世,其他的可能也不是没樱
【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定义血契,相当于,你是我主饶仆人!】
“好,就这么办!”
紫觉得,裴辞砚百分百不会同意,但是它没有想到,裴辞砚竟然没有犹豫!
“不行,紫,我不同意!”
云清涵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方塘边上。
“清儿,相比较失去对你的记忆,我并不在意成为你的仆人!”
裴辞砚握住云清涵的手,眼睛里都是宠溺。
“紫,我知道,你还有别的方法,再想一个!”
【那好吧,还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同心契。
不过,这个契,是属于夫妻之间的契约,但主导方,仍是主人!】
对于紫而言,它并不希望主人,现在就用这个契约,毕竟这种契约,一生只用一次。
若两人最后没有走到一起,是可以解除的,但再也无法与他人再行契约!
对于这一点,紫,并未明言。
有些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
“好,我同意!”
裴辞砚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契约,听着,就合他的心意。
有了这个契约,他是不是就更方便追求他的未婚妻?
“我,我想考虑一下!”
云清涵退缩了!
她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和裴辞砚走到一起,现在签订契约,对裴辞砚不公平!
“清儿,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裴辞砚竟然开始撒娇,他红着眼睛,望向云清涵,可怜无比。
“我!”
“清儿,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告诉我,我改!”
以退为进,永远都是最好的进攻方法!
云清涵动摇了,她低头沉思,心中的平,有些倾斜。
“紫,这契约,以后可以解除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都要付出代价,很重!】
能让紫“很重”的,那一定是真的很重。
“仙人,我愿意,如果以后我做了对不起清儿的事,所有的代价,我来背!”
裴辞砚知道,只要有这个仙人在,它一定能做到,把代价全部加在他的身上。
“好,我同意!”
云清涵也放下了患得患失,假如以后,裴辞砚真的背叛了她,不用紫,她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既然如此,那你们坐好!】
两人听话的坐在方塘边上,面对着紫。
紫的菡萏向着两人一点,一股他们都看不到的气体,进入两人身体。
裴辞砚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阵疼痛,随后变得舒服无比。
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身上一层污垢,臭不可闻。
云清涵皱眉,拽着裴辞砚进入竹楼的二层,将他放进卫生间,打开花洒。
“脱了衣服,自己洗!”
若不是外面没有河,她肯定要把裴辞砚扔出空间。
第一次面对新鲜玩意,裴辞砚有些傻眼,但他看着从上面洒落的水,也没有多想。
可是,当他洗好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换洗衣服。
“清儿,我,我的衣服都脏了,怎么办!”
云清涵的空间里,放着他们一家饶衣服。
想想裴辞砚的身材,与二哥差不多,便拿了二哥的衣服。
“关了花洒,穿我二哥的!”
裴辞砚虽然不知道花洒是什么,但却奇异的听懂了。
等他再出来时,已经由贵公子,变成了一个十足十的乡村汉子。
两人坐在一楼的客厅内,面面相觑。
“裴辞砚,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过了这个村,我再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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