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日头刚爬过竹院巷的老槐树,就把热意撒在菜园里——架上剩下的黄瓜也熟了,翠生生的挂在藤间,有的还沾着晨露,风一吹,瓜香混着叶香,飘得满巷都是。豆子拎着竹篮蹲在架下,刚摘了根黄瓜,就想起姑娘的“做黄瓜酱”,立刻拎着篮往张婶家跑。
“张婶奶奶!黄瓜熟啦!能做酱啦!”豆子的声音撞开张婶家的门,张婶正围着围裙切菜,听见喊声就笑:“刚想喊你呢,姑娘一早托人带了冰糖和玻璃瓶来,今适合熬酱,她中午就过来帮忙。”
果然,临近中午时,巷口又传来“叮铃”的车铃声,姑娘推着自行车过来,车筐里放着个砂锅和纱布:“熬酱得用砂锅,不容易糊,纱布是滤黄瓜汁用的,免得酱里有渣。”她刚把东西拎进厨房,宇就攥着个瓷碗跑过来:“我要帮忙!我能帮着洗黄瓜!”
王爷爷也端着个搪瓷盆过来,里面装着晒好的干姜末:“熬黄瓜酱放姜末香,还能开胃,我昨特意晒零。”豆子赶紧接过搪瓷盆,心地把姜末倒进碗:“王爷爷,我来放姜末,保证不多不少!”
大家一起动手,先把黄瓜洗干净——豆子和宇蹲在水龙头旁,一根一根搓掉黄瓜上的绒毛;张婶拿着捕,把黄瓜切成块;姑娘则把砂锅放在灶上,倒上适量的水。等黄瓜块倒进砂锅,姑娘又撒上冰糖:“冰糖要慢慢熬化,火不能大,得用火慢慢炖,不然容易糊。”
豆子趴在灶台边,盯着砂锅里的黄瓜块,看着它们慢慢变软,汤汁渐渐变稠,眼睛亮闪闪的:“要熬多久呀?我都闻到香味了!”姑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得熬一个时辰呢,熬到汤汁浓稠,黄瓜块变得透亮,酱就成了。”
熬酱的功夫,张婶又炒了两个菜:凉拌黄瓜和黄瓜炒蛋,厨房里的香味混着酱香,飘得整个竹院巷都能闻见。宇时不时凑到砂锅边闻一闻,馋得直咽口水:“比我妈买的果酱还香!”
终于,砂锅里的黄瓜酱熬好了——透亮的酱色裹着黄瓜碎,舀一勺放在碗里,甜香扑鼻。姑娘用纱布滤了滤,把细腻的酱装进玻璃瓶里,刚装完,豆子就拿着个勺子凑过来:“能尝一口吗?就一口!”
姑娘舀了一勺递给他,豆子尝了尝,甜丝丝的,还带着黄瓜的清香,一点都不腻:“太好吃啦!配馒头肯定香!”张婶笑着把装好的玻璃瓶递给豆子:“这个给你,还有两瓶,一瓶给姑娘带回去,一瓶给王爷爷,剩下的咱们巷里分着吃。”
豆子心翼翼地抱着玻璃瓶,先给王爷爷送了过去,又把另一瓶塞进姑娘的自行车筐:“姐姐,这个你带回去,早上抹馒头吃,比果酱还好吃!”姑娘笑着接过,摸了摸他的头:“下次咱们种茄子,到时候还能做茄酱,比黄瓜酱还香。”
夕阳西下时,豆子坐在自家门口,手里拿着个馒头,抹零黄瓜酱,咬了一大口——甜香混着麦香,满嘴都是满足。风掠过巷口,带着酱香和饭菜香,暖乎乎的。
竹院巷的风里,满是黄瓜酱的甜香,那些熬酱的烟火气、分酱的欢喜,还有孩子嘴里的满足,都是巷里最踏实的幸福——像等着番茄红、等着黄瓜熟那样,等着每一罐酱熬成,等着每一口香甜,等着夏里一场又一场满巷的温柔时光。
我可以帮你把这一章里“熬黄瓜酱”的细节再丰富些,比如加入豆子不心蹭到酱渍、大家讨论下次种什么材对话,让场景更生动,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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